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总之,程宬和段澜企做了很长一段时间漂流瓶友,直到有一天,程宬说她要毕业找实习了,段澜企问她,要不要到自己这里。 面试当天,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程宬一边梳洗打扮自己一边腹诽自己到底是去面试还是去相亲,但这二者的内容区别实在不大,她也只好两两掺半来调整自己的状态,争取做一个段澜企眼中的能干的潜在发展对象。 事实上她确实能干,还干了不少,她常常一时兴起就把段澜企按在落地窗前做爱,从沙发上做到地毯上,程宬毫不吝啬地用最旺盛的精力折腾这个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开国际会议的女人。 在程宬心中,段澜企更像是一个AI造物,变态地享受着会压死人的工作分量,冷酷无情地和这个世界所有普通打工人为敌。她不懂人为什么需要苟且活着,不懂人为什么无法获得成功,要不是遇见程宬,她甚至不懂平庸。 程宬恰巧算得上她人生中最平庸的一个外来者,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不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对未来最多的展望只是今晚吃什么和明天可以在公司摸什么鱼。 她会在看上个世纪的老旧电影时放声大笑,笑了没几声就要转过来亲段澜企一口,没亲够就继续亲,亲到片尾曲响起,黑色银幕上滚动着白色字体的演职员表;也会在深夜钻进段澜企的被窝,用冰凉的脚丫轻踩段澜企的小腹,恶劣地嫌她健身过度,除了胸哪的肉都是硬邦邦的。 段澜企开始把程宬看作与她不同的年轻人,看作不谙世事的学生,看作可以提携的后辈,也试图看作一个久违的情人。 在一个周末下午,程宬在段澜企身上试验她用转正后的第一笔工资新买来的玩具,恶趣味地附耳叫了她一声“母亲”,段澜企沉默了很久没有吭声,阴道却缩张着战栗,阴潮来得汹涌,几乎要流满程宬整个手掌,把程宬都吓了一跳,笑说这玩具可真买对了。 她不知道,那是段澜企第一次在这段关系里获得性和心理的双重高潮。 从那时起,段澜企慢慢把她看作是一个顽劣的巨婴,她尽所有包容去配合程宬平庸但算不上罪状的喜好,她将自己沉浸入“母亲”的牢笼,又近乎天真地扮演情人。 会议那头的人似乎在催促什么,段澜企把麦克风静音,偏头看她,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段澜企爱她吗?尚不可知。 火车 外面是倾盆的暴雨,程宬光着腿在浴室里拧干湿透的长裤,晾在银色的墙钩上。 她脱下被雨粘在身上的衬衫,扳起淋浴开头,热水轰然泄出,不痛不痒地打在她头上。 程宬闭着眼,温热坠入她的七窍里,水声像潮浪一样没过感官,她感到胸前有点沉,缓缓抹去眼皮上的水,垂头看了看,两片白色的蕾丝棉布捧起她的乳肉,吸水后饱涨成一个摇篮的模样。 原来是忘记脱内衣了。 程宬把衣服全都丢进洗衣机的时候还在想,或许可以买一个新的。 这件是段澜企给她买的,原本是一整套,结果内裤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一个内衣跟她其他花里胡哨的内裤随机配对。 昨天在段澜企家收拾东西的时候,程宬没忘了把这只落单的内衣拿上,毕竟穿着还挺舒服的,段澜企也不会买什么劣质品。 段澜企什么都是要最好的,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她的爱好。她熠熠生辉的展厅里只有两个不起眼的意外,一个是程宬,一个是那件衣服。 程宬把吹风筒塞进抽屉里,带着半湿不干的头发爬上了床。 她昨天和段澜企说分手的时候,不出所料地有幸观赏了段澜企这辈子最惊愕的表情,以至于在那份惊愕转化成冷怒的时候,她的神经末梢还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战栗中无法自拔,扭曲而清晰地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她们分手的原因也很简单,段澜企找到了一个新的、比程宬更符合她的理想预期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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