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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 那个夜空缀满星光的夜,森林化作一只吃人的巨兽吞噬一切。林星遥在巨兽的嘴里踉跄奔走,一遍一遍呼唤许濯的名字。 他知道许濯很聪明。许濯冷静清醒,什么都不怕,他从不迷路。 所以无论森林再黑,只要许濯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就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暑假结束后,林星遥升入大四,许濯则正式成为华大的一名大一新生。他报道那天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还被校电视台和宣传部拉去采访,很是受了番围观。 那天林星遥也一起去了,一是许濯要求,二是他自己也想见识下名校氛围。谁知一去就被摄像机和话筒围起来,吓得他扔下许濯就跑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许濯怎么哄骗都不肯再来。 大四林星遥变得很忙。他要上课,打工,同时开始准备找工作的事。 由于要打工,他很少有机会能去找许濯。找工作方面——他没有人可以寻求指导,就干脆去问许濯。虽然许濯才大一,但林星遥对许濯智力方面的信任的确接近盲目。 然而许濯没有给他指导。许濯对他以后要找什么工作并不在意,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我的理想情况是,你来首都找工作,这样我们可以租房子一起住,避免长时间异地。”许濯说。 林星遥听到“异地”这两个字,莫名就有些羞窘。“你住学校住得好好的,干嘛花钱租房子。” “你毕业后如果不回江州,就要租房;如果要租房,不如和我一起分摊。” 林星遥还是犹豫,“可是首都的消费水平太高了,而且我这种水平在首都也找不到什么工作。” 许濯就和他算成本。如果他在首都以外的地方找工作,他个人一年大概会承担多少房租以及按照一周见至少一次面的话,两人会产生多少车船费及各类杂费;但如果林星遥在首都工作,他们就可以平摊房租,且省去一大笔异地导致的费用,而且以许濯的名义租房还能有学生优惠补贴。 “我们可以在家做饭,节省成本。”最后许濯说。 林星遥很认真地心动了。他思来想去,翻首都的各类招聘通知,心想在首都找工作好像也没那么难,要求放低点就行。 大四的寒假过后,林星遥再没课了。他收拾好行李,与大学四年基本没说过几句话的室友们简单告别,和许濯一起坐上前往首都的高铁。 许濯租好了房,房子是同系的学姐介绍,地段和价格适宜,一室一厅,有厨房,还有个采光很好的阳台。 两人打扫过房子,添置了点新东西,冰箱里放上吃食,预备做饭的食材。洗过的衣服晾在阳台,被微风吹得慢悠悠晃荡。 “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吧。”晚上林星遥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地乱动,“应该不会很快找到。” 许濯说,“不急,简历先给我改改。明天去买正装。” 林星遥看着墙顶的圆形吊灯,发了会儿呆,转过身面对许濯,“感觉像在做梦。” 两人面对面窝在被子里。三月的北方夜里很冷,房间开着暖气。这是他们搬来这里的第一晚,打扫采买一天,行李还没收拾完,敞开放在客厅的地上。 林星遥被握住大腿,警惕心起:“我累了,要睡觉。” 许濯提着他的腿把他拖到身下,笑笑亲他的脸:“做到你睡。” “不!你变态啊......” 林星遥的声音越来越小,淹进被子里。之后床渐渐晃动起来,呻吟和喘息压抑起伏,掩入深深夜色。 他们的情事中,许濯占领绝对的操控地位。林星遥根本没办法,只是维持自己不扭曲崩溃就耗尽力气。他被干到最深的地方,肚子都要坏了,腿根被掐得红肿,一双腿被捉起来提着,动都动不了。 “别太、深......!” 林星遥被抵着屁股猛撞,尾椎骨产生碎裂的麻木错觉。床晃得厉害,他晕头转向哭着抓许濯的手臂:“轻点,轻点!” 许濯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林星遥深深含进粗胀的阴茎,被用力抽插几下,高潮抽搐起来。 林星遥发着抖射精,许濯咬住他汗津津的乳尖舔吻,握着他的腰从下往上顶。林星遥被顶得脸颊涨红,他还在高潮,挺立的性器射空精液后只能往外流水,粘液全蹭到许濯的小腹。 柔软的臀肉撞上紧绷的大腿,啪啪声混合水液飞溅不断,林星遥喘息求饶,汗从他的下巴滑落,被许濯轻轻舔去。 性爱的强烈快感急速冲刷震荡,林星遥被干得受不了快晕过去,许濯喘息着把他压到床上,掐紧他的腰从后飞快撞击,林星遥被迫分开腿跪在床上,从后被连根顶进肚子,他哽咽着拱起背缓解被激烈进出的侵入感,床单被从床脚扯出大半,凌乱不堪。 “啊......呜、呜——” 脆弱的敏感点快被粗鲁顶坏,小腹上涌强烈的酸胀感,林星遥羞耻得脖子都通红,抓狂要许濯停,许濯被他绞得太紧动不了,抽出来把人翻个面,又抵着泥泞的入口用力插进去。 “不!啊、啊......”林星遥被插得腿根剧烈发抖,抓着许濯的手哭,“先停......要去厕所......” 许濯愣了下,握住他性器揉了揉。林星遥真要崩溃,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许濯安抚抱住他,在人耳边问了句什么,林星遥潮红的眼角都是泪珠,狠狠瞪他的模样简直恨得要咬他。 许濯笑了下。他的笑不知什么含义,只是看着林星遥的眼神深暗,又很温柔。像一种黑色物质组成的人形看着怀里哭泣的小动物。 他抱起林星遥下床,性器还插在林星遥肚子里。林星遥好一会儿发不出声音,只喘不过气地闷哼。许濯把他抱进浴室,打开花洒。 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星遥崩溃叫出声,接着又是很重的一下,深到他张开嘴只能倒抽气。 许濯把他按在墙上,提起他一条腿,从后粗暴地操干。林星遥拿手去抵他的胯,他就捉起林星遥手腕提到头顶,把林星遥按在墙上操。 热水淋淋沥沥落下,蒸起一道朦胧的水幕。雾像轻柔的围墙,拢去混乱无助的呻吟和哭求,一切都只有许濯听到。水流过林星遥白皙的身体,被压在他身上的激烈性交拍击溅开,一把窄腰摇晃颤栗,像滔天黑浪里一只雪白的小舟,海底巨兽伸出巨爪,眨眼间就把白舟永远卷入海底。 到后来林星遥晕得往下滑,被许濯牢牢抱在怀里,含吻他的唇和耳朵。他被插到失禁,液体射到瓷砖墙上,混着热水滚下。屁股里的阴茎还在飞快顶撞,凶狠插坏了痉挛的穴道,重重抵在里面射精。 林星遥的后穴被干肿,清洗完后,许濯坐在床边给人上药。他手法很轻,手指裹着药膏埋进红肿的穴口,激起身体阵阵本能地颤抖,林星遥发出很小声的呻吟,嗓音还残留哭腔。 他沉沉昏睡,赤身裸体陷在柔软的床里,一身情爱斑驳昭示恋人的极端占有和重欲。落进房间的月光深蓝,许濯坐在床边,漆黑的影子把林星遥笼罩大半。 他在黑暗里安眠。 第44章 44. 没入 第二天林星遥醒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只余一枕暖金的日光。 他十点才醒,许濯去上课,餐桌上留了一份他的早饭。林星遥一身的红痕,窝在沙发上倦倦吃完早饭,拿起手机看到许濯留给他的消息。 [下午四点下课,一起去给你买衣服?] 他差点忘了自己要买正装。许濯也改好了他的简历,虽然不如说是重写了一份新的。林星遥打开许濯发给他看的简历,一边看一边心想这描述的是自己吗......虽然相比之下,自己写的简历仿佛小学生写的自我介绍流水账。 昨晚被折腾一夜,林星遥体力不好,吃完早饭后又滴溜溜回卧室去睡觉。 温暖的卧室,午后阳光静谧。林星遥睡得很沉。 离开七中后,林星遥独自住在那个略显拥挤的合租房里。租房里他的那一间最便宜,采光也最差。阴天的时候,房里一整天都不会有光。 寒来暑往,日日夜夜,天不亮就醒来,然后披着月色和星光回到租房。郊区的房子水电有时供不上,他就匆匆洗个冷水澡,回房点起台灯伏案念书。 冬天的时候,房里冰冷。手臂枕上书桌的时候,很久才能产生温度。 那一年的冷伴随他一整个冬天。 下午两人去商场买了衣服,拍了证件照,从超市买菜回家。 吃完晚饭后林星遥就专心投他的简历。他换上正装拍出的证件照很是有模有样,简历也写得相当漂亮,就是担心到时候面试一紧张露出马脚。为此许濯特地教林星遥如何面试,挑了几个重点问题给他做模拟,还很耐心地和他分析职场面试心理知识。 晚上林星遥睡下后,许濯一个人坐在客厅餐桌上剪片子。 他戴着耳机,只亮着墙边的壁灯,指间松松夹一根烟,一缕烟雾缓缓上升。 他很久没碰电子烟了,只在家里放一包纸烟,渐渐在戒掉瘾。 电脑屏幕里的视频画面是他们在滇南时留下的影像,镜头里蔚蓝的天空,藏风的小镇,再一转,林星遥的侧脸很近地出现在镜头里,腮帮鼓着在吃烤串。 林星遥转头看向镜头,挑眉,“吃东西有什么好拍的……” 那天太阳很大,林星遥的脖子出了一层薄汗,耳根白皙。镜头的距离亲密,把林星遥在阳光下的一截白颈拍得清晰。 许濯拖动鼠标,把所有有林星遥的画面全部单独剪出来拼成一段导出,存进硬盘和私密文件夹。 林星遥睡到半夜忽然自己醒了。 他做了个不大好的梦,梦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梦到自己从前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做题做到深夜,一会儿梦到自己在无人的森林里到处找许濯,就是找不到。又梦到妈妈紧紧地抱着他,说小星,妈妈真放心不下你。 他醒来时见身边没人,呆呆坐了会儿,摸黑下床找拖鞋。夜静悄悄的,他拉开卧室门,看到客厅里亮着一点光。 许濯见他出来,下意识掐了手里的烟。林星遥迷糊走过去,“在做什么?” 许濯答:“剪片子,去滇南拍了很多视频。怎么醒了?” 林星遥不好意思说自己做不好的梦,许濯起身搂过他,带着他往卧室回去。 “做噩梦?”许濯坐到床边,温柔摸林星遥的脸。 林星遥坐在床上却不躺下,他问许濯:“你又睡不着了吗?” 许濯愣一下,答:“没有了。” 他没有说谎。安定已经停了很久,只要林星遥睡在他身边,温暖的身体贴在他胸口,他就不会失眠。 林星遥抱住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他肩膀上。许濯把人搂着躺下,拉起被子盖好。 他没再回到客厅剪他的片子。 “许濯当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学生’。” 夏若美和林星遥坐在奶茶店里,两人面前各一杯奶茶。夏若美说,“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泡在那个酒吧里......当然我也不是好学生,但我去的次数肯定没他多。我当时真的以为他在吸毒,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是烟瘾大。” 林星遥问:“他去酒吧都做什么?” “玩牌,赌钱。有时候他和我爸一起去,一晚上能赢好几万。”夏若美耸肩,“是不是很没下限?可别跟许濯说是我告诉你的。” 她其实还没说夏文当时还在买卖毒品“飞丸”,那时许濯和夏文走得那么近,谁知道许濯有没有参与?对于她那个已经被执行死刑的生父和许濯这两个人,从前她时刻都抱着恐惧又厌恶的感觉。直到夏文死了,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感到人生孤独至极,但缠绕她的藤曼终于还是散了。 她时而想她爸死了,可留给她的诸多心理暗示是否还在生效?无论是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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