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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嘶~” 一动,手还疼。 心里把那个大尾巴狼又骂了一通。 说什么不耽误,可他整个过程都处于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按着她的手亢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哪里还记起想名字一事? 没一会,身旁的床塌陷下去,男人掀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 “哼!”夏栀初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老婆,不怪我,是你服务太好了。”他掰过她有些气鼓鼓的小脸,轻轻亲吻了几下,“而且,那么久了,不能吃肉总得喝口汤。” 夏栀初脸颊还有些灼,嗔怪的看着他,“你骗人,明明说了取名字的!” “没骗你,我想好了。”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 “真的?”夏栀初一激动坐了起来,弯了弯眸子看着他,“取的什么?” 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莫北枭敛了点散漫的神色,“莫随便,莫宝贝。” 夏栀初:“……” 夏栀初一下子就扑到他身上,抓着他的浴袍,“现在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都对不起她用了酸痛的手。 莫北枭低笑,“不好听?”一双耐人寻味的蓝眸看着她,“我可是牺牲了那么销~魂的时间想的呢。” 夏栀初感觉自己的手都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起伏着,明明隔着浴袍,却感觉手背的肌肤被灼到了。 耳边又响起了浴室中他那酥撩的低喘声,要命了。 为什么生了孩子之后自制力下降了? 夏栀初倏地松开了他,坐直了身子。 “你明明……” 明明那么沉醉。 剩下的话让人羞涩得难以启齿。 夏栀初垂着眸,听到了他低肆轻笑的声音。 夏栀初:“……” 又被耍了! 夏栀初一气之下,直接对着男人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没怎么用力,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咬完,她还凶狠狠的说道:“你信不信我到隔壁去睡?” “好了。”莫北枭又将人揽进怀里,“真的想过。” “那你说。”夏栀初抬头,一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样子看着他。 “安宁这个词怎么样?” “安宁夏栀初垂下眸子,在思索着他的意思,“叫莫安、莫宁?” “不是,中间加个司字。” 加个思字? 她第一反应就是思念的“思”。 “可这不是和……”夏栀初突然噤了声。 她记得那天去送他妹妹的时候,瞥了一眼旁边的墓碑,他爸爸就是“思”字辈的。 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莫北枭眸色暗了暗,平静的说道:“不是那个思。” “哦,那可以。” 怕一直问下去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她没敢多纠结这个si字,心里猜测着应该是斯文的“斯”。 “莫斯安、莫斯宁”夏栀初喃喃的念了一遍,反复琢磨每个字的意思。 过了一会,她没忍住,皱着张小脸看向他,“我觉得两个都像男孩子的名字,而且,黎姐姐家不是还有个小子安吗?” 莫北枭眯了眯眼睛,在思索她提出的问题。 夏栀初又撑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要不把安宁的宁字改成柠檬的柠,这样就不那么男性化了?” 莫司柠? 莫北枭点点头,“好,听你的。” “那儿子的呢?还是不要安这个字了吧,虽然寓意很好,但是以后跟子安一起,会叫混了的。” “嗯。”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老公,你觉得遇见的遇怎么样?” “遇?” “对,我们拥有的所有美好都是源自一场遇见,所以我觉得这个字也比较好。” 莫北枭勾唇,“你喜欢就好。” “那就这么定下了,哥哥叫莫斯遇,妹妹叫莫斯柠。” 一下子把宝宝的名字给定了下来,夏栀初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高兴了吗?”莫北枭直接把人重新捞回怀里。 夏栀初笑得灿烂,抬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双手抱着他的腰,依偎在他怀中,内心止不住的欢喜。 莫北枭微微撑起上身,想要把灯关掉,夏栀初又突然叫了他一声。 “老公。” 莫北枭又躺了回去,“嗯?” “你说要不要把妈妈送回康复中心去?那样更有利于她的身体恢复。” 深邃的蓝眸闪了闪。 那天沈碧云出现在医院后,他就让秦深联系了康复中心,知道了司夜冥特地去学了康复手法。 据守在外面的兄弟来报,司夜冥每天晚上都会从阳台翻过去,待个一个多小时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碧云康复训练的时间恰巧就是这么多。 “担心吗?” “嗯。”夏栀初抱住了他的腰身,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我又想妈妈跟着我一块。” 莫北枭亲了一下她的头发,轻抚着,“那我让秦深在这边请一个康复师?” “会不会太麻烦?”夏栀初抬头看他,“我出了月子,我们是不是要回Z国?” 第279章 我应该早点找到你 “不会。”莫北枭想了想接着说道,“你想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我还是喜欢Z国。” “行,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回去。” “谢谢你,老公。” “睡吧。”莫北枭在她额上印了一吻,然后伸手把房间的灯关掉了。 与此同时,莫淼扶着沈碧云从儿童房回到了二楼的客房。 房门刚打开,沈碧云就发现了不对,立马将门掩了点,转身对莫淼说道:“小姑娘,你回去吧。” “可……可是,夫人让我送您回来。”莫淼有些为难,疑惑的看着门缝里透出的光,“我帮您洗漱好了我再走吧?” 她记得刚刚沈夫人进门的时候明明没有打开灯的,难道里面有人? 不会是有歹人闯进来了吧? 想法刚形成她又自我否决了,卡那城堡的守卫那么森严,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见莫淼的视线一直透过门缝往里探,怕她一会发现什么,沈碧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这些我都能做,你回去吧,我今日累了,随便洗一下就睡了。” 她和司夜冥的事可不能让这个小姑娘知道,她整天跟女儿待在一起,万一不小心说出去就不好了。 莫淼迟疑了一下,见沈碧云还是拒绝,也不再坚持,“那好吧,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按一下内线电话。” “嗯,放心,没什么事,我马上就睡了的。” “那您早点休息。” “好,你回去吧。”说完,沈碧云又推开一点缝快速闪身进去,将门关上。 门外的莫淼没有立马离去,而是贴在门上,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声音,听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异常的动静她才放了心。 “难道是想太多了?”她小声的自语,转身思索着离开了。 门里,沈碧云被司夜冥捂着嘴巴。 听到脚步声走远,司夜冥才将人放开,朝她解释了一句,“莫北枭的人不简单。” 沈碧云思索的看向门口,那个小姑娘发现了? 想到这,沈碧云整个人愣住了。 “放心,她没发现什么。”司夜冥将人往里牵去,沈碧云还在呆愣着,忘记抽开手了。 直到被他按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又来了?”沈碧云皱了皱眉,想到上午医院外那点脸红心跳,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语气有些冷。 司夜冥倒是不在意,直接往旁边一坐,“今天的话还没说完。” “什……什么话?” 沈碧云这才想起他早上把自己拉到一边,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头痛怎么回事?” 沈碧云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记住自己说的话。思绪直接飘到了那段灰色的日子,慢慢的面色就带了些伤感。 她往沙发背上一靠,看着天花板,缓缓开口,“当时生一一后,没有钱,出院我就直接带着她在一家饭馆里……那段时间还总是下雨,受了寒。” 简简单单几句却承载着多少的辛酸,就连沈碧云回忆起来都还会觉得痛。 “对不起。”司夜冥哑着声音说道,一个用力将沈碧云扯进了怀里。 也许情绪过于低落,沈碧云没有推开他,贪恋着他带来的温暖,慢慢讲述着当年的事。 “一一小时候很好带,没怎么让我操心。那时营养跟不上,她瘦小瘦小的,跟个猴一样。” 说到这,沈碧云脑中还浮现出夏栀初当时的样子,失笑出声。 而司夜冥的心却紧了紧。 “后来等她三岁后,我凑了钱把她送去了幼儿园,然后我才找了一份正式稳定的工作。 日子倒是慢慢的过得去,直到她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八点多了她都没回来,我把家周围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后来在学校后面的荒草丛里找到了她。 她应该哭了很久,眼睛都肿了,一看见我,她立马抱住我哭得止不住,一边抽死一边说‘妈妈,为什么别人都骂我是野种,就因为我没有爸爸吗?’ 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第一次后悔把她带来了这个世界上。”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 沈碧云摇了摇头,清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在那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有些害怕去学校,我把这个问题反应给老师,那些说她的小朋友跟她道歉了。 一一也不排斥去学校了,可是我发现,但凡跟涉及到父亲有关的话题或者事物,她的神经就变得异常的敏感。 你不知道吧?雨夜那天晚上过后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我根本拿不定主意,一直惶恐不安的在夏家做事。 有一天,柳玉兰回娘家探亲,夏永和喝多了,拉着我就让我扶他上楼,一路上还吐了几次。 我一个人废了很大的力才把他扶上了床,扯到了肚子,耗了很多力气又有点不舒服,我就跟着躺在床上缓着。 完全没有意识到夏永和已经自己扯开了衣服,退了裤子。 也就是那时,柳玉兰回来了,看到了躺在卧室里的我们,以为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了疯似的对我们一顿打骂。 夏永和被打疼了,酒醒了一半,却很懵,显然也没搞清楚状况,反应过来后拉着柳玉兰解释,可疑心很重的柳玉兰根本不相信夏永和的话。 然后,我就被赶出了夏家。 所以,后来我为了让一一有个家,使了点坏,把她送去了夏家。” 沈碧云一直说着,说得口都干了。 也许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些太久,恰巧找到一个突破口,所以她尽数倾述出来。 “其实,我也挺坏的。”沈碧云眨了下眼睛,一行泪从眼角流出。 司夜冥没有发表看法,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找到你。” 司夜冥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说过“对不起”三个字,可今晚上他却一连说了三个。 “一一跟着我吃了很多苦,现在她结婚了幸福了,所以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再次陷入痛苦中。” “不会的,我会把她缺失的父爱弥补给她,我要让她成为最受宠爱的小公主。” 司夜冥扣着沈碧云的腰身往外带了一下,看着她眼里的雾气,眼睛被刺痛。 第280章 她现在冠着我莫北枭的姓氏 沈碧云慌乱中想抬手抹去眼泪,却被司夜冥按住了,然后他的脸就靠近。 轻轻tian走了沈碧云脸上的泪水。 沈碧云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刚想推开却顿住了。 她的迟疑,无疑是在默认。 司夜冥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直接将唇移到了她的唇上。 沈碧云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 司夜冥没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的磨挲着,柔软的触感,让他额上青筋暴起。 一时间,只有两人呼吸起伏的声音。 司夜冥一手按着沈碧云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脸,一直很温柔的在她唇上吮着。 空气慢慢变得稀薄。 看到沈碧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司夜冥的吻由浅入深,诱她沉沦。 一双手慢慢的攀上了宽厚的肩膀,司夜冥的理智彻底被侵占。 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十分的失控,可他已经无法控制住心底那疯狂滋长的情欲。 放在沈碧云脸颊上的手慢慢向下。 不知何时,先是一凉,再是一热,沈碧云才如梦惊醒,猛的推开了身前的男人,扣着被解开的扣子。 “你……我……”沈碧云慌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慌乱中手指还不听使唤,调皮的扣子像是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扣不上。 情欲突然被打断,司夜冥深舒了一口气,强忍着抬手给她扣着扣子,哑着声音说道:“从刚才来看,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下次不要再把我推开了好吗?” 本就还有点乱,他的声音又带着蛊惑一般,沈碧云愣愣的点了点头。 司夜冥给她扣好衣服后,站起身,特意转了下身子,“我先走了,今天第二次了。” 再不走他怕他忍不住吓着她。 走到阳台门口时,司夜冥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才攀上围栏。 看着阳台上那道消失的身影,沈碧云抬手轻轻摸了摸嘴唇,上面还带着他的热度。 司夜冥从沈碧云屋里的阳台刚跳到所住屋子的阳台时,就察觉到空气中藏着一丝危险。 屋里的灯没有打开,黑暗中有一种强烈不能忽视的存在。 尽管那人极力隐藏气息,但司夜冥还是感觉到了。 手刚握上旁边一个花瓶,脑中想到了什么,又放开了。 大步朝房间走去,熟稔的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向沙发上披着一身浴袍坐姿略显慵懒的男人,“改行当吓人的了?” “司先生不是没被吓到吗?”莫北枭勾勾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么明显,莫北枭怎会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戏谑道:“我再等您半个小时?” 深睨了他一眼,司夜冥大步走向浴室。 十五分钟后,司夜冥裹着一身湿气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莫北枭已经换了个位置,正坐在一个桌子旁。 不知道从哪拿来了酒,见自己出来,举着一个红酒杯,摇曳着示意着。 司夜冥抬步走去,坐在莫北枭对面,拿起了另一个酒杯,没有开口。 他坐下的瞬间,莫北枭放下了交叠的长腿,坐姿稍微正了一些。 就是这个动作,浴袍的领口开了一点。 司夜冥看到了他胸口处浅浅的暧昧痕迹,脸上瞬间严肃板正道:“她还在月子里,你就不能忍一下?” 莫北枭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了胸口上几处不同寻常的红,薄唇勾了勾。 “司先生忍得了?” 这是那会在浴室里被小野猫挠的,还有给孩子取名时他逗她被她咬的。 莫北枭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把领口拉了拉,遮住了那几处不同寻常的红。 小女人给他留的痕迹,怎能让人多看! 司夜冥一看他这幅样子,脸色更黑了,将酒杯里的酒猛的灌进了嘴里,“啪”的一声把高脚杯置在桌子上。 莫北枭掀起眼皮看去,高脚杯从底座一条裂痕一直蔓延向上。 “呵~” 莫北枭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高脚杯轻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个新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动作轻柔、刻意,与刚刚司夜冥的怒气冲冲的动作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莫北枭慢条斯理的倒上了酒,然后推到了司夜冥面前。 司夜冥没有把他的“讨好”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今天起,你们分房睡。” “哦?”莫北枭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对上司夜冥愠怒的视线,“司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 “我是她爸爸!” “谁承认了?”莫北枭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阳台的方向,挑着眉,“要不我给您搭个梯子?或者让人在里面给您开一道门?” 司夜冥一直知道别墅周边有人站岗,也看到了他每天的行踪,倒是没想到他会当面说出这件事,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而莫北枭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不悦似的,继续开口,“就是不知道我岳母会不会同意。” 口口的司先生和岳母,把他和沈碧云的关系拉得跟陌生人一样。 司夜冥脸上瞬间就跟吃瘪一样,如鲠在喉。 “司先生今晚待的时间比往日要多半个多小时?”莫北枭明知故问,调侃着,“是加了新的按摩项目吗?” “按摩”二字还被他特意加重了语调。 “你就不怕我让女儿跟你离婚?” 蓝色的眸子闪了闪,手指有一瞬间的收紧,又放开。 “我现在如若把司先生请出去,您那点心思是不是更加难以实现?” “又如何以父亲的身份来管束她,她已经成年了。” “而且。” “她现在冠着我莫北枭的姓氏。” 司夜冥烦躁的起身,从另一个桌子上拿了一盒烟,抽出一根叼进嘴里,直接点燃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刺激着脑神经,冷静下来的司夜冥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的三言两语牵动着情绪,顿觉有些丢人。 想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栽过跟头,如今却被一个小辈拿捏住了。 一根烟很快燃尽,司夜冥又抽出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后,朝莫北枭挑了挑下巴,“来一根?” “不了,她不喜欢烟味。” 第281章 谁也不能让她受伤 司夜冥又吸了几口香烟,再次坐在了莫北枭面前。 莫北枭倒是挺沉得住气的,酒也没喝半口。 让司夜冥怀疑,这个酒是不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抛开他是自己女婿这一层身份来说,司夜冥其实挺欣赏他的,不管何时都能处变不惊。 又一支烟抽尽,司夜冥将烟蒂按灭,拿起红酒浅酌了一口,然后才朝莫北枭开口,“说吧,大晚上的总不能等那么久就为了挖苦我吧?” 莫北枭轻笑了一声,“司先生倒是明白人,那我就直接说了。” 语气虽淡,却较之前客气了许多。 司夜冥冷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委婉过?” 莫北枭又低笑了一声。 下一瞬,脸上的笑意收敛,面色微沉,对上司夜冥的视线,“我不管您和岳母怎么决定的,但是不能让她难过受伤。” 想到那会在儿童房里,沈碧云给她说到父母对孩子的爱时,夏栀初那极力掩饰情绪的模样。 莫北枭就心疼得不行。 她的以前他没法参与,她的以后他会尽全力让她笑着度过。 司夜冥沉默了。 说实话,他没有把握。 接触这段时间以来,他看出那丫头是个容易伤感的人,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克制着内心那股想要相认的情绪。 良久,司夜冥才略显无力的说出了一句,“她迟早会知道。” “我想,岳母之所以对您不敢表露真心,唯一的原因就是怕夏栀初知道了身世之后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保持着距离。” 他们都看出来了,沈碧云并不是真的对司夜冥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是,心中还横着夏栀初这道鸿沟。 司夜冥的眼睛闪了闪,想到了那会肩膀上不自觉爬上来的小手。 “我会弥补她。” 莫北枭丝毫不屑他口中的弥补,“如果她不承认,我会把她带走。” “不可能!” 司夜冥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大碰到了桌子,红酒沿着酒杯左右摇晃,似在彰显着司夜冥此刻的内心。 好不容易拥有的女儿,司夜冥怎么可能答应。 相比于司夜冥,莫北枭倒显得镇静许多,也可能是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被红酒沾上的地方,“那到时候我只能失礼了。” 原本洁白无瑕的浴袍瞬间被一抹红染上,如同现在的局面一样。 认真的擦拭,却仍留有痕迹,脏污的纸巾被扔进垃圾桶。 莫北枭站起身,半眯着眼睛淡漠的说道:“没有谁能让她受伤。” 而后,加了一句,“至亲也不行!” 神色认真,如同在宣誓着一种誓言。 长腿迈开,走向了之前坐的沙发上,拿起了一份文件走了过来,轻搁在桌子上。 “这是夏栀初拥有‘父爱’的那十年的情况,您可以看看,看完了我相信您心里会有所考量。” 司夜冥的视线紧紧锁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神色复杂。 “好好休息。” 说完,他直接走出了房间。 走到门口时,莫北枭突然侧头,犹豫了几秒丢下了一句,“夏栀初今天说,你们挺配的。” 不管身后的人会有何反应,他淡漠离去。 司夜冥的心如同被侵了什么一样,慢慢放大,然后被填满。 等房间里安静下来后,司夜冥拿起了莫北枭留下的档案袋,抽开绳子,缓缓将里面的纸张拿出。 东西还没抽离,一个小动作率先掉了出来。 看到,司夜冥眼睛眯了眯,把那一小沓纸放桌上,伸手拾起,眼睛紧盯着手上失而复得的东西。 好半晌,他才把放下,手移到旁边的纸张上,指尖轻颤,竟然有些不敢打开。 翻开第一页,又蓦地合上,放回桌子上,顺手拿起烟盒和打火机。 半个小时后,满烟灰缸的烟蒂, 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微微的疲倦之意,眉宇间藏不住的落寞之色。 重新拿起了那份被丢弃一旁的文件,如同烫手一般,将力道集中指上才缓缓翻开。 不错过任何一个字,司夜冥看完整整十页纸,眼睛被刺痛,心底一股怒意直冲而上,只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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