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令人捉摸不透有何含义, 林以鹿都没听懂。 什么叫最后一面? 正当林以鹿想追问时,温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车速降下了少许,靳博屹打开双闪,将车靠停在马路边, 偏头, 神色平静地看着身边皱着眉头林以鹿, 说:“她母亲以前也经常用这套话术威胁她父亲回家,不必当真。” 温凝上几回也用过这招来骗他, 很没意思。 林以鹿垂眸手中渐渐暗淡的屏幕,指腹摩挲着边键,思考到某种可能, 边按下回拨键, 边回靳博屹的话:“这种事不能随便开玩笑。” 温凝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林以鹿真的会骂她。 对方迟迟不接听,林以鹿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响起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开车,去她家看看。” 本来就在唯爱公馆附近,没过多久就到温凝家了。 温家佣人认得靳博屹, 打开门让他进来:“靳少爷。” 佣人礼貌问好后,看向林以鹿,眼神薄凉如冰, 显然是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 靳博屹站在门口,没打算进去, 问道:“你家小姐呢?” 佣人视线从林以鹿脸上收回, 眉心微皱, 很是担心:“大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天都没下来过, 也不肯吃东西。靳少爷,您上去看看小姐,也只有您能把她劝出来了。” 靳博屹点了下头,牵着林以鹿的手走进去,佣人在旁开口:“这位小姐,你……” 林以鹿对她淡淡一笑:“你们家小姐有给我打电话。” “……” 佣人拦不住人,也不敢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上楼,但愿待会儿不会闹起来。 靳博屹牵着林以鹿脚步匆匆地往温凝房间走去,在外面敲了会儿门,没人应。 林以鹿说:“直接进去吧,别真出什么事了。” 房门是锁着的,靳博屹让佣人拿钥匙上来开门,佣人说,大小姐怕大少爷到她房间翻东西,房门钥匙大小姐自己藏着,他们都没有备份。 外面动静那么大,房间里的人就算是熟睡也应该醒过来了。 “大小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佣人有些慌了,不停拍门叫唤。 靳博屹让佣人退到侧边,抬脚,哐当两声,金属门锁断裂崩坏。 房间昏暗,没有一丝光亮,佣人找到电源开关,“啪”的一声,漆黑的房间亮起了璀璨的灯光,泄了一地清辉。 “人去哪了?” 佣人见床上没人,跑进浴室看,惊声尖叫。 靳博屹和林以鹿闻声走进去,佣人惨白着一张脸,看到浴缸里躺着的人,吓得怔愣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 靳博屹和林以鹿惊了瞬,反应迅速地上前,异口同声:“叫救护车。” 眼前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是第一次靠得那么近,林以鹿维持着镇静,把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裹住温凝的身体。 温凝还尚有意识,朦胧地睁开眼,气息弱哑地说:“我不要你。” “我还不想理你呢!” 林以鹿颤着手,把她手上的刀片拿开,让靳博屹转过身。 靳博屹把人送浴缸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快步下楼。 佣人在打电话通知温夫人,嘴皮子一直在抖:“太……太,小姐她……她……自.杀了。” 林以鹿走在前面,打开后座车门,先钻了进去,靳博屹小心翼翼地将温凝放进去:“捂住她的伤口。” 温凝长发湿漉漉淌着水,脸色苍白,就连指尖都没有丝毫血色,脆弱得不堪一击,像橱窗里没有生命的洋娃娃,毫无温度却易碎。 林以鹿一路紧紧地捂着温凝的手腕,温凝的生命体征不稳定,直接送去急诊抢救。 抢救室外。 靳博屹通知温家人,办好手续,抱住受惊的林以鹿,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林以鹿眼神空洞无焦距,手指在他掌心瑟缩了下,不带任何情绪地离开他的怀抱。 “你在这等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她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靳博屹跟她走了几步,想陪着她,但抢救室外不能没人守着。他半侧着身,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安的情绪在层层蔓延,那种抓不住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偌大的镜子前,水流哗哗,林以鹿低垂着头,不停地搓手,直到把肌肤搓红,感觉到强烈的刺痛后才卸下力,洗了把脸,心里的情绪混沌复杂。 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抬头看镜中的自己,眼眸溢出酸涩的水光,强忍着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怎么会有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动了轻生的念头?明明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想活却没能活不下来的人。 林以鹿不理解,她真的很厌恶那些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 旭日东升,每束阳光都是崭新的,清明炙烈,生机勃勃充满希望,有什么跨不过去的鸿沟。 就算摔进万丈深渊又如何,坦荡无畏地向着光奔跑,深渊也能是前程万里。 整理好情绪后,林以鹿返回抢救室外的走廊。 温母和温临已经到了,正劈头盖脸地冲着靳博屹破口痛骂,言语难听之极。 靳博屹沉默地倚在墙上,脑袋仰着,任由他们咒骂拉扯,刀枪不入,完全不在乎。 或许是和成长的家庭环境有关,林以鹿对言语粗鄙,出口成脏的长辈会产生反感心理。 温母话骂到一半,余光看到站在廊中的林以鹿,松开拽着靳博屹衣服的手,一边冲林以鹿吼,一边将挎在手上的爱马仕包朝她砸过去。 “你还敢出现!” 林以鹿没躲,手提包不偏不倚地砸在她身上,掉落后洒出了一堆随身物品。 “杨姨。”靳博屹眸色黝黑,目光暗含警告:“请你放尊重点。” “别跟我提什么尊不尊重!”温母咆哮着:“今天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拉你们一起下地狱!谁也别想好过!” 温临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坐下长椅后一直盯着林以鹿看,眼里杀气腾腾,似达到了想要将她扒皮拆骨的地步。 靳博屹不想再理他们,阔步走到林以鹿身边,十指紧扣着她的手,不管身后大喊大叫、无理取闹的两个人,迈步离开医院。 半湿的白衬衫和白裙子都被鲜血染红了,过往行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们身上,诧异又好奇。 有人一眼就认出他们是谁了,高高低低、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不可避免落入耳中。 转了两个拐角,走下台阶,靳博屹按了下手中的车钥匙,车灯通亮,后备箱门缓缓打开。 今夜初雪已至,雪白色的小绒毛如柳絮纷扬飘落,在黑夜里随风着漫无边际的横扫,狂飞乱舞。 氤氲朦胧的路灯下,地上两道灰扑扑的影子相傍相依,看似亲密无间,没有丝毫距离,无形间却隔着一层看不到也摸不到的雾纱。 靳博屹一把把林以鹿抱起,让她坐在后备箱上,打开旁边的收纳柜,拿出一条毛毯将她裹紧,握着她的双肩,看了她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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