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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所处的地方,他是00年出生,如今56岁,2056年的世界变化很大,有的地方开始接近赛博朋克,对秦追来说,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秦欢的梦境总是空旷无人,只有日新月异的城市矗立夜色之中,霓虹灯光无法让这座城市变得热闹,秦追不由得想,在这样的城市会有多少寂寞的人。 秦欢也带着秦追看了他开设的养老院,里面的活人护工并不多,AI操作的护理机器人是主力,秦欢倒是没有住养老院的需求,他自认还没到那个年纪,也没有三高等麻烦的基础病,不如趁着身体还算健康多走走。 秦追问哥哥:“你觉得这个世界会变好吗?” 秦欢反问:“你觉得你的那个世界会变好吗?” “我觉得会。” “那我这边也会。” 秦欢搂住秦追:“还记得我带你看过的《大独|裁者》吗?卓别林拍的那部,他因为这部电影被政府迫害不得已逃去瑞士,直到七十年代才重新踏上北美的土地,那部电影距离你只有10年了,我希望你可以活到看到那部电影的时候,重新看看片尾的演讲。” 秦追看着哥哥真挚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 “那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演讲之一,你可以再看看,你应该再看看,无论世界如何糟糕,我们都不要失望,要有面对一切不幸的心理准备,然后活下去,好吗?因为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奇迹。” 秦追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欢欢,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坚强了。” 这次梦中对话结束后,轮船在津城的港口靠岸。 郎善贤和郎善佑都等在港口,如今他们都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了,见到秦追时的目光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亲热,让秦追想起他们才见面时,自己是走路都不利索的幼童,而他们也还是十几岁、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见了秦简,他们齐齐上前鞠躬:“请大嫂安。” “两位小叔子,咱们多年未见。”秦简还了一礼。 这些旧礼是三个清朝出生的大人骨子里留存的一部分,他们不想改,也觉得没必要改。 秦追也上前行礼:“二叔,三叔。” 帮秦简提行李,两人走在前头,秦追跟在后面,一路到了三叔郎善佑在津城的院子。 郎善佑扯秦追:“你让那个秦三爷送来的箱子就放地窖里,我们直接把入口给封了,那儿现在用地砖盖着,谁来都不知道,你想好怎么处理了没?” 怎么处理?过几年直接送延安,还能怎么处理。 秦追回道:“我心里有数,先存这吧。” 郎善佑:“嗨哟,你有数就好。” 他们在津城并未久留,很快就去了廊坊,拜祭已经去世22年的郎善彦。 秦简买了两百斤的纸钱和各式金银元宝、纸马纸牛纸房子,和秦追一人一个扁担挑了上去,郎善贤和郎善佑倒是想帮忙,可惜两个文弱的小大夫拗不过两个练武的大佬,光是爬山踩台阶都喘气。 秦追好心劝道:“二叔,三叔,你们好歹练练慢跑,把体力提上去吧,实在不行练练自行车,不然等到兵荒马乱的时候,你们这样可怎么办呐。” 两位叔叔缓过劲儿来了,他们才一起把那些纸钱都烧了,忙碌了一天,下午到附近的房子里住下,这儿的村民人都不坏,帮秦追看着那老屋子,逢年过节去打扫一番,还能住人。 那是典型的乡下老院子,青砖瓦房在当下国内已算体面,周围搭了土墙,天黑了以后,很多人家点不起灯,便早早的睡了,但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有衣服穿,没有那种家里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的窘迫,因而是附近比较殷实的村落。 这份殷实,是这附近的地儿的地主不收租子,反而愿意贴钱送那些青壮去城里上学、到铺子里学手艺,才让那些最初以流民的身份抵达此地的人家年景一年好过一年。 这些人家对秦追一家人也很友好,特意送了鸡蛋菜米过来,秦追给了钱,秦简撸起袖子切菜做饭,她多年没碰农村土灶,竟也没忘了曾经练过的手艺。 只是在烧火的时候,秦简不经意间想起自己和郎善彦在一起的时候,家里也是用这样的灶台,和洋人的烤炉不一样,但做出来的饭菜特别香。 她那时也不是每天都要做饭的,善彦是个勤快又爱惜家人的好男人,只要药堂里不忙,就提着便宜坊买的熟食回来,再哼着歌挖出一大块猪油放铁锅里,炒些她爱吃的菜,他炖汤也好喝,成日里乐呵呵的,管她喊简姐,有时又叫她阿简。 那么好的人,和她养出个那么好的孩子,可惜孩子长大以后的模样,善彦都没见过。 几滴眼泪滑落,被衣袖擦掉,秦简做了几道农家小菜,端了送到院子里,看到两个小叔子在免费给村里人义诊,儿子在修有点漏的屋顶。 到了晚上,秦追又去了郎善彦墓前,深夜坟堆没让秦追感到恐惧,周围埋的都是自家人,登山时,格里沙的身影出现在秦追身边,他那边和秦追是5小时的时差,正是下午三点。 白日已经除过草添过土的坟头看起来崭新崭新,和才埋了人那会儿差不多,秦追抱膝坐在墓边,山中虫鸣声簇簇簌簌,像一支夏季的歌。 “阿玛,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见我的话,我又回来了,我现在已经比你年纪还大了。” 他拍了拍这一世父亲的墓碑,“我和你一样,爱上了特别好的人,找到了特别好的志向,也不知道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感到欣慰。” 格里沙坐在家里的阳台上,铁线莲再次花开,他陪秦追拜祭父亲。 “你的父亲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你是个多美好的人啊。” “是吗?”秦追想起郎善彦来,总是觉得心里很温暖,“如果他会喜欢现在的我,那他也会喜欢你,因为你比我还好。” 格里沙说着汉语,嗓音清润而柔和:“我不想和你争论谁更好这个问题,你知道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但我希望他喜欢我,因为他是我无比感激的人,他是你的父亲,是给了你生命的人之一,他还是那么好的父亲。” 秦追靠着墓碑眺望星空,惊喜道:“格鲁什卡,你看,我看到北极星了。” “是,我看到了,可惜我这边的北极星还得再等几个小时才会出来。” 北半球总是能看到北极星的,夏风拂过彼得格勒,携带花香和扣霍勒祖坟附近的草木香气,让格里沙舒适得眯起眼睛。 结束在廊坊的行程,秦追和母亲又一起回了京城。 和很多年前比起来,八旗子弟威风不在,东绦胡同的那间老四合院却还在,秦追幼时的保姆栀子姐的大女儿那大香会带人过来帮他们看房子,因而此处的家具等都保留完整,连院中的杏树也长得越发好了。 秦追站在杏树下,微微抬头,看着那在夏季显得格外茂密的树冠,小时候他总觉得这棵树很高,和父母一样高,现在却仿佛跳一下便能碰到最高处的那片叶子。 已经变成三十来岁妇人的那大香搓着手出来招呼:“寅哥儿,我提了便宜坊的烤鸭来了,快来吃!” 秦追回身,眉目如画,芝兰玉树似得俊美:“来了,大香姐。” 那大香眼前一晃,这才回神:“你真是……一看就知道是善彦叔叔、简姨的孩子,嗨,都好久没人叫我姐了,我都快做祖母了。” 和那大香叙旧间,她说了许多京城发生的事,比如当年曾嚣张显赫一时、让曾经的名旦月红招痛苦半生的涵王府早已轰然倒塌。 “他们不事生产,去津城想做什么寓公,却花销无度,染大|烟,捧名角,什么撒钱耍什么,听说还和日本人有来往呢,我看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扎喇芬,寅哥儿你记不记得这个名字?就是当年被恪贝勒害得中风的那位索格格(51章),大清亡了以后,她靠着在护士学校学的帮人接生的手艺,捡了两个孤儿养大,她养的那个阿哥也有骨气,家业没了以后,他立马认回亲娘,如今靠给人拉车挣钱,后来卖了个被抄家时偷偷藏下的古董,开了个车厂,赚了钱就孝敬给母亲,是个好汉子。” 那大香说起这些事如数家珍,却是因着扎喇芬一直记着当年被小大夫秦追用针灸治好偏瘫的恩,逢年过节会邀请那大香一起去上香,为秦简、秦追两人祈福,大家早已熟了。 “唉,只是可惜去年扎喇芬被鄂北一家护士学校请去做了老师,过年了才会回京,不然就能让她见见你了。” 秦追咽下口中烤鸭,想起那个幼时治过的患者:“知道她过得这么好,真不错。” 明明都是那么多年的事了,知道了扎喇芬之后的人生,秦追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来。 过了会儿,二叔、三叔回来,说起当年差点把他们逼死的王爷、贝勒、旗兵、钮祜禄等等,只叹个不停。 那些故人有的靠着祖上留下的钱财依然荣华富贵,浸泡在销金窟里不知黑天白日,有的落魄了,过着衣不蔽体、饥不饱腹的日子,还有的去学种地、给人做工,努力在不断动荡的时代浪潮中活了下来。 曾是活泼少年的郎善佑摇了摇头:“本以为再看到他们的时候会多激动呢,谁知心里只剩惆怅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变了啊。” 郎善贤往他碗里夹了块卤肉:“还是有些不变的,你看这肉,还是这么好吃。” 秦简补了一句:“就是涨价了。” 听了此话,桌上几人都被逗乐,纷纷笑了起来。 在京中停留几天,秦追和母亲、二叔、三叔踏上南下的路,他们坐的是火车,只是乘坐体验比秦追6岁那会儿也没进步什么, 于是在靠站的时候,秦追总要下车去抻抻筋骨,不知火车在哪一站停靠的时候,一个已经很是沧桑、穿着朴素的老人被车站的工作人员扶着走过,不经意间看到了秦追,他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打量那高挑青年的侧影,直到秦追上车。 “詹大人,您这是看见什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一位小小故人,现在长大了。” 还有一回,火车靠站时,秦追那容易在交通工具上犯困的毛病又来了,正靠着母亲的肩睡得不省人事,车站上突然人声鼎沸,他也没醒。 秦简朝车窗外看去,疑惑道:“那是谁啊?怎么被好多人围着?看着有些眼熟” 郎善贤看了一眼,立时认出来:“是月梢月老板,哎呀,他竟是到这来唱戏了。” 秦简惊喜道:“月梢?是他?哎呀,车开了!” 火车摇摇晃晃地开了,秦简不舍地看着逐渐后退的车站,站里的人影渐渐变小、变模糊,她摇了摇秦追,谁知这儿子这会儿还执着地和周公下棋呢,只好等秦追睡醒了才告诉他这桩相遇。 秦追揉着眼睛,睡眼稀松,听了母亲的遗憾,他睡得发红的脸颊出现两个清浅的酒窝。 “我已经回国了,若想重逢,以后有的是机会。” 作者有话说: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祝大家除夕快乐,吃着美美的年夜饭,烤着暖暖的火炉,享受轻松愉快的年假,蛇年好~嘶嘶如意~ 第322章 同行[VIP] 从北到南, 并非一路平安,国内动荡,有时秦追能听见邻座坐下学生, 高谈各自政论, 有时会吵起来,气氛焦灼, 可等他们下车了,那座位又落下一对母子,母亲带着年幼的儿子,温声哄劝着孩子喝些温水, 又说“爹在下一站接我们哩”。 这是1930年的中国,一辆火车上有人生百态,人流来往上下, 带来无数或喜或悲的故事,秦追新奇地感受这里的一切,他在1913年踏上出国的路, 多年后回来,这里变了, 又好像有些地方永远不变。 几乎不需要任何时间去适应,秦追就轻松融入了这里, 两辈子了, 他总是扮演游子的角色, 前世被拐到国外过了十年, 今生在欧美先做留学生后做学者。 兜兜转转还是如心中所愿回了家。 侯盛元与卫盛炎过来接车, 看到秦追轻快地跳下车来, 眼中俱是激动。 秦追上前鞠了一躬:“师父,师伯, 不肖徒儿秦追回来了。” “好孩子。”侯盛元把他扶起来,有些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秦追对两位长辈笑道:“往后我会好好孝敬二位,给你们养老,还有芍姐,您看着身体康健,真好。” 曾照顾过幼时秦追、知惠的自梳阿姐芍姐用帕子抹泪:“咱们哥儿这是学成归来了。” 不远处,秦筑的弟子洛花犹豫一阵,秦简看向她,招了招手,洛花才敢上前来:“师姑,师父让我们来接您,说是在申城给您置了产,还要将厦门的一些产业也交给您。” 秦简和秦追对视一眼,面带无奈:“我算是闲不得了。” 秦追没有反对秦筑给母亲派工作的意思,温声道:“您愿意做就做吧。” 有事总比闲着好。 他们召来人力车夫,坐车回了榆钱街,过一个缓坡时,一个眼熟的报童上前来推车,秦追默默下车,帮着车夫把车推了过去,低头对小孩叫道:“你是小枣?” 那报童愣了一下:“您是?” “我是知惠的哥哥,我姓秦名追,知惠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勤快又懂事,希望我多多照应你。”秦追友善道,“我和你订报纸,申城销量前十的报纸,各式都给我来一份,往后每日早上给我送来,我给你钱,包你的早餐,可好?” 小枣高兴起来:“好!” 秦追摸摸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拉他一起进屋,从行李箱里翻出一袋巧克力糖,放在小枣手里:“带给你在园里的朋友们吃,我没放坚果,不用担心有小朋友吃了过敏。”才让小孩走了。 小枣捧着糖离开,才回过味来,惊讶地想,那个秦教授不仅为人亲和,给他的巧克力还是亲手做的! 知惠姐姐的哥哥和她一样都是好人! 侯盛元指着秦追从6岁住到大的房间:“喏,提前给你打扫过了,去吧。” 秦追应了一声,提着行李箱进屋,发觉里面的摆设竟是一样未动,还是多年前的样子,只是打扫得格外整齐。 架子床上铺了凉席,装了蚊帐,里面的浅蓝色薄毯和枕头,还有床边的罗汉榻,正对书桌的百宝阁,打开窗户就能看见院中杏树。 时值初秋,杏子熟了,秦追看着那黄橙橙的杏,心想,我可以用它们酿酒,与亲友们一起喝了,再偷偷藏一坛埋在地底,若是往后有机会,说不定能让格里沙喝到。 此后秦追便接手了知惠早先在国内的工作,包括申城郊区的建厂,跑官方的程序,该给上头人塞钱打通关系也毫不含糊,还有找工程队、招募员工。 还有去春明市做考察,将预订建二厂的地方敲定下来,先把厂房建起来,生产线可以等战争开始后再迁过来。 他回国这件事没有瞒着任何人,建厂这事也大大方方地办了起来,期间还和虎爷、龙爷见了面,龙爷的妹妹就是秦追三叔的妻子,他管人家叫三婶,大家是正经亲戚,龙爷很爽快地带秦追见了申城本地的地头蛇,帮他疏通各方。 很多事情做起来其实并不容易,就算有亲朋故旧的帮助,秦追还是不得不让菲尼克斯、露娜这两个家学深厚、有从商经验的人精做军师,晚上睡着了都不忘找秦欢要主意,好在他精力充沛,敢想敢干,不骄不馁,竟也把所有事都办好了。 申城医科大学早和秦追用电报联系过几次,秦追亲自回来后,校长亲自上门,和秦追说好了往后任教的薪资和细节。 校长姓任,他和秦追签合同时还如在云端:“真是不敢想象,您居然真会回来。” 他们学校以后也是有诺奖大佬镇场子了! 秦追语调温和:“我只是回来做一些我能做的事情。” 他第一学期只带解剖和病理两门课,顺带兼了个系主任的职位,若非秦追推拒,校长还想让他再兼个副校长,但秦追自觉工作量已经到顶,不能再加了。 法租界中那位曾经很照顾秦追的雷士德医院的马克院长已经退休,现在的雷士德医院院长叫阿芒,是英国人,毕业于剑桥大学,最崇拜的人是知惠,在知惠去他们学校开讲座时还找知惠要过签名。 理所当然的,雷士德医院再次聘请了秦追,希望他能去做副院长和外科主任。 9月初,大学开学了,秦追就提着一箱子书进驻自己在大学的办公室,在开学仪式上,受校长的邀请上台讲话,在学生们中间引起好一番轰动。 秦追心想,也不知道这些学生们期末时会不会和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那些学生一样,天天做些“教授捞捞”的春秋大梦。 不过看起来倒是活泼可爱,发量也不差,应是经得起折磨不不不是认真教导的好孩子。 如此到了9月底,酒酿好了,所有工作也走上正轨。 秦追终于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穿着衬衫长裤,戴一顶遮阳草帽,去看黄浦江边的十里洋滩的繁华景象,和后世自是比不得,却别有一番风味。 沿街有人叫卖糖葫芦,秦追去买了一串,站在江边一口一口吃完,格里沙站在涅瓦河畔,和秦追一起欣赏江景。 不同的风席卷着水汽穿行过大街小巷,秦追在卖花女那花钱提走了一篮花,去了附近的大戏院,票是不用买的,直接进去就好。 格里沙也在街头行走,进了当地的芭蕾剧院,他低声和秦追说:“今天有很有名的芭蕾演员过来。” “是谁?” “尼金斯基,你还记得他吗?” 秦追思考了一阵:“哦,我记得他,他的妻子曾经带他来找我开中药,他现在能恢复上台了吗?” 格里沙说:“是,这是他的复出之舞,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彼得格勒的业界人士普遍认为他的水平依然远超常人,是值得人民去观赏的艺术。” 戏院里早已满座,只因年禄班到了这来,班主柳如珑是旦角里有名的人物,头一号的彩旦,可若换了刀马旦的打扮,依然是俏得很,头牌则是大武生金子来,那一曲《夜奔》是再也没人唱得过他的! 再有新晋的花脸霸王桂之岚,有名的旦角儿封之蕊,都是梨园中闯出赫赫名头的名角儿。 人声鼎沸中,台上的角儿们用一出出戏演绎悲欢离合,看客们轰然叫好,掌声如雷。 柳如珑难得上了《棋盘山》,演了那英气娇媚的窦仙童,嗓音清亮,唱工惊艳四座。 有老戏迷纷纷惊叹:“柳老板今日是一点也不惜力,十二成的功力都发了出来了!” “好,柳老板这戏不亚于当年!” 还有新戏迷惊道:“真真厉害,往日都不曾看柳老板拿出这等绝活!” 国家歌剧和芭蕾舞艺术院中,许多老师、学者、作家、工人坐在座位上,惊叹地看着会被后世称为“舞神”的尼金斯基演绎《牧神的午后》。 尼金斯基的动作优雅、流畅如同奔涌的水流,隐含一丝古拙的魅。 有摄像头对准了舞台,无比珍惜地将尼金斯基的舞姿记录下来,好留给那些同样爱好舞蹈的后人。 在不同的地方,不同国度的人群观赏着不同的艺术。 秦追手指轻轻一勾,像是勾住格里沙的手指。 瑞士,罗恩正在拍摄电影,卓别林在他旁边设计着动作,他们说好要为接下来的戏搭配《拉罗D小调西班牙交响曲》。 费城,菲尼克斯牵着诺米的手落座,拉赫玛尼诺夫即将上台。 知惠和杨晓一在餐厅正中央的舞池中,伴随着乐队的伴奏,正在跳一曲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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