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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种死渣男,配不上她用刀的,她会用拳头,一拳拳打爆他! “许,许太太……”男人才张嘴,一只手捂上拳,一拳已经落下来了。 方文晋提防的是贺家的保镖,却万万没想到,打倒他的会是贺家的儿媳妇。 一个穿着旗袍带着珍珠,瞧起来温温婉婉的女孩子。 “底片!”尖头皮鞋踹裆,拳头朝着鼻子连捣,苏琳琅只说两个字。 而且她没给对方吐口的机会,说完,确定他听到了,依然是朝着鼻子,提拳再捣,不停的捣,脚也没停,还在踹:“底片!” 上下皆痛,这就是李小龙本人来了也遭不住的,太,痛,了! 方文晋倒是想张嘴求饶,但苏琳琅不给他机会的。 鼻子已经被生生打凹陷了,她还是那两个字:“底片!” 要嘛张嘴要嘛死,而张嘴,他就必须说出底片在哪里。 许婉心在后退,踉踉跄跄的后退着,终于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整整六年了,她提心吊胆了六年,却在此刻,经历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感。 这是她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但也是对付她人生中的污点,阴影的,最好的方式,她不需要听对方说一个字的,多一个字她都会觉得无比恶心。 她只想要提起拳头,狠狠的暴揍他,唯一想听的,就是底片在哪里! 第三十一刀 男人当然会酝酿反攻, 就像杀手黎锐,会借助体能优势,拼尽力量起膝顶人的。 许婉心也看到了, 看到方文晋两手摁地,抬起了膝盖。 那一顶, 苏琳琅可就飞出去了。 她已经掏出匕首了, 咬牙就想冲上去, 但是就在这时苏琳琅整身跃起,向后,她借助的是方文晋的下巴, 脚从下勾上来一蹬,恰好越过他高起的膝盖。 手撑地的同时另一脚再蹬出去,一个柔软而优美的后空翻,然后,她站了起来。 许婉心眼睁睁的看着,方文晋被踢到了自己身边。 是的, 他躺在地上,被苏琳琅两脚蹬飞,飞到了许婉心身边。 多年的怨怼和愤恨在此刻倾泄而出, 许婉心举起匕首就想扎, 还好苏琳琅冲过去了:“阿妈, 这是个烂人,不值得你脏手的。” 许婉心好害怕的, 但她笑了, 连连点头:“嗯, 好!” 又指着方文晋告状:“他贼心不死,还想打你, 快,打死他!” 不乖就要给点颜色看看了,苏琳琅问都不问了,冲上去提拳,如雨落。 方文晋的鼻子左歪右摇,脑袋一点点的被打进了土里,他也终于举起了双手。 在这一刻他胆寒了,他臣服了,投降了。 “在澳城,在我家的保险柜里。”他说。 方文晋不是来搞敲诈勒索的,他是来跟许婉心再续前缘的,当然也没有带底片,但他一直藏着那些照片的底片,而且就锁在保险柜中。 许婉心吓一大跳,心说怎么办,难不成她俩现在去澳城。 保镖,快艇司机,而且澳城大把人在报纸上看过她俩,会不会围观她们。 所以终究,她的秘密要被张扬于光天化日之下了? 她倒无所谓,但她怕孩子们会从此抬不起头。 “琳琅,怎么办?”她颤声问。 如果她愿意问一问贺朴铸,就知道此刻自己在经历的是什么感受了。 “说你家的地址,现在,立刻!”苏琳琅说着,示意婆婆把自己刚才丢在远处的包提过来,但她并不打开包,手指皮包:“对着说,大声点。” 俩保镖早就折回来了,一边一个,正在盯着路过的人们,防止被人看到。 同一时空下,竹林间,方文晋正在报他家的地址。 而在喧嚣繁华的澳城,三个马仔正在穿过汽车与小吃摊,人群,冲大街入小巷。 他们当然是去找底片的。 方文晋当然不甘心,讲完了地址,觑摸着还想反击。 但他眼珠才一转,女人的拳头立刻落上他眼球,而她顺手扯包,掏出移动电话来,膝顶他咽喉,抽出包里的手绢递给了许婉心:“阿妈,擦一下鼻子。” 许婉心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沉进了胸膛中。 她接过手绢把脸擦的干干净净,整理着衣服。 终于,电话里传来许天玺的声音:“阿嫂,我们到了,已经撬开门进门了。” “让他俩在外面放风,你单独听。”苏琳琅有条不紊的,左手将电话扣到方文晋的耳朵上,右手伸向婆婆,许婉心见她满手是血,赶忙帮她擦拭。 “保险柜密码是780203。”方文晋说着,又忍不住去瞟许婉心,因为那个数字是他俩t认识的日子,结果她猛起一脚踹了过来,踹上他鬓角。 这是许婉心生来第一次打人,但这一脚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她再踹一脚。 一脚又一脚,多年的担惊受怕,积郁,在这一刻块垒全消! 许天玺已经打开保险箱了:“阿嫂,找到了,只拿底片吗?” 方文晋连连点头,又满目恐惧的,看向正跪压在他脖子上的女人。 他觉得一个女人做事,到这一步也就足够了。 但苏琳琅继续命令:“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收了,然后喊水仔进来。” 这种人的保险箱,当然是有什么就拿什么。 天已经变了,现在变成苏琳琅恐吓,威胁,要这个渣男生不如死了。 望着被自己打到血肉模糊的渣男,她说:“我想,你只在一个地方藏了底片,也没有拍摄录像,对不对?” 方文晋梗脖子:“我不怕死的。但东西就那一份。” 他是在78年拍的照片,那时候录像技术还不先进,所以没可能拍摄录像。 至于底片,他确实就藏了一份。 这人看起来是可信的,但苏琳琅还是继续命令水仔:“仔细搜,看房间里还有没有暗格,有没有藏起来的秘密保险箱,把它找出来。” 警察办案都没她的细致。 方文晋显然很害怕,他小声说:“我真只拍了一组照片,而且当时并没有碰过许夫人,真的没有碰她,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他艰难的侧首,看许婉心,哀求着说:“婉心,我当时太穷了,而且我也太年轻,想赚快钱,脑子一冲动就答应了他们,但我没有碰你,我跟贺章先生说的也是,我不要钱,我想要的是带走你,因为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苏琳琅一拳捣过去,他终于住嘴了。 许婉心气的,险些就跳起来了。 为什么她无法跟丈夫解释,就是因为他跟她丈夫说了彼此相爱的鬼话。 他没有侵犯她又如何,他害她多少年抬不起头,害了她的全家! 她提起匕首就想扎,苏琳琅忙使眼色:“阿妈,注意点。” 保镖们虽然离得远,但也能看到的,婆婆歇斯底里的当然不好。 而方文晋这种人,不需要杀他的,在如今的港澳,有二十万古惑仔,年轻人的就业方向就是混社会的当下,苏琳琅有的手段借刀杀人。 水仔还在搜,苏琳琅则继续盯着这个自诩情圣,却被她打成禽兽的猪头。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水仔的声音:“阿嫂,有间暗房。” 混道的,还是澳城道上的高层,苏琳琅就说嘛,方文晋肯定没那么简单。 方文晋当然也听到了,吐出两颗被打落的牙齿,他艰难的哀求说:“婉心,我向菩萨,向妈祖启誓,暗房里没有底片了,真的没有。” 苏琳琅相信只有一份底片,因为他就是个自诩情圣的禽兽。 但她所想要的,远非底片那么简单。 这整件事除了苏琳琅,就只有许天玺会那么尽心了。 幸好方文晋是个光棍,但他也怕随时会有人进来,他要将一间暗室一寸寸的搜,搜个遍,小小几张底片,那可是他姑妈的命,不能有一丁点遗漏的可能。 不过还好,暗室里分门别类,编码排放,全是各国,各种假.钞的手画版,而且归类,标注的特别整齐,他只需要一封封的整理,摸一遍就可以了。 在整理完的那一刻,许天玺瘫坐到了地上:“阿嫂,暗室里全是钱,假.钞!” 苏琳琅看方文晋:“好吧,看来确实只有一份胶卷,我信你了。” 方文晋虽然挨了打,但他不后悔,因为觉得他证明了自己的爱情。 他当时太年轻,缺钱,受雇于孙琳达,就用欺骗的方式接近了许婉心,但他爱她的心是真的,她竟然鄙视他,还打他,还是因为他钱不够多吧,好吧,早晚,他会赚到跟贺章一样多的钱,再来找她的,让她知道什么叫莫欺中年穷。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很快,苏琳琅就把他的愤恨和雄心一起打了个稀碎。 “以方文晋的名义打电话给澳城治安警察厅,让他们上门搜东西,然后告诉他们,方文晋从此不再制□□,洗心革面,上港府投奔明主陆六爷了,记住了吗?” 苏琳琅才说完,方文晋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脚直奔她的鬓额:“臭.婊.子,啊!” 她竟然报警了,还要让警察搜查他的暗室,拿走他的赚钱工具。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他奋起反击,想要最后一搏,跟苏琳琅你死我活。 这个自诩的情圣,假装的斯文终于在金钱面前原形毕露! 但许婉心的匕首就在地上,而且苏琳琅早盯着的,待他踹过来,拾匕首迎上。 刺破鞋底,直插方文晋的脚心,而他踢过来的力量,让匕首势如破竹。 远处俩保镖都被吓到了,提着枪往过来奔,边跑边瞄准。 苏琳琅扬手制止保镖,示意他们退开,又一把,狠狠抽出方文晋脚底板上的匕首,将滴血的匕首抵上他鼻尖,哑声问:“你服是不服?” 许婉心攥着手,一直在笑,渣男被打趴的那一刻,她的心魔也烟消云散了。 方文晋就像只蛆虫一样艰难的蠕动着:“服!” 苏琳琅说:“滚,但不要滚的太远,因为我随时想起来,还得打你一顿。” 来时是个人,走时像条狗,方文晋一踩一脚血,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穷不是犯错的理由,也不是可以拍女性裸.照的借口,他赚钱的法宝已经苏琳琅交给警察了,他也不敢再回澳城,只敢躲在港府的阴暗处苟且偷生。 而这,就是偷拍,并勒索女性的下场。 “琳琅,就再不打了,让他滚的远远的吧,别脏了你的手。”许婉心说。 苏琳琅考虑事情,考虑的是宏观的,全局的,战略性的。 红山半岛已经属于贺家了,拆迁工作马上展开,而在拆迁方面要花多少钱,取决于一个人,港府垄断拆迁业务的大佬,陆六爷。 张华强横,是因为他有数不尽的AK,而陆六爷,则有数不尽的堂口和小弟。 真要说肉搏,苏琳琅两只拳头,顶多打翻三五个,打不翻上万小弟的。 所以取陆六爷,得要智取。 她留方文晋,就是为了能够智取陆六爷。 但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许婉心,她遂说:“阿妈,他太可恨了,只打一回我不解气,过几天我还得把他找来再打一回,出口恶气。” 许婉心虽然不知道,但她和贺朴铸的心态是一样的,于这儿媳妇,又爱又怕:“那你下手轻点,别打死了,不是阿妈袒护他,阿妈不愿意你染上人命。” “少奶奶。”俩保镖很有眼色,此时才上前。 苏琳琅说:“那个人想对咱们大少不利,我把他给解决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婉心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儿媳妇这样说,就彻底把她从中摘开了。 她连她在保镖跟前的脸面都顾全了。 翁家明来扶大太太:“头一回见,太太吓坏了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强尼笑着说:“我们也一样的,您习惯就好了。” 许婉心一思索:“她原来也这样过吗?” 她还怕保镖跟前不好解释,这意思是,保镖早知道她儿媳妇的凶猛了吧。 “少奶奶是PLA的传人,将门虎女嘛。”陈强尼说完,捧给苏琳琅一把珠子,一串项琏:“下回可以喊我们的,您看您手串项琏全打飞了。” 珠光宝气的少奶奶穿着华美的旗袍,边打边掉珠宝,满地都是。 苏琳琅捧过珠子:“我都没注意到,这要丢了好可惜的。” 许婉心忙说:“几串珠子而已,不防事的,咱家多的是,丢了再拍一串。” 儿媳妇找回来的是她的孩子们的脸面,几串珠子又如何能比得? PLA,解放.军的后代,原来公公以倾城之礼娶她,儿子喜欢她都是有原因的。 许婉心无比的畅快,可又难过,愧疚,悲怮。 虽然丈夫一再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他也没有追查过冰雁的血统,而且他冰雁比她还好,毕竟俩人就那么一个女儿。 但一想到他可能从此永远都醒不过来,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背后的阴谋,她就好难过,遗憾长存,而她,永远无法弥补。 苏琳琅的意思是就不去拜菩萨了,婆婆也吓坏了,直接回家。 但许婉心不,因为她觉得冥冥之中,天神妈祖是在帮助着贺家的。 上回万佛寺的一百万善款后来补上了,但她没有去给菩萨磕头致谢。 今天是天后妈祖的生辰,这个头当然必须磕。 而且说来也怪,苏琳琅这袭旗袍在暗影中是青铜色,光一照,就会晕出古铜的t光,胸前零星的血迹,倒是像开在竹林间的几朵梅花,反而生俏。 她遂说:“琳琅身上有血,就不进去了,在山门外拜一拜吧。” 婆媳俩一路到了妈祖庙,这是一间小庙,既不进去,就不打扰姑子了。 苏琳琅的两辈子都不信菩萨的,头都不会磕,照着婆婆的样子,照猫画虎嘛,就在山门外给菩萨磕了个头,拜完菩萨,俩人转到寺庙后头。 许婉心指西贡区的方向,得跟儿媳妇说说,当年贺致寰是怎么到的大陆了。 当然,这是贺家的绝密,家里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虽说政策方面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但它还是不能拿出来声张的。 那是1952年,大陆与港之间还没有彻底隔绝,有一辆叫521的列车,从全国收集各种物资供送到港,换取外汇,而贺氏,就是当时大陆产品的港府采买方。 就一个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而且是挺英的一方,趁着当时的形势,趁他去大陆商谈合作业务时向大陆方面发了一封告密信。 老一套,说他是个港奸,不是去谈合作,而是作为英方的间谍,去刺探情报的。 按政策,他是要被就地逮捕的,但刚转业到农场的苏父把他藏了起来,躲了一段时间后,跟秦场长一合计,就找了个壮小伙,一路把贺致寰驮回了港府。 那时候的贺致寰已经六十高龄了,凭他自己游泳,早溺死了。 是被农场的壮小伙一路驮到港,放到西贡的妈祖庙门口,他才有的今天。 退伍军人们眼光更长远,知道总会回归,也知道一衣同胞,就不该互相伤害。 他们放走了一位老商人,而老商人,求娶了苏家才呱呱坠地的小千金。 这就是整件事的原委。 到了1954年,因为两国矛盾的激化,521就彻底停运了。 试问,当两地互通,当曾经的救命恩人来信,老爷子怎能不履行当初的承诺? 他要不履行,又怎么对得起藏他,又送他回港的人? “阿妈原来见识浅薄,对你太苛刻了,琳琅,阿妈对不起你。”许婉心由衷说。 苏琳琅想起一句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其实不论农场还是星际的她,都承载不起农场爸爸和秦场长他们想要两地一家,共同富裕的愿望,也许真的有天后菩萨在保佑吧,让她融合成了一个人。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贺朴廷在医院,倒不是来换药,而是,算是致之死地而后生,贺致寰身体一天好似一天,而在瑞士那边有更先进,但目前还没有批准出口的微型透析机,据说功能更好,副作用也更小,他又不缺钱,当然得去试试。 否则的话,儿子一旦不醒,他要也没了,人家季氏有个才女王封勋的爷爷,郭氏是非常得力的三兄弟联手,而顾家的老爷子属于黑白两道通吃。 贺朴廷身单力薄,独臂难支,顶那么大一份家业,着实辛苦。 在二十多年前,贺致寰就被人暗算过,为了安保,他会夜里乘机离开,当然,也只跟贺朴廷交待,要带走的也是以郭瑞为首的,最忠诚的几个保镖和麦德容。 而他目前最操心,也最放心不下的,还是红山半岛的拆迁工作。 “以谈为主,能砍到七亿咱们就能赚钱,尽量不要让琳琅冒险。”他说。 贺朴廷也是这样想的,他比谁都知道妻子有多厉害。 但道上帮派跟张华强那样的悍匪不一样,他们是盘根错节,相互交错的。 就不说后台了,像陆六爷,他也是会杀人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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