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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二期梅|毒会在一年内复发,我可以压制您的病症,让您好受些,甚至是延长您的寿命。” 秦追展示医术,通过草药压制了船长的性|病,让他的健康有了转好的趋势,又送了一张草药方子给船长,成功让三人上船。 但一个船长会染性|病、在战争时期发了财的商船,其安全性可想而知。 几乎是从上船的第一时间起,秦追就感到周遭黏腻的目光,秦追对此很熟悉,也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但那些目光大半都落在了作为女孩的知惠身上,知惠的压力才是最大的。 草根组三人都长得好看,秦追心中不安,和格里沙、知惠排班值夜,只吃自己带的干粮和水,尤其是知惠,被两个哥哥压在舱室内,决不允许她出现在那群狼一样的水手面前,秦追也尽量不出去,只每日都去船长室,使用药草热敷的形式为其治疗。 船长趴着,闷声问他:“这种病能根治吗?” 秦追回道:“我去找梅森罗德家族,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种药,可以消除炎症,但不知道能不能治梅|毒呢。” 船长眼前一亮:“炎症已经能被治好了吗?” 秦追正是这个时空消炎药的源头,甚至他身上携带的青霉素就能治疗梅|毒,但他绝不可能在茫茫大海上暴露自己身怀重宝的事,便果断扯谎:“我只知道梅森罗德家族邀请了世界各地有名的医生,大概是要为新药做宣传吧,一听到是消炎药,我就不顾一切的出发了。” 船长:“为什么要不顾一切?是了,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是个学生,这片海洋正在打仗,你这时候出海就是玩命……” 秦追:“我弟弟得了肺炎。” 他用寥寥数语给自己塑造了一个为了救弟弟不顾一切去荷兰找梅森罗德买消炎药的、感天动地好哥哥的形象。 但除了秦追是个好哥哥这事是真的,其他的话都是哄船长用的。 秦追走出船长室,看到大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指搓着,他面无表情地与对方擦肩而过,打开舱室的门,格里沙将他捞了进去,关门前看了大副一眼,俄国人冷峻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莫名的威慑力让大副收回目光。 砰,门被关上。 大副咽了下口水。 北极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如果他敢对那个小美人出手的话,那头熊绝对会过来拼命的。 这几天压抑极了,正在坐船跨越英吉利海峡前往法国的露娜和菲尼克斯都感到了无力。 在茫茫大海上,如果商船上那些人要联起手来伤害秦追、格里沙、知惠,秦追他们将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杀。 运气好的话,他们会付出受伤甚至减员的代价,浑身是血地用残酷的方法威胁船员开船送他们去陆地。 秦追暗暗做好计划,船上的船员是45名,如果那些人有异动的话,他会先对方一步开始暗杀,凭他们三个现在的战斗力,应该能在对面察觉前先抹掉至少三分之一人的脖子。 至于等船靠岸后,14岁的杀人狂魔会有怎样的下场,就要看菲尼克斯的捞人技术了。 菲尼克斯当时就保证:“梅森罗德家族在荷兰有一些能量,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会保住你们的命,找律师打官司也好,帮你们越狱也好,我现在就开始做捞你们的方案!”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秦追、格里沙、知惠会一起葬身于茫茫大海,而菲尼克斯和露娜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追杀那些船员了。 罗恩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吃饭睡觉,然后为缩在船舱中的哥哥姐姐们放歌剧,帮他们翻小说,让他们能够放松一点。 但在并未通感时,瑞士小少年捂着自己的心脏,心想,如果寅寅他们真的在那艘船上出事的话,那他也就没救了,到时候他就用剩余的寿命杀光那些人,一个也不会放过!他已经记住了那些对知惠、寅寅露出那些目光的人的脸了。 罗恩揪紧衣领,不甘的泪水沿着脸颊落下,咬住下唇。 “为什么,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呢?” 明明他才是寅寅他们不得不面对危险的罪魁祸首啊,都是因为他…… 当商船到了荷兰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秦追拉着格里沙和知惠迅速下船。 在船上的几日是秦追他们踏上旅途后最压抑的日子,甚至能和秦追被困刘家的那一个月媲美。 等他们远离港口,知惠还紧紧挽着秦追的手,惊魂未定道:“我总觉得如果没有格里沙的大个子震慑他们,还有欧巴你用医术吊着那个指望你救命的船长的话,那些人会一起涌过来强|bao我。” 格里沙俯身摸摸小姑娘的头:“那不是错觉,知惠,我们这一路遇到了很多好人,但世界上不是只有好人的。” 秦追安慰着知惠:“没事了,我们已经下船了,等到回程时,我们就坐那些高档一些的客船,多花钱也没问题,那时候就很安全了。” 知惠吸吸鼻子,靠进秦追怀里:“我讨厌那些人。” 秦追安抚着妹妹,带着她去了彼得比伦最好的酒店,让她洗个热水澡。 知惠抱着换洗衣物,回头看秦追:“那你们要守在外面哦?” 秦追肯定道:“放心吧,我开的是双人房,我和格里沙和你一起,有什么事都看得到的。” 知惠这才进了浴室。 格里沙对秦追说:“我去买吃的。” 秦追看他一眼,叮嘱道:“快去快回。” “好。”格里沙直接跑着去买食材,然后借了酒店厨房,撸起袖子,用糯米粉和果干做了甜汤丸子。 战争时期的糖很贵,格里沙却买了一大包,甜食和碳水都有治愈的力量,他的小妹妹需要这些,寅寅也需要。 格里沙还做了酱汁煎肉,找到战时很珍贵的皱巴巴的苹果。 秦追坐在卧室中,听到了门外传来陌生的脚步声,接着是砰砰的敲门声。 少年微微挑眉,用通感呼唤了格里沙,提醒知惠,知惠跑出来,衣服穿得凌乱,和秦追对视一眼,就从窗户翻出去。 秦追从背包里掏出一根被布包裹得很好的长条状物,解开,是虎爷送给他的剑——吉光片羽,秦追将剑鞘褪开,握住剑柄。 他们住在酒店第三层,住的房间坐北朝南,打开窗户便是街道后方的居民区,走廊两端都有窗户,知惠就爬到其中一扇窗外,攀着边缘,看到了他们房间门口站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面上长了痦子,另一个看起来很老实,但他们却是在船上看知惠时间最长的人。 有一人手上拿了枪,可见来者不善。 这一切通过通感视野落到了秦追眼中,他站在门口,扬声问道:“是格里沙吗?” 接着他打开门,左手运用神虎劲打出一拳,在正前方的痦子水手腹部重重一击,接着他揪住对方的衣领扯到身前,挡住子弹射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握剑的手迅速一挥,血光在眼前溅开。 那个拿枪的水手捂着咽喉往后一倒,手中的枪落地。 而被秦追揪着衣领的水手已经昏了过去,嘴边正溢出鲜血,秦追确定自己刚才打中了对方的肝,这下应该是内脏破裂了。 秦追将两人拖进屋里,知惠看到这场面居然也不慌,她从窗外翻进来,进屋拿了薄毯跑到走廊上,将血迹擦拭到没人看得出来的地步,才回到房中,把门关严实。 两人配合默契,动作极快,且刻意控制了行动的动静与脚步声,没有惊动到任何人。 秦追看着那个昏迷的人,蹲下,捏断了对方的脊椎,冷漠道:“被裤|裆里的玩意控制大脑的东西。” 知惠从后方抱住他,小声叫道:“欧巴,我有点怕。” 秦追搂住她:“不怕,我们都在呢。” 格里沙用托盘端着食物回到房间中,知惠正趴在秦追的膝盖上听秦追哼朝鲜童谣。 两具尸体被随意地丢到角落里,但房间中的人都不在乎它们。 “来吃晚餐吧。”格里沙将食物放下。 秦追推着知惠:“吃饭。” 知惠爬起来,擦了擦红彤彤的眼睛,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在哥哥们温和的目光中拿起叉子吃肉。 格里沙将一碗甜汤丸子放秦追面前:“可惜没有材料做你最喜欢的甜酒汤圆,只能做出这种低配版食物。” 秦追喝了一口,甜滋滋的糖水安抚了疲惫与焦躁,他对格里沙竖大拇指:“超好吃的!” 格里沙勾起嘴角,坐在他身边:“打算怎么处理?” 秦追干脆道:“现在是晚上十点,外面没什么人了,待会我们把尸体扔远点,明早退房走人。” 格里沙沉声道:“好。” 他们快速吃完东西,格里沙用毛毯将两具尸体裹好,自己扛起更重的那一具,秦追扛起轻一些的,三人一起从窗户翻出去,知惠在屋檐等地奔跑,居高临下俯视街道,用通感提示两个哥哥避开路人。 就这么一路到了郊外,找了个荒僻的草丛将尸体一扔,三人又一起回到酒店,打了水将房间里清扫一遍。 用鲁米诺试剂来验血迹的刑侦技术要到20世纪30年代才被应用,在1916年,把现场打扫干净点,就可以将被逮到的几率压低大半。 但是因为那两个水手的到来,三个少年这一晚又没法睡了,秦追自认撒谎技术最强,默默值了上半夜,下半夜格里沙起来继续值夜。 知惠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爬到秦追身边,三个人就像小动物一样抱成一团,是孩子在受到惊吓后的本能反应。 这一夜没有任何人察觉到那两个水手的死亡。 等到天亮,三人就退了房,背着行李去租了一辆马车,等到车辆离开彼得比伦,知惠才放松下来,靠在秦追肩头,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在他的衣服上。 秦追缓缓拍着她的背,想找个东西把她包起来,伸手往包里一摸,摸到裹尸同款毯子,呃,这个可不能给知惠用,秦追打算等马车走远了,就找个地方把这条毯子也烧了的。 格里沙将皮大衣拿出来,把知惠囫囵个盖起来。 过了一阵,知惠小声道:“我肚子痛。” 秦追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嗯?是想上厕所吗?” 知惠摇头:“不是的。” 她只是长大了。 知惠经历了压抑的海上航行,在夜晚吹着寒冷海风的港口城市的屋顶上奔跑,然后整夜辗转难眠,在颠簸的马车上迎来了第一次月经。 因为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知惠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几日的情绪波动、胸口的隐隐作痛和生理的变化有关,也因为在船上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昨天还吹了半晚的寒风,她现在小腹很痛。 如果还留在申城的话,现在的她一定会被妈妈和芍姐按在温暖的榻上,喝着热乎乎的红糖水,抱着家里的狗狗们,听女性长辈们分享如何爱护这个时期的自己。 她后悔和哥哥们踏上这动荡旅程吗? 知惠想,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想和男孩们一样奔跑,与危险搏斗,然后在异国与自己的兄弟姐妹见面,她不想错过这场大冒险,生理的成长也不该阻碍她向前的脚步,而且她现在也被好好照顾着呢。 到了新的城镇后,秦追去找当地的妇女购置了这个时期可以垫在裤子里的月事带,露娜全程指导知惠,和她说着话。 格里沙在门口守着,确保知惠房间外一直有人。 秦追则去购置了食材和药,准备给知惠做药膳,菲尼克斯在他购物时提供荷兰语翻译。 回去的时候,菲尼克斯和秦追说:“我们的姐妹都很坚强,非常了不起。” 秦追低着头:“当鸟儿知道自己拥有飞翔的能力时,就不会甘心继续待在笼子里了,哪怕离开笼子后会面临风雨,知惠和露娜都是这样,但作为哥哥,我有义务保护她,照顾她。” 他握紧拳:“这次是我失职了,居然没有及时察觉知惠的身体状况。” 菲尼克斯想要安慰他,却看到秦追抬头,眼中满是战意。 “等穿过交战区,我就要开始给知惠调理,赌上我扣霍勒氏在妇科积累的百年声誉,半年以内,我要消灭她的痛经!” 菲尼克斯:怎么感觉寅寅燃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不止露娜,知惠也是女人中的女人呀。 第168章 蛇首(二更合一)[VIP] “战争让时尚之都变得蔫巴巴的。”露娜有些失望地看着巴黎的街景, 吐槽道:“而且他们的卫生做得好差啊,马路上也能闻到臭味,我家都比这干净多了。” 德拉维嘉庄园的大片土地都是种植农作物的, 肥料一撒, 那滋味,啧啧, 可露娜现在觉得自家地里的味道比巴黎要干净。 菲尼克斯合起手中的法语书籍,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干净整洁的地方不在普通人可以行走的街道上,我们来这也不是为了采购服装和香水。” 露娜:“我不用香水哦,寅寅给的驱虫药水味道很好, 所以我做了一大瓶子带着,还没用完呢。” 菲尼克斯也带了一瓶香水在身上,琥珀色的瓶子, 喷头是特意找人做的虎头款式,已经被他喷到只剩下五分之一,然后他就舍不得用了, 只是勤加清洁,而且加大食用谷类、蔬菜、水果的比例。 按寅寅的说法, 适量吃这些食物可以有效降低血压、降低结石(因此他曾建议克莱尔女士、侯盛元按时补充),以及减轻体味, 这是郎家家传的医书上记录的。 原理是这些食物富含镁, 镁可以给内脏除臭, 成功减轻体味, 让人体的气味清新起来。 一想到菲尼克斯对自己形象的关注, 露娜就心累:“你小子这股讲究劲儿啊, 搞得我有时都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无意中讨你的嫌。” 菲尼克斯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在我认识的人里,你已经是比较整洁讨喜的那一类了。” 露娜憋住另一句吐槽——所以你最近愈演愈烈的形象维护工程, 是为了与某个人进行现实中的初次会面时留下最好的印象吗? 他们正和小伙伴们通感,露娜直觉菲尼克斯不想让某人知道一些事。 菲尼克斯对秦追说道:“你们要尽快去鹿特丹,我会派人去接应你们。” 只要进了梅森罗德的地盘,草根组的吃住赶路就有人来照应了。 秦追嗯了一声,牵着知惠上了一艘小船。 马车也停在舍瓦利家门前,这座坐落在巴黎第五区的临街住宅在菲尼克斯看来并不算豪华,但距离索邦大学很近。 他上前摇动门铃,有男仆过来开门:“两位是……” 菲尼克斯摘下宽檐礼帽:“我们是亚伯拉罕先生的瑞士侄子罗恩.舍瓦利的朋友,我是菲尼克斯.梅森罗德,这位是露娜.德拉维嘉。” 男仆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姓氏,却能听出菲尼克斯的法语带着瑞士味儿,他捂着嘴:“好的,我去问老爷,请稍等。” 露娜听出这名中年人的声音有些哑,而且面带红晕,可见健康状态并不算好。 她用西班牙语自言自语般询问:“这位先生有咽炎,对吗?” 正在坐船的秦追回道:“对,他还阳虚。” 露娜:“我没问他阳不阳虚的事。” 秦追三人登陆的彼得海伦是荷兰最北的港口城市之一,往南走了一阵,他们抵达了荷兰的威尼斯——羊角村,这算是荷兰在后世最知名的旅游胜地之一。 据说在18世纪,一群煤矿工人来此挖煤,在地下挖出了大量羊角,因此他们将此地命名为羊角村,而挖煤的沟壑被灌注水以后,就成了这个村子特有的水道,村中的居民出行时都会坐船。 秦追和正在划船的格里沙说:“坐船出行说起来挺浪漫的,但这块地儿是不是湿气有点重?要是有薏米卖就好了,我想炖个老鸭薏米汤除湿。” 格里沙回道:“待会找找吧,鸭子肯定能买得到,要是没有薏米,去买些辣椒和酒也行。” 知惠欢呼道:“那我们就有啤酒鸭吃啦!” 少顷,菲尼克斯和露娜被迎入客厅。 露娜打量着室内装潢:“是比我想象得含蓄的装饰风格。” 客厅里也摆了书架,上面放着报纸与一些哲学书籍,有翻阅的痕迹,与其说这是建筑商的豪宅,倒更像是一位家境富裕的学者的家。 菲尼克斯走到书架前,目光落在一本数学期刊上:“听说这位先生是索邦大学的数学系毕业。” 也就是说,罗恩的大伯和著名的女性科学家玛丽.居里是校友,而他的长子皮埃尔,不是玛丽的丈夫皮埃尔,是和那位先生同名的罗恩大堂哥,由于没能考入索邦大学,因此被亚伯拉罕视为全家的耻辱。 而亚伯拉罕的女儿,即罗恩的二堂姐朱莉毕业于索邦大学物理系,正经的玛丽.居里的学妹。 那位因六人组一封信而社死的埃米尔也是索邦大学数学系毕业。 秦追这时突然说道:“菲尔,你看那个蛇头铜像……” 菲尼克斯顺着秦追的话转头,看到那个摆在客厅一角的柜台,里面摆放着许多铜制艺术品,而在最底层,是一个铜制蛇头。 “很奇特的风格。”菲尼克斯俯身细细打量,发现这铜制蛇头十分精致,“谁会制造这样的艺术品呢?” 蛇和羊一样,在西方宗教中是有不祥意味的。 格里沙和知惠也不解地看向秦追,那是蛇头又不是虎头,寅寅以前除了挖蛇的毒|囊、胆做七蛇丹外,也没表现过对蛇的格外青睐啊? 就在此时,菲尼克斯的耳朵一动,他对秦追道:“放心,这个铜像会属于你。” 秦追愣住:“诶?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我是想要它。”他的声音变低,然后小声嘀咕,“我本来想说让你先帮我买下来,钱我之后给你,我带了小黄鱼的。” 怎么菲尼克斯一副“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搞到手”的架势啊,别说,这架势一摆,让他看起来格外靓仔。 菲尼克斯转身,对露娜说:“数学在很多科研领域都是最重要的语言,我想亚伯拉罕先生一定是一位很有智慧的绅士。” “可惜单纯的数学不能带来财富。”胖墩墩的亚伯拉罕走了下来,他留着两撇大胡子,且修理得很精细,一身笔挺西装,面色有些疲惫,“我不知道罗恩何时认识了两位,或许是因为我和他太久没见面了,战争阻隔了亲情的交流,他突然发电报,说有两个朋友抵达巴黎,希望我为他的朋友提供一些帮助,这让我很意外,他很少对家长们提要求。” 菲尼克斯说道:“我们是笔友,我是美国人,这位露娜小姐以前在南美的阿根廷生活,我们通过信件结交友谊。” 亚伯拉罕面上浮出一丝讶异:“听你说法语的口音,我以为你是瑞士人,还有这位德拉维嘉小姐,你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南美的气质。” 他想说露娜看起来不是纯白人,又将涉及评判他人肤色的话咽了回去。 他抬手示意两人在沙发上坐,自己也坐下:“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们的,你们的行李在哪?管家,让女仆去收拾客房……” 这段话里的重点自然是“力所能及的范围”,亚伯拉罕以为这两个孩子应该是在巴黎没找到合适住处,又或者有些经济方面的小问题,解决起来不难。 菲尼克斯拦住他安排房间的想法:“我们带了保镖,人比较多,还是住酒店比较好,我们的来意,和另外三位罗恩的朋友有关。” 露娜笑道:“带我们进来的那位先生有些咽炎,我想,他可以试试这个。”她从怀里掏出一支药,放在亚伯拉罕面前,“最新款的消炎药,百浪多息,《柳叶刀》上刊载了相关论文,论文作者是中国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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