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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应该是来结交人脉的。 温凝不回学校上课,选择了继承集团,林以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上流社会从商者的子女,基本都会走上延续家族企业这一条路。 林以鹿知道温凝因为靳博屹的事不想跟她说话,主动开口:“不介意聊聊?” “我跟你有什么能聊的?”温凝低垂着眸,想到那个人,鼻子不由得酸涩,她轻笑了下:“聊靳博屹吗?” 除去睫毛轻微的颤了颤,林以鹿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声音平淡的没有任何波澜:“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靳林两家退婚的事登上金融时报了,温凝有看到过,有些意外:“他提的还是你提了?” “我提的。” “他出轨了?” 闻言,林以鹿精致的眉头皱了下:“你比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温凝抬起脸,眼神里弥漫着说不出的自嘲,靳博屹确实不是那样的男生,他只是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些,实际对家庭和爱人都很负责,让人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那你们为什么退婚?” 温凝想,靳博屹喜欢林以鹿喜欢了这么久,恨不得拿根绳子将她绑在身边,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放她走。 林以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门外,保洁已经来了,那几个千金小姐不耐烦地催道:“你干什么吃的?动作利索点。” 保洁员翻着一大串钥匙:“找着了,找着了。” 钥匙插入锁孔,温凝惊惧地一栗,提着裙子离门远了些。 林以鹿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云淡风轻地说:“有我在这,她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温凝才不信林以鹿,“不要再装了,现在的你和我一样,都落魄了。” 话音刚落下,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外头那几个千金走了进来,个个脸上都画着精致的妆容,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女生看见林以鹿时,眉眼皱了一下,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你怎么在这儿?” 林以鹿反问:“公共场所,我为什么不能在?” 舒丽不想和林以鹿起争执,她爸爸之前警告过她,惹谁都不能惹林家人,就算E科现在是岌岌可危,即将面临破产,她也不能欺压林家人。 林家固定的交际圈和人脉很广,不管这次E科能不能撑住、会不会落败,与他们家结交的那些人脉都是昂贵的,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我跟她的私人恩怨你别插手。”舒丽提醒道,她之前听闻过两人是朋友也是情敌。 林以鹿瞥了眼提着裙摆,连指尖都在发抖的温凝,看向舒丽,淡淡开口:“给我个不插手的理由。” 舒丽皱着眉头,厌恶地说说:“为了一个交际花出头,你不嫌脏吗?” 温凝听到这三个字,脸色惨白,不,她不是交际花,她接近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扩展人脉,没有别的心思,她也不会去做那种事,她有她的尊严。 温凝微微侧额,她想看看林以鹿听到她们这样说她,会露出些什么神情来嘲讽她。 与温凝所想的相反。 林以鹿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代名词一样,微微挑了挑眉:“交、际、花?呵。”她笑了下,眼尾上挑:“你这说话的艺术是跟谁学的?那么有趣。” “你管太多了!” 舒丽的耐心都要被磨没了,也不管林以鹿那些呛人的话,三两步上前,抓住温凝的手腕,想把她拉进去,到放杂物的小隔间里解决。 旁边站着的那几个女生,表情讥讽:“敢勾引我们丽姐的未婚夫,等着吃教训吧。” 温凝抬臂挣扎地甩开了舒丽,为自己正名:“你未婚夫我看不上。” 没靳博屹一般帅就算了,还轻浮,尽说些低俗的话,要不是看他能给她带来商业资源,她才不会理他。 短短八个字,彻底的惹怒了舒丽,声调拔高了十来倍:“你这样的货色也敢评价他?你配吗?” 林以鹿最讨厌这种面红耳赤的争吵场面了,一刻钟都不想再待下去,目光望着温凝,问:“要不要跟我走?” 温凝犹豫地咬紧唇,她拉不下这个脸与林以鹿讲和。 “林以鹿,你存心想跟我作对是吧?!” 林以鹿没理舒丽,耐着心再一次问温凝:“走还是不走?” 温凝像是下定了被林以鹿带走的决心,她朝她走近了一步。 林以鹿懂温凝是什么意思,身体站直时,轻轻拉过她的手臂,带她往外走。 肌肤相触,有些冰凉。 温凝垂下睫毛,她没有拉她的手腕,因为她知道她手腕上有一条,为她未婚夫留下的伤疤。 几位千金和舒丽一样,气的不行,但偏偏就是拿林以鹿没辙。 她活在风暴中心,遭遇过这么多危机都没有沦落,是因为替她挡风的墙都太硬了。 外人根本就攻不进去! 走过长廊,一路来到了尽头拐角,停在一幅巨大油画面前。 出去便是宴会厅了,温凝不想跟林以鹿一起,轻轻拂去她冰凉的手,还是低声说了那一句:“今晚谢谢你。” 林以鹿视线落在温凝手腕上那条松垮垮的丝巾,这条丝巾和她身上的礼服极其不搭,很明显是原来遮挡伤疤的那条丝巾丢失了,现在手腕上系绑的是临时找来的。 注意到她的视线,温凝将手往身后藏了藏,她手上的这条红色丝巾是刚刚找母亲要的,原先的那条丝巾被舒丽她们扯去丢弃了。 林以鹿若有所思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约过去了几秒,她忽然将自己系在自己腰间的那朵玫瑰花扯下来,递向温凝,与玫瑰花相连的纱雾飘带随吹过的晚风晃了晃。 温凝不明白林以鹿是什么意思,正疑惑着,就听到她说:“与你的白裙子很搭。” 音色除了有些沙哑,还是像从前那样,细细甘冽,很温柔。 温凝懂了,她是想让她换下手上这条与裙子不相搭的丝巾。 林以鹿等了好一会儿,见温凝没动作,将她的手拉起来,葱白的手指扯开那条红色丝巾,她没看那道狰狞的伤疤,动作不太熟稔的将玫瑰花系邦上去,过程没有讲一句话。 温凝脑子里的弦被林以鹿这个举动搅得很乱,她之前都那样对她了,她为什么还要站在一旁帮助她、替她解决困扰? 她不应该是和舒丽那群人一样,将她的软弱和狼狈全尽收眼底,毫不掩饰地嘲笑着她吗? 做完这一切,林以鹿什么都没说,将红色的丝巾还她,走了。 温凝看着林以鹿的背影,她身上穿的那条裙子不是什么大牌定制,是古董。 接下来的时间里,温凝一直都有在关注林以鹿,她其实也没有表面那样光鲜,那些老男人会在与她交谈时对她动手动脚,说一些离谱的题外话。 林以鹿她应付得很自然,和靳博屹一样精明,不会让自己吃亏,把利益藏匿在不动声色的言语里。 这就是合格的商人吗?可她和她一样才十九岁啊! 觥筹交错间,有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终于发现林以鹿有些不舒服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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