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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沈贺桉在牙齿啃咬敏感初的疼痛中“嘶”了一声醒过来,手非常熟练地掐住姜莱的下巴。 刚刚还在咬人的人此刻只能被迫张着嘴,就算是牙齿再尖利在此时也不管用。姜莱张着已经泛酸的下巴,控诉地“呜呜”两声,却只让因为张着嘴巴而产生的涎液差点滴落。 姜莱十分狼狈,并且疑心沈贺桉正在黑暗中审视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是的,虽然屋里没有开灯,并且几乎是一点光线都没有,但是姜莱却感觉到沈贺桉的目光似有实感一般地落在她的身上。 牙齿突然被一只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口腔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与其说是敏感,不如说是不容冒犯、不容接近。 因为口腔常常用力咀嚼食物,就算是平常牙刷得再干净,碰到的时候也难免觉得膈应,就跟屎尿屁是一个道理。 但是沈贺桉异于常人。他对姜莱的一切都是一种包容到近乎变态的态度,姜莱甚至觉得就算是将来他们两个人老了,她老到大小便会失禁了,沈贺桉也绝对不会嫌弃自己。 但是她觉得的和感受的是两码事,反正她眼下是无法接受这种亲近的,而且她为什么会设想自己能够和沈贺桉白头到老,她是疯了么? 姜莱因为沈贺桉的举动而打了一个哆嗦,身体下意识往后一缩。而后耳边就响起沈贺桉淡到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牙齿太尖了是不是?要不要我买些磨牙的玩意给你磨磨牙齿?” 姜莱呜咽一声,然后可耻地情动了。 好吧,她承认,其实她大概、或许、也许也是变态来的。 偶尔沈贺桉在床上或者在生活中会呈现出一种略带有强迫感、掠夺感的状态,不知道沈贺桉知不知道这件事,那就是姜莱其实挺乐在其中的。 她就当自己是在玩 cosplay 嘛,还是十八禁的那种。她本来就黄得流油,把自己代入一场大型游戏,这对她来所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要不然怎么说好心态决定一个女人的一声呢。只要心态好,金主身边也是巴厘岛! 但是沈贺桉或许意识到她的兴奋了。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语气更淡了点:“既然睡不着,那就来聊聊今天晚上的事情吧。” 姜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 08 金字开头,只能谈钱,不能谈情 姜莱非常抗拒。 她抗拒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然后用手捂住耳朵,主打一个装聋作哑。 沈贺桉坐起来看了她几眼,看见她确实没有出来的意思,他的表情稍沉几分,语气含着警告意味地喊了她一声:“小满。” 姜莱的手微微一僵。 将来是小满那天出生的。小满是她不为人知的小名,不为人知到只有她的妈妈会这么喊她。沈贺桉不知道是打哪知道的,那时不过才初识今天就喊过她这个小名。 姜莱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是为了表示长辈和“小辈”之间的亲昵才会这么喊她,可是她在听到有人这么喊自己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地愣了,因为想起了妈妈。 当然这一切沈贺桉都不知道,他刚开始的时候似乎沉迷于扮演一个形象良好的资助人角色,还语气亲近又不亲昵地夸赞她这个小名很好听,万物初茂,盈而未满,他说是很美好的寓意,也很适合她。 说的多么正人君子,多么没有一丝旖旎,现在不是还在跟她同眠共枕? 姜莱的心里闪过一丝类似于报复一样的快感。但是就这么恍神的一个松懈,她已经被沈贺桉动作熟练地从被子里面剥出来,以面对面的姿势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而姜莱则非常熟练地低下了头,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样。 沈贺桉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姜莱这样,有问题时总是不想着好好沟通。可训斥的话却在看到姜莱幼稚地撅得老高,高到能挂一瓶酱油的嘴唇时咽了回去。 实在是可怜又可爱。沈贺桉轻轻叹了一声,低头轻轻地在姜莱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语气似斥责又似无奈:“不开心呢,还什么都不跟我说?乖乖不说我要怎么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你知道,我巴不得你不知道呢。”姜莱说完后憋了一秒,终于没忍住被自己的绕口令逗得笑了出声。 虽然沈贺桉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是他还是配合着扬起唇角,从善如流地夸赞姜莱:“乖乖嘴皮子好利索,所以等会也能好好跟我说话的,对吧?” 姜莱的嘴角又垮了下来。 沈贺桉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而后进入把话题引入正题:“学校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造谣的帖子已经删掉,评论区造黄谣的那几个人已经处分了,表白墙也由新的人接手,澄清的帖子今晚会发出来,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姜莱微微愣了一下。 为什么愣呢,因为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还不如沈贺桉出去应酬不带她给她带来的情绪波动大。所以她听完沈贺桉的话,只是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 沈贺桉好脾气地问她:“这样的处理可以吗?还也没有什么你觉得要补充的地方?” 姜莱继续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 姜莱不说话,就换成了沈贺桉说。他的语气不疾不徐,企图用循循善诱的话来感化她:“我知道你下午受委屈了,乖乖,但是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肯定会帮你解决的,是不是?乖乖为什么要拉黑我呢。”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还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沈贺桉的声音很轻,他似乎在竭力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姿态的位置,殊不知真正低姿态的人从来不会刻意这样去做。 姜莱觉得好心烦。她知道沈贺桉想跟她谈话,有话就说是一个人的良好品德没错,但是她跟沈贺桉真的可以有话就说吗? 金主金主,金字当头,当然是谈钱可以,谈情不行。 她又不傻。 早先想拿这件事在沈贺桉面前表演一个声泪俱下的兴致已经散了,姜莱现在又心烦又觉得有点困,明明刚刚还很清醒的,一听到沈贺桉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她就觉得眼皮好沉。 姜莱觉得沈贺桉的朋友都说错了,其实沈贺桉不是什么苦行僧,他就是唐僧转世。 姜莱的眼皮子耷拉下来:“我好困,你说快点,我想睡觉。” “小混蛋。”沈贺桉表情无奈地斥责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有话我们要好好说,喜欢逃避不是什么好习惯。” 姜莱快要烦死了,此时此刻她只想睡觉,随口就应了一句:“我跟你说了我很困了嘛,你不困吗?不应该吧,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正是熬不了夜的时候吧。” 阴阳怪气,伶牙利嘴,哪里有沈贺桉平常老跟她说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沈贺桉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被她气得快要说不出话。 姜莱觉得身上有点发毛,她很怂地要从沈贺桉下来往被子里面躲,被沈贺桉的大手强硬地按在了他的腿上。 故事的结局就是她被沈贺桉剥了裤子,按在腿上挨了一顿巴掌。 那场面可谓是鸡飞狗跳,沈贺桉本就压着她偷跑去酒吧的火,可想而知这顿巴掌不会轻。而姜莱因为太久没被打屁股已经退化成了脆皮,三下一小喊五下一大喊,嗓子不止疲倦,好像最终目的是要把屋顶给喊塌一样,沈贺桉都觉得姜莱的屁股怕不是还没有他的耳朵疼。 要不是他们住的地方隔音很好,沈贺桉都不敢想这深更半夜地得多少人来投诉。 最后以姜莱掉了几滴猫猫泪结束。 她知道沈贺桉看不了她哭,当然装的不算。可她平时泪点还蛮高的,装哭又总能被沈贺桉抓包。但她今天晚上是真情实感地感到难过——她怎么干的活都是 dirty walk 呢? 做份情人工作,还要兼做金主啰嗦接收器,还要兼做金主巴掌接收器。青天大老爷的,她好可怜啊! 姜莱悲从中来,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当然她哭也不只是因为这个,还因为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 此刻她整个人被沈贺桉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沈贺桉一边用大掌抚摸她的背脊平复她的呼吸,一边轻声问她:“小满,很疼吗?” 疼不疼的他还不知道吗?不过是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力道,等晚点一瞧,屁股上那点粉红都能彻底没了。可看见姜莱哭,他却还是不忍,哪怕知道姜莱能把三分痛演成十分。 但是今天姜莱却罕见地没有借题发挥。 她只是吸了吸鼻子,语气又不耐烦又可怜地说:“打完没有,打完我要睡觉了。” 如果忽略她还有些微烫的臀部还有她浓烈的鼻音的话,她的话确实说得硬气极了。 沈贺桉又气得牙痒痒又忍不住心软,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妥协地低头去吻她的面颊:“罚你原因很多,故意失联、去酒吧醉酒、逃避问题……乖乖,我说的对不对?” 你最对,你道理最多。 姜莱在心里吐槽,但是碍于屁股还在别人手里,她有点不敢说出口,只假装听不见地垂着头。 “到底为什么不开心?”沈贺桉语气温柔地问她:“乖乖告诉我好不好?我哪里做错了?” 姜莱不说话,但是沈贺桉却仍旧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她:“说句话,乖乖,有没有想说的?说说你现在在想说什么,说说你现在的感受……什么都好。” 沈贺桉温柔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抵抗。他这样循循善诱,就连寒冬里的雪都仿佛能够在他暖融融的声音里消融,冷冽的月光也能在他含满温情的眼睛里化为春水,更何况姜莱呢? 可是……她的感受,她的感受又岂是能说出口的? 难道要她对着沈贺桉告白吗? 姜莱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泛酸,就像一瓶柠檬味的气泡水一样,沈贺桉每温柔地哄她一声,她的心里就咕哩咕噜地冒出柠檬味的酸泡泡。 姜莱好讨厌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优柔寡断,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 姜莱在沈贺桉又一次温柔地喊她“小满”的时候推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脸,而后佯装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回来吃饭嘛。” 其实不是的, 她只是不喜欢自己不能在沈贺桉的身边出现而已。 沈贺桉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轻声道歉:“抱歉乖乖,有时候我工作比较忙,确实会出现不能回来吃饭的时候……以后我尽量减少,好吗?” 沈贺桉轻轻地、好脾气地笑:“是不是我不在家吃饭,乖乖连吃饭都觉得不香了?” 沈贺桉连借口都贴心地帮她找好,姜莱也懒得再说,只是说着真的困了,真的想睡觉。 也不知道沈贺桉是不是真的信了,他没再说其他的,只是嘱咐她下次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告诉他,而后就揽着她说了“晚安”。 温暖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姜莱竟然真的意识朦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后她就梦到了沈贺桉。 甜心宝宝 可爱姜姜o>___ 书名:秦老板风华绝代 作者:菌行 简介:秦追的人生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在现代,他被拐卖到国外,靠医术苟活十年,好不容易回家,在家人的保护下重入校园,却被拐卖集团老板的小儿子持刀寻仇,因腿瘸没跑掉,over。 第二阶段在清末民初,他成了老字号药铺济和堂的一员,正准备收拾收拾,兼修中西医,谁知好日子没过几年,京城生变,变态亲戚找上门抢了他的娘,秦追只能拜师武力惊人的天下第一刀马旦寻求庇护。 只是这年头戏子的地位着实低了些,华服虽美,曲虽动听,可若混不成一个角儿,说不得就要被逼着去唱下|流的粉戏。 第三阶段,一方豪强刘老帅的小少爷要死要活想娶秦追做小老婆,好不容易混成角的秦老板心生戾气,手拿板砖掀了这二傻子的前脸,行李一背,爬上前往异国的游轮,这戏他不唱了,角也不当了,他为医学之进步、国家之崛起款款求学去! 秦追在崭新的人生中学了前世没学的爱好,考上了前世没考上的大学,还在跌宕起伏的时代浪潮中认识了五个异父异母的亲人。 他那五个没有血缘、出生在不同国家、从事不同工作的超感兄弟姐妹:“别浪了,你再浪,我们就真的捞不动了。” 温馨提示 主角生活在一个和地球相似但的确不同的平行世界里/只写故事,不牵扯敏感过线题材/ 初恋是菲尼克斯,cp是格里沙,阶段性1v1,成年前不谈恋爱/ 主角是万人迷,多个角色对他有单向箭头,但他只爱自己的恋人/为练习性张力而开本文,因此成年后会将感情线往缠绵悱恻写,啾咪/ 有完整大纲,铺设的伏笔后期会回收,如40章的故事对应了339章的幸福,本文遵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人应有幸福结局的原则/ 微群像/魂穿/京剧/留学/剧情流/HE/ 超感设定——来自美剧《sense8》,不过和《sense8》不同↓ 超感:六个出生地点、国家甚至是肤色都不一样的孩子,在同年同月同日生,因而产生了奇妙的联系,在第一次超感连通后,他们可以在超感状态下远隔万里看见对方,与对方共享情绪、语言和技能(该状态可以被屏蔽)。 第1章 好惨 春季,津城下起大雨,一所高中门口挤满了举着伞的家长,雨水打湿他们的肩膀、浸湿了裤脚。 秦追和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同桌王胖子手舞足蹈:“咱们班的人,一半属虎一半属兔,我之所以尊敬你,不是因为你打架凶,主要是我属兔,对着你这属肉食动物的,容易被血脉压制。” 秦追背着书包一瘸一拐地走着,看见街对面,亲哥正冲自己挥手,连忙和王胖子道别。 王胖子喊:“诶,那明天早上咱们还一块吃早饭上学啊?有你在,姓张的才不敢勒索我。” 秦追笑道:“行,咱们在三姑包子铺见吧。” 说话间,秦追眼角不经意间看见一张发黄的脸,秦追熟悉那张脸,多年以前,这个人的母亲将随家人旅行至彩云省的秦追拐到了国外,那张脸属于一个人口贩卖组织头目的儿子。 现在那脸是狰狞的,含着浓厚的怨毒与恶意,秦追下意识将王胖子狠狠一推,手伸入口袋,在手机的电源键上连按五下,报了警,随即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森冷寒光划过,有人扑到秦追身旁,阴冷道:“瘸锥,善恶终有报……” 秦追心口剧痛,但他擅长忍痛,又有在金三角混迹多年积累的狠劲,他一手握住刀柄,另一手努力举起手机,嘲讽道:“是啊,善恶终有报,拐子梅,你也难逃法网。” 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刃滑落坠到街面上,又迅速在雨水中化开、变淡,手机也落在地上,弹了两下,秦追死死拽着罪犯,绝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杀人啦!”王胖子这时惨叫起来,肥壮的身躯猛扑过来,撞翻持刀凶犯,和几个路人对其拳打脚踢。 秦欢挤过人群,跪在秦追身边,双手颤抖,悲戚的哭喊着什么,但秦追已经听不清了。 雨越来越大,砸在秦追的脸上,他望着人脸、雨伞缝隙间那一丝阴沉天空,耳中只余雨声。 …… 1902年是虎年,在这年的2月12日,正月初五迎财神的日子,甭管城里的细碎角落每晚能出现多少冻死、饿死的人,高官府邸、名门大院还是要照旧办堂会的。 堂会就是请人到家唱戏,戏台搭好,角儿上去,嗓门一开,嘿,一个字,亮! 西直门边上的郎家请的是庆乐班,班里有月红招、苏方云,俱是梨园中一流的人物,《探母》、《锁云囊》、《定军山》这样的名篇都演得极为出彩。 那月红招是有名的旦角,扮相美,做工精,水袖一翻,一撩,郎世才面色不动,他下头的郎二爷、郎三爷两个不到二十的小青年,却被迷得魂儿都飞了。 郎家老太太叼着水烟袋咂几口,笑骂一声:“偏今日请来这样不正经的玩意。” 郎老爷笑道:“额娘,这玩意可贵着呢,今晚这一场就得六十两。” 如今一家普通旗丁每月的粮饷也不过三两并一些陈米,可见这场堂会的奢侈。 郎家来头不大不小,满洲正红旗,而满人都有老姓,郎家的老姓就是钮祜禄,钮祜禄姓氏显赫,清朝十二帝,有六位皇后姓钮祜禄,但这份显赫与在正红旗的郎家人没什么关系。 郎家的当家老爷郎世才父亲早亡,靠一张脸攀上好亲,娶了家中世袭御医的曲院判的独女,凭着岳丈教导的秘方,郎世才盘下一家药铺,叫济德堂,才渐渐发达起来。 前些年,曲老大人因给皇爷手下一位重要人物看病,被太后下了大狱,不到一个月就死在狱里,郎世才切割及时,逼原配上吊,将妾室王氏扶正,总算没被波及。 此后几年郎世才汲汲营营,爬到太医院院判的位置,有了正六品顶戴,他志得意满,心想自己可算熬出了头,今年过年时便奢侈一把,请了庆乐班。 待唱完一折《游龙戏凤》,到了丙寅时(凌晨三点至四点五十九分),一管事匆匆进来,靠着郎世才低语几句,郎老爷便将茶盏往地上一摔:“孽障!” 胡琴声一顿,月红招盈盈转身,眼波一扫,琴师会意,立时便将断掉的琴声续上了。 郎二爷和郎三爷眉目相对,却都勾起不明意味的笑意,月红招早就注意到场上没有郎大爷的人影,只有夫人王氏与其所出的郎二爷、郎三爷,并才进门的二奶奶坐着。 他心说这又是高门大户里的事,嗨,别碍着他拿赏钱就好。 月红招七岁的儿子也在后台,每次父亲唱累了,他就连忙端水送到嘴边:“爹,喝水。” 如此忙碌几个时辰,父子齐上阵,终于将今晚的赏钱拿到手,月红招拿了钱,抱起已累得昏昏欲睡的儿子,与戏班从后门离开。 又过了几日,月红招听妻子聊起郎家的事。 月赵氏盘腿坐着:“听说郎家大爷在外头娶妻生了个儿子。” 月红招给妻子补着袜子,听到这,他腰身一拧,倚到妻子肩上:“那不是挺好?正经的长子长孙。” 月赵氏压低嗓门:“好什么呀,我听说呀,那女人讲的话都让人听不懂!” 月红招惊了:“哟,郎大爷娶了个洋人呐?” 月赵氏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洋人,听说讲的是广东话。” 月红招心中稀奇,他只知道郎家大爷为着外祖和生母的事和郎世才翻了脸,却不知道他怎么和一个广东女人认识,又成了亲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那位才出生的郎大爷的儿子,也就是秦追,也很想知道。 秦追被仇家用刀子捅死后,就到了如今这具壳子里,他遭了捅的理由,细究起来,还得从八岁那年说起。 秦追幼时随家人到彩云省旅游,被一伙人贩子拐到国外,在扛过了毒打、套麻袋沉河等极限险境后,他终于逃出生天,拜入金三角地区一名黑医门下。 就这么过了十年,秦追一边行医,一边抓住机会做了警方线人,将附近最大人口贩卖集团的老板送进监狱,报了自己的仇,之后他便收拾包袱,回国找到亲人。 秦追的家人都好,抱着他一阵痛哭,哭完一抹脸,给秦追买房买车,又花钱将他塞进全市最好的高中,要让苦了多年的小儿子开启幸福新生活。 虽然高三不是什么能让人幸福的东西,但秦追脑瓜子还行,潜心复习一学期,正准备在高考好好发挥,争取考个医学院精进业务能力,就在校门口遭了人贩子老板儿子的寻仇,让一刀扎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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