第299章
身起来,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在你?家?睡,所以睡得好,梦中没有卫老师,所以睡得不好。” 卫衣雪已经预想到此人会说些不正经的话,十分平静:“表少爷没有自己?的床吗?” 虽然是?在问他,不过也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卫衣雪烧了茶,正等着茶壶中的水沸腾。 荆榕说:“当然有。不过是?想你?了。” 卫衣雪:“。” 卫衣雪掀开茶壶盖,往里添了一把碎茶,回头瞥他。 荆榕说着话时的神情?又变得很正经,眼里的笑变得温柔长情?,好像已经认识他很久了:“卫老师,想不想我?” 卫衣雪:“。” 要卫衣雪说这些话比杀了他还难,他说:“表少爷这张嘴,要是?换个?地方用,不是?更好?” 他的本意是?让他在别人那里花点心思,不料这话一说完,荆榕就歪了歪头,手指点点沙发,说:“卫老师说的是?。” 他站起身,凑近了,先拉卫衣雪的手。 卫衣雪微眯着眼睛看他,却见?他捧着他的手,眼底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撒娇——刚这么想一下,他就晃了神,叫荆榕搂住了他的腰,又亲了上来。 卫衣雪给他亲了一会儿,随后敲了敲他的肩膀,表示自己?有话说。 荆榕停下来,垂眼看他说,唇边仍然带着安静的笑意。这个?男人生得太好,乌黑的睫毛垂下来,好像扫过人的心上,像有碎雪拂过,让人一激灵,又忍不住靠近。 卫衣雪懒散地说:“表少爷要是?玩腻了其他的,就来找我这个?男人玩新鲜的,以后就不必来了。” 他这人爱干净,不如?说心高气傲。眼前?这人的确很让他喜欢,这件事不错,但他也不愿意掺和进?任何其他关系里,更不要说以后这段关系里,还有可能?掺和进?一个?不知情?的女人。 荆榕听他这样说,诧异道:“又是?谁在编排我?” 卫衣雪看他反应,的确不像是?演的,他抬眼说:“看来表少爷自己?平时不看报。” 荆榕笑了:“上一回,的确是?得意楼里有人议论?,所以我赶来向你?解释。这一回的确不知道,我平日不看报。报上怎么说?” 卫衣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开始逐字复述:“荆榕少爷近日携女伴出游多次,好事或已将?近?据有关人士透露……” 他记性太好,过目不忘,复述时没什么别的情绪,反而像是?调戏对方。 荆榕听不下去了,打断他:“好了,这报放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他不经意间冒了句粗话,卫衣雪刊载眼里,反倒觉得比荆榕平常的少爷样子可爱随性。 荆榕重新牵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地摸卫衣雪的指尖,低声说:“近日来琴藤原人增多,我不会藤原语,借了个?可靠的女翻译来,人家?已许好人家?,比我好得多,看不上我。” 这个?人实在是?太会说话了,真的听起来也像假的,假话听着也像真的。 卫衣雪被他捉住手轻轻摩挲,骨子里那股懒劲儿又冒了上来:“也罢。” 他真要查荆榕的消息,也是?信手拈来,卫衣雪在沙发上靠下:“只是?告知你?一声。以免表少爷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 荆榕笑了:“你?看我敢吗?” 卫衣雪:“。” 前?阵子,荆榕要的人,他已经给他送过去了。 他们都对彼此的手段心知肚明,荆榕当然也清楚他的手段。 荆榕在他身边跟着坐下,这回说话也正经了许多:“已经一个?月没见?你?了,很像你?,来看看你?。另外有人悬赏了我的人头,我今日躲来你?这里,也是?避避风头。” 他说得煞有介事,卫衣雪问:“什么人?” 荆榕说:“不知道,江湖义士吧。” 他满嘴跑火车,并没有细聊这个?,而是?又凑上来,弯起眼睛:“我以后能?常来吗,卫老师?” 卫衣雪:“。” 眼前?的人勾着唇,带着浅笑,一双乌黑的眼微弯起来,勾人得很。 其实这么久不见?,他真的没想过眼前?这个?人吗? 如?果没有想过,也就不会关注他的消息,又不自己?动手查了。 他不主动,一是?出于习惯,二是?他也知道那背后是?什么。是?引火烧身。 卫衣雪刚想说话,却见?到荆榕像是?根本没想好好听他回答,凑了过来,又将?他吻住。 一种强烈而熟悉的感觉又回到卫衣雪心底,好像闪电划过漆黑的天?空,将?整个?人劈开,又毫不留情?地拖入属于黑夜的欲|望。 他本来有些话想说,这时候也什么都不想说了。 荆榕凑过来吻着他,卫衣雪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不见?时还不觉得,见?到了便?身体里有剧烈燃烧,嘶嘶爆鸣的火,正四处冲撞,正急于找一个?出口?。 偏巧只对着这个?人这样。 卫衣雪平时最?擅长保持清醒和理智,在这样的夜里,却默许了自己?的三分放纵。两个?人眼见?着越待越过火,几乎是?同时扯着对方,一路亲着,一路跌跌撞撞上了楼。 荆榕咬着卫衣雪的脖子,不怎么礼貌地撞开他的卧房门。 卫衣雪的房间很素净,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床头连灯都没有。 荆榕俯身看他,伸出手指,轻轻碰着他的脸颊。他的神情?在此刻是?冷静的,好像还在想着别的什么事。 卫衣雪看穿了他的心事,他放松躺在床上,说:“想来就来,何必瞻前?顾后。” 荆榕的眼神,在此刻显得安静:“什么都没准备,会有点疼。” 卫衣雪伸出手,捏住他下巴:“表少爷有这么多担心的事,还有空做别的吗?” 荆榕眉目一展,平静道:“卫老师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 一夜夏雨,氤氲热气。 第177章 致命长官 像一尾鱼,安静又轻缓地沉入…… 他们并?没有做得很?晚。 卫衣雪隐约能感觉到, 荆榕十分?克制了力?气,或许是因为怜惜他,也或许是因为这铁艺小床动静太大。否则这年轻人?有的是折腾。 来上两回,两个人?都很?克制, 卫衣雪将声音压在喉咙里, 荆榕也动作很?轻, 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指尖反反复复撩起他湿润的发?。 像一尾鱼,安静又轻缓地沉入温暖的水底。 罢了,卫衣雪靠在床头缓神,而荆榕披了件衣服, 下?床问他家里的水在哪里,他去拧热毛巾来给?他擦身。 水和茶都在楼下?, 荆榕提着水上来, 喝了一口温的茉莉花茶,随后俯身上床,嘴对?嘴渡给?他。 大片茉莉,特别香。香气缠绕在这小小的,干净的房间里, 氛围好像幽闭起来,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卫衣雪懒洋洋的一动也不动,只?在荆榕给?他擦时, 问了声:“你泡茶时往里加了什么??” 他买了同一家的大叶茶和茉莉花,但怎么?泡都没有那个味道。 平常他也想不起来这件事,不过现在人?就在眼前,不妨问一问。 荆榕:“不告诉你。” 卫衣雪:“。” 荆榕:“告诉你了,你还来我这里吃茶么??” 卫衣雪瞥他一眼, 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会撒娇了——许是在国外养出?的性子,完全没有矜持之说。他都很?难招架,不要说其他人?了。 卫衣雪:“吃。公子那里还有凉豌豆黄吃,怎么?不去?” 荆榕说:“我这人?爱当真,你可别骗我。” 他替他细心?擦拭掉身上的汗,又执起他的手,细细亲吻他指尖。 他抱着卫衣雪,卫衣雪靠在床头,垂眼看他时,眼底不自觉也带上了点笑意。 他没有说什么?承诺的话,这乱世太霸道,今日人?还在这里,明日就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这段时间,在琴岛,能一起走一段路,也算是缘分?。 “我天亮前得走。”荆榕搂着他的腰,低声说,“下?回来看你,卫老师。” 卫衣雪已猜到他不会长留,应声道:“好。” “钱够用吗?”荆榕问道,随后又像是觉得两人?不一定能时时联系上,拿起床边的外套,在里面拿出?几张空白支票,递给?他,“有事就写,户头是我另一个假身份,不会被查。” 卫衣雪拿着支票,看了看:"怎么?,少爷要包我?" “我倒是想。” 荆榕已经摸清楚他的脾气,笑着说,“钱花不出?去,不如你用。退一万步来说,来日我有什么?事,还指望卫老师捞我。” 他说得淡静,的确也没什么?高高在上的味道,而且的确也实诚。 卫衣雪说:“表少爷是敞亮人?。” 他随手将支票往床头的抽屉里一塞,那意思就是收下?了。荆榕这个人?已经进入了他的安全范围,他也不再和之前那样提防着他。 荆榕说:“要卫老师夸这一句可不容易。” 卫衣雪说:“是不容易,难得表少爷生得如此漂亮,正好对?我眼缘。”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荆榕的眉骨,用拇指描了描,视线中透出?不加掩饰的喜爱。 琴岛人?杰地灵,美?人?如云,不过看了那么?多个,却都是真不如眼前这个。 荆榕来琴岛这半年,随性之间添了点生意场带来的肃杀戾气,卫衣雪看在眼里,更觉得性感。 626:“兄弟,我觉得你被你老婆嫖了。” 荆榕表示完全接受:“希望他多嫖。” 626:“看出?来了兄弟,商场如战场,令人?变态。” 这个世界的忙碌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即便荆榕本身是来休假的,但实际上也难放松得起来,一月里平均有二十天,天天有宴会和生意要谈,要见一次卫衣雪已经很?不容易了。 卫衣雪靠在床头,还在平息情|事的余韵,荆榕捡起地上的衬衣穿好,又凑过来,要卫衣雪替他扣扣子。 卫衣雪倒真的给?他扣了。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白而修长,皮肤也很?细嫩,不像是拿枪的手。 这样一双手,不说养尊处优,少年时必定没吃过什么?苦。做苦工的人?,从小在码头装货卸货,在堂子里做事,夏日暴晒,冬天生冻疮,久而久之,骨节筋肉都会变得粗大,拿笔的人?,如果出?身平民人?家,也要自己干活、劈柴做饭,不会有这样细嫩的一双手。 卫衣雪见荆榕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以为他又想说些什么?荤话,但没听见。 等他给荆榕扣上扣子,荆榕拍了拍他的头,凑进来在他额头上一吻,目光里有几分?慈爱:"我走了。小卫老师。" 卫衣雪微眯起眼睛,刚想要说两句,就见荆榕匆匆忙忙,已经消失在门口,跑得很?快,倒反天罡,十分?刺激。 荆榕只留了前半夜,卫衣雪也没去窗边看,图省事自己就睡了。 一场各取所需的情|事,却在不知什么?时候生出?了一些桃色,随之潜入梦境。卫衣雪睡到后半夜,仍然梦到那人?的眉眼,一双乌黑的眼睛,又像是冷淡,又像是动情,垂下?来看他,低声问。 疼不疼? 卫老师,疼不疼? 直听得人?面红耳热。 梦境居然比记忆还要更加火热,以至于卫衣雪第二天早上起来做事,还走神了不少次。 近日江湖没什么?风浪,上方也没什么?动静。国外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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