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后您猜怎么着?诶,秦追问完事情的经过,靠着体型优势率先钻到围观人群第一排,蹦着大喊。 “我是卫盛炎总教头师弟的徒弟秦追,让我进去!师伯!师伯!” 卫盛炎被喊出来,就看到一个约莫八、九岁的漂亮孩子正蹦豆一样的喊着自己,他应道:“诶,我是卫盛炎,你说你是我师侄,那你师傅十岁前叫什么?” 这题秦追会,金子来教过,他响亮地回道:“侯狲子!” 侯盛元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叫侯盛元!” 卫盛炎当即热泪盈眶:“你的确是我的亲师侄,来,师伯领你进去。”他牵住秦追的小手,带着孩子往里走。 侯盛元还在大喊:“师兄!我是狲子啊!我在这呢!师兄!” 进了武馆内,卫盛炎突然双手托住秦追腋下,秦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卫盛炎举起放到桌子上。 卫盛炎平视着他:“你师傅当初和我分开时还穿走我一条裤子,这事你知道吗?” 秦追:“他说和你感情很好,常穿同一条裤子、穿同一双鞋,用同一盆水洗脸。”不然侯盛元也不会那么自信地带秦追南下找师兄玩。 卫盛炎:“水是我打好了想自己用的,他却先我一步用了,鞋底是我娘纳的,裤子是我亲手缝的。” 秦追:…… 苏黎世湖,罗恩震撼地抬起头,知惠一个激灵,心想欧巴的师伯不会和他师傅有仇吧?故事里怎么说来着?同行和同门都是冤家,会互相抢饭碗。 知惠颤巍巍地抱住秦追胳膊:“欧巴,要不咱们不看热闹了,你先跑吧。”由于自小被小黑医抚养,知惠已不知不觉将“跑”字刻入了自己的DNA。 结果侯盛元在此时从天而降,怪叫一声,直接砸到卫盛炎身上,也不知怎么挤进来的。 他委屈巴巴地给了他师兄一拳:“你既然不喜欢我和你亲近,当初怎么不跟我说呢?” 卫盛炎立刻回了一拳,大怒:“我的表情那么明显了,是你自己没看出来!” 侯盛元又踩他脚趾,满脸冤枉:“那伯母还欢迎我去你家吃饭呢!你们都说欢迎了,我怎么知道你嫌弃我!我还以为你们全家都喜欢我呢!” 卫盛炎抬脚就踹,不忿:“就因为他们都喜欢你,我娘还说我没你长得俊,我才气啊!” 这师兄弟当场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因为同出一门,两人都破不了对方的招,按理侯盛元比他师兄还能打一点,但他精于剑而非拳,因而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秦追看了一阵,觉得没趣,朝周围满脸尴尬的武馆弟子们一拱手,弟子们也朝他拱手,这就算认识了,接着秦追一个前空翻从桌子上翻下去,问:“里面和洋鬼子打起来了吗?” 其中一个龅牙少年道:“没呢,还在热身,秦师弟好,我在师傅的入室弟子中排第二,叫匡豹,你叫我阿豹就成,豹子的豹。” 在侯盛元、卫盛炎“嗯!”“啊!”“哼!”“哈!”的打斗背景音中,秦追有礼道:“豹师兄好,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都这样了,秦追还惦记着看热闹呢。 匡豹笑道:“当然可以了。” 这厢师兄弟相携去看洋人乐子,这盛和武馆外部围了墙,只大门上挂了牌匾,入门先有待客的堂屋,进了堂屋后就是练武的坪地,砖石扑得平整,有梅花桩、武器架,墙角还有一棵粗壮的榆钱树,树身伤痕累累,是长年累月的挨打留下的痕迹。 从习武坪这端走到另一端,便是尚武堂,堂内居然接了电灯,入门先看到一副猛虎下山图,地面铺设青砖,两侧各摆了一排条凳,都已经坐了人。 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大夫坐在地上,劈了个叉,看起来柔韧性极好。 在他对面的西侧则坐了个金发碧眼的大汉,脱了外衣,露出布满胸毛的胸肌,正靠墙坐着,有人给他扇风,还有一个头发油亮的男人递水给他,讨好地笑着:“约爷,要不要喝水?” 秦追挑眉:“那谁啊?” 匡豹冷哼一声:“洋人药堂里做翻译的,叫什么米麦克,他们治不好的骨折病人让何大夫治好了,那个洋医院院长的儿子就过来找麻烦,叫什么约翰,这洋人里的约翰可多着呢。” 就在此时,约翰起身,手握拳,臂膀肌肉一鼓,大吼了一声。 有人掏了掏耳朵:“呀,这洋鬼子鬼叫起来真怪。” 何水英拉伸完毕,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双掌往前一推,同样是肌肉鼓胀,竟直接撑破了他一身单衣。 何大夫低沉地喝了一声,抬脚往地面一跺,待脚抬起,他双手画圆在胸前抱拳,沉声道:“请赐教!” 而他原来跺脚的砖上,已陷下去一个浅浅的脚印。 秦追张大嘴,他上次看到这种破坏砖头的武人,还是自家的亲娘秦简,但她那是拿棍抽青砖抽出来的痕迹,这位是直接拿脚跺啊! 洋鬼子:……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伙的错觉,洋鬼子虽然还站着,可他似乎有点腿软,还有点想跑。 秦追挺能理解洋鬼子的,换了秦追自己碰上这种高手,也只能启动美式居合斩(拔|枪|按|扳|机),让他用拳脚和对方打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万一他躺地上了,谁来给他做心肺复苏? 场面一时僵持下来,外面有两个真正的武林高手打得火热,前堂室内那点空间不够他们腾挪的,所以他们又抱着彼此滚到习武坪上,小擒拿手、拳法、戳眼、撩|阴是全上了,秦追趁着尚武堂僵持时,跑到窗边瞄了一眼。 滚得那叫一个精彩。 以前秦追都不知道师傅的地面技术这么好。 只见侯盛元两条腿盘住卫盛炎的脖子,膝弯一夹,卫盛炎就呼吸不畅,直接开始掐他的大腿肉,但侯盛元一边叫痛还不肯松。 看来师傅就要赢了。 秦追心想,收了这么两个徒弟,那位天下第一剑徐露白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哦,总觉得这个师公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了。 事实上,等侯盛元和卫盛炎打完,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进了尚武堂时,洋鬼子还在摆pose。 是个人都看出洋鬼子不想打了,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认输然后落荒而逃,只能和何水英僵持着。 秦追本来还想看看外国强者和中国强者大战三百回合呢,谁知居然是傻瓜草包不自量力招惹到高手,这都什么事啊!好好一出热闹虎头蛇尾的,一点也不精彩! 半晌,何水英也不耐了,他叹口气,问道:“要不你换个对手吧?现场的人你随便挑一个,早点打完,我医馆里头还有病人呢,那骨折脱臼拖久了是要留严重后遗症的。” 这就是给约翰一个台阶下了,你随便找个人打打吧。 反正以何水英对屋子里所有大人的了解,才进门的师兄弟比何水英还能打,还有卫盛炎的入室弟子大弟子李升龙、二弟子匡豹、三弟子曲思江,今年11岁的曲思江打一个壮一点的成年汉子应该也够了。 约翰听了米麦克的翻译,眼前一亮,目光在尚武堂里转了一圈。 先看看卫盛炎,噫,看起来比他还高,不打不打。 再看匡豹和李升龙,和卫盛炎一样,都是南方罕见的高挑壮汉,各个都比何水英高一个脑袋,他连比自己低半个头的何水英都不敢挑战,何况是这些大块头了。 最后看曲思江,小伙子坐在角落里转核桃,注意到他的视线,露出一丝冷笑,把核桃捏碎了。 约翰又看了看侯盛元,一群人心里笑,这要是挑了侯盛元就有乐子瞧了,何水英和侯盛元认识,对他挤了挤眼。 谁知约翰觉得侯盛元一双眼儿勾人得紧,作为一个来自大嘤帝国的绅士,他就喜欢眼睛长得好看的美少年,哪里能对美人下手呢? 最后约翰的目光停留在最矮的那个身上。 这个眼睛也好看,但他不是法国人,所以对小男孩不用手下留情,收拾这小孩一顿,让这些清国人知道他约翰的厉害,今天走这一遭也不算丢了面子。 见约翰的表情变化,似是下定决心,一瞬间就连米麦克都面露不敢置信,我的洋大人啊,您确定要这么无耻吗? 其余人则面露惊恐,糟了,不想约翰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且不说秦追是谁家的孩子,七岁打成年人指定不成啊! 何水英立刻就要改口,却见约翰已经指着秦追,用怪腔怪调的中国话说:“我和那个孩子打。” 李升龙立时怒目圆睁,但眼中有点懵,似是还没从对洋人厚脸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而曲思江已经站起来,提起尚武堂内武器架上的三节棍,骂着“你爷爷个腿的洋鬼子,有种和老子打!” 秦追却干脆应道:“好啊。” 卫盛炎惊慌伸手:“师侄不可!” 匡豹也喊:“小师弟不可!” 只有侯盛元抚掌笑道:“徒儿尽管上,就用你收拾土匪的招!” 作为一个把镖从北押到南,期间经历了六波古典金融家的七岁孩子,难道他就真的只会给人拔罐和开治结石的方子吗? 哈,那就是太小看他了! 没看正与秦追通感的罗恩和知惠都不慌么。 秦追原地活动了一下髋关节、膝关节、手腕和脚腕,扭了扭脖子,走到约翰面前,抱拳:“请赐教。” 约翰嘿嘿一笑,原地跳了跳,摆出拳击的姿势。 秦追原地扎了个马步,立时获得场内一众武术大家的点头认可。 “下盘真稳。” “一扎一个钉儿,这孩子有前途啊。” 这好话自然是说给侯盛元听的,见他都不着急自己徒弟,何水英和卫盛炎这会儿都放松了,看来这孩子有两下子。 那约翰却看不懂氛围,他又发出一声自以为威风的战吼,朝着秦追冲了过来,秦追先是岿然不动,待约翰靠近,小巧灵活地身体就此一滚,手指戳中约翰小腿上的麻筋儿,接着起身,对着约翰做了一个标准的前踢,腿抬得又高,脚尖绷得也直。 秦追还像模像样发出奶声奶气的“哈!” 只是以他和约翰的身高差,他这一腿,注定只能落在一个地方。 待约翰惨叫着倒下,秦追做出收功的姿势,长长吐出一口气,双手抱拳,似是要按照武侠剧情来一句“承让”。 但是秦追小脸严肃,说出口的却是“你要是萎了,可以找我买回阳酒”。 小黑医的医德感天动地,包废包治! 作者有话说: 据说土耳其的孕妇普遍高血糖,而高血糖会导致在顺产过程中难产,因此那边的孕妇很多都无法足月顺产,只好去剖。 甜品当然好,不过还是要量力而行……当然了,以中国人“对甜品的最高评价是不甜”这点来说,只要控制一下碳水摄入的量,多运动一下,把体重控制在标准范围内,孕期高血糖、孕期糖尿病避免起来是不难的。(随口唠一句,因为主角是医生,他看到别人不要健康地炫糖会觉得很可怕,所以蘑菇特意去搜了糖吃多了的负面影响。) 第54章 医德[VIP] 事先声明一下, 秦追并不是那种运功后要吐纳运气的高人,他的功力没到这一步,他之所以在和约翰打完后呼气, 主要是洋人身上体味重。 他被熏到了。 说完“我可以治疗萎男”的话, 秦追就跑到师傅旁边,大口呼吸换气:“他居然不喷香水, 这是几天没洗澡了?和他打架简直折磨鼻子!呼哧呼哧!” 秦追穿越以来认识的洋人大多比较讲究,菲尼克斯的家人日日喷香水,有时詹姆斯先生还和克莱尔女士互换香水喷,洗澡也比较勤快, 就怕自己在外不体面。 家境较好的罗恩和露娜家也这样,就连爱因斯坦那个晚年穿女鞋的放飞自我大天才从罗恩家门口路过的时候,起码在嗅觉层面也是比较得体的。 而格里沙家充斥着羊、狗、酒和甜食的味道, 这些味儿盖过了人类的味儿,谢尔盖舅舅是猎熊高手,为了不让熊通过气味察觉到他的所在, 他甚至会在冬天拿冰过的药水擦洗自己。 约翰是第一个差点把秦追熏晕的洋人。 对亚洲人来说,体味说起来是个相对不那么敏感的问题, 毕竟他们又不臭。 但对洋人来说,这就是个成年人都必须注意的事了, 约翰捂着伤处本就已经很痛了, 看到秦追的反应, 他又羞恼又窘迫, 竟是脸一侧, 低低哭了起来。 尚武堂众人:哭、哭了? 翻译米麦克也陷入茫然, 情商告诉他这时候应该装瞎,但他内心对洋人的崇拜和滤镜, 在这一刻硬是被约翰哭碎了。 这大概是米麦克头一次如此清晰的认知到,洋人里不仅有雷士德医院院长这样医术神乎其神、对待病人尽心尽力的优秀的人,也有约翰这种二傻子。 洋人并不比清国人高贵。 何水英实在是惦记医馆里的病患,见约翰这个样儿,叹口气,懒得和这人计较了:“约先生,我还要去管病人,这便告辞。” 说着,他就找卫盛炎借了件衣服,换上走了,也是申城这边气候较北方更温暖,武人又气血旺盛,在这平均气温十几度的春季,何水英也只穿单衣就够了。 秦追羡慕这老兄的好体格,他就贼怕冷,冬日里若非秦简拉他起来练功,他会一直在炕上赖着。 侯盛元感叹道:“何兄不练童子功,阳气依然比某人要精深啊,我也是奇怪了,某人的童子功怎么在三十岁以后就再无进益了呢?” 秦追看到卫盛炎的脸又黑了,心里还惊讶了一下下,师傅看着二十七、八岁,实则是1876年生,上个月刚满的三十三,师伯据说比他大两岁,又事业有成,这还寡着呢? 侯盛元八卦之心又起,蹭卫盛炎边上:“诶,莫不是你破了功?” 只凭侯盛元这张嘴,秦追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卫盛炎一和他见面就要打起来,他偷偷在师傅鞋背上踩了一脚:“别说了,洋鬼子那边要检查一下,我刚才用了九成力道踹的,真的有废了的风险。” 那个叫曲思江的少年立时幸灾乐祸地笑了:“那不就成洋太监了?多好玩呐?” 秦追说:“各个人种都有那方面不行的,尤其是那种生长发育的时候特别胖的男人,很容易这样,洋人那边肯定也不缺这种,他们和太监差不多。” 他做了个会让南朝男性勃然大怒的手势,所有人都看懂了。 肥胖会导致男性雌激素高,以至于那玩意不发育,不过男人不行本就是很常见的事情,不然后世伟|哥凭啥爆出上百亿美金的销量? 但秦追主要是怕洋鬼子本来就不行,以后却把事赖到秦追那一脚上,作为一个金三角混过的黑医,他不惮于以大的恶意揣度一个打架时挑七岁小孩做对手的人。 一伙人也有这个顾忌,武人脑子直,这便一拥而上去脱约翰的裤子,他们得看看。 约翰惊恐大叫:“NO——” 秦追挤过去把脉,严肃地问:“姓名,年龄,哪国人啊?” 约翰还提着裤子在哭叫着挣扎,他做了几十年嘤国人,还从欧洲到亚洲,按理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但这场面他从没亲身经历过啊。 旁边的米麦克见秦追一副大夫的架势,下意识回道:“约翰.洛克哈托,二十四岁,嘤国的,先别脱!找个房间让他自己脱!” 秦追一愣,这小子姓洛克哈托,又是什么医院院长的弟弟,那他和仁济医院的创始人威廉.洛克哈托是什么关系? 尚武堂里一群人都被震撼得停住了动作,接着纷纷开始感叹这个嘤国佬长得可真老啊。 “什么?二十四?这小子不是三十四吗?” “我以为他三十五,但长得比较显老,看起来有四十。” “诶呀,是这大胡子闹的吧?要是剃了胡子估计看起来最多三十五。” 约翰哭得更大声了,他就恨自己偏偏听懂了这些人的话,可他真的只有二十四岁啊! 罗恩不解道:“这就是一张二十四的脸啊?不老啊?” 知惠道:“可能不同人种看起来年龄不一样?欧巴的师傅看着就很年轻。” 罗恩硬是没好意思说他第一次看到侯盛元时,以为对方才二十岁,那还是结石未愈、一身黄疸状态的侯盛元呢,等他身体康复,皮肤变得白里透红后,那细眉细眼却怪秀气的脸,简直完美符合西方人幻想中的“东方美人”形象。 秦追耳边是一群人的叽叽呱呱,他摸了一阵脉,心说约翰这小伙子阳气还挺足的,应该不萎,遂安下心来,只是又一摸,脉弦数。 趁着约翰哭得嘴巴大张的时候,秦追瞄了一眼,舌质红,苔黄微腻,较亚洲人深一些的眼窝下有些发青。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小子失眠还便秘是吧?”见约翰还在捂着脸痛哭,眨眨眼,用英语又问了一遍。 约翰的哭声卡了一下,他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通红的眼睛,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秦追继续问:“经常口干、嘴里发苦?” 约翰张大嘴,再次重复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秦追吐槽:“那我可耽误您嘞,但凡刚才不是和我打,这会儿你的便秘都好了,现场除了我,其他人都能把你打到失禁。” 他顺手给约翰腹部做了触诊、叩诊:“起码三天没大解了吧?要不你先去何大夫那开一剂泻|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吧,然后看看何大夫能不能给你针灸,调和营卫,平肝降火,我看看,你这个症状得扎百会、大椎、四神聪……” 秦追一口气报了十个穴位,心里庆幸没有直接拉着约翰开始卖酒,根据他的经验,二十五岁以前的男人只要不是身体有问题,喝了回阳酒容易一晚上睡不着,换了约翰这种阳气足的,会硬到痛起来,若是一直不得消解,痛到哭的都不是没有。 真不知道郎世才为啥能折腾出效力这么强的玩意。 待他说完治疗方式,现场一片寂静,他不解地看着睁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人们:“怎么了?” 卫盛炎小心翼翼地问:“师侄,你会医术啊?” 侯盛元立时抖起来了,他从后边托起秦追的腋下,将人高高举起,显摆道:“师兄,这是秦追,现下随母姓,他爹那边姓郎,是京中济和堂的东家,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名医,折磨了我好几年的结石病就是这孩子给我看好的。” 听到这话,曲思江猛的抬头,仔细打量着秦追的面孔。 秦追算是服了这对爱把人举来举去的师兄弟了,他扭着小身子:“放我下去。” 侯盛元:“哦。” 待双脚重新落地,罗恩和知惠因为通感时间用完,已经纷纷下线,秦追觉得没热闹看了,便惦记起他的狗:“毛毛和砣砣还和金叔叔、柳叔叔落在外面呢。” 他这么一说,侯盛元也念起来了:“诶呦我的两个宝,得把它们弄进来,在外头被人群挤坏了怎么办?碰上偷狗的坏人怎么办?” 这人完全没想到柳如珑的武力值护两条狗绰绰有余。 然后这对师徒就理所当然地找卫盛炎,让卫盛炎带他们去外头接人接狗。 卫盛炎总觉得这俩是一起使唤自己,但他到底是个厚道人,因而便领着人出去。 约翰躺在地上又抽噎了几声,发现大家都关心狗去了,只好伸出手让米麦克扶他起来,双腿并着往外走。 米麦克小心翼翼说:“约先生,咱们这就回去了?” 约翰咳了一声:“我、我去隔壁医馆看看。” 三天不大解的滋味谁体会谁知道,约翰是不想为了这点事就在雷士德医院灌肠的,要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就在那儿做护士呢,可一直憋着也不是个事啊! 只是这两个人忘了,为了看热闹,盛和武馆外头的人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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