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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抱着这样的想法,柳冰心开始安安稳稳地待在大营里。 一边等着伤口愈合一边和红十字会设法沟通,筹集更多的稀缺药品,为了帮助伤员,她甚至开始自学起中药来,并尝试着用周围的野生植物进行外伤的医治。 姜小和一开始还对她的行为存有疑虑,可一段时间之后,看见营地源源不断的药品和晾晒的野菜,便也不多说什么。 这一切,江问青看在眼底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不闻不问。 两个人明明在一个营地,却各自做着不同的事。 江问青负责手术救人。 柳冰心负责医用药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半年又过去。 这天,姜小和兴高采烈地找到江问青,惊喜地大叫:“好了好了!这里的内乱终于要结束了!” 帐篷里的所有人包括伤员,全都睁大眼看着她,仿佛她在说什么梦话。 姜小和喘了一口,匀了呼吸才解释: “莫巴和坎度,还有西奥族已经在商谈和平条约,要是成功了,这片土地最起码会有十年的稳定。” 视线落在小女孩身上,她顿了顿,轻声说了一句:“小孩们也能安心上个几年学......” 这片土地上,每天都在上演着暴力和杀戮。 如果真的能和平十年,那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闻言,所有人都露出喜悦的笑,为了庆贺这个好消息,当晚营地的队伍们,罕见地聚了聚。 几团篝火下,姜小和带着队伍们笑闹谈天。 而帐篷的另一边,柳冰心却堵住了江问青。 她的话还没出口,头顶上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我的答案从来没有变,我们永不可能,别白费心机了。” 女人的身体一颤,筱然抬头,清丽的脸上满是倔强: “江问青,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你别那么自信!”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说着说着,话里带上了点哽咽:“再说,我这次来只是给你老院长的消息,又没和你表白,你干什么急吼吼地凶一通......” 话落,便将一部手机塞进他怀里,转身气呼呼地跑了。 自从柳冰心负责营地的医药对接和统筹后,这里涉外的电话一直在她这里。 她知道,江问青是一个孤儿,平时在意的人也只有自己的老师一个。 便费尽了心力,躲过重重监听,和国内的老院长取得联系。 没想到,还没开口,便被男人一顿说,顿时委屈得不行。 眼底的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全落了下来。 江问青看着女人难过的背影,踌躇半晌,还是没有追出去。 刚划开手机,老院长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问青啊,你好好的就行,我就知道,好人自有天佑......” 老院长的哽咽声隔着话筒,听得个一清二楚。 江问青手忙脚乱地安慰他半晌,老院长情绪稳定后,才问了一句: “孩子,你近期,能回来一趟不?” 第20章 “老师,怎么了?” 老院长叹了一声,有些为难道: “上面有个大人物要做心脏手术,你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心外主刀,除了你别人胜算都不大,正等着你救命啊。” 江问青默了半晌,他知道,老师是真的碰到难题了,否则不会开口。 于是,便对着老院长说:“老师,我先和营长碰一下,晚点给你回复。” 老院长一听有戏,顿时乐开了花,忙应声:“好好!” 果然和姜小和一说,她非常支持。 “我估摸着,不久后咱们队伍就要撤出去,你先回国,到时我有新动向,再告诉你。” 江问青点头,当晚便答应了老院长。 次日一早,便坐上了国内派来的专机,直接飞回国。 姜小和看着副驾驶上一言不发愈加沉默的女人,摇了摇头: “你人都来了,怎么不上前送送他?” 柳冰心吐出一口气,神情有些萧索:“算了,他能安全地上飞机比什么都强......” 姜小和叹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我有时真不懂你们俩,话都说清了,人怎么还僵在这,为什么就不能从头开始呢?” 柳冰心苦笑一声,嘴里满满的涩意。 “男女之间的感情最是说不清,这半年我想得很清楚,就算不能在一起,就这么陪着他也行,只要他开心就好。” 大概是她曾经给的伤害太深,让他心死如灰了吧。 当天,江问青落地后,他人便被接到了一间保密手术室。 来人身份如何贵重,他心里也立即有了一杆秤,难怪老师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不敢说得太详细。 因为担心他长途飞机,精神疲惫,老院长建议次日再行手术。 当晚,师生两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上次你救的沈奕白,前几日又出了一次车祸,颅内大出血,还没手术呢,人就死在手术床上,真是老天爷都要收他。” 老院长喝了一口茶,恨恨地说着。 江问青这一年见惯了生死,对沈奕白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早就抛之脑后。 老师这一提起,他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不会又是酒驾吧?” 老院长嗤笑一声:“行啊!竟然被你猜中!” 在老师的叙述中,江问青才知道他走后的前半年,沈奕白和柳冰心早已势同水火。 沈奕白觉得柳冰心当日拒婚,跌了他的面子。 便买通媒体,在网上败坏柳冰心的名声,谁料,柳冰心更狠,直接去高检院辞职。 顺便找人挖出沈奕白在国外吃喝嫖赌的新闻,全部抛在网上。 这下,沈奕白营造的国外海归人设一下子全崩了,连国际摄影师的名头也崩得彻底,职业生涯完全毁了。 原来合作的品牌和艺人,纷纷解约,他彻底变成了过街老鼠。 从那后,他整日酗酒。 沈家二老在家里还好些,还能管着他。 可两老人一出远门,他就像是偷了腥的猫,不但酗酒还要出门找刺激。 这不,喝了酒,开着车上了高速和一辆货车相撞,连车头都撞变了形。 两人对着昏黄的灯,吞云吐雾,絮絮叨叨聊了个半夜。 次日一早,江问青精神抖擞地走进了手术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里的江问青突然感觉心口有点发闷。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重重喘了一声。 老院长连忙扶了一把,问了一声:“问青,怎么了?” 江问青闭上眼,连忙摇头,示意没事,助手给他擦了擦汗水后,又投入手术中。 五个小时后,手术室外的红灯才渐渐熄灭,江问青和老院长缓步走出。 为首的秘书,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语气激动道:“谢谢你,江医生!” 江问青笑了笑,淡声一句:“应该的。” 等他脱下手术服,换回衣物,才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看见0字开头的电话,他心底不禁一沉。 走之前,他和姜小和约定过,没有特殊的大事,不要联系。 可见她是碰上了什么事。 他当即回拨电话,可那边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心急之下,他找到秘书,神态诚恳地说道: “我负责的部队出了事,能否尽快安排我回丹麦?” 第21章 那人拨通了一个电话,问了几句才抬头回答:“江医生,最快也得明天......” 话落,他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您请说。” “江医生,我这边接到消息,丹麦内部和谈因为土地分配不均,彻底谈崩,就在今天又爆发一场大规模的混战......” “您所在的维和部队,也受到严重的波及。” 后面的话,江问青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在酒店里来来回回走了一整夜,电话打了几百个,那边还是全无消息。 在一声声“嘟嘟”提示音中,他不禁有些恍惚,之前的一年多时间,是否只是一场梦。 次日一早,他搭乘着飞机赶回丹麦,落地那一刻,营地的电话终于有人接听。 “喂?我是江问青,营地怎么样了?” 他着急忙慌地问着,语气里全是焦急。 那边顿了顿,几秒后,才传来姜小和沙哑的声音:“我是姜小和,营地安全撤退,大伙儿都在......” 这话一出,江问青的悬了一整个昼夜的心,才彻底落下。 问清碰头地点后,他便挂了电话。 可掐断电话那一刻,他不禁有些疑惑,营地的手机一直都是柳冰心拿着的,怎么今日换了人? 刚刚姜小和的说话声为什么带着鼻音,难道是感冒了? 他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手里动作不停,又翻了翻笔记本,数着本子上记着的感冒发烧药的数量,唇角微翘像在看着什么宝贝。 两个小时后,他坐上了姜小和的越野车。 除了他,车上还有另外几个人,全都是一副武装的架势。 罕见的,几个人都不敢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连一贯聒噪的姜小和也是少见的沉默。 “怎么了,看见我不高兴?怎么一个个苦着一张脸?” 这话一出,车里几人浑身一震,立马挤出几分笑来,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江问青从来都是个敏锐的人,直觉告诉他,营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一路无话,平时开得飞起的越野车,此时却像老驴拉磨,慢吞吞的。 好不容易,到了新营地,一众人围了上来。 江问青一个个看去,就是没有柳冰心,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隐隐透着点恐慌,他破天荒地转身问起了姜小和: “柳冰心她人呢?” 姜小和背对着他,肩膀无声地耸动着。 那一瞬,江问青的脑袋像是被人敲了一下,他跌跌撞撞四处喊着“柳冰心”的名字。 可是,翻遍了所有帐篷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眼见他还要继续找,姜小和放声大哭:“别找了!她没了!” 江问青的身影一顿,好半晌才转过身来:“没了......没了?” 他快步走近姜小和,一双眼红得滴血,声嘶力竭吼道:“你告诉我,什么叫没了!” “她死了!人没了!你听清没有!” 姜小和一边高声喊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脸上满是不能自已的痛楚和绝望。 这时,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不过片刻,满营地全是呜呜咽咽的哭声。 即便是见惯了生死,最熟悉的人离开,也依然如挖心般疼痛。 江问青垂着头,像是调整好了情绪,声音又恢复成以往的淡定: “她怎么......没的?” 姜小和一边无声地落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 沙哑的声音混着冷冽的风,带来阵阵寒意,刺骨的冷。 她们当日将江问青送上飞机后,返图的过程中就发现不对劲。 本已打出和谈旗号的三个种族,却暗地里偷偷借着南郊的山路,运送物资。 战争一触即发。 等两人赶回营地,方圆几十里处处都弥漫着战火。 姜小和还有柳冰心分头带领队伍撤退,伤员和物资被一车车拉走。 直到最后,他们发现那个小女孩不在,另外一个医生也懊恼着: “江医生还有一个包没带,那可是他的宝贝......” 下一秒,柳冰心突然冲了出去。 几分钟后,人还没有出来。 随着战火越来越近,他们不得不将车子先开走,以保存实力。 等战火平息他们返回搜救时,却在附近的山洞里发现柳冰心染血的身影。 小女孩和江问青的包被她牢牢护在怀里,可她的后背早已被炸得血肉模糊一片。 “她当时有说什么吗?”江问青的声音格外冷静,像一潭死水。 姜小和睁着红肿的眼,脑海里记忆翻飞。 那时的柳冰心将近濒死,话都说不完整,她染血的脸艰难地凑近姜小和的耳朵: “对不起......笙笙的心......我护不......住了”。 话落那一刻,她紧紧护在怀里的包彻底滑落,染血的笔记本跌落在地,纸张翻开的那一页,上面是徐笙笙的文字:“我爱江问青,我想做他的新娘。” 后面姜小和还说了什么,江问青已经听不见了。 他接过染血的笔记本,紧紧地贴在心口,指关节攥得惨白一片。 一时间,整个营地不闻一声,只有寒风呼啸的悲音。 次日,姜小和找遍整个营地都不见江问青的身影,直到在一张纸条上看见他的留言。 潦草几个字,被水汽晕了一大片: “我带她回家。” 一段时间后,江问青再一次来到徐笙笙的公墓。 只不过,他这次带了两束玫瑰,一白一红。 白玫瑰被放在徐笙笙的墓碑前,火红色的那束玫瑰被放在柳冰心的墓前。 照片里的女人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没有笑。 可江问青却毫不在意,对着相片笑得温柔: “你以前伤了我那么多回,如今才陪了我一年,我不会原谅你......” “其实那天的巧克力......是我让小女孩拿给你的。” 01 身高一八八,辣椒挂树杈 入夜,外头已是如墨般的黑,酒吧里面却霓虹灯闪烁,蹦迪区的灯光更是闪得跟天明了似的。姜莱很久没有来过酒吧,有些不适应,觉得吵得耳朵疼,于是拉着孟蔓去吧台那边坐。 “叮咚。”姜莱听着燥耳单手托着脑袋撑在吧台上,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晃了一下手里的玻璃杯,冰块撞击玻璃杯内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响。 晃的幅度太大,淡蓝色的液体差点溢出来,坐在一旁嗜酒如命的孟蔓见不得姜莱这幅暴殄天物模样,大呼小叫道:“姐,你不喝给我喝,干嘛呢你?” 姜莱皱着一张脸看自己手里的酒:“哎。好涩,怎么跟以前不是一个味了?” 孟蔓不客气地数落她道:“当你的淑女当习惯了呗,酒都不会品了。你说说,你都多久没跟我出来喝酒了?” 孟蔓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就在一块玩,高中也在一块读书。但后来孟蔓出国读书镀金去了,而她留在国内读大学,两人的联系就少了点,孟蔓倒是经常飞回国,但是姜莱却不一定能出来跟她聚。 至于原因嘛,当然是因为沈贺桉管她管得太严。不让抽烟,不让纹身,不给来酒吧就算了,他还要求她行为举止要淑女,要坐有坐样、站有站样,要学业优秀,要腹有诗书…… 姜莱有时候怀疑沈贺桉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看过《再造淑女》,才会把这种喜欢改造淑女的喜好刻进脑袋里。 不过剧里 Henry 的人设倒是挺符合白骑士的。要不是因为沈贺桉这个病,她也没机会接近他,所以姜莱勉勉强强能忍下去。 而且她也不是完全忍着,偶尔她也喜欢在沈贺桉的雷区上蹦跶几下。有时候作过了头,她还能欣赏一下沈贺桉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有的跳脚神情,姜莱还看过沈贺桉被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的样子。 哪还有外人面前那副冷静自持高岭之花的总裁模样?姜莱每次看到沈贺桉这样就乐不可支,所以藏烟啊、偷偷出行什么的,本身没多大乐趣,倒是能让沈贺桉生气这件事情乐趣更多。 但沈贺桉也不是不会罚她。最开始的时候沈贺桉还端着监护人的样子,会十分严肃、毫无旖旎味道,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让她罚站,或者是用戒尺打她几下手心。 但后来就逐渐变了味,她挨惩罚时身上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小作时打几下屁股、再干一顿就算数,至于大作嘛…… 姜莱挨过一次,那次她因为逃了钢琴课被沈贺桉训了两句,一气之下手机关机直接失联。 听阿黎姐——也就是沈贺桉的生活助理说,沈贺桉找她找疯了,平时是工作狂的人连会议都推掉了好几个。被抓到后姜莱被沈贺桉按在腿上用皮带结结实实抽了一顿屁股,是真打,不是调情,那顿打疼得她哭天喊地,哭声快要把屋顶掀翻,屁股整整肿了三天。 孟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瞠目结舌,又无法将其定义为家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后来她自己分析了一圈,问她说沈贺桉是不是混圈啊,怎么 dom 里 dom 气的。 姜莱表示沈贺桉可能是天生的。他只要不苟言笑地往那一站,那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就压也压不住。 但姜莱还挺吃这一套的,因为沈贺桉教训人时特别性感。不过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沈贺桉脸好看,恰恰好就长在姜莱的审美点上面去,所以干啥都不亏。 但是孟蔓不觉得。都是一个圈子的,孟蔓自然知道沈家掌权人的模样,她说沈贺桉一看长相就知道是没有意思的老古板,一点都配不上自己的好友姜莱。 再加上沈贺桉处处管着姜莱,连和她一起出来玩一趟都要跟他报备,那作风跟上世纪的老古董没什么区别,因此孟蔓对沈贺桉的意见很大。 但是意见大归大,她却也知道这段关系是姜莱强求来的,而且姜莱现在看起来挺开心的,就算是被束缚也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感情归根到底只有自己才知道好不好,她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偶尔气不过。抓住机会就阴阳怪气姜莱几句。 就像现在这样。她说姜莱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一边说得义愤填膺,好像要把姜莱的男人给砍了一样,一边又忍不住八卦:“欸,上次见面我忘记问你,沈贺桉睡觉到底打不打呼啊?” 姜莱有点无语。这都是圈子里的传言。大概是沈贺桉太完美了,眼红又无聊的人总会想法设法给他杜撰一点流言,之前有人说沈贺桉是 gay,后来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神秘女子后谣言就不攻自破。不过只有人看过沈贺桉身边有女人,却没人发过那个女人的照片,所以这个谣言依然存疑。 至于这个女人嘛,当然是姜莱。沈贺桉从来不带她参加任何有熟人的局,姜莱也从来没见过沈贺桉的朋友,她能被人看到实属偶然——虽然这个偶然是她制造的。 后来又有人说沈贺桉因为长年累月的工作,身体早就亏空,说他虽然才三十出头,但是身体跟六十多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后来越说越夸张,说他睡觉打呼、流口水,跟老人没什么区别,说他的性功能早就衰竭,以后沈氏集团怕是要绝后…… 说这些的人是真的无聊。虽然姜莱常常称呼沈贺桉为“老登”,但她不得不承认沈贺桉还正值青壮年。干她能干一个晚上的人,身体会差到哪去? 但是姜莱还挺喜欢听这些八卦的,她会默默记在心里,等回家的时候添油加醋地说给沈贺桉听,她可最爱看沈贺桉吃瘪的样子了。 姜莱知道孟蔓想问的不是沈贺桉打不打呼,而是他们性生活和不和谐。姜莱有些纳闷,孟蔓去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怎么反倒变得含蓄了? 她说完“不打呼”,刚要说其他的,目光突然触及不远处正朝她们走来的熟悉人影。 上次挨的打够姜莱消停一段时间,她暂时还不敢玩失联,所以她今天在出门前还是象征性地发条信息通知了一下沈贺桉:[老登,孟蔓约我,我去酒吧啦~我会努力克制不摸男模的胸肌的,勿念,回来还爱你哈!(比心)] 沈贺桉在几分钟后就打了个电话过来,彼时她已经在孟蔓的跑车上了,自然是装作没看到。 电话因为久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很快一条消息就进来:[酒吧不可以乖乖。跟朋友商量一下去别的地方玩,或者来我们家里喝酒也行。] 姜莱已经许久没作妖,皮痒得不行,她没有回复这条信息。再过半小时沈贺桉问她在哪,又过半小时沈贺桉让她发个定位过来。 姜莱通通不回。她享受了一会沈贺桉为她着急的样子后,终于在阿黎姐的电话打过来时老实交代自己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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