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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姐德福哥带外孙和孙子,说不定能带到重孙辈。” 乳癖严重起来也厉害,发展成乳岩(乳腺癌)就完蛋,但栀子姐这是明显的情绪病,郎追就先说点好话,让她放宽心吧。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好话,在现代说一个女人要带孙子带外孙一直劳累到重孙辈,那绝对是骂人的,但在清末,这话却意指“您会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听了他的话,栀子姐露出笑意,眉间郁气果然散开些,连那德福也开心地跳起来:“都说娘长寿儿子也长寿,那我以后果然要做老寿星啦!” 郎追和秦简对视一眼,又说:“不过要是想好得快一些,栀子姐还可以试试针灸。” 栀子姐捂嘴笑:“诶呦,郎大夫,您要用针扎我哪啊?” 郎追报了一串穴位:“人中、百会、四神聪、内关……您要不放心,就等我阿玛回来,他下手比我准。” 说完,他拿了纸笔写下自己的诊断结果、治疗建议,递给栀子姐。 秦简直接说:“栀子姐,我带你去找郑掌柜。” 栀子姐:“不了,我可没钱付医药费。” 秦简:“你到我们家看病还要钱?那我成什么人呢!和我走吧。” 她一把拽住栀子姐,一使劲,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栀子姐就被快一米七的秦简拉走了。 那德福笑嘻嘻爬炕上问:“寅哥儿,你不会和你阿玛学着真东西了吧?” 郎追吐槽:“那他也不能教我假东西啊。” 对于自己这次诊断是否准确,郎追不能说百分百,因为他都三年没给人看过病了,就连读高三那会儿他还给班里的体育生治过脱臼呢,可是自从穿越成郎善彦的儿子后,看病这事就没轮到他过了。 他只能说,就栀子姐那不能说“生活”只能说“牲活”的日子,她撑到今天只是乳癖,已经很了不起了。 郑掌柜见老板娘带着闺蜜过来,挥手让她们等等,看完手头的病人,立刻给栀子姐看。 秦简将郎追写的病历纸递过来:“这是寅寅给看的,您瞧瞧他是不是搞错了?” 郑掌柜稀奇:“寅哥儿还给人看病了?” 他打眼一看,神情郑重起来,过了一阵,郑掌柜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感叹“东家这是后继有人了。” 郑掌柜认为郎追的诊断是对的!秦简面上不动,心中欢喜不已。 栀子姐比秦简还高兴:“那寅寅说我的病不严重,好好养能看到重孙子也是真的?” 郑掌柜看着纸上治病用的穴位,全是疏肝解郁、调畅气机的作用,立刻便明白了郎追哄栀子姐放宽心的心思,他心中惊叹这孩子的体贴与灵性,也不戳破,笑道:“那就看你怕不怕被扎针了。” 栀子姐豪气万丈地说:“我不怕疼,尽管扎!” 郑掌柜:“那您坐稳喽!” 他哈了一声,起身一撩衣摆,手捅烈酒坛子里,用棉布擦拭干净,捏起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高高举起。 根据郑掌柜的经验,被他这么针灸的人郁气会散得更快,就是有些人会被吓跑。 女中豪杰栀子姐严阵以待:“来吧!” 作者有话说: 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范成大《忆秦娥》 文中乳癖的诊治来自《临证治验录》 针灸参考的是《石学敏针灸验案特辑》 有关旗人寅吃卯粮、赊账时在门板被划鸡爪子,则来自老舍《正红旗下》 第14章 卷毛 京郊的水痘没控制住,郎善彦就回不了家,郎追也岀不了门,但他一点也不无聊。 因为他是一个每天都要去高加索山脉、美国费城免费旅游的三岁幼儿! 郎追午休的时间,也就是中午12点到14点,格里沙都会过来找他玩。 高加索山脉和中国的时差是4小时,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格里沙在早上8点到10点间会呼叫郎追一次。 跟着格里沙,郎追尝试了很多新鲜有趣的事情。 谢尔盖舅舅是那种会攒钱买普希金诗集,坐在家里如痴如醉品味文字的人,但他的教育方式与柔软的书页不同,超硬核。 他教格里沙如何点壁炉、劈柴、用羊毛织围巾、使用猎|枪,布置陷阱,辨识山野间的野果、菌菇,骑着马带着格里沙远远看棕熊如何捕猎,怎么点篝火然后灭掉,防止森林火灾。 波波(高加索牧羊犬)放羊时和一匹落单的狼打了一架,它赢了,狼皮被谢尔盖舅舅扒下来鞣制,奥尔加女士裁剪缝纫,格里沙3岁生日时收到的狼皮大衣就是这么来的。 两人的通感时间近期延长到了15分钟,郎追和格里沙玩久了,开始能听懂一些俄语的日常用语,说还是不利索,郎追发不出弹舌音。 格里沙则从郎追这里学走了炸麻花的技巧,他央求母亲做给他吃,但他们吃麻花时还嫌不够甜,要沾蜂蜜吃,郎追蹭了一下格里沙的味觉,被齁倒了。 但奥尔加女士认为这么吃很美味,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去山下补给时,摆个摊子卖麻花。 夜晚19点到20点,郎追会爬上床睡觉,位于西半球的菲尼克斯会呼叫他,他们的通感时间长一些,起步就是20分钟。 21世纪的费城外号“丧尸之城”,指这座城市有太多药鬼,他们吸了药后就倒在街边,还有些人会用奇怪的姿势摇摇晃晃乱走,形如丧尸。 20世纪初的费城画风就正常多了,这座城市是美国的诞生之城,也是华盛顿之前的首都,有着发达的工业和经济。 但郎追不知道现在的费城具体是什么样子,因为他连橡木庄园都没探索完。 橡木庄园是梅森罗德家族在郊区的临湖庄园,占地多少不知道,但里面有农田,花园,葡萄酒窖,一片森林。 还有可以让数匹赛马奔跑的马场,湖也是菲尼克斯家的,修了私人码头,停泊着十来艘船只。 菲尼克斯介绍说:“我父亲是梅森罗德家族这一代最出色的商人,橡木庄园原来是祖父度假用的,现在完全属于父亲,我的祖父和伯伯、叔叔他们住在另一座庄园里。” 梅森罗德家族从18世纪初便开始深耕费城,他们拥有为数众多的资产,包括房产。 郎追:“你们不住一起吗?我以为大家族都喜欢聚居。” 菲尼克斯神情凝重地摇头:“祖父祖母不喜欢我妈妈,伯伯叔叔也说她是个不体面不听话的女人,父亲就带我们搬出来了。” 据菲尼克斯说,当梅森罗德家族听到最有出息的儿子詹姆斯爱上英国布莱克威尔男爵家的小姐时,老梅森罗德非常高兴,他们寄希望于这次与英国贵族家族联姻,可以使他们进一步打入欧洲的权贵圈子。 菲尼克斯的伯伯叔叔还为此嫉妒过詹姆斯先生。 然而克莱尔女士和他们想象的“贵族小姐”的模样截然不同,她不喜欢在华贵的宴会厅里做一个端庄的珠宝架子,反而为了出门工作这事和詹姆斯先生吵了好几架。 最后克莱尔女士带着还在肚子里的菲尼克斯回了英国,在布莱克威尔男爵夫人开设的医学院里教书,若不是那次火车事故,或许克莱尔女士依然不会再来美国。 但布莱克威尔家族都认为克莱尔女士应该和丈夫走,她的家就在丈夫身边,菲尼克斯也应该回到父亲身边,为以后继承家业做准备。 克莱尔女士在学校的教职被夺走,她的娘家拒绝她住在家族产业中,她几乎是被赶回了丈夫身边。 “幸好妈妈还有医学。”小小的菲尼克斯靠在阳光房的落地窗前,发出这样的感叹。 他的小别墅位于巨大游泳池的西侧,旁边就是图书馆,而父母居住的豪宅位于泳池另一边。 上次郎追和菲尼克斯通感的时间是昨天的早上10点,即美国时间晚上22点。 菲尼克斯被父母的争吵声警醒,抱着枕头靠在门口静静地抹眼泪,郎追在他情绪波动非常剧烈时被召唤出来,只能坐在院中的杏树下陪伴他。 意识到夫妻争吵让儿子难以入眠后,詹姆斯先生和克莱尔女士就让儿子搬到这栋小别墅了。 现在已经没人能从菲尼克斯的脸上看出他曾流过那么多眼泪,他带着郎追在房屋中奔跑时,看起来那样快活。 两人一起穿过长廊,与墙上华金·索罗亚-巴斯蒂达的画作擦肩而过,阳光透过橡木、玻璃窗,印在他们踩过的地毯,只留下菲尼克斯的脚印。 郎追本人依然身处小小的四合院中,穿着亵衣,盖着绣老虎的大红棉被,脑后是一根小辫,另一个视野却映着世界第一大工业国资本家族庄园中的景象。 这栋建筑有电灯,灯罩却是匠人手工制作,上面有精美至极的镂空雕花。 别墅后面是大片的挂着紫藤花的长廊,还有橡树林排列于两行的大道,然而旁边图书馆里还有羊皮纸制作而成的书籍。 郎追感叹:“我们明明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却好像身处不同的世界。” 他在清末的四合院里看窗外明月时,菲尼克斯美国的庄园中接住阳光,而格里沙在高加索山脉的屋中点起壁炉。 菲尼克斯并不觉得自己所处的世界多了不起:“昨天我哭的时候,最想做的时候是到你的身边让你抱抱我,我想去你的世界,或者让你到我这来。” 郎追微笑,他用精神体抱住菲尼克斯:“这样,我也可以抱你。” 菲尼克斯闭上眼睛,他泡在被树叶分割得细碎的温暖春光,和友人的怀抱中。 小小的幼儿不知道为什么上帝让他与寅寅相识,但他觉得这是非常非常珍贵的礼物。 “寅寅,叫我菲尔吧。” 这一次通感结束,橡木庄园探索进度1%…… 目前郎追才探索完菲尼克斯住的别墅,旁边的小图书馆,但根据郎追的目测,橡树庄园的可居住面积(房屋)至少有16000平方,别墅外的区域更加广阔,至少600英亩。 郎追叹气,感觉在三个人里,就他的活动范围最小啊。 第二日,秦简拿到了郎善彦托郎善贤送回来的信。 郎追靠在母亲身边,歪头看着自己的便宜二叔。 郎善贤满面羞愧:“我本想多在那边留一阵子,但……阿玛进宫去了,我被叫回来,为涵王府侧福晋开保胎药。” 京郊的那些得了水痘的百姓哪里有王府的侧福晋高贵呢?自然是他们喊,郎善贤就得立刻赶回来。 只有郎善彦这无官无职的人才能留在那里。 秦简接过信,问:“他还好吗?” 郎善贤踟蹰片刻:“大哥的精神很好,但昨日被人打了。” 秦简:“又被打了?” 郎善贤心说大哥难道经常挨打吗?但嘴上回道:“有个病人不听我们的话乱挠,伤口发炎,没了,他家里人打上来,大哥不许我派家丁把他们赶走,反而跑过去安慰,就被打了。” 秦简叹气:“也不出所料,罢了,你大哥没被打坏吧?” 郎善贤连忙摇头:“好着呢,大哥那身板您也知道,又高又壮,也就是他没还手,不然那些饭都吃不饱的人能把他怎么样。” 秦简:“那就行。” 嫂子心大,郎善贤反而被堵住了话头,他本想说若换了早几年,是绝对没有人敢欺负旗人老爷的,可如今朝廷不行啦,对外连连吃败仗,别说外国人了,本国的百姓也敢对着他们大小声了。 但仔细一想,嫂子也不是旗人,连包衣都不是,对她说这些不合适,郎善贤便把话咽了回去。 担心也是没用的,秦简回头收拾行李,郎追看她打包东西,好奇道:“妈,你要去找阿玛?” 秦简头也不回:“我去看一眼,明儿就回来,今天你要好好听栀子姐的话。” 她这么说,出门租了头驴,哒哒地出了城。 郎追和那德福站在院门口,感叹了一句:“他们好恩爱哦,我妈肯定是过去当保镖的。” 秦简连棍儿都带上了。 那德福:“我阿玛就没对我妈这么好过,他生前老是打我妈。” 郎追差点回一句“我妈偶尔会打我阿玛”。 郎善彦撺掇着郎追练针灸、玩蜂针,还趴着让郎追给他拔火罐的时候,香喷喷的耳巴子和巴啦啦的鸡毛掸子就会轮番上阵。 郎追:“你来干嘛?” 那德福:“我怕你一个人住会害怕,特地来陪你啊。” 郎追不怕黑,不怕孤单,不怕虫子,就是很讨厌老鼠,但院子里的老鼠窝已经被张掌柜家的猫师傅掏了,只付一个鸡腿就换耗子全家升天,实在划算。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怕的,但他接受那德福的好意。 夜晚,他和那德福一起泡脚,漱口,钻被子里讲鬼故事,吓得那德福吱哇乱叫。 哄睡了那德福,郎追爬进自己的小被子,汤婆子早已灌了热水,将被子捂得暖暖的。 郎追闭上眼睛,听见了流水声,他一惊。 是那德福尿床了吗? 再定睛一看,那德福瞬间洗清嫌疑!因为他绝对尿不出一条河! 天光大亮,显示郎追通感到的地方正处于接近中午的时段,沿河有扁嘴天鹅飞翔,它们掠过波光粼粼的河面,优雅至极。 郎追张口就呛了一口水,他打眼一看,就见到一个顶着小卷毛的3岁孩子尖叫着:“救命!我不会游泳!爸爸!” 在她不远处是一艘充斥着欢声笑语的船只,上面正传来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他们听不到这孩子的呼救,八成连她落水了都不知道。 郎追叹了口气。 又来一个。 他试着安抚这个落水的孩子:“冷静。” 露娜.德拉维嘉在惊慌失措中听到一声柔软的安抚,随即感觉到被棉被包围一样的温暖。 她的身体开始调节呼吸,双脚开始踩水,渐渐在河流中稳定下来,她不再向下沉,而是开始游泳了。 露娜大受震撼,我会游泳了? 紧接着,她又发现自己多出了一个视野。 郎追很庆幸上辈子就点亮了游泳,此时他才能把技能分给这个孩子,他努力划着水,朝船只游去。 他提醒道:“快喊救命。” 露娜怔怔看着坐在床上的郎追,疑惑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郎追再次提醒:“先别管我,你快喊救命。” 3岁幼儿的体力太差了,他能浮起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先让人把这孩子捞上岸吧。 露娜感觉到肢体的疲乏,直觉告诉她小命要紧,连忙应道:“好……爸!救命啊!” “爸爸!救命!” 孩子尖利的喊声终于穿透酒客们的欢笑,罗伯特.德拉维嘉摇摇晃晃走到船头,看到在水中飘在的女儿,他立时发出受惊海狗般的咆哮:“露娜啊啊——” 罗伯特先生朝水中一跃,溅起半米高的水花,郎追努力让这孩子的小身体不沉下去,等待着那个满头卷毛的胖叔叔能游过十多米的距离来救他的孩子。 但是罗伯特先生下水以后就没露出水面过,这让露娜和郎追同时陷入沉默。 沉、沉了? 露娜嘴唇颤动,不敢置信:“爸爸?” 爸爸是淹死了吗? 下一瞬,他们同时感到腰间被人箍住,小小的身体被稳稳托出水面。 罗伯特先生抱着女儿,单手划水,就像企鹅一样,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就游出了老远老远。 作者有话说: 阿美在1.8.9.0年成为世界第一大工业国,文中时间线走到了1905年,这时阿美在巅峰期没错。 每英亩=4000平方米,菲尼克斯住的橡树庄园是680英亩,这么说可能不够直观,那就做个对比——故宫占地17.79英亩,但橡树庄园内部房屋居住面积只有16000平,之所以面积大,主要是把森林、农田、湖算进去了。 华金·索罗亚-巴斯蒂达——西班牙印象派画家,他是一位高产的画家,一生有两千多幅作品,他对光影的研究非常深刻,擅长描绘光,因此被称为“光的画家”,他也是蘑菇最喜欢的外国画家之一,在此墙裂推荐他的《缝制船帆》,真的非常非常美,画中的光纯净明丽,给观者愉快的感受。 1902212超感家族有两个女宝,本章出场的是六人组里唯一一个位于南半球的超感宝宝,阿根廷小企鹅,露娜.德拉维嘉,她说的是西班牙语。 第15章 河流 很多年以后,眺望南极大陆的海岸线时,露娜依稀能回想起年幼时坠入内格罗河的那个上午,她第一次接触到北半球的灵魂。 南半球西三区有着离南极最近的国家,阿根廷。 这里与中国有11个小时的时差。 当郎追那边处于晚上22点,这里就是中午11点。 罗伯特.德拉维嘉先生是火地岛省的大地主,他有一个500英亩的庄园,名下有几个工厂,但他认为地主、工厂主这些都只是他的兼职,他的主职是冒险家,他热爱四处旅游,探索古老的美洲大陆。 这次他还带上了自己的女儿一起外出。 露娜自出生以来一直陪祖母生活在庄园中,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爸爸说要带她看妈妈,但妈妈不是人,而是堆叠在山峦上的石头,石头上被刻下粗糙的羽蛇。 爸爸说母亲和这些石头会一直沉睡下去,直到他们在上帝那儿重逢。 露娜觉得这种说法不是很靠谱,爸爸是西班牙裔,他信上帝,妈妈是印加人,她不信上帝。 那妈妈信什么? 看完亡妻,罗伯特在船上与友人们喝酒,河风吹来,他感到微醺。 小小的女孩想不明白关于信仰的问题,她蹲在船头让风把她的卷毛吹得摇摇晃晃,风突然大了一瞬,她没站稳,被刮下了船。 水很冷,像一条黑色的大蛇张开大口,要将她吞进肚子里,露娜恐惧地挣扎着,拼命呼救。 然后她就得救了,有人听到了她心中的呼救,让她的身体能浮于水面、大声呼救。 爸爸抱着她游回到船上,露娜被大人们用毯子包裹起来,哆哆嗦嗦间,救了她的人拥着被子坐着。 “你叫露娜?” 露娜看着他,下意识回道:“是,你呢?” 郎追:“郎追,你可以叫我寅寅。” 罗伯特顺着女儿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依然流淌不息的内格罗河,他皱起眉头:“露娜,你在和谁说话?” 露娜正要回答,就看到寅寅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就消失了,接着露娜就感到大脑很疲惫,很痛。 小女孩从小身强体健,没怎么生过病,今天差点淹死在水里,她被吓坏了,身体也很疲倦,加上头疼,露娜瘪瘪嘴,顺从内心,先头一仰,嘴一张,哇哇大哭个痛快再说! 郎追一觉睡到大天亮,清早捂着脸,低声感叹一句:“居然还有第三个……”接下来不会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吧? 经过确认,格里沙和郎追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他猜新来的露娜小朋友也差不离,这意味着他们之中有奇妙的联系,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郎追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回来了,虽然她特意在门口熏了一遍艾草才敢进门,但郎追还是倒下了。 . 得水痘比种牛痘难受多了,痒得他睡也睡不好,郎追开始拒绝通感,他不愿意将自己的难受传递到别人身上。 但是已经和他建立通感的那三个孩子都很固执,郎追不接通感,他们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他。 郎追很无奈地接受了格里沙的呼唤,然后被小熊来了个熊抱:“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得水痘了,浑身都很痒,我不想你也痒。”郎追拍拍格里沙。 格里沙委屈道:“那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不和我做朋友了。” 郎追乖乖道歉:“对不起,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幸好小熊很好哄,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原谅他。 “寅寅,你的身体真的很不好,才好了牛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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