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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西吧,这是我爸爸的旅伴教我的,这样你就知道怎么防小偷了。” 大家:南美扒手和东欧扒手流派不同,技术也不同的吧? 连时差最远的菲尼克斯都关心道:“你确定能跟上俄国二年级的课?要不要找罗恩,他那边名师很多,可以帮你补课。” 这是个中肯的建议,但达利亚先生已经提前把俄国小学的课本都提前送给格里沙了,他在高加索山脉自学了一个假期。 罗恩说他会在格里沙的旅途中为他念故事。 大家都怜爱地摸他脑袋:“好,知道了,谢谢你的好意哦,罗恩。” 格里沙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里面装满了四季衣物,奥尔加刻意做大一些,能让他穿许久,鞋子也是新做的,他怀里抱着书本,和提着被褥的奥尔加女士从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坐火车前往索契。 一路上火车头喷着烟雾,车轮咕噜咕噜,格里沙靠着窗,有时会在路边看到折断的尸体。 那是活不下去的农民、工人,在绝望之时选择了卧轨。 奥尔加第一次看到那些尸体时轻呼:“上帝啊。” 她温暖的手掌盖住格里沙的眼睛,下巴抵着格里沙的头顶,轻声祈祷着,愿那些可怜人死后得到宁静。 火车到站时,阿尔乔姆上尉亲自来接他们,他是个身材宽大结实的男人,和达利亚一样三十岁不到,有张很严肃的脸,见面时却主动接过格里沙的行李。 “只有这些?” 格里沙仰着头回道:“是的,上尉先生。” “叫我乔马叔叔就可以了。” 阿尔乔姆上尉揉了揉格里沙的头,叫了一辆马车让格里沙母子乘坐,他自己骑马,带着他们回了住所。 他住在巴托法尔大街181号,那栋临街的三层小楼是他父亲那一辈留给他的财产,听达利亚说,阿尔乔姆上尉是一名男爵的小儿子。 上尉夫人卓娅接待了他们,她曾是一名芭蕾舞者,四肢与脖颈修长,像一只苍白的天鹅,看起来寡言少语,没什么表情,却为客人们倒了热热的茶水,送上蜂蜜蛋糕,将餐叉强硬地塞格里沙手里。 “知道格里戈里要来,我提前将房间收拾好了,欢迎你们,欢迎你,格里戈里。” 奥尔加上前与她寒暄,格里沙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窗边深红的天鹅绒窗帘,那上面没有任何装饰的图案,却依然透着富贵。 大山来的孩子有些别扭。 格里沙其实是个见过世面的孩子,在场的大人没有谁像他一样小小年纪就看过了亚洲、欧洲、北美、南美的风景,可当他身处富裕人家的寓所中,依然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不是不认识天鹅绒和印度产的羊毛地毯,但是一想到等妈妈离开,他就要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了,格里沙便不舒服。 直到秦追那边的弦苏醒,格里沙立刻连了上去,他感到熟悉的火车震动,闻到浅淡药香,立刻觉得自己从容自在起来。 秦追看着他所处的环境:“你到了?” 格里沙微微点头:“嗯。” 秦追:“上尉和他的妻子人好吗?” 格里沙又点头,他举了举吃到一半的蛋糕。 秦追:“能把味觉屏蔽一下吗?这个蛋糕给我的感觉就是放完蜂蜜以后又放了好几斤糖,好齁啊。” 格里沙:“嗯。” 巴托法尔大街181号的一楼是客厅、厨房、厕所、客卧。 二楼是一间主卧,两间次卧,一间书房。 三楼是库房,他们还有地下室。 卓娅为格里沙收拾的便是二楼次卧,窗户正对着大街,视野和光线都很好,有已经铺好的小床,连衣柜和书桌都擦得一尘不染,可见这个家庭对格里沙是欢迎的。 秦追参观了格里沙未来几年住的地方,不由得为他感到高兴:“这儿看起来不错。” 分别时,奥尔加拉着格里沙的手,偷偷塞给他100卢布,这是交完格里沙的学费后,家里能拿出来的所有活钱,这个时代的工人一年也只能赚187卢布。 奥尔加小声叮嘱着:“如果想家了,或者有人对你不好,就买火车票回家来,妈妈和舅舅永远爱你,格里沙,在这里你要照顾好自己,也要好好学习,不许学坏,不能抽烟和喝酒。” 格里沙很舍不得她:“妈妈,我会好好的,还会一直思念你和舅舅,还有波波,小马,我们的羊。” 奥尔加抱住他:“我的宝贝,等学校放假了,你就回家来吧,妈妈还没和你分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你了。” 她在格里沙的耳边请求着:“寅寅奇卡,你帮我看着格里沙,好吗?” 然后奥尔加便感到格里沙的左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安心地笑起来。 “愿主保佑你们,我的孩子们。” 她在格里沙的胸口画了十字,再次与他拥抱。 格里沙开启了新生活,远在瑞士的罗恩也得到了好消息,那就是米列娃女士通过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数学系考试,拿到了毕业证。 她有了学历,她可以工作了! 米列娃欣喜若狂,拿着闵可夫斯基的介绍信,去他麾下的物理研究所做了一名研究员,从此以后每年能拿到3000瑞士法郎的薪水,她的尊严回来了! 她和爱因斯坦离了婚,许是有了工作,米列娃看起来洒脱许多。 “阿尔伯特爱上了他的表姐,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就这样吧,罗尼,我的宝贝,若是没有你的陪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米列娃抱着罗尼亲了两口,眼中流露着真挚的疼爱:“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天使。” 罗恩摸摸脸,很想请米列娃换个报答他的方式,起码不要每天晚上都来帮他和希娃补数学课,又觉得不好说出口。 米列娃给罗恩补课没要任何报酬,只是希望黑妈妈白天帮她带带孩子,她的长子汉斯已经开始上小学了,小儿子爱德华却只是个婴儿,如果罗恩拒绝她这个家教,米列娃就又要苦恼该上哪找可靠的人照顾孩子了。 罗恩:可是数学真的好难QAQ. 相比之下,格里沙的学习压力就小得多,他直接跳级上了三年级。 别看格里沙是山里娃,但他的学习天赋却很好,而且常和秦追、知惠一起蹭罗恩的名师补习班,这就导致跳级对他来说非常简单。 如今沙皇俄国的小学分两种,一种是穷孩子们读的宗教学校,三年制,这类学校教技工比较多,如木工、钳工、纺织、农业。 还有一种小学是五年制,学费昂贵,但基础教育相对完整,格里沙在阿尔乔姆上尉的帮助下,进入的是后一种小学。 秦追还从格里沙这里了解到,俄国现在的中学很少,他们全国的小学加起来有几万所,中学却只有几千所。 中学会教代数、几何、物理、化学等更珍贵的知识,但学费很贵,要25到40卢布一学期,这意味着穷人家的孩子很难上得起中学。 沙皇俄国现在的文盲率也挺高的,保守估计三分之二的人都不认字,从这里就能看出咬着牙送格里沙来上学的奥尔加、谢尔盖有多么了不起。 秦追在乘坐火车去东北的路上问格里沙:“你以后打算念大学吗?” 格里沙点头:“嗯,我妈妈和舅舅也希望我读大学,但是家里钱不够,我决定继续跳级,明年我就去读五年级,后年进中学。” 秦追笑道:“你要学医吗?知惠已经决定和我一起学医了,菲尔以后肯定会去学法律和商业,露娜说她想研究农业和植物,罗恩想学建筑设计,这个梦想还不能让玻尔兹曼和米列娃知道,不然他们会难过的。” 小伙伴们都有自己的梦想,那么格里沙呢? 格里沙抱膝坐着:“我想学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造船,我爸爸就是船工,我想学这个,而且我觉得我的数学也不是那么差,虽然达利亚先生教我数学时,我总是听不懂,但是米列娃讲的课我能懂,学校里的考试过起来也很轻松。” 秦追好奇道:“还有呢?” 小熊低下头,有些羞涩:“我还想画画,我想把你们画下来,还有高加索山脉的那些风景,那些植物,那些动物,可是学画很贵,颜料和笔都要钱,我应该不会学这个专业。” 秦追安慰道:“没关系,不是每个人都要把爱好变成职业的,如果你想学画,我可以先教你素描,这个只要有铅笔和纸就行了。” 事实上,格里沙的心理比秦追想的还要强大得多,在奥尔加离开后,他只偷偷在晚上哭了一会儿,第二天便振作起来,撸着袖子要帮卓娅做家务。 他表示会自己打扫卫生,也能帮她跑腿买东西。 不过卓娅拦住他端起装脏衣服的篮子去洗的做法。 “衣服放在篮子里,会有洗衣妇来收走,你想帮忙的话,可以先和我去裁缝铺做衣服,你在学校里要穿校服,我们至少要做六套衣服,春秋、冬季、夏季各两套。” 格里沙想起母亲留的钱,心中一松,觉得自己买得起校服,结果他在裁缝面前抬着双手量尺寸时,卓娅已经先把钱付了。 他急忙出声:“那个,我可以自己付。” 看着格里沙瞪大的眼睛,卓娅微不可查地笑了下:“你妈妈把你一年的学杂费都给我了,走吧,我们还要去买鞋,你要有一双好皮鞋。” 既然是去那种好小学念书,就不能让格里沙穿的太寒酸,不然校园里的攀比风气足以让一个小孩子无心学习。 卓娅并不知道格里沙已经见识过政商家族梅森罗德的豪富,见识过南美的狂野天地,见识过知惠的跨国长旅,见识过罗恩身边的人类智商巅峰大佬,还有秦追骤失父母后也能继续全国南北到处跑,顺便给自己攒了一箱子首饰古董。 她只是觉得,既然自己答应了照顾格里沙,就得把临时监护人该做的事情做好。 秦追跟着格里沙欣赏20世纪初的索契,吹着黑海吹来的湿润的暖风。 第二天,他也跟着格里沙一起走进了这个时代的俄国小学。 格里沙算插班生,阿尔乔姆上尉给他报名时声称格里沙是他的侄子。 一个猎人和小摊商贩家的孩子听起来似乎不体面,海军上尉的侄子就听起来好多了,这能有效避免势利眼对格里沙的伤害。 接着格里沙就在这所学校里混得如鱼得水起来,他高大,俊美,成绩好,体能也出色,还会多门外语,会骑马。 在大部分人眼里,这么小就能说很多外语,说明家里请了家庭教师,能学骑马更是财力的展现,这些贵族、富商家庭出身同学们迅速接纳了他。 格里沙在无人时悄悄和秦追吐槽:“我感觉在和一群没那么聪明的菲尼克斯相处,应付他们可真容易。” 秦追被逗乐了:“你现在的表情真该让菲尔来看看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安慰格里沙:“忍一忍吧,这儿教学条件好,对你考大学有利。” 本来以格里沙的性子,他觉得自己念完中学,就应该回家去帮妈妈和舅舅的忙了,但在看过米列娃的故事后,通感六人组全员都意识到了学历的重要性。 真人案例的说服力可比秦追劝一百次都强。 与此同时,秦追乘坐的火车终于到站。 秦追起身舒展筋骨,和五福一起下车,找到一个镖局,希望他们能帮忙联系去兴安岭的商队。 他诚恳道:“我们愿意交钱,只要能让我们一起走就行了。” 如今东三省盗匪横行,有些土匪与官员都有勾结,为了安全起见,秦追只能找镖局。 镖局的武师道:“商队是有,只是他们要后天才出发,小少爷可能等?” 秦追点头:“能等的。” 作者有话说: 有关沙皇俄国教育的矛盾性↓ 想来对教育有所了解的人们都知道,如果不让孩子们学习本国的历史和文学,这个国家的文化就会完。 但是沙皇在推行教育的时候就发现,越是让学生们越是了解本国历史,建立完善的知识体系,他们就越会觉得沙皇要完,于是沙皇就要求学校加宗教教育,要孩子们上课前先唱一首《天佑沙皇》,希望能将这些学生培养成沙皇的忠仆。 然后学生们把该学的历史和文学学进了肚子里,把宗教给扔了。 后来起义去干沙皇的革ming者们,有不少就是这些中学教育出来的年轻人。 第70章 求医[VIP] “土匪啊?那确实是多, 几乎每座山都有土匪,官府也不去剿,有时候还收他们孝敬, 我们倒是生意好了, 就是行商的要多出血。” 镖头六坝子骑着马,在马车旁边和秦追说着话。 秦追跟的是一趟运皮毛的商队, 好皮子值钱,秦追就记得卫盛炎给他弄的那块好羊皮便很贵,本来他都不想接,毕竟他还年轻, 皮毛这一类事物,孝敬给周姨更合适。 结果所有长辈都把皮子给了他,等秦追缓过神来, 东西都做好了,是他的尺寸,周姨也穿不了, 木已成舟,只能那么着了。 这次秦追过来, 也是想弄点貂皮狐皮什么的,回去给大人们做礼物。 因着他外貌秀丽, 不剃头, 还打了耳洞, 走出去很容易被当成是女扮男装的小女孩。 不过跟押镖的商队武师们一起走路, 肯定会有到小林子里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 如此一两回, 大家也就知道他是男孩了。 六坝子笑问:“秦少爷,您怎么就打了耳洞呢?” 秦追:“多稀奇呐, 那好多人家不都怕家里孩子养不活,给取女名、打耳洞、穿女装的养到立住吗?” 这倒也是,大伙一听,都觉得能理解,这年头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了,很多婴儿生下来都活不到满月,还有许多活不到十岁。 秦追长了一张柔弱易碎的脸,连声音都柔润得很,这让他的话格外有说服力,这谁家养个这模样的孩子,都得担心他长不大! 虽然秦追已经用自己两辈子顽强的生存能力证明了他的命其实很硬就是了。 六坝子又问:“那你家大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的?” 秦追大咧咧道:“我不是一个人啊,我身边跟着五福哥呢,我这一趟是去东北见我的伯伯和哥哥,既然是见亲戚,就没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得大人们不赞同:“哎呦,你家大人心大啊,关外近些年是越发凶险了,万一你被劫到山上做压寨小娘子可怎么办,有些土匪色|急了,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秦追:嗯,我知道,我上辈子见过的破下限的事其实挺多的,所以我才找镖局一起走啊。 有时候秦追出门,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光棍许久的老穷光汉,就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他,那表情不是人,是兽。 所以哪怕是在申城,秦追也要求知惠、德姬出门必须找人陪,他自己也这样,谨慎总不会出错,这次和商队走,他也一直待在马车里。 偶尔出去放风时,秦追压了压腿,心里默默计算着何时能到呼玛尔,直觉却轻轻嗡鸣一声。 有人在看他。 秦追满脸自然地回身,只看到茂密丛林,远方有人骑着马看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身边只跟了两个人。 六坝子注意到秦追的神情,顺着看过去,面上一惊,忙招呼众人立刻整装出发,上前喊了几句走镖的词。 骑马的人没有理会,就那么看着,众人觉着邪性,忙驾车走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呼玛尔,秦追也是累得头发晕,一到地方他就去找赛音察浑,结果他们居然又搬家了,从城北搬到城南,秦追在街上绕了一下午,期间还被一个路过的沙俄军官调戏。 那大胡子和同伴骑着马路过,对正到处找人的秦追喊:“小精灵,你的丈夫没有陪着你吗?” 秦追张口就是一串俄语:“我男的!” 俄国信东正教,而东正教崆峒,那军官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被秦追的高加索风味俄语吓的,还是被他的性别吓的,反正呆在原地没动。 格里沙跟着秦追,见状非常嫌弃沙俄军官,气哼哼道:“寅寅,你别搭理那种老毛子,他们都很、很油腻!品德低劣,对小孩子都能不怀好意,非常非常坏!” 这孩子喷人时居然用了汉语,也是有心了。 最后秦追撞上了布耶楚克,就是赛音察浑的小女儿,戴鹏的妹妹,这姑娘比秦追大六岁,现在已经是十四岁的大姑娘了。 但她一眼就认出了秦追,在大街上喊出了他的小名:“寅寅?” 秦追回头,打量半晌才小心地叫道:“是布耶楚克?对吧?” 布耶楚克咧开一个笑:“对,是我!你还记得我呢?” 秦追松了口气:“可算找到人了,我又找不到你家了,你们搬哪去了?” 布耶楚克回道:“这两年洋鬼子越来越嚣张了,他们老找商人勒索东西,我们家只好搬家,你跟我来吧。” 秦追跟着她走:“关外不好混,你们和我去南方吧?” 布耶楚克撇嘴:“才不要呢,南方湿湿的,一到春天走路都打滑,吃的容易发霉,攒不住,而且我们家是做山货生意的,离了山怎么活?对了,我哥成婚了。” “什么?!”秦追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戴鹏都十八岁了,的确是到了时下结婚生子的岁数。 布耶楚克笑嘻嘻的:“我嫂子是蒙古女子哩,她原本在乌兰察布盟,曾祖父是贝勒,但到了她祖父就没有爵位了,家里子女又多,我哥哥看到她自己做炒米,觉得她好,就拿十匹马去聘她,把她娶了过来。” 她这位新嫂子叫阿茹娜,秦追见了以后,就觉得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做事勤快,眼里手里总有活,汉语讲得不流利,容易害羞。 戴鹏拉着秦追:“你可来了,当年是你阿玛找我阿玛买药,现在轮到咱们了,说吧,你要什么?” 秦追递出一张单子:“这上面的有没有。” 戴鹏扫一眼,爽快道:“这些都有,但好多药你在南边也能买到啊。” 秦追道:“你这边买便宜啊,我带回去用独家法门炮制,药效更好些,还有,你家有蛇胆吗?” 说到蛇胆,戴鹏一顿:“哪种蛇的胆?” 听了秦追报的种类,戴鹏眉头皱得死紧:“你和你阿玛一样,为了做药不要命的,这蛇可毒,没人愿意招惹,算了,我带你进山走一趟吧。” 秦追高兴道:“谢谢你,哥,我也只能找你了。” 戴鹏挥挥手:“不白帮你,你那个药丸子,做出来了要给我们家留五十颗,关键时刻救命用。” 秦追爽快答应,七蛇丹只是用蛇胆做药引,一条蛇的胆就够做一百颗,而且耐储存,保一两年都行,只是做法偏门,其中有些处理蛇胆的法子只有他知道,这就是秘药。 反正在郎善彦告诉秦追以前,秦追都不知道傻阿玛会把蛇牙里的毒也提取出来做药引,真亏他想得出来。 戴鹏对兴安岭已经很熟悉了,恰好这几日天晴日朗,他说走就走,带着秦追和五福进山去了,两人钻山里七八天,途中遇到鄂伦春人,秦追又碰上了鲁尼。 这真是故人相逢,看到鲁尼的马时,秦追喜得挥手:“鲁尼!天呐,你都长这么高了!” 鲁尼看到秦追时都呆了,他忙驱马过来,怔怔望着秦追,下马走到他跟前,秦追也下马,要和他来个兄弟的抱抱,鲁尼竟是直接将他举起。 秦追惊叫:“呱!” 鲁尼就笑了:“你还是老样子。” 秦追:受到惊吓时叫一声只是生理反应啦。 既是见到了老朋友,那自然要去部落里待两天,为乡亲们体检治病,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皮子,五福在进山时,就在马背上放了一大袋盐,为了就是和鄂伦春人换东西。 秦追看中了两块紫貂皮,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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