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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很正常。 “她们可不止是认识,新闻上都说谢万萤是张变脸的大伯乐!” 纯良激动道,“这回可让我掏着了,我这寂寞的小生活正需要这种事情来调剂,你记得张变脸是什么时候火的不?两年前是吧,她拍了个戏,死的很惨,火的跟横空出世似的,还记得不?” “记得,那年年初火的吧,随后她就一路高走了。” 当然,火势越大,她反噬来的越快。 正常把我摘出去,她纯粹自己胡来的话,稍微抻着点走红,咋滴都能多活几年。 但她火的太快太急,蹭一下就要登顶,为人又太癫,最后万箭齐发,倒了,她的报应就是我。 “姑,那你知道我查出啥了不?就在张变脸靠那部电视剧爆火前,她在小透明时期,其实还跟她一个学姐拍了一部电影,给你打电话前我特意找到那部电影快进看完了,别说啊,这电影挺让我意外的,居然没我想象的那么难看,剧情很完整,张变脸在里面也有点演技,虽然她比不了另一个女主,至少比她后期演的戏强多了……” 我啧了声,“你到底要说啥,捞干的说行不,别铺垫了!” “捞干了就是一句话,那部电影正是这位谢大小姐投资拍摄的!” 纯良搁那边也不知道振奋个啥,“听说还是她钦点张变脸做的女主,给了张变脸很多关怀,甚至我翻出张变脸早年间发的围脖,在里面她还很狗腿的感谢过那位谢大小姐!” 小萤儿还拿钱给钟思彤投资拍电影了? 这我倒是…… “姑,你还没明白过味儿啊,如今这真相大白,所有事儿都明摆着的啊!” 纯良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道,“你也说了那位谢万萤其实是踏道中人,那如果咱不知道这个情况,光从明面上看,或许会觉得谢小姐只是单纯的抬爱张变脸,觉得那是个可造之材,现在风波都过去了,答案自然就浮出了水面,谢小姐之所以抬举张变脸就是为了帮你啊!” 帮我? 我琢磨着纯良的话,“难不成,她投资找钟思彤拍电影,是为了……拱火?” 番外15路数 “回答正确!” 纯良激动不已,“按照我的推理,谢小姐绝对是高瞻远瞩的聪明人,她肯定是早早就发现张变脸旺运了,还知道你跟张变脸有私人恩怨,但她对袁穷自然也有所顾忌,所以,她机智的选择了推波助澜!” “那么她只要朝着张变脸蓄势待发的气运里扔几根干柴,催的张变脸火势越迅猛,就能让她倒霉的越快,此举亦是人不知鬼不觉,谢小姐功成身退后不但不会落人话柄,那张变脸反过头还得感谢她!” “姑,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谢小姐真不是白给的,她靠这部电影还血赚了一波!” 纯良兴奋到开启了自问自答模式,“她这电影早在张变脸爆火前就拍好了,但是一直压着没上映,等到张变脸的运气蹿起来了,电影这才开始宣传,菲菲说电影的投资商当时都没花什么宣传费,完全靠张变脸的热度带动的电影票房,投资几百万,收益几千万!此举堪称是一箭双雕,那谢大小姐太牛了!” “你确定?这些不是你从八卦小报上看的?” “我骗你干啥,你那活泼美丽善解人意的侄媳妇儿可是记者,打听啥不门门清儿!” 纯良语速飞快,“最让我惊喜的还是谢小姐给张变脸投拍的那部电影,我真后悔没早点看!那电影结局你知道是啥不?张变脸在里面被车撞死了!哎呦喂,死的老莫名其妙了!镜头还给她做了特效,满天全是花瓣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给她撞变异了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张变脸是在玩套路,故意用悲剧结尾,强制煽情,跟观众玩刻骨铭心,可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看到这种结局都跟吃了苍蝇似的,电影的评分也是因此才被拉低的,但我纵观全局一看,这里全是因果!张变脸靠吃角色惨死的红利爆火,最后她也惨死了!” “算起来这还是她电影史上的处女作,她不但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车祸套餐,死的时候还漫天花瓣雨,姑,你不觉得这就是她的人生预兆吗?”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心跳都加速了,菲菲还特意帮我联系到当年参与电影拍摄的工作人员,他们说是张变脸主动要求的这版结局,是谢小姐偏爱她,才答应了她的请求,如今事过境迁,我回头一看,不得不感叹谢小姐是个高人,她在很早之前就给张变脸埋好了雷,张变脸到死都想不到,她曾经的资本后台,其实是你的人!” “……” 我听完也觉得小萤儿了不得。 这居然是她口中不值一提的小事? “纯良,这电影你在哪看的,链接给我。” “你等等,我这就……靠!没啦!” 纯良在那边飙了句脏话,“张变脸自从被封杀,她参演的戏都被下架了,我这电影还是从……你懂的小网站找到的,那画质模糊的,我都是硬着头皮看完的,谁知道这怎么我刚看完网站就被封了,我去,一会儿网警不能给我来电话吧,姑,你得给我做证,我可没看啥带色儿的!” 我挑眉,“那谁知道?要没看过带色儿的你怎么能找到那种网站?” “姑,你看你!人家这跟你聊正经的呢!别老往那下水道的地方琢磨我!” 纯良话题横跳的很快,“反正谢大小姐的路数我是参透明白了,她属于帮了你,间接也得到了自己的利,听说这位谢小姐在京中的千金圈里有着当仁不让的地位,绝对的扛把子,属于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姑,她不像是老姑夫的妹妹独善其身的不混圈,人家混的贼开,你跟她要是处好了,以后在京中的圈里绝对可以横着走!” “你姑我现在也是横着走。” 自从怀孕了,我走路总是下意识的挺肚子,小八字步都要迈上了,还往哪横? “没可比性啊姑。” 纯良快人快语的,“她是真横,你只是架势足!” 我咬牙,“大侄儿,姑想你了,别打电话了,咱见面聊,姑想好好稀罕稀罕你。” 纯良嘿嘿笑了两声,鸡贼的不上套,“姑,你在电话里一样可以稀罕我,今儿你不光能稀罕我二十分钟,我还能赠送你二十分钟,准保儿让你稀罕够本!” 没等我来劲,他又道,“主要是关于谢万萤的这些信息一整合,我有点控制不住,脑子里的线已经非常清晰明朗了!” “她的情况真跟你们不一样,这大小姐太神了,她明着败家,私下蓄力,你看她现在的身份,做慈善啥的咱就不提了,那都算有钱人的常规操作,最牛的是她那书画家的身份是靠实力得来的,画不但画的好,书法也是一绝,我一看她那字画就知道下过苦功夫,另外菲菲还打听出来,她还会说好几门外语,等于是琴棋书画样样精……” 行啦! 找机会就扬沙子是不! 我梗着脖子,“别忘了,你姑我也会画画会吹拉弹唱!” 对小萤儿的优秀我举双手双脚承认。 但是他沈纯良甭想跟我玩儿捧一踩一那套! 用我奶的讲,我不缺鼻子不少眼的,我差啥! 撑死了就是我的字画和才艺还很有上升空间呗。 那着啥急,只要我活着,就慢慢升,跟学知识似的,活到老,咱升到老! “哎呀我亲爱的姑姑啊,这话你咋好意思说出来的呢。” 纯良搁那边还啧啧上了,“你那画画水平我就不提了,得亏有我爷在,小时候我受过字画熏陶,不然光去欣赏你的画作,我这鉴赏水平算完犊子了,更不要说你当年还是个白字先生,至于你说你会吹拉弹唱,这我承认,十多年前的一曲大殡葬,差点没把我爷提前送走……” “沈纯良!” 欠收拾是吧!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大侄儿,你别以为我起势后就天下太平了,我脾气就变好了,你姑我现在还是易激惹,我这一发怒纹刺一样会凸显,右胳膊仍旧有劲,你要是不想被我一拳抡出地球,就把嘴给我闭上!” 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但凡我孕前抑郁了,都是被他给气的! 纯良在那边还嘎嘎的笑,话锋一转的道,“姑,我就是想表达谢小姐是个奇女子,别看她跟你同岁,那经历不要太丰富,最让我感觉诧异的,是她好像还跟个布莱克大佬有关系,貌似她明面上是大佬的干女儿,实际上是小情儿,那大佬为了哄她开心,闹腾出的动静都可大了,结果那大佬被绳之于法后,她愣啥事儿没有,最神奇的是京中这边的官方还给她辟谣了,意思那大佬的干女儿另有其人,谢小姐被摘的是一干二净!” “那就说明他们真没关系,小报新闻也不能信。” 我无语道,“别什么事儿都往她身上扯,你一天不八卦能便秘啊。” “关键这些事儿全是菲菲找她的记者朋友打听出来的,当年好多人都知道内幕,只不过谢小姐那时是短头发,还五颜六色的,胳膊比你还猛,两条大花臂,据说她那时走到哪都跟着一帮子人,妥妥的大嫂范儿,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她胳膊上的纹绣全没了,再加上她被拍的照片几乎都没露脸,民众也就默认那跟布莱克大佬沾边儿的女人不是她了。” 纯良有板有眼道,“但我分析,当年她可能是戴的假发,画的假花臂,目的就是为了障眼,隐瞒自己的真正身份,这样即使事情闹大了,她也好洗白脱身,我估计啊,她能在贵女圈里立上棍儿,就是靠这些黑黑白白的事迹给那群千金大小姐们震慑住了!” 天色逐渐的昏暗,我站在原地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啥?” “我怀疑当初谢小姐是跟谁做了个扣,换句话说,她极有可能是故意打入的敌人内部,以自毁形象的方式立了大功,最终官方才会下场保她,不然她早就得跟着那罪犯头子吃花生米了!” 纯良唏嘘道,“正好你说了败气,她又是修道者,这些东西刚好能在我脑子里形成一条线,由此我可以合理的得出结论,她做的所有事儿,都是明着坏,暗着好,姑,她当真不容易。” 语落,他还长吁出一口气,“唉~也就是我吧,无论多复杂的剧情在我这都不算事儿,那些个普罗大众呢,有几个人能从她的行为里推敲出真正的用意?算了,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我被他这死出儿弄得又气又想笑,“当代剧情推理大师,劳烦您歇会儿,总之呢,你知道小萤儿不容易就成,她踏道的劫也跟我们不一样,总结来说……” 欸。 卡壳了! 她这情况真不太好总结。 如果说我们踏道都是迎着风浪从低走到高,即便像娇龙走到一个高点又意外跌落下来,有过道行全失的经历,那就算是重整旗鼓,无论是心态还是修为,都属爬坡式成长。 小萤儿不一样,磨砺方式就跟我们完全不同。 她慧根高,心性也好,单论修道那只要师父给她领进门就差不多成事儿一多半了。 高阶五雷掌都能炼出来的女孩子,资质和天赋必然是上等。 所以她才会说,她真正要渡的劫,是修出一颗有血有肉的人心。 这看似很简单的东西,我们生来都有的心,唯独她没有。 当我们都急着朝高处攀爬时,她要做的却是掰开生活的壳,将里面的情情欲欲揉碎了去体验。 葆四曾说,儿时的她不会哭,没心没肺的,时常被骂,对于善恶的概念很模糊。 直到她最爱的长辈离世,她流了泪,才真正有了感情,知道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那么对于一个无心之物来讲,要想修出人心,又得挨多少骂,流多少泪? 不自觉的,我眼眶又有些泛酸。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啊。 “咋滴姑,你总结不出来啦,那你快呼唤呼唤我啊。” 纯良还来着精神,“侄子告诉你,她的情况一句话就可以总结,就是比你们要多跑一趟!” 我没听懂,“啥意思?” 往哪跑? “打比方你们踏道的都是运动员,大家一开始都站在起跑线上,区别只是慧根高的跑得快,慧根差的跑得慢,悟性高的能压弯儿,悟性差的爱岔气儿,还有那缺德做损的看别人跑得快,他受不了在后面又是拉人又是下绊儿……” 纯良说起这些是声情并茂,“独独谢万萤不一样,她没跟你们站在一起,而是站在终点线上做着准备,当发令枪一响,你们是嗷嗷朝前冲,她是库库往后搂,等于说你们的前路,是她来时的路,而你们跑过的起点,是她一个人的目标,所以她才是逆风启航的典型,这亦是她修出人心要渡的劫难!” 我顿感茅塞顿开,“大侄儿你可以啊,还真让我豁然开朗,那多跑一趟指的是……” “这还不明白?等她跑到你们的起点了,这只能说明她修出人心了,可她像你说的还有败气啊,还得起势啊,因此她必须马不停蹄的再去追赶你们,相当于来了趟往返跑!” “总结来说,她得遭二茬儿罪,扒两层皮,才能给自己拼出一条活路。” 纯良嘶了口气,“我靠,姑,我真越琢磨越肝颤儿,如果说你的苦难是钝刀子割肉,疼的血渍呼啦,她等于是仰头吞剑,扎穿了心肺,还不能让外人看出破绽,你看哈,你当初的霉运是能连累身边人,但不妨碍你做人做事,只要你善良正直,大家都会喜欢你,她属于连累不到身边人,败气却会妨碍她做人做事,那么也就只有她家里人能理解她,走出门就得招骂……” “妈呀,这败气自耗太要命了!” 纯良的声音一提,“把屎不小心拉到裤兜子里撑死也就是熏熏身边人,可要是走到哪都被人往身上甩屎,那滋味儿真是一言难尽啊!” 番外16枣花至小能成实 我皱起眉,“你那是什么比喻,非得让我想起来你拉过裤兜子是不?” “姑,甭管咋说你真得好好谢谢人家。” 纯良感慨道,“想想你之前多难,被那老登一通穷追猛打,上哪能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背后默默无闻的帮助你,她跟你还非亲非故的,可能就跟四灵帮你时的心态一样,作为同道,互相怜惜,她算得上是你的贵人了。” 没错。 小萤儿的确是我的贵人。 站在原地,我远远的回过头。 本以为她已经进院了,谁知她仍旧站在门口,见我看向她,还朝我温柔和煦的笑着。 欻~! 天暗到一定程度,别墅区里的路灯蓦的亮了起来。 四目相对,她好像把光耀都装进了眼睛里,眸底莹莹闪闪,似明月映雪,星垂野阔。 在这个四月末很普通的夜晚,因为她的笑,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流光溢彩起来。 我隔着一段距离与她遥遥相望,想说,她笑起来真好看。 不仅仅是皮相上的好看,而是一种感觉。 宛如菩萨低眉,慈悲而又谦逊。 活到二十四岁,我第一次觉得人的长相也可以用动词去形容,原谅。 是的,她长了一张原谅脸,像是我跳崖那天的感受,诚觉世事可原谅。 她的这种气场,既会让人本能的想去亲近,觉得她人好没脾气,又在不自觉间,会有种不敢亵渎到她的意味,很神奇,也很矛盾。 当真,很像是神明给人的感觉。 就在这霎那间,我懂得了她为什么会叫萤。 万萤,抛洒在世间的万万萤光,纵使光耀微小,依旧能点亮夜色。 小时候的我什么都喜欢大的,当大侠,拿大奖,做勇士…… 可微缩来看,我亦是众生里的一员,枣花至小能成实,桑叶虽柔解吐丝。 我对着她牵起唇角,虽说我们的劫数不同,但我知道,我们的追求一致,信念相等。 忽逢借羽翼,不觉生光辉,直念恩华重,长嗟报效微,方思助日月,为许愿曾飞。 …… “要不是我出去找你,你是不是还得在那流连忘返一阵子。” 回家后成琛免不了要唠叨我一通,“京中天还寒着呢,一但着凉了怎么办。” 我换了家居服,坐到餐桌旁笑着道,“不会着凉的,有小萤儿的气场加持,我好得很。” 刚刚成琛真给我吓一跳,我和小萤儿还在那含情脉脉的四目相对呢,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还带了件外套,给我披上的刹那我一个激灵才发现成琛来了! 虽说他当时很得体的隔空朝小萤儿颔首打了声招呼就带我离开了,到家后多少还有点不太乐意,含沙射影的说我不顾忌身体,出门就抓不到影儿。 “小萤儿?” 成琛盛好白粥放到我身前,“一个下午就这么熟了?” “那是,我是谁啊,社牛界的领军人物,镇远山的昔日神童!” 我嘻嘻哈哈的调节着气氛,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白粥突然觉得有点没滋味儿。 成琛微微蹙眉,“怎么,粥也不想吃了?” “这个……” 我犹疑的开口,对上珍姐担忧的眼神,不好意思道,“珍姐,能不能麻烦您去帮我做一道素烩汤,再来一碗大米饭。” 珍姐正要点头,随即一脸幻听的看向我,“想喝汤了?” 我嗯了声,“想喝素烩汤。” 这段时间头一回感觉这么饿,素烩汤正好下饭。 珍姐激动的拍了下手,“我的少奶奶啊,你可算是有想吃的菜了,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做,别着急,很快的……”说完她转身要走,回头又小心翼翼的看向我,“栩栩,那汤里再给你放些海参可不可以?放心,我会切的很细,保证不让你吃出腥味,咱们增强点营养,行吗?” 见我点头,她跟中了彩票一样,跟奔赴新生活似的奔向了厨房。 我只感自己掉进蜜罐里了,把粥推到了成琛身前,“成先生帮我代劳吧,别浪费。” 成琛好脾气的端起粥喝了口,看我的眉眼也润了笑意,“看来谢小姐的气场属实好,早知道你和她聊聊天就能度过孕反,我就提前把这些事告诉你了。” “所以啊,你以后不要在想着为我好就故意隐瞒我什么,只要是关于我的事,你就得第一时间告诉我,要是你早点说,我是不是早早就能跟小萤儿认识了?” 说着,我舌尖好像还有话梅糖的味道。 那颗糖在遇到她之后,当真是回味悠长了。 “成琛,她人真的很好,一点架子都没有,本来我空着俩手过去不打算上门的,哪成想会在路上遇到,聊上天便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我对着成琛竹筒倒豆子似的说着,“其实在她家的时候,我隐隐的就有预感,她帮了我不止滴血那一次,结果你猜怎么着?纯良真查出来了,她投拍过一部电影捧张溪儿做女主角,这个事儿多少也有点我的原因,她真是我贵人。” 成琛不疾不徐的吃完粥,放下筷子点头道,“说起来,谢小姐倒是跟你还有一些渊源。” “怎么说?” “还记得我那个下葬的前妻吗?” 成琛唇角牵起一抹笑,“齐思仁小姐,是谢小姐哥哥的作品。” 啊? “小萤儿的哥哥是做纸扎活的?” 对啊,她师父是开殡葬公司的,她哥会做纸扎很正常。 只是居然能接手做那位齐思仁小姐的纸扎,这倒不得不感叹一声太有缘分了! “我也是让子恒给谢小姐做背调才得知的渊源,子恒对她哥哥的印象还很深,说是姓武,是谢先生的养子,并且他把纸扎当做一门艺术去看待,手艺绝佳,子恒当年也是多番打听才找到的他,要求他按照你那张监控照片,复刻出了我的前妻齐思仁。” “……” 那估摸也得给他吓一跳! 我不愿再去想齐思仁那张神似猴屁股的脸,“那小萤儿这位姓武的哥哥,平时除了做纸扎,是不是也跟纯良一样,是她看事儿时的助理?” “可能吧。” 成琛不知想到了什么,摇头笑道,“但我想,她应该不会缺助理。” 我顾不得多问,珍姐做好的汤端上来了! 在她期待的眼神里,我尝了口就像是升华了! 竖起大拇指,我来了句蹩脚的粤语,“哇,味道好浓郁,好好味啊。” 珍姐笑的心满意足,调皮的回,“喜欢就食多滴野啦。” 气氛无比的融洽,连日来对我吃不下饭的愁绪都消散干净了。 美美的吃完一餐饭,我摸了摸胃,当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区区一个下午,恢复的不光是食欲,就连我的胃都像从前那样懂得了待客之道,不会再让食物刚进门就给它们原路踢出去了。 心情大好,我坐在餐桌旁一边消化食一边提醒成琛,以后要跟孟钦好好处。 他们处好了,我和小萤儿才能更加和谐友爱的交往。 想好了,以后她就是我闺蜜! 闺蜜加邻居,闺蜜还是高手,这感觉不要太好,中奖了! 成琛抬手帮我掖了下耳旁的碎发,似笑非笑道,“辉远国际一直是成海集团的竞争对手,你会和竞争对手做朋友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早前我在镇远山做哭活那阵儿,孙姐就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孙姐你有印象没?在镇远山办婚礼的时候她还来了呢。” 这方面我绝对有发言权,“一开始她跟我也是不大对付,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办,王姨就把我点醒了,她说同行要么互相拉一把,要么是千年老冤家,我就想着我得往前者奔,后来我和孙姐处的特别好,等于是有钱一起赚了,你和孟钦也是同理,你们的父辈已经斗一辈子了,谁也没斗过谁,到你和孟钦这,真没必要再继续斗下去了。” 回来换衣服时,我手机一直在响,许是我搜索过小萤儿的关系,被数据捕捉到了,以为我对辉远国际也感兴趣,不停地给我推送相关新闻。 我顺便点开看了看,再结合成琛说过的话,我真觉得成天擎得好好感谢苏清歌。 孟钦的父亲,也就是辉远国际的前任老董孟世辉,他家在京中的根系本就很硬,再加上他还有个女强人老婆,当年他有十足的把握吞下成海集团,是苏清歌不同意把苏家的企业合并到辉远國际,资金没有整合,这才给了成海集团喘息并且站稳脚跟的机会。 坦白来讲,成家甭管在港城怎么样,在京中想扳倒辉远那就是天方夜谭。 更不要说我今天还近距离感受到了孟钦的神佛贵气。 他那荣耀双显的气场一感便知前世是受过大功德加持,注定了他出生就不会是凡人。 若成琛的气场是肃杀的城墙,亦可转变成威风凛凛的长矛。 孟钦的气场就是化雨的春风,亦可转变成深不可测的胡泊。 他俩的气质一个冷硬一个沉静,要命的是福耀都差不多。 那在对等的前提下,长卯刺进胡泊里,最多也就是激起几圈波澜,做不到让胡泊干涸。 而风大了也只会拂掉几块城墙瓦砾,很难吹垮城池,所以斗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莫不如握手言和,我有的没的说了一堆,“成琛,你觉得呢?” 成琛眸底漾着笑意看我,听的很认真,却不答话。 我瞄着珍姐去厨房忙了,索性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手臂绕住他脖子,窝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除了周子恒之外没什么朋友,你也不愿交朋友……” “谁说的?” 成琛侧脸看向我,笑意盎然道,“你就是我交过的好朋友,寒镜冰女侠。” 又来! 我没忍住笑了声,“那你看咱俩处的多好,都从朋友升级成夫妻了,这下一代都到位了,等你和孟钦也成好朋友了,兴许……” 成琛眉头一挑,手在我侧腰处掐了下,“梁栩栩你是不是想气得我英年早逝?” 我噗的失笑,“好啦,我逗你的,其实我指的好朋友,不是要求你们得像哥们儿那样亲密无间,我从孟钦的气场上也能感觉到,他未必是爱交朋友的人,所以你们以后只需在商言商,别再暗戳戳的去谋划谁吃掉谁就行了,我这个建议合理不?” “这得看孟钦。” 成琛说道,“感谢归感谢,我们最近也有合作在谈,当然,他也是因为谢小姐,才愿意拿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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