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唐酒卿的将进酒 御兽师? 48.就计 李建恒做了噩梦。 他梦回南林猎场的雨夜,枝条凌厉地抽打在他的脸上,他慌张地抱头躲闪。 座下的马狂奔向前,李建恒害怕地想要抓紧缰绳,却被突然回身的萧驰野拎着衣领扔下了马。 “策安救我”李建恒摔在地上,跪着身哀求道,“策安,策安我们兄弟一场,不要将我丢在这里” 萧驰野在电闪雷鸣间面色沉重,对着他冷酷地说“敲昏了扛着走” 李建恒涕泗横流,看着晨阳走近自己,不禁怕得向后挪,挥手厉喝道“我我是皇帝你怎可这般对我” 李建恒后挪的身体碰着人,他转头向后看,见咸德帝身形佝偻,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当即唤道“皇兄,皇兄救我” 咸德帝的手指收紧,抠在李建恒的皮肉上,咳着血,寒声说“今日救你的,明日也能杀你你明不明白” 李建恒吃痛地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手臂。天上的雨忽然变作一滴一滴的黏稠之物,李建恒摸了一把,是满手的血。他仰头看,漆黑中“扑通”地滚下一颗头颅。 李建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推带踹地从咸德帝手中挣脱出来。他喘着息,在泥泞里爬起身,哆嗦着踢开人头,对着周围的黑影哭喊道“我是皇帝,朕朕是天子你们谁要杀我,啊” “皇上,”有人轻唤着,“皇上。” 李建恒陡然睁眼,失神地盯着金顶,喃喃道“谁要杀我谁要杀我” 太后用帕子替李建恒擦拭着汗,俯身说“建恒,母后在此” 建恒 李建恒悲从中来,他母亲早亡,光诚帝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这些年声色犬马,却从来没有人唤他一声建恒。 “母后”李建恒哽咽着,喊道,“母亲” 太后稍侧过头,如同拭泪,说“你昏睡一夜,哀家真怕。你此时哪里还痛都要与哀家说。” 李建恒望着太后,见她还穿着昨夜的礼服,定是守在这里守了一夜。李建恒当即撑起身,又看见太后鬓边掺杂着白丝,双目微红,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李建恒备感柔软,他抹了眼睛,拉住太后的手臂,说“让母亲担心了,我没事。” 海良宜跪在外边,他也在这里守了一宿,听着里面有说话声,便知李建恒已经醒了,不禁放下心来。 片刻后,宫女们轻手轻脚地入内,伺候李建恒洗漱。太后亲自端了药碗,先自己尝了,才喂给李建恒。 李建恒喝完药,面色仍旧不佳,但比起昨夜已经好了许多。他穿上靴子走出来,见海良宜还跪着,大为感动,上前扶了海良宜,说“阁老,朕无事” 海良宜险些站不起身,李建恒便不要他再守着,连带着外边跪的大臣们一起劝退了,只留了审查了一夜的孔湫、岑愈和傅林叶。 “可查出了什么”李建恒迫不及待地问,“孔尚书快与朕说说。” 孔湫磕了头,说“昨夜刑部连夜审查,现已查明行刺太监名叫贵生,受尚食局女官茯苓差使担任百官宴上的试菜。” “女官”李建恒错愕地说,“这女官为何要害朕” 孔湫说“缘由不明。” 李建恒急道“你们查了一宿,就没查出来吗” 孔湫与另外两人对视一眼,他沉默片刻,说“皇上不知,茯苓自知难逃法网,已经药哑了自己,任凭刑罚。” 李建恒突然明白些什么,他说“她一个宫中女官,做这样的事情干什么她必是怕自己在重刑之下说出什么,所以先药哑了自己这背后必然有人指使” 孔湫又说“皇上圣明,微臣与都察院二位同僚也是这样想的,故而昨夜深查此女,发现她家中尚有老母,居住在东龙大街的偏角巷。她家宅子虽小,却也不是区区一个大内女官能买得起的,微臣继而又查,查到这宅子还真不是她自己买的,而是东龙大街牙行特意赊给她住的。” 李建恒对东龙大街最熟悉不过,当下听出疑点,道“她家既然是孤儿寡母,想必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能抵押出一座宅子。” 孔湫说“正是如此,微臣也觉得疑点重重,于是传唤了牙行的人来问,问出牙行之所以会把宅子赊给她,全是冲着禁军的面子。” 李建恒心里“咯嘣”一声,他如坐针毡,顿了须臾,才问“这跟禁军有什么干系” 孔湫说“这是禁军断事司六品断事袁柳特意去牙行打的招呼,袁柳与茯苓虽无婚约,却早有私通的蜚语。” 李建恒猛然起身,说“萧总督知道吗” 孔湫知道他与萧驰野关系好,一时间也摸不准他是要保萧驰野还是要如何,只能如实答道“总督的意思,是不知道。” 李建恒立在原地,面色几变,最终说“禁军人多,他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此事先不要声张,你们下去吧,传韩丞与沈泽川进来,朕要赏” 萧驰野踩着硬雪,踢开了邢狱的门。里头的狱卒早就得了消息,这会儿赶忙引着萧驰野往里去。 茯苓关押在内,她才二十三岁,因为受了刑,这会儿髻发凌乱,坐在杂草上动也不动。 萧驰野进了牢房门,晨阳为他摘掉了大氅。他个头太高,气势太足,一跨进来,就让茯苓怕得直颤抖。 萧驰野其实十分英俊,他是混杂着轻佻与凌厉的复杂感觉,所以他既能做个浪荡的公子哥,也能做个冷厉的修罗王。他自如地换着面具,一旦换上了,连带着举止都会变得恰如其分。 此刻他就是路过这里的贵公子。 萧驰野先打量着牢房,稍稍俯身,看那窄窗,见窗外也是邢狱的高墙,不禁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重新直起了身。他侧头垂眸,看着地上的茯苓。 茯苓贴着墙壁,觉得那眼神带着天生的鄙夷。 “尚食局女官。”萧驰野说道。 茯苓不抬头,只盯着他的靴子。 晨阳搬来了椅子,萧驰野坐了。他撑着一边的膝头,看着茯苓的发心,说“袁柳他有妻有妾,还要冒着被撤掉腰牌的风险替你安排宅子。你是个怎么样的大美人,能哄得他连命也不要抬头,我看看。” 茯苓缩着身体,并不理会。 萧驰野上身后靠,说“他都能当你爹了,你也甘愿做个女官跟做个宫女不一样,到时候放出来,怎么说也能配个正经子弟。袁柳是个六品小官,还是个军痞子,没钱没势,你跟着他,是瞎了眼,还是痴情种” 牢房里寂静。 “袁柳暂且不提,你能用什么劝贵生行刺你也没钱,必定是别人教唆的他。你嗓子哑了,是一早就决定拿来做替死鬼的人,你主子高招,把你们这样的人用完就踹。你死不死,与我没关系,但如今你们要搞到我萧策安的头上,你想就这么死”萧驰野笑了笑,说,“不能吧姑娘。” 晨阳回身,对后边的狱卒点了头,只听锁链声“哗啦”,浑身污垢的袁柳就被拖了出来。 袁柳连滚带爬地靠近茯苓,厉声说“贱人你竟这般害我” 茯苓一抖,贴着墙壁向另一头爬。袁柳扯住了她的脚踝,凄声说“我与你什么干系我那样待你,你便这般回报我” 茯苓被扯得眼泪直掉,她踹着袁柳,喉间沙哑地喊起来。 袁柳拽着她,说“你老母病重,是我背去看的大夫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哄骗我,你还要拉着我全家一起死你这毒妇” 锁链声一响,失控的袁柳被晨阳拽住。他犹自探着手臂,面目狰狞地说“我必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驰野从椅子这里再看小窗,还真能看见方寸天空。今日无雪,天间堆砌着苍白的积云,他对跟前的恩怨置若罔闻。 袁柳跪坐在地,失声痛哭,他又爬向萧驰野,磕头求道“总督、总督饶我这一回求求你,我是鬼迷心窍,我愿做牛做马来偿还这一报” 萧驰野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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