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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散在脸颊两边他看不出啥,就是提起来难免窝火,“本来我能按住他,但是他将那个八个孩子的毛发收集起来了,在身体上布了罩门,我要是伤了他性命,就会伤害到那些孩子,所以……” 我垂下眼,“只能看着他跑了,很遗憾。” “那他不是学你么!” 纯良无语了几秒,“不对,学我爷的路数啊!要是不破了这罩门,你就没法要他命了是吧。” “对。” 我点头,“现在就得先找罩门,不然那个八个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卧槽!” 纯良咬牙,“那老登要不要……简直阴险到极点了!!!” 我对袁穷也是无话可说,回到卧室找出一身新睡衣,对脖子上的麻麻赖赖有点头疼。 难不成以后在家还要戴围脖? 搞个脖套? 正准备去洗澡,视线很自然的就掠过皮箱—— 走到客厅我见纯良还在那愤慨分析,不由得开口,“纯良。” “怎么?” 纯良愣了愣看向我,“姑,你现在术法都上升了,应该有办法去找袁穷的罩门吧。” 我点了下头示意他安心,本想直接去浴室,脚步顿了顿还是道,“纯良,今天下午我很想你。” “……” 纯良唇角一抽,傻了几秒,很本能看了一眼他的卧室,“姑,得亏菲菲不在,你这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知道不?” 我嘁的笑了声,上前拍了下他的手臂,“总之呢,你永远是姑姑我的小可爱,纯良,姑姑爱你。” 纯良怔怔的看我,默了会儿也笑了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沈栩栩,你是真有腻咕姑的那劲儿,搞得我这小心脏又噗通噗通的乱跳。” 第837章 往事尽飞烟 我笑了笑就准备去洗手间,门一拉开,纯良又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扭头看他,“怎么了?” “那个……” 纯良清了清嗓儿,穿着睡衣还拿辙的直着腰,单手抄进裤兜,另一手抚了下头发,眼睛看向旁处,“嗯哼!我也爱你,很爱。” 我眼底一笑,“啊?” “家人的爱嗷!” 纯良强调,“还有,我不是小可爱,我是无敌小可爱,无敌俩字不能给我落下,这辈子呢,我都是最爱你的大侄儿,无论你沈栩栩多矫情,我都爱你。” 我忽的笑起来,笑的眼睛都泛着红,纯良嗤了声,插着裤兜身体还晃了晃,故意看着旁处。 听着我的笑声,他也憋不住一同笑起来。 我觉得的这模式有点怪,深更半夜的,姑侄俩面对面傻笑可还行? “纯良,你笑什么?” “你又笑什么?” 我越笑越停不下来,“我看你就想笑。” “一样啊。” 纯良耸肩欠揍样儿,“你一笑我就容易被传染,反正咱俩也不是傻一天两天了……哎呀!姑,你有纸吗?!” “噗~!” 我彻底喷了! 不是他拉裤兜子了。 鼻血出来了! 我不厚道的喷笑,纯良一阵手忙脚乱的找着纸巾止血。 正热闹着,齐菲哈欠连天的进门,看到我们还一愣,“还没睡呢?纯良,你鼻子又出血了啊。” 纯良纸巾塞着像个白胡子老头,无语的点头,“这毛细血管是没好了。” “不是,你俩聊什么了啊。” 齐菲莫名,“栩栩怎么笑成那样?” “她大晚上的发神经,非得和我促进姑侄感情!” 纯良哼了声,咱也不明白,他为啥哪次用纸巾塞鼻子都将纸巾弄得跟象牙似的挺老长的耷拉下来,一出气儿那纸巾下端跟围巾似的来回拂动,“她说爱我,我说爱她,一下子给我整激动了,鼻血就出来了!” “你俩大半夜聊这个?” 齐菲匪夷所思,“合适吗?” 我刚要解释下是友爱的爱,齐菲脑回路迥异的看向我,“不过栩栩,我也爱你,爱你呦!” 不愧是大侄媳妇儿,还朝我比划个心。 我不甘示弱的比划了回去,心心相印! 说说笑笑半天,纯良又去洗了把脸才和齐菲回到房间休息。 客厅内恢复安静。 我在垃圾桶里捡了两张纯良擦过鼻子的纸巾,脸上的笑意略有凝滞。 看了看他们俩的房门,下意识的牵起唇角,就这样吧。 不用刻意的去和纯良说清楚什么真相。 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没有压力,知道了,大侄儿要有多沉重? 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亲爹,还是现世大魔,必须要被我斩杀的。 纯良得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呢? 至于郑太太那边,她态度表达的更是明白。 那五百万,我日后找个借口让纯良收下就齐活了。 洗了个澡,镜子我是彻底没法照了。 就这皮肤,甭说看着发麻,摸着都是凹凸不平,打沐浴露都感觉到粗糙挡手。 不自觉地想起在镇远山许姨给我搓澡的那些日子…… 回头去看,竟是最最美好的回忆。 十载悲欢如梦,抚掌惊呼相语,往事尽飞烟呀。 身体疲惫至极,躺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脑子里不断的做梦,先是郑太太和我在茶室聊天,洪万谷最后绝望的闭眼,最后满耳都充斥着袁穷的笑声,棋差一步,棋差一步,小阴人,你终归不够狠…… 铃铃铃~~! 我迷糊的睁开眼,室内一片昏暗,摸过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好。” “梁栩栩,你还没起?” 张君赫的声音在那端响起,“昨晚你是不是遇到袁穷了,没受伤吧。” “我没事。” 坐起身,我看向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居然睡了一整天。 “张君赫,我正要找你,袁穷有没有去找你麻烦?” “他找我麻烦做什么,我又没得罪他。” 张君赫说道,“我纳闷儿你和他是什么情况,刚刚袁穷给我打来电话,说他要去外地待一阵子,让我关注你的情况,等你咽气了我好第一时间通知他,你俩昨晚是平手吗?” 去外地? 袁穷又要跑了? “理论上不算是平手,是袁穷留了一手。” 我实话实说,“他先前偷了八个孩子,用那些孩子作保,给自己身体里种了罩门,所以我没敢要他的命,不过你知道袁穷要去哪里吗?” “不清楚,他不会和我说的,但我听着他的声音感觉他有点受伤,应该是要跑到哪里去修养。” 张君赫道,“他现在还没出发,因为我这房子有他留下的气,他在京中的话我感觉会很明显,应该过几日会走,梁栩栩,如果袁穷也有了罩门,你俩不就是互相掣肘了吗?这还有的斗?” 还没出发…… 我摸着额角,思维和张君赫完全没在一个频道。 自从纯良脑子里的针出来后,袁穷还没有什么事迁怒到张君赫的头上,自然也不会将他打出血。 那在袁穷还没动身离开京中的前提下,我带着箱子贸然去找张君赫定然不妥。 依照袁穷多疑的性子,要是知道了张君赫不是亲生儿子,那张君赫可就危险了。 现时我必须要保护好张君赫,他可是沈怀信啊! “梁栩栩?你在听我说话没?” 张君赫略显无语的道,“他袁穷能耗得起,你未必耗得起,以后你要怎么办?” “凉拌。” “……” 张君赫突的发出一记笑音,“心挺大啊梁女士,怎么着你不恨袁穷了?摄雷术法加身你都能放走他,一点都不憋屈吗?” “那能怎么办。” 我垂着眼,“罩门不破,我就是不能动他,他该死,可孩子们是无辜的。” 转念一想,不算是坏事。 袁穷嘁哩喀喳的就被我搞定没得玩儿了,也没啥意思! 我得送他一份大礼包啊! 令他死不瞑目。 第838章 造化弄人 “梁栩栩,我倒是有个办法。” 张君赫声音玩味了几分,“叫声哥哥,我帮你。” 我笑了笑,“你要怎么帮我?” “叫哥哥呀。” “滚蛋。” “你是不是不会别的了,骂人也得来点新鲜的啊!” 张君赫无奈道,“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对你就是贱骨头,捧着捧着还得挨骂,等几天吧,等袁穷走远了,我感受不到他的气了,咱俩见一面,我借你点血,按你现在的修为来说,很多旁通术法应该都能熟练掌握,可以通过我的血去找找他的罩门。” 这招……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法子我早就用过了。 并且还通过这个办法,发现了关于他身世的惊天秘密。 万壑尽头,造化弄人。 张君赫不知我心头所想,还在手机那端笑了声,“说起这事儿,还得夸夸你师父,他早年给你改换门庭,令你成了他沈万通的女儿,袁穷又不敢去招惹沈万通,间接给你保护住了,否则袁穷要是取点你父母的血,回头再去细细推敲下你的罩门,是不是早就能发现破绽了?” 我没急着答话,这大抵就是张君赫和袁穷在慧根天赋上的差别。 别看人家张君赫没踏道,他也没有付出大量的时间去研究我的花蛊,却在五年前就对我的“罩门”真伪提出了质疑,回头看看,你可以说他和我师父是血脉相连,有点啥心灵感应。 更多的,是张君赫认为我这“罩门”从根上就经不起推敲。 既然他不相信,为什么又敢不彻底推翻我的罩门呢? 答案很简单,下罩门的人,真的给他们都吓着了。 谁敢去质疑邪师界的天花板? 沈万通的路数几个人能猜得透? 一但是真的呢? 杀完我追踪上袁穷怎么办? 师父原话怎么说的? 只要他一疑,哎~事儿就成了! 师父完全是凭靠强大的气场忽悠了袁穷十多年! 我用脚后跟想想都能猜到,他袁穷背地里研究我身上的罩门都得出一脑门子汗。 研究不出结果袁穷都不敢琢磨这“罩门”是不是子虚乌有,他就没那个底气。 满心都得寻思,乾坤通天圣手果然是名不虚传,将小阴人的罩门藏得太深了! 尤其我前几年自己都对“罩门”迷之自信,在袁穷面前我都是上赶子求死! 来,杀我,赶紧点来给我陪葬! 我的咋咋呼呼,愈发佐证了罩门的存在。 以至于过后师父都看不过眼了,生怕我给自己刚没了! 他才在离世前道出了真相,叮嘱我不要太冲动,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毕竟罩门它真的是虚构的,我真挂了就啥都没了。 架不住咱前面是给袁穷唬住了呀。 唬的这老卑鄙是深信不疑滴。 憋得袁穷最后没招了,寻思得了,我也别费劲巴力的去破你的罩门了,有这时间我给自己也整一个,咱俩互相穿上防|弹衣,互相反弹,昨晚他袁穷不就在我面前嘚瑟上了么! 学我五年前的气人劲儿那叫一绘声绘色,肩膀头子后膝窝的,极具表演天赋。 脑中一阵天马行空,我应声道,“你的血也不准吧,不也改换门庭了?你张君赫也不姓袁。” “早先呢,是不准,现在一定没问题。” 张君赫一语双关,“袁穷不就是老张了?我户口本上的父亲张德友,哦,他还是警|方追捕的嫌疑人,没在我这露面就是担心我家附近有警|察蹲守,你现在应当什么都知道了,袁穷怎么强大的都一清二楚,不瞒你说,他换皮囊没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他并不敢随意的浪费皮囊,早先他年轻也就罢了,现在他绝对折腾不起,因为他每消耗一副皮囊,都会损害自身的寿路……” 我眉头一紧,“损害寿路?” 是了。 所以袁穷才要孤注一掷的去山里搞“法坛”,为自己塑造全新的命格延寿! “他作的恶都有账,钟岚的死状奇惨,不仅仅是钟岚为她女儿换命格承受了反噬,还有给人下降头,以及帮袁穷寻找皮囊的原因,几管齐下,才令袁穷如何都保不住钟岚。” 张君赫说着,“钟思彤能迅速落到你手,我感觉也是天道助力,报应不是不在,只是他袁穷先前一直在拆东墙补西墙,如今我看他,也是秋后的蚂蚱了,他做事不留余地,但求一手遮天,连我都觉得,他死不足惜,即使我是他儿子,我也找不出一丝让他活下去的理由。” 说起这些,我倒觉得孟叔是里面的幸运儿了。 钟岚只是利用他确定了我的八字,和孟叔就交往了半个月,要处长了,孟叔都容易成为皮囊。 雪乔哥真就得疯了! 我难免沉重,“张君赫,你这些日子小心点,不要被袁穷伤到了。” “呦,你关心我啊。” 张君赫笑道,“放心吧,他现在只敢藏身在暗处,等他走了我们就见一面。” “好。” 我嗯了声,“我也要见你,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 张君赫来了点精神,“想开了吗?要不要和哥哥……” “少来啊。” 我打断他,“张君赫,你是近期没见到我,才有心情在那调侃,等咱俩见面了,你得掌嘴自己胡说八道,恨不得立马失忆,省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做噩梦。” “你得了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张君赫不在意的,“行了,你安心等几天,咱们见面再聊。” 放下手机,我沉思了会儿,出门刚要去洗漱,一见齐菲正坐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电脑,我顺手拿过一条围巾绕在脖子上,没等走到洗手间,怪异的装扮就引起了齐菲的注意,:“栩栩,你在家里系围巾做什么。” 我胡扯道,“有点冷。” “冷?” 齐菲不解,“你怕冷吗?外面都冬天了,我天天穿着羽绒服出去采访,恨不得给自己包裹成熊,你倒好,出门还是夹克羊毛衫,我以为你寒境冰女侠天赋异禀,还想向你取取经呢。” 第839章 人算不如天算 这话不假。 自打我修为提升上来,咱虚归虚,真挺抗冻! 穿一件厚夹克就敢在冰天雪地里出溜。 问题是现在要遮脖子么,省的还得去解释。 “大菲哥,我这就叫时尚。” 我故意甩了下围巾,“阴阳先生,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齐菲笑着摇摇头,视线落回电脑屏幕,指上继续敲起了稿子。 大侄儿可能是长期受到我荼毒,身经百战了。 坐那瞅了我一眼后就继续看起电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迅速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就拿出红纸包裹的旧手套。 将手套指尖处沾染了老张血迹和发丝的部分剪掉,放到不锈钢的盆子里,另外再加上两张纯良带血的纸巾,点燃香罐,烟气袅袅升起后,我就咬破中指,滴了点血一同混合到盆子里面。 起火。 将盆子里的东西统一烧成灰屑。 耐心静候了会儿,我找出棉絮和放凉的灰屑相混合,一股脑的填充到一方白布中。 指上不停。 针线活这一块我还算得心应手。 很快便缝制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娃娃。 拿过油笔给布偶娃娃画完五官,屏住一口气在它身上点着穴位。 人体有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穴位全点完得七八百个,咱不用画那么齐全,大致点一点就行。 白布娃娃太小,施展空间没那么大,点全乎了它这浑身麻子似的也没眼看了。 伴着熏香,我推着纯良的真实年岁,他先前以为自己是91年出生,实则89年。 己巳蛇年,五行属木。 我求得是伤痛,自然就要找克位。 火克木。 离卦。 方向是南,在卧室里找到南向。 点燃一张写着浩然生辰八字的红纸,燃烧后对着布偶娃娃的头顶绕了几圈。 我边绕边念叨,“清清灵灵,三魂归体,七魄安宁,浩然附童体,急急如律令!” 醒魂咒出—— 我用布偶接住纸巾的灰屑。 脑中率先冥想袁穷的模样,他烂的五官不全,就想他整体人形,神态语气。 接着冥想纯良的外貌特征,最最后是作保的浩然。 感觉到手里的布偶沉了几分,心头微放。 布偶娃娃醒了。 下一步,我点化起布偶,“替身代身,白布作你面,棉絮为你体,未开光你是布,开了光变神通,开你左耳听阴府,开你右耳听阳间,你和浩然同名姓,同年同月同日生,开你头上光,开完头光开眼光,两眼分明亮堂堂,开你耳光听人言,开你鼻光闻色相,开你手光关节开,开你脚足光走四方,开你五脏六腑光,开你全身骨……神兵火急如律令。” 正常开光需要师父讨口彩,适当的说些祝福词,比如左足开光踏青龙,右足开光踏白虎。 替身的布偶娃娃就没这必要了! 程序完全简化。 窗帘拉开,我将开完光的布偶娃娃放置到窗台。 晚接月光,日接朝霞,自此就汇聚了阴阳。 娃娃就能“活”了! 待替身完成,我便可通过它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对着窗外的深沉的夜色,我呼出口气,但愿一切能顺利。 无需担心会被袁穷发现端倪,我这布偶娃娃并非是用袁穷做的替身。 真正能给我感应的对象是浩然。 我和浩然有所连接,醒神自然要使用的浩然八字。 恰恰好,浩然就在那八名孩子中。 所以我在得知袁穷用了浩然做罩门时才会惊讶,他等于又给我开了一道后门。 只要我在布偶身上找到了罩门方位,我和浩然所连接的手腕内侧就会疼痛。 此法等于借助了老张身上袁穷的气,纯良加持着袁穷的血缘,从浩然切入,融合三者做出的替身,三者刚刚好缺一不可。 说起血…… 大侄儿鼻子为什么不爱好? 他的亲妹妹就是钟思彤啊! 银针刚从他脑中出来没几天,我就对钟思彤出手了,钟思彤登时就成了阴人。 纯良这带着血缘的哥哥自然会受到来自妹妹的妨害。 钟思彤被拘押那一个月,正是纯良鼻血流的最严重的时候。 如今钟思彤虽然魂飞湮灭了,架不住我还天天在他面前晃荡。 纯良两头包夹,没有休养生息的空间,毛细血管就很脆弱,保守估计得月底才能消停。 倒是间接帮助了我。 否则我还得琢磨怎么才能顺其自然的搞到一点纯良的血,布偶替身就没办法很利索的做出来了。 当然,还要感谢阳阳和浩然。 本以为浩然被袁穷偷走,我靠着和浩然的连接找到袁穷“法坛”就是最大的作用。 没想到咱还能靠着这个连接再去寻找袁穷身上的罩门! 仗着我嘴不快,没说出这一层真相,袁穷暗地里还美滋滋呢。 哎~我又克他了! 这就叫啥? 人算不如天算! 没办法,我不可能将袁穷按住狂揍寻找罩门。 袁穷若是身负重伤,等于修为受损,八个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我用只布偶娃娃,柔和的找到他的“罩门”,回头收拾起袁穷就放开手脚了。 ……连续过了数天,我由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得有些匪夷所思。 为啥? 罩门居然没找着! 每晚,我都会燃香后跪在案桌前面,一手拿把小剪刀,一手拿着布偶。 最先尝试的就是师父编造出来的行间穴,扎刺布偶的足部位置! 手腕内侧全无痛感,更无浩然哭声,说明罩门不是这里。 再换其它的穴位,从布偶的足部开始,我逐一向上尝试。 此法不是正道,做的时候我需要屏息凝神,脑中同时冥想三人的外貌。 没等扎刺几下,我的鼻血就会呈井喷状往外奔腾。 有几回我由于扎刺的太入神,血流如注时差点没给我自己呛过去! 案|发现场似的。 老吓人了! 齐菲转正后变得很忙,早出晚归的没有发现我身体异常,可逃得过她的眼睛逃不过纯良啊。 小老哥天天家里蹲的就目送我一遍遍仰头捂鼻的朝着洗手间冲刺。 最后他也知道我做了个布偶娃娃用来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决定帮我。 怎么帮呢? 我扎刺布偶的时候他拿着毛巾在我下巴那守株待兔。 血一出来,他一毛巾就呼我脸上! 闷是闷点。 起码不用担心弄脏衣服! 第840章 求来的结果 好在纯良没透视眼和读心术,不知道我闭目就会冥想他的外貌。 否则我真不知道咋解释,就这我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儿的呢。 眼瞅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秘罐都要能挖出来了,袁穷身上的罩门还没找到。 “姑,你不是说这个月必须要灭了袁穷吗?” 纯良准备回屋休息时都跟着头疼,“再过半个多月就要月底了,他袁穷能耗得起,你耗不起啊!” 我郁郁的坐在床边,扯下塞着鼻孔的纸巾,着急也没用,找不着就是找不着。 布偶娃娃都要被我给扎烂了。 有什么办法? “邪门了不是?” 纯良自顾自的念叨,“你说袁穷那老登都反噬成什么样了,身体哪里还能种上罩门呢。” 我也奇怪,揉着眉心在那琢磨。 “不对呀,姑,你现在找到罩门也没用吧。” 纯良想到什么看向我,“之前哪一次不都是袁穷那货主动联系你,堵你啥的,他藏得跟地鼠似的,你能找到他吗?” “能。” 我笃定道,:“只要能找到罩门,我就能去端了袁穷。” 走到今天咱最趁的是啥? 贵人呀! 袁穷身边就剩下了一个实体大灵家然姐。 前晚,我睡得稀里糊涂间,忽然就感觉到一股阴沉的寒气,睁眼就看到床边的人影一晃。 我坐起来她就离开消失了。 开灯后我发现墙面上有水渍,念下来是一行字—— ‘栩栩,袁穷带我去了青云山,他要闭关养伤,由我为其护法,三个月后出关。’ 我立马明了。 袁穷是带着家然姐去到青云山闭关养伤了。 家然姐见状就来给我报了信,她不敢开口言语,唯恐袁穷察觉,便在墙面留下水渍给我提醒。 我顺手查了下青云山的地界,仍旧在北方,吉美省的青云村,属长白山的余脉。 山林茂盛,动植物资源丰富,山底的住户很少,相对偏僻,待开发的状态。 得益于内应家然姐,找袁穷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得在青云山蹲三月呢。 这是彻底要让我自生自灭了,就等着出来上我这吃席了。 退一步讲,即便他要临时换地方闭关,也需要家然姐为他护法,家然姐还着急从他那解脱,依然还会前来给我报信儿,问题目前就卡在罩门,袁穷就是捏着我这方软肋,才会在那晚得意洋洋的从我面前离开。 纯良哦了声点头,“姑,那你要是找到了罩门,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去收拾袁穷?” “不需要。” 我干脆道,“你留在家里陪齐菲吧,我一个人,速战速决。” “行。” 纯良没多纠结,“姑,你一个人去收拾他要小心点,灭完记得给我来电话,我去买挂鞭炮放一放,给我爷和王奶奶听个响,庆祝庆祝。” “嗯,我知道。” 我笑着点下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这些天他已经看到我脖子上的瘢痕了,没办法,我耳朵下面的瘢痕太不好遮。 它不是平整的疤痕印记,海草一样由脖子朝上面延伸,形如触须。 纯良瞧到的瞬间就红了眼,背过身偷偷抹了把泪。 多年的相处,令我们互相都太过了解对方。 纯良立马就能揣摩出我为啥反噬会这么重。 所以他在我面前没有多问一个字儿,只是传达出来的情绪难免心酸。 待纯良在外面关好房门,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张君赫发来的信息。 袁穷一走,他就来短信说可以见面,可惜他不清楚袁穷去了哪里,说要帮我想想办法。 我虽然是从家然姐那得到袁穷的消息,此前我也没太着急,因为咱修为上来了,实在不行用圆光术去找袁穷呗,咋滴都能逮着他,我就和张君赫说不用他帮我找袁穷,今晚便敲定下来,明天见面。 明天…… 我算了算日子,忽的发出笑音,明天秘罐就能挖出来交给周子恒了。 真好。 成琛要出来了。 心态很怪异。 既高兴成琛出来,又说不清哪里失落晦涩。 手无意识的就摸向脖子,又撸起袖子看了看小臂,细细密密的疼,忽然就蔓延至全身。 擦了擦眼底,我站到窗边看向闪着霓虹的夜色。 为什么还要哭呢? 沈栩栩,这不是你一心求来的结果吗? 所有的事应当都要尘埃落定了。 成琛终于不会再受到你倒霉鬼的蛊惑。 清醒过来的他,若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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