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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克斯分开回到了欧洲,格里沙的机会来了,可他却不敢上前了。 知道了秦追和菲尔的分手原因后,格里沙感到很悲伤,因为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祖国和秦追的祖国永远立场一致。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立场不同了,那他们也要经历一次分手吗?格里沙觉得自己足够坚强,承受得起分离,可他不太舍得秦追再次遭遇这样的心伤。 秦追还在吃药呢。 满脑子纷乱的念头,格里沙转头,对闭着眼睛的秦追小声说了一段话。 “无论你是外星人、未来人,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即使有一天我们的立场背叛彼此,我也会爱你的。” “知道为什么吗?” 格里沙又换成趴在床边的姿势,他高高兴兴笑弯无辜的眼睛。 “因为你是我的精灵,无论经历多么糟糕的事情,只要想到你,我就觉得好过一点,你不能让我一下就开心起来,可是有你在,我的情绪永远坠不到底,知道那意味什么吗?” 格里沙双手托腮:“我真的没办法不喜欢你,你不要是外星人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乘坐外星飞船离开,我不想追着飞船哭。” 如果有一天秦追坐着飞船去往地球之外,成为天空之上的一颗星星,格里沙一定会坐在科罗廖夫的家门前日夜痛哭,让好友给他造出火箭,好让格里沙乘坐着去追自己的爱人。 火箭中途炸了也没关系,他可以死在追逐秦追的路上,这么想着,格里沙拍拍脸,想,我可不能让别人发现我这么喜欢秦追啊。 那时候秦追才和菲尼克斯分开不到一年,他不敢说太多了,怕自己泄露出去多一丝的喜欢,会压得秦追更加不堪重负。 从知惠和罗恩那里知道秦追开始喝疏肝解郁的药物时,格里沙难过得心都要碎了。 “早些好起来吧,真希望你早日痊愈,爱情应该让你幸福,而不是让你难过啊。” 格里沙在梦中幸福地睡去了。 秦追睁开眼睛,看着格里沙天真的睡颜,又闭上眼睛。 他想:我好累。 累到脑子都转不动了。 秦追那时候还不想接受格里沙的爱意,好在格里沙也不知道这件事,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 在梦醒后,他被推去医院做体检,谁叫他早年为领袖挡子|弹时中|枪的地方有点凶险呢?和格里沙关系好一点的人都有点担心他,只有格里沙自己知道,他强壮得秦追都不想给他开补药了。 给他做检查的一名护士,她在检查间隙提起她曾经见过格里沙,在1919年。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您救了我,还记得吗?” 格里沙很腼腆地回道:“抱歉,我不记得了。”他救过很多人。 “好吧,大英雄,可我一直记得你。”护士收起东西,欲言又止,问格里沙,“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格里沙想,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是否是巧合,也许是某位希望我结婚的上司安排的,也许只是个巧合。 他很礼貌地回道:“我很抱歉。” 离开医院的时候,格里沙买到了很新鲜的浆果,他高兴坏了,这个泡在酒里喝会很香。 在前往下一个工作地点的路上,有朋友邀请格里沙去喝酒,他们可以聊聊天,谈论一些工作细节。 格里沙答应了。 然后在酒馆的喧闹人声中,他呼唤了秦追的弦,秦追上线的时候,听到壁炉里传来哔啵的声响。 浆果被牙齿咬碎,混着浓郁的酒香冲击感官,秦追抱着瓦夏看着格里沙,见他对自己举起酒杯。 斯拉夫人喝酒前总要说点祝酒词,格里沙说:“愿我们爱的人都能幸福健康。” 周围一群汉子举起酒杯,大伙一饮而尽。 秦追低头看看猫,又看看格里沙,两双绿眼睛都可爱极了,于是他起了点逗弄格里沙的兴致,问了个和外星人有关的问题。 “格里沙,你觉得猫是外星人派来迷惑人类的魅魔吗?” 格里沙呛了一声,有那么一瞬,他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说的那些话都被听见了! 好在秦追只轻轻一逗便放过了他,他抱着瓦夏坐在苏黎世别墅的阳台上,晒着冬日难得的暖阳,如同一只饕足的猫咪,舒适地眯起眼睛。 格里沙翻出手帕擦着嘴角,动作又变得缓慢下来,他想,就算被听到又怎样呢? 作者有话说: 第361章 过往2[VIP] 格里沙失去了一名部下, 那孩子死于背叛。 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在斗争之中因此牺牲的同志数不胜数。 格里沙在审问对方的时候下了重手,他其实是个精通多国刑讯技巧的人, 毕竟亚洲、欧洲、北美、南美都有他的人脉, 他那些路子野的兄弟姐妹们无不通晓此道。 但是格里沙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六人组在刑讯方面最精通的人, 他的工作决定了他需要经常做这类事情,而在审讯敌人的时候,格里沙从不心软,也不手软。 即使将敌人收拾得不成人形, 格里沙的心跳也不会有多余的波动,相应的,在做刑讯训练的时候, 格里沙也是个坚强的硬汉,他有很强的耐痛能力,还有面对死亡的勇气, 绝对的忠诚。 从审讯室里出来,格里沙摘下手套, 拿起审讯报告,忍了又忍, 将报告掷到桌上, 双手扶着桌面剧烈喘气。 “沙皇已经死了, 都死了, 他为了什么沙皇给的爵位就背叛我们的同志?多么可笑!” 那太可笑了!难道他们在沙皇的统治下过了什么好日子吗?如果那日子好的话,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造反?头顶有个皇帝压着难道是好事吗? 多可笑的背叛啊! 可是在内心深处, 格里沙知道那个人真正的背叛原因——有些人革|命是为了让所有人过上好日子,有的人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他们从不介意有皇帝贵族的存在,只恨自己不是皇帝贵族。 背叛的那个人有生活作风问题,他诱|奸了一个很小的孩子,被战友发现了,战友想要劝他回头,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向上汇报,最后却被背叛了。 酒色财气,这就是可以让人背叛的东西。 格里沙整理好情绪,站直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怒意,他平静地安慰了自己的部下们,让大家继续工作,他们要顺着这条线找到罪魁祸首,将那些人都送去见马克思,这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这就是格里沙的工作会对心灵造成的冲击,他仿佛退出了最前线,却又顶在夜晚最危险的战场上,稍有不慎便是信仰崩毁,那比毁去他的肉|身还要更加恐怖。 他回到休息室,拿起伏特加仰头就灌,喝酒不是好事,可他真的忍不住,酒|精能让感官变得迟钝,也能延缓痛苦在神经中传递的速度,缓解胸中不适。 就喝这一瓶,格里沙这么告诉自己,等明早醒过来,他还要去给孩子们做心理开导。 他得告诉那些孩子们,这也是奔赴成功的路上必须要经历的苦难,这条路就是这么艰难,而他会陪着他们的,格里沙会是绝不背叛他们的战友。 绝对的忠诚与可靠,是格里沙在大部分人心中留下的印象,这个印象帮助他往上走,让他获得了上司的信任,部下的信赖,他还那么宽厚,愿意倾听他人的迷茫,与大家分享悲伤,开解大家的痛苦,他是个多么好的同志。 能开解大家的格里沙唯独开解不了自己,大道理他都懂,可背叛者也有自己的道理。 “格里戈里,你真的认为我们的事业能成功吗?我已经意识到了我们绝对是失败这件事了,因为人性是不能被击败的,你会想要更好的吃,更好的穿,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子女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当前的生产力不足以让所有人享受这样的日子,我们只能……使一些别的手段。” “生产力会进步的。” “你觉得生产力进步后,人类这种生物就不会想凌驾于其他同类之上了吗?你不是没和资本家打过交道啊,所有人都知道对工人好一点可以提高生产效率,可是他们不愿意,让他们让利,让他们看着工人们过上接近自己阶级的生活,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过。” “……” “你是个透彻的人,格里戈里,你是我见过的最敏锐的人,我相信你明白人性是多么的卑劣,你,我,都有无法言说的欲|望,我知道的,最终所有人类都会向欲|望臣服,我们的道路一定会失败的。” “现在我们要聊的是你的背叛,你是一个诱|奸儿童、背叛同事的罪人,却满口歪理振振有词地说我们的事业一定会失败,这些话由你来说,没有丝毫说服力。” “格里戈里,你知道的,罪人总能做到逻辑自洽,否则我该如何说服自己成为现在的自己呢?” “成为罪犯还需要说服自己吗?” “我曾是你的同志,我想,我还是要说服自己才能屈服于欲|望的,你知道吗?仗着权力去欺辱他人时,真的很快乐,快乐到我想死。” “你要为此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一想到那些人被我强|奸时绝望的表情,一想到他们那么绝望却无法反抗我,我就能感到我的高贵和强大,做你的同志太苦了,还是做罪人最爽快。” “……” 在睡梦中,格里沙落到了一艘船上。 是苏黎世湖。 格里沙坐起身,看到船中躺着的人,秦追躺在一堆柔软的毛毯、枕头中间,小船摇摇晃晃,他在其中睡得很舒服。 小熊爬上前,盘腿坐着,双手搭在膝上,看着秦追的睡颜,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已经被摧毁了,但我是悲观的,就像你说的,我们骨子里总喜欢想象一件事最坏的结局,所以我早有心理准备,我知道这些事情是可能发生的,它们真的发生了。” 这是不为人知的、只有格里沙自己才知道的至暗时刻。 格里沙说完这段话,单手捂住眼睛。 “我15岁那年死在战壕里的时候,最绝望的是我再也无法看到曙光,但我坚信我们会胜利,此刻我的绝望胜过濒死的时候。” 我该怎么办呢?秦追,你能回答我吗?用你那来自外星球或者未来的神奇灵魂帮帮我吧。 唯一让格里沙庆幸的是,他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不会记得自己曾在15岁死在战争中,也不会发现,原来有些痛苦胜过死亡。 秦追被吵醒了,他坐起来,慵懒地将耷在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轻轻一叹。 把格里沙吓了一跳,他往后一仰,直接倒入冰冷的湖水中,撞碎水面的月影。 湖水冰冷得像水银,和格里沙记忆里的苏黎世湖不同,他在14岁见过现实中的苏黎世湖,他知道那湖水多么美丽,而不是此刻这样的仿佛能将骨头都冷透的银镜。 一只手伸入湖水,及时将格里沙拉出湖水,扯到小船上,格里沙双手撑着小船上绒绒的毯子,而秦追仍有湿意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格里沙。 “有苦恼的话,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格里沙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追,秦追没有什么表情,在月下,他冰冷得像一尊玉雕,声音如清泉一般洗涤一切杂念,是神赐予的咏唱之音。 “和我说说吧,即使涉及机密也没关系,梦醒以后,我什么都不会记得。” 秦追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近期非常疲惫,有时候整夜躺在床上合不上眼,喝中药调睡眠也不是完全管用,白天工作繁忙,以至于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睡眠质量也很一般。 即使这样,他也是在乎格里沙的心情的,能让这头坚强的小熊哭起来,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了。 他在格里沙面前跪坐着,将格里沙抱到怀里,疼爱地拍了拍,轻摇着上身,将自己化作格里沙的摇篮,柔软地哄着:“和我说说吧,格鲁什卡,这里只有你我,你的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格里沙靠着秦追,只要一秒不到,他就彻底沦陷了。 他想,这就是我的温柔乡,我愿意死在这个怀抱里,我要吻他。 在格里沙行动起来前,秦追吻了吻他湿湿的头发:“所以发生了什么,嗯?”他的尾音有些黏。 格里沙踟蹰片刻,便对秦追说了一切,这要是让他人看到,一定会惊讶到要把眼珠子瞪出眼眶,因为格里沙永远是刑讯训练里表现最好的那个,他的口风那样紧,什么秘密都守得住。 然而在这场虚幻又真实的梦境中,格里沙对秦追彻底坦诚,他倾诉了自己面对的那些黑暗的事件,还有他心灵的裂痕,信念的动摇。 “我不认为你动摇过,这是你宁愿舍弃爱我也要坚守的信念。” 修长白皙的手掌贴上格里沙的胸膛,冰凉的,让格里沙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那只手,低头呼气,想让那只手暖起来。 秦追低垂眼眸,还有些困倦,对格里沙说话的语气却是温柔而有耐心的:“大道理你都懂,悲观的格鲁什卡,你什么都明白,你知道你的同志之中必然存在那些人渣,知道他们会对你们的事业造成怎样恶劣的影响,而你从不动摇。” “因为在1922年之前,你的信念是即使你的理想国无法成立,你也要倒在冲锋的道路上,结局是失败,你也要冲到最后,不是吗?你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无悔的战斗,你是这样一个勇敢又悲观的人。” 格里沙吻了吻秦追的指尖,发觉对方想要抽回手,他紧紧抓住那只手不肯放开,低下头,如同撒娇的狗狗,咬住秦追的右手无名指。 “是的,我是抱着悲观的信念选择战斗的,可是我已看到曙光,我的理想国已经成立,我想这代表着,我们的事业是有成功可能的,可这份可能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倒塌,不是被敌人从外部击垮,而是在内部产生缝隙,直到崩溃。” 秦追看着叼着自己手指的格里沙,轻柔地问:“你崩溃过吗?格鲁什卡?” “……” “回答我,你崩溃过吗?” “大概是有过的,在舅舅去世的时候。” 秦追微笑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托住格里沙的下巴,凑近说道:“那么,内部的崩溃也不能彻底毁去一条路,因为崩溃的心可以痊愈,破碎的道路也可以修好,工人、农民、所有向往美好生活的人会修好那条路的。” 格里沙松开牙齿,舔了舔那指尖,上面有自己留下的齿痕。 秦追轻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对我而言,你是个勇敢的战士,大部分时候是好孩子,有时候是坏孩子,但无论何时,你都可以向我倾诉苦恼,尤其是在梦里。” 格里沙在那一刻有些恍惚,他想,也许我现在正身处秦追的心中,那高悬的月,湖上的月影,湖中如同水银般的湖水,都是秦追的一部分,而他灵魂正在接纳我,宽慰我。 这幻梦似的世界承载了格里沙心中最沉厚的黑暗。 弦能牵系起不同的心灵,让拥有通感基因的人不再寂寞,可这依然不能改变一个事实——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孤独的角落,那是他人绝对不能理解的、只属于某个人的孤独。 而秦追那水银一般的性格特质,让他能轻易地融入那些与众不同的心灵,他能理解菲尼克斯,也能理解格里沙,他是如此冰冷而温柔。 格里沙内心强烈的孤独感在消退,他终于松开手,打开双手,将秦追紧紧抱住。 他问:“秦追,你孤独吗?” 身为0212家族的大哥哥,从小到大一直引导着我们,爱着我们,理解着我们的你,来自外星球或未来的你,在20世纪会感到孤独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追露出惊愕的神情。 作者有话说: 第362章 过往3[VIP] 把秦追黄色的皮撕开, 我们会发现他的内瓤是白色的,他已经不想回国了。——《申城日报》 在国外留学和工作的岁月里,秦追一直尽量保持着关注国内新闻的习惯, 他请知惠的继父梅花香帮忙寄一些国内的报纸给他。 不请候盛元寄, 是因为师父偶尔会将一些报纸隐下,不寄给秦追, 而梅花香没有顾忌,秦追要什么他就寄什么,这才能让秦追完整地得知国内的情况。 比如说,一些国内对他的风评。 身为诺奖级的科学家, 秦追常年在北美、欧洲来回,却极少回国,这件事在当下是理所当然的, 很多人都是出去了便再也不会回去。 唯独秦追这么做,就好像成了天大的错误。 因为他是唯一的诺奖,他的肩膀上似乎就有了责任, 让他必须要回去。 这舆论的推动是多方导致的,被知惠拒婚的那伙军阀、向候盛元索贿被秦追登报骂了的官员、想要获得青霉素专利和生产线却发现秦追始终不肯松口的某些官商一体集团、MD药厂的对家在民国国内的分部…… 秦追本人对这些言论是看得很淡了, 他只是习惯性看看国内的报纸,确保自己和国内不至于信息脱节, 为以后回国做准备而已。 至于辱骂和指责什么的, 反正那些人也不能到瑞士来找他, 真的有人敢到他面前找麻烦, 那金三角黑医出身、身负秦家、徐门武学的秦追也可以让对方尝尝什么叫美式居合。 #对线上争论看得很淡, 对线下战斗跃跃欲试# #笑死, 自从确认自己可以一拳头把人脑浆子捶出来以后,心态就平和好多了# 不过对于还在喝药阶段的秦追来说, 这些报纸上面的某些内容,对秦追还是有影响的,不是那些骂他的话,那些当放屁就可以了,是国内的另一些事情……国难,民苦,这些东西,健康的人和生病的人看了都会心堵的。 秦追举起药碗一饮而尽,去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上班。 知惠将一切看在眼里,她也是关注国内局势,回家的时候,趁着欧巴在书房里加班时,她坐在比格们居住的屋子里,在一群比格们的围绕中,借着灯光看那些报纸。 她为自己的兄长感到难过。 如果是秦追和菲尼克斯分手之前,知惠会将这些事情立刻告知菲尼克斯,现在却不行了,那么在剩下的几个兄弟姐妹里,谁最能安慰欧巴呢? 格里沙的名字是第一个跳出来的,这是一种奇妙的直觉,知惠知道欧巴不是为有关他自己的言论难过,而是为他的祖国,能在这件事上开解他的最合适的那个人就是格里沙。 应该找小熊欧巴来安慰寅寅欧巴吗?知惠在这件事上只犹豫了两秒钟,便果断联系了格里沙。 “格里沙欧巴,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你有时间吗?” 一瓶伏特加不能让格里沙醉倒,连让他第二天起床时头疼一下都做不到,大抵睡眠是世间修复力最强的人体自我修复方式,睡了一觉以后,格里沙觉得舒服多了。 昨天想不通的事情,睡一觉以后就想通了,悲观主义兼理想主义的格里沙打开窗户,带着开朗的笑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开启新一天的工作,追踪敌人的上线,宽慰和团结部下们,忙忙碌碌了一天,知惠找到了他。 她说的事情和寅寅奇卡有关,格里沙立刻就重视起来,和知惠结束通感,他算好时间,通感了秦追。 察觉到格里沙的呼唤,秦追放下钢笔,起身走到阳台:“什么事?” 格里沙看到窗外的月,皎洁的浅白月光洒落,秦追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坐下,他在家里穿得很随意,一件藏蓝浴袍,下面搭了睡裤,衣领有些敞开,露出一节雪白的皮肤。 “你最近很忙?”秦追随口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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