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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宝——”他停了下,忍不住伸手轻捏了一下她泛红的耳垂:“让我说中了?” “还是……”靳博屹贴了过去,呼吸洒在她耳边:“你也去了平行世界,故意勾引我,让我要跟你接吻。” “……” 林以鹿默念了几遍静心咒,肌肤上浮起的那一层鸡皮疙瘩渐渐消下,她佯装镇定的将手伸过去,狠狠掐了下一把他的腰。 我让你骚,让你骚。 “有意思吗?”她瞪着他,狠插着他的腰不放:“说,这件事到底怎样才能过去。” 靳博屹疼的皱眉,“不想过去。” 靳博屹抓住她的手腕,扯离开他的腰,再用力扯过来,林以鹿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他带了过去。 靳博屹顺势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 靳博屹放开她,很放荡不羁地舔了下唇,咖啡的苦涩味没尝到,他只尝到她的:“挺甜。” 唇上留有他的余温,林以鹿停滞几秒,反应过来时尾椎骨好像是有一串麻麻的电流激过,麻酥酥的。 林以鹿愤愤咬牙,她知道靳博屹不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了。 果然利用人是会遭到报应的。 “你……”她忍了忍,好脾气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提出你的条件。” “做我女朋友。” 这话说的没之前的认真,态度吊儿郎当的,渣男味十足。 “你知道的,”靳博屹嘴角邪邪上扬着,桃花眼深情又滥情:“我很渣,女朋友向来都是月抛的。” 他看着她:“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的月抛女友?” 第22章 “别蹬鼻子上脸。”林以鹿眼底染上一丝微沉的色彩, 随手摊开一页书,故意说:“跟你亲一下二下怎么了,我亲过的男生比你前女友还多。” 靳博屹黑眸微晃了下,蜷起五指, 散漫地在课桌上敲出一个音节:“那你说说, 我有多少个前女友。” “一个吻而已, 又不是上床,你有什么好追究的?”林以鹿烦了, 无意脱口而出:“我都还没嫌你脏,亲过那么多女生……” 意识到到自己说出了‘伤人’的话,林以鹿想收回, 可已经收不回了。 旁边的那人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见了惯常的散漫,低沉沙哑的声音缓慢的接上了她的话:“我、脏?” 放在桌上的手指节握起凌厉紧绷的弧线,靳博屹眼底深处凝结着少见的戾气,随着每个字的吐出逐渐加重:“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弄、脏、了、你。” 僵了半分钟后,林以鹿歉意开口:“我……” 靳博屹倏地起身, 椅子脚在地板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在偌大的教室里回响着。 林以鹿心坎一颤,抬头看他。 他拿了手机和随身笔记本电脑, 直接从后门走了,浑身蔓延着无声的低气压。 林以鹿紧抿着唇。 她还没生气呢, 他生什么气, 爱走走, 最好别回来了。 结果那节课靳博屹真的没回来。 下课之后, 温凝去找林以鹿, 把温母准备的小礼物送给她,代替温临向她道歉。 林以鹿接受了礼物:“没关系。” 温凝不提这件事,她都忘了。 “待会儿你是回家,还是留在学校?” “回家。”林以鹿把笔记本装进包里,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侧头问温凝:“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晚餐。” 温凝愣了下,“好啊。” 两人收拾好东西下楼。 温凝还没考驾照,出行基本都是坐私家车。 现在才四点多,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林以鹿搭乘温凝的私家车回唯爱公馆,邀请温凝到家里。 如林以鹿昨天晚上所说的一样,她是自己一个人住,家里还有一条阿拉斯加。 温凝到处参观了一下,林以鹿家是特别装修设计过的,家具大部分都是专门定制的,衣帽间里的衣服首饰都是当季的新品,精致又奢华。 逛了一圈下来,温凝才发现这房子里只有一个卧室,其他房间不是改成了多功能室就是衣帽间,一楼里的那间小房间是阿拉斯加的。 一楼还有一间布置的很温馨很浪漫的琴房,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坐落在房间正中心,墙壁上挂着小提琴和大提琴。 这架钢琴的牌子温凝认得,可抵一辆高配宝马。 “你还会弹钢琴啊?”温凝语气诧异:“我还以为你……”她笑了笑:“我之前以为你是个不解风情的直女。” “……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林以鹿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钢琴上有一个相框,温凝好奇拿起来看。 是一张随拍照,女人和一条阿拉斯加坐在花园吊椅上,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孕肚微微凸起,似发现了偷拍者,她对着镜头扬起一抹笑,鹅蛋脸略微有些圆润,长相精致明艳,跟林以鹿的容貌有五六分相似。 照片上的女人和昨天母亲给她看的那个女人不一样。 林以鹿端果汁进来,温凝把手上的照片若无其事地放回去,一双干净清澈的杏眼弯了弯:“这是你妈妈吗?” “嗯,这是我妈妈。”林以鹿说这话时眉眼含着淡淡的温柔。 原来,林以鹿真的是私生女啊。 温凝本想借今晚她们两个人相处的机会好好探探林以鹿的底在,现在不用了。 豪门圈子就没有不漏缝的秘密,林白妻子天生体弱多病,生不了孩子,目前一直在国外养着。林白就算爱妻如命,也不可能忍受得了任职董事的那两家公司没有接管人。 百年之后,谁甘心将自己多年打拼的心血拱手让给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要是让京大校友们知道,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其实是个私生女,会不会忍不住唾弃、觉得她恶心? 手机震了一下,林以鹿背过身,是向修发来的微信,关于昨晚的那件事。 —— 狗仔那没有料。 —— 以防万一,我们这边会一直盯着。 不是林以鹿多心,她昨天晚上看见了温凝的手机亮着屏幕,而且还是相机模式。 岑暗那会儿没戴口罩,以他的出名度,温凝不可能不认识他。 温凝拍没拍照,林以鹿不好确定。 但林以鹿确定温凝看见岑暗了,林以鹿当时看到温凝时,温凝的眼睛没在她身上,在岑暗那。 五点半蓉姨过来做饭,林以鹿在给温凝补课,林以鹿有点想不通,温凝明明对这专业没兴趣,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呢,要是挂科挂多了,毕业都困难。 耐心解释了好几遍一道简单地原理题,温凝还是没听懂,林以鹿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 没有看不起,也没有暗指她脑子笨的意思,就单纯很好奇,温凝学起这些科,很费劲,没个路数。 温凝握着笔杆,垂下纤长卷翘的睫毛:“因为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自明。 靳博屹这个祸害! 林以鹿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正经八百地劝她之前,问了她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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