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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大人跟马大人可没办法收了啊?!”耿九畴打趣一句,场面瞬间热络起来。 不管是领导还是平级给自己送礼,总归是高兴的,董兴也不是个矫情人,见耿九畴确实成心,也就让手下收了起来,三人一一向耿九畴道谢离去。 耿九畴目送对方走远,再回过头来脸上没了客气,满是感动和感慨之色。 “诸君,我耿九畴在此拜谢了!”说着耿九畴长稽及地。 “禹范公折煞我等了!”曾翚带头同样长稽及地。 耿九畴红了的眼圈在烛光下不显,起身后就亲自抱过红绸子挨个递给几人。 “刚才董将军在,我也不好说别的,这个就当我的一点心意,稍稍慰劳大家的辛苦了,等人到位,我一定为各位请功!”耿九畴说道。 大家都知道耿九畴清廉,手里的料子都是上好的丝绸,已经能掏空耿九畴的腰包了,心中感动之下都不敢推辞,当晚众人就在衙门住下了。 …… 一行送布的伙计却不是衙门官吏,完成使命后就离开了布政使司衙门,也是巧,回去的正好是鸿宝布店。 不过现在的鸿宝布店跟之前可谓是天壤之别,自王龑接手之后,不仅是店面扩张了许多,伙计也比王龑的时候多了十几倍。 卖的布料款式新、织工好,现在基本上已经垄断了广州的上流社会,像布政使司衙门这种地方,自然更不会例外了。 回到布店,为首的伙计径直来到掌柜的房间,掌柜也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开口便问:“有什么发现?” 伙计缓缓摇头,回道:“现在不像公子那时候,衙门里的人都很谨慎,不止不让我们们提前进去,一路上还有人专门看着,没什么机会接触到消息。” 掌柜沉吟着没有说话。 伙计仔细想了想才说:“不过,倒是有一个蹊跷的地方。” “哦?什么?”掌柜问。 伙计不敢确定的说:“那耿九畴跟布政按察衙门的相聚很正常,可今天却多了指挥使董兴,按理说文武不和,就这显得有些奇怪,不过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行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掌柜对这个情况没有表态。 等伙计走了之后,掌柜的眉头才皱了起来。 “难道他们知道了,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可不该呀,都说耿九畴是个好官,真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是不会养寇自重,可也不得不防。” 犹豫片刻,掌柜提笔落下。 冬天北风大,王龑乘船南下,倒是相得益彰。 “公子,外面冷,披上裘衣吧。”宽伯拿着一件厚厚的裘皮大衣劝道。 王龑撇着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说:“烧刀子果然霸烈,痛快!” 宽伯一看就知道王龑不会穿,只好把衣服抱在怀里。 思虑良久,宽伯终于没忍住开口了:“公子,您不让人跟着,不怕段雪松独吞了功劳?” 王龑耸耸肩说:“他想吞就吞了。” “可要是大公子把这事抢了过去,您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宽伯又问。 王龑满脸问号的看着宽伯,难以置信的问:“宽伯,你这是怎么了?他要占了这个事,不就正中下怀?粮食在我手里,跟阿剌知院的交易也在我手里,我还倒希望他犯傻干这事呢。” 宽伯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了。 “宽伯,不行回去了就多在家歇歇,正好有钱了,我给你娶几房媳妇,你现在家造人算了。”王龑想了想说。 “少爷,老奴就是关心则乱,您的安全交给谁我也不放心,您别赶老奴走!”宽伯方寸乱了。 王龑闭上眼睛哀叹一声道:“哎呀,别急别急,我就是说笑,真让你待家里,我还怕你受人欺负呢,还是在别的地方给你安排娶媳妇吧。” 宽伯老脸上的皱纹舒展,又将手里的裘皮大衣低了过来。 “天冷,您披上吧!” 虽然我那怪安依旧没有接,可他也没有坚持待在甲板上,摇摇胳膊就向船舱内走去。 宽伯见状高兴地跟上,那模样竟像是个孩子。 深宅大院中,虽已经是深夜,可依旧是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好手佩刀带剑,警惕着周围一切可疑的迹象。 房间中一个高大青年坐在桌旁,一张脸长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手中拿着一张书信,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深夜独自一人不跟媳妇待在一起,不是有病,就是有秘密。 果然,青年看完书信就将其放进了灯笼中,随着骤然旺盛的火焰,纸张化为灰烬。 青年露出与王龑同款的微笑,目光深邃的望向没有关上的窗户。 “这个野种倒也有些能力,竟还能找到这么多的战马,毕竟身上有一丝尊贵的血脉,想想也算是正常。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这个大哥就要好好让你明白明白,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温暖的笑容下是与王龑一样的冷酷。 另外的屋子里,同样是灯火通明,一个中年人长像跟青年如出一辙,不过脸上满是威严,身边恭敬地站着一个黑衣人。 “二小子到哪了?”中年人问道。 “二公子此时已经过了山东,想必不出五天就能到家。”黑衣人恭敬回禀道。 中年人点点头,威严神色稍减,说道:“这小子干的不错,还能跟瓦剌接上头,就是野心大了点,回来要敲打敲打了。”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这里是晴天,哪里却什么也看不见。 第212章 “难道他们大觉寺统的人被发现了?” 王龑乘船南下,在到达杭州之后,才终于收到了广州方面的来信。 平日稍显乖张的王龑,在看完整封只是猜测的书信后,脸色说不出的阴沉。 “公子,您说什么?”宽伯也看出了王龑的变化,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还以为是跟瓦剌有关。 “若是瓦剌反复,想绕开我们,咱们就捂粮不售,看他们也买不来如此多的粮食。” 王龑没接话,既是猜测,那就还做不得真,即使要以必然发生做准备,也应该尽量保密。 “没事,是家里的消息。”王龑随便敷衍了一句。 宽伯自然不疑有他,感同身受的说:“这大公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表面上看去人畜无害的,心眼比黄蜂尾后针还毒。” “嗯,还有几日到家?”王龑转移了话题。 “冬天西北风多,估摸着这段路最少也得三天了。”宽伯回道。 “行了,我有点累了,宽伯你也去休息吧。” 宽伯虽然还有些疑虑,可公子已经这么说了,也就只能带着担忧脸色出去。 等到宽伯将门关严实之后,王龑表情比刚才更吓人了。 “废物废物废物,说什么正统,这么一点事都干不好!怎么办? 若真是耿九畴已经提前做了准备,那不仅我的目的有被发现的风险,到时候一整条线都要废了,不行!绝对不行! 究竟耿九畴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如此小心,都是单线联系,没理由暴露! 难道是有人告密?那更不应该了,能干这个事的人家眷都在我手里,如何也不敢做这种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莫不是真的是误会,要么就是踪迹被人发现了?不、不可能!大明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王龑疯狂推理,语速已经快到他自己也听不清的地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漏洞?我明明做的这么完美。 不,不是漏洞,一定是有人,查,查出来是谁!查出来! 大哥?父亲?”王龑自语着陷入了沉默。 一只信鸽从船上起飞,冲破迷雾只是带着“知道了”回到广州。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的过去,王龑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土地上。 “怎么南昌也这么冷了?”即使是南方的天气,温度也偏低了,所见百姓皆是身穿棉衣。 “公子,披上裘皮吧。”宽伯带着大衣出来。 “这位公子,看你器宇不凡,定是身负大气魄大气运大成就之人啊!” 两个术士突然出现,一左一右的堵住了王龑的去路。 “什么人装神弄鬼?”宽伯这种老江湖见多了骗钱的假和尚假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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