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声的说道:“别说话,皇上早有打算,跟着去就行了。” 眼见几人老实下来,刘强随即带着几人就回了东城兵马司。 “哎呦哎呦,怎么就打起来了?”边跑边叫的秦妈妈大声的喊道。 “哎!人呢?” 一进门教坊司已经是恢复了纸醉金迷的状态,可人数却明显少了许多。 “带到兵马司去了,嘿,这回那几个人估计得遭不少罪了!”一个客人搭话道。 秦妈妈愣在原地,这可怎么办才好?为皇上献礼的节目上,出了这档子事,皇上真要是知道了,不得怪罪下来!可不能再闹大了! 呆呆的看着东城兵马司的方向, 秦妈妈不知道怎么跟那位大人交代,这事给办砸了。 朱祁镇在去兵马司的路上,也打听明白了丁晁被抓的原因。 据丁晁所说,据在朱祁镇等人走了之后,布庄里突然就来了群小混混。 丁静丹本来在店里玩耍,这帮混混嘴里不干不净,把丁静丹吓哭了。 丁晁见女儿受欺负,一时情急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可没成想小混混一触即溃,只是一个照面就全军覆没。 本来丁晁还在为自己的战力惊讶,结果兵马司的人马正巧巡逻到了布庄,再然后丁晁就被抓起来了。 朱祁镇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件事不能说有问题,只能说是有人策划好的。 五城兵马司以城市东西南北中,划分出的其中之一,里面最大的官也就是各司指挥使,正五品的武官,在京师里是连早朝都不能经常上的级别,职责有点像现代的派出所跟消防队的集合。 而教坊司是在东城兵马司辖区,位置就在紫禁城跟教坊司中间,指挥使是一个满脸油亮的胖子,四十多岁,还是朱祁镇的本家,名字叫朱旦。 “堂下何人?”朱旦一拍惊堂木。 “朱大人,属下巡街时发现于演乐胡同处有人斗殴。”刘强指了指丁晁等人。 “那几个人怎么回事?也是一块的?”朱旦指着朱祁镇问道,他隐约觉得这几人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朱大人!我是关玉啊!我是广德商号的少东家!前些天还见过呢,您忘了?”关玉满脸堆笑的说道。 朱旦的两只小眼滴溜溜一转,脸上多了一些恍然,怪不得他觉得眼熟。 指着关玉哦哦哦了半晌:“原来是关家公子,我想起来了。怎么回事?这你也在这个布庄打架?” 只见刘强走上前,在朱旦跟前耳语一番,朱旦的小眼在朱祁镇跟关玉身上来回转悠。 李贤靠近了朱祁镇,有些担忧的说道:“公子,我看今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局,要不现在就表明身份?” 朱祁镇当然也知道有问题,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指挥使大人要怎么判案,便摇摇头没有同意。 “哎!你们俩偷摸嘀咕什么呢?公堂之上,岂容你们交头接耳!给本官跪下!”了解完来龙去脉的朱旦一拍惊堂木,喝道。 “朱大人,审案不得讲究个先来后到? 兴隆布庄案子在前,我们的事情在后,要审也先审布庄的案子。 再说我们是不是犯了法还没有定罪,怎就要我们跪下听审?是那条大明律规定的?”朱祁镇凝视朱旦说道。 朱旦被问的一愣,竟然有些不知怎么回答,正在这时,堂外聚集的人群中突然传来喊冤声。 “大人!冤枉啊” 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怀抱一个女娃,站在人群最前方喊道,身边还有一个状师模样的读书人。 “堂外何人喊冤?”朱旦肥大的额头皱起问。 身边的刘强认出了来人,解释道:“大人,是那布庄店主的妻儿。” “她们俩也参与殴打他人了?”朱旦又问。 “那倒没有,否则属下就连她们一起抓了。”刘强解释道。 朱旦大脸猛的板起来:“既然是无关人等,那就速速清退,不要影响本官审案。” 说完手一摆就要让门外的衙役将人赶走。 “且慢!”一声断喝。 朱祁镇见有人阻拦,就暂时按捺下了出手的打算。 只见门外的书生昂首挺立,喝退了捕快后又说:“在下董太启,是丁老板一家请的状师。朱大人,我可以进去吧?” 董太启灼灼的目光落在正堂。 朱祁镇暗暗点头,这个董太启身穿一件灰色长袍,打眼一看并不起眼。 可仔细看来气度确实不凡,应该有些本事,就看看这个朱大人怎么处理了。 “大胆!朱大人办案,你敢指手画脚吗?朱大人千万不能受这些贱民的胁迫!”关玉跋扈的说到。 朱旦不喜的看了关玉一眼,自己怎么办还得让你同意? 于是下令:“状师可以进来,家属在堂外等候。” “大人!我!”关玉还想再说什么。 “你再干扰本官办案,本官就将你也拷了!”朱旦冷冷的说。 关于张张嘴,终究是没敢说话。 刘强赶紧打圆场:“朱大人不要生气,关少爷也是不想让那些人打扰您办案,消消气消消气。” 朱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一幕给朱祁镇看的暗笑,看来这朱旦、关玉、刘强三个人还不是一个鼻孔出气。 “敢问朱大人,这丁晁丁老板到底犯了什么罪?”董太启进门就直奔主题。 “你既然做了状师,好歹是个秀才,说话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朱旦有些不高兴,他嫌弃董太启态度不够好。 这给朱祁镇看的,刚才的笑意也没了,只想一鞋底子抽到他的大脸上。 “大人,衙门是审案的地方,是为无辜者伸冤,使枉法者受罚的光明之地。 大人您是这衙门的主官,自然是以为民做主为先,我也是为了您清正的名声,这才直入主题。 否则再有不知情的人,揣测您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影响大人官声了吗?”董太启正义凛然的说。 第30章 朱祁镇见董太启自然将问题挡回去,不禁暗暗点头。 “嗯,这,本官自然是为民做主的好官。 那个,刘副指挥!你把那个什么布庄老板的事再说说。” “是大人!下官在巡查辖区的时候,发现这个兴隆布庄的老板丁晁,正在殴打这几位顾客。 你们几个,把身上衣服撩开。”刘强指挥着那几个混混。 随着几人将上衣褪去,门外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啊,打的这么狠?这老板是练家子啊!” “这我看肯定是老板的问题了,有什么矛盾也不能打人啊,这一片青一片紫的,都打出来内伤了吧?” “你们是眼睛有什么大病吧?这几个明显就是二流子,人家是店主,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你又明白了?理中客是吧?” “我认识那几个人,平时就游手好闲的。” “那怎么了?他们不能买布吗?什么道理?” …… 丁晁这个当事人蒙了,他就推了几下,怎么可能会伤成这样? “你们几个,说说怎么回事?”朱旦问几个混混。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哥几个就是去布店挑挑布料。 这店主不知道怎么了,上来就动手打人,您看这给我们打的。”为首的混混委屈的说。 “是啊大人,这么重的伤,肯定几天干不了活了。 家里人吃饭都成问题,必须得赔我们医药费、误工费!” “这身上的伤势这么严重,一定是店主店大欺客。 竟然敢光天化日殴打他人,来人啊!”朱旦啪的一声将惊堂木拍在桌子上。 朱祁镇冷冷一笑,这么明显的“化妆”。 问也不问就直接判丁晁有罪了,连最起码的逻辑都没有。 丁晁见这朱大人竟然这么轻易就要给自己定罪,赶紧连连磕头辩解: “大人!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将人打成这样啊!小人冤枉!冤枉!” 朱旦只是不耐烦的挥手道:“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我看你招不招!” “朱大人!这样未免唐突了吧?”董太启上前阻拦道。 “起码应该问清经过,两相印证才定罪啊!这样的案卷交上去,就是监察御史参你的证据!” 朱旦看了看身边做记录的师爷,见对方也点头。 只好说:“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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