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答卷NPH_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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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他俯身摸了摸警犬：“这是啸天，来，蹭一下小朋友。” 警犬起身，用脑门蹭了蹭秦追的手掌。秦追、格里沙：“哇——”他们两个都是小时候声音软乎的类型，一个下垂眼一个凤眼，此时都睁得大大的秦追想：狗好，巡警也好，格里沙最好。快乐有时候很简单，秦追的心情因狗警官飞扬起来，回家时高高兴兴，和格里沙到水果店买苹果吃。快到圣诞节了，全市苹果都在涨价，秦追是个挑嘴的，他喜欢粉粉甜甜的蛇果，格里沙什么果子都爱，他老家那边的水果没秦追这边丰富便宜。秦追用现金付款买了两个超大号的蛇果，和格里沙一人一个蛇果啃着。俄国人的圣诞不在12月，秦追对圣诞也不热衷，这一年的12月25日，他和格里沙一起缩在暖暖的被子里，两个人一起用笔记本看去年上映的赛博朋克电影《银翼杀手2049》。不知从何时开始，当人们谈及科幻时，很少再谈论星空，赛博朋克占据了更多的视野，很多人认为赛博朋克近在咫尺，星空却遥不可及。格里沙说：“我还是相信未来是美好的，一时的失败不能证明我们彻底失败，我算是个悲观的人，在第一世、第二世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奋斗的事业未来一定会遭遇重大的挫折。” 他对秦追眨眼，“你懂我的意思吗？人类的劣根性存在于那里，它是客观存在的，和人类如同太阳般光辉的美好道德一样，都是不会消失的。” 秦追轻声问道：“你认为我们的未来依然会是美好的吗？” 格里沙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我们依然在追求理想，不是吗？希望是不死的，我们可以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在面临困境时，一定要相信未来是美好的，这样才能坚持下去。” “寅寅奇卡，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但是看到你，我就又乐观起来了，我知道你不完美，但你是我的索尼斯卡，这是永恒而客观的事实。” 秦追看着格里沙的眼睛，领悟到格里沙话语中的情意。格里沙在告诉他，秦追存在于这个世界，便足以支撑他的灵魂，让他能鼓起勇气去相信未来。秦追有些哽咽，回应道：“我也是。” 因为你这纯粹而闪耀的灵魂的存在，格里沙，因为你，我感到世界是如此可喜。作者有话说: 第344章现代22[VIP] “晓一~” 2018年末, 元旦节假期前一天，杨晓一喝完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线糊，蹲在自家早餐店门口等幼儿园巴车来接人的时候, 他听到了这声甜滋滋的呼唤, 他转过头，看到知惠哒哒跑过来, 欢喜地一把抱住自己！秦简的亲妈，杨晓一如今的养母孙苗女士腰系围裙，手里提着个大勺：“晓一，是知惠来了吧？赶紧的, 快进来喝一碗面线糊，这天冷得很！” 知惠眼前一亮：“哇，这个闻着就好吃, 晓一，你先去上幼儿园，我进去吃面线糊, 等你放学了咱们再唠啊。” 说着，她摘下自己的粉色兔子手套给杨晓一戴好, 有些大，不要紧, 里面有知惠的体温, 让杨晓一感到浓郁的温暖和甜意。幼儿园巴车这时也来了, 老师牵着杨晓一上车, 杨晓一趴在车窗上, 和知惠挥手道别。同在北半球的荷兰, 菲尼克斯举着玻璃杯站在室内，电子壁炉在不远处静谧的燃烧着, 室内还有未卸下的圣诞装饰品，槲寄生下只他一人，他品了一口热腾腾的巧克力，舌尖勾着尖利的虎牙，略苦的可可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握着手机，漫不经心地看着股市起伏。瑞士，罗恩坐在电脑前，教母亲如何调滤镜，确保画面真实、美丽，他絮叨着：“不能磨皮，绝对不能，我们要保证镜头的真实，哦，这是您在柏林拍摄的公园吗？哦……” 罗恩的目光停留在某个角落，他回放了画面，看着角落里荡秋千的胖乎乎的雀斑女孩。南半球的春夏秋冬和北半球是反着的，澳洲此时正处于夏季，露娜戴着泳镜，她的皮肤被澳洲的太阳晒得更深，站在泳池边，如一只即将踏上跨洋征程的小企鹅，穿入水中，岸上的教练按下计时器。格里沙享受了三辈子的第一次恋爱生活，他接送秦追上下学，陪他写作业，陪他去攀岩俱乐部训练，在秦追上课的时候，他会坐半小时的高铁去京城，将冰球队为谢尔盖准备好的租屋打扫一番，量好室内尺寸，去买家具将这里填补起来。小熊的卷尺还是秦追从自己抽屉里摸出来给他用的，上边有奥特曼的图案，他揣着这卷尺，顶着一张斯拉夫人的银发碧眼在京城的二手家具城里到处晃悠，也算一处奇景。奥尔加女士对儿子、弟弟一起待在中国的事十分想得开。她前世和格里沙的死亡相差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和格里沙做了40年的母子，她知道格里沙和秦追在漫长的时光中一直无法相守，两人只能通过通感彼此守望，从28岁相爱到42岁死别，整整14年的时光，他们总是难以相见。奥尔加都不知道这段感情是怎么撑下来的，她没有通感，无法理解他们，只是如今和丈夫感情和睦，便不想让儿子继续谈着艰难的异地恋。她在电话里和格里沙说：“你准备今年在中国陪小男友跨年吗？钱够不够？我再给你打一些。” 格里沙蹲在家具市场淘书架，听到母亲的话，他感到心中温暖：“妈妈，我有钱，真的。” 因着以后想要到中国留学定居，格里沙早早就有了存钱意识，父亲是工程师，妈妈是公务员，他们都属于工薪阶层里相对收入偏高的，但在圣彼得堡这种大城市生活，还要供各自的父母养老还是不能浪费。舅舅收入高一点，但他不能理直气壮地花舅舅的钱。小熊自认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他要自己挣钱去留学、在中国买房。虽然他知道寅寅是个富二代，父母早早给准备好够他花一辈子的不动产和存款，哪怕在前世、秦追过得最苦的抗日时期，开着药厂的秦追在经济方面都比他宽裕得多，但那不是格里沙吃软饭的理由。奥尔加怜爱道：“格里沙，你还这么小，能有多少钱呢？” 身为母亲，奥尔加当然知道格里沙身上有老一辈节俭的习性，格里沙从不乱花钱，不买零食和玩具，零花钱都妥帖的存着，应该是小朋友里比较有钱的，可小朋友们的存款又能有多少呢？格里沙羞涩道：“我攒了钱的，真的，4500万卢布。” 奥尔加：“啊？” 俄国的人均收入是7万到8万卢布，约等于rmb四五千，年收入乘以12即可。 4500万卢布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巨款，奥尔加这辈子从上班到现在的存款也只有这么多！格里沙有点低落：“这些卢布约等于50万美金，360多万的rmb，我从幼儿园攒到现在才这么多，寅寅还不确定他成年后要定居哪个城市，他说在津城不打算再置产了，住父母给他的房子就很好，但他以后可能会去北上广念大学，这些钱要在北上广置产有些少。” “对了，妈妈，卢布贬值太快了，我打算把这笔钱都换成rmb和黄金，寅寅的哥哥告诉我，黄金在未来几年会大幅度涨价，还有新能源领域的投资可以尝试一下，我要借谢尔盖舅舅的账户去理财。” 奥尔加不理解：“你怎么攒这么多钱的？” 按照她对儿子的理解，格里沙不喜欢干犯法的事，这笔钱应该是合法收入……吧？格里沙不高兴了：“妈妈！我怎么会违法呢？我之前用谢尔盖的账户开了网店的。” 那家网店会收购旧了的显卡、cpu，将之改装好了再卖出去，当然，这些旧机器都是摆明了“我是二手货”的身份的，没有骗客户那是新机。 “我记得，你改装过的二手机比新机还好用，你用新零件组的机器比苹果强了数倍。”奥尔加捂脸，格里沙在计算机领域的绝活，导致了维什尼佐夫全家都不从外头卖电脑，而是从格里沙幼儿园时期开始，大家都用他组装的电脑。 “但4500万卢布还是太多了……”一家靠技术卖二手电脑的网店怎么会赚到这么多呢？格里沙坦言：“我编了一个经营类的小游戏，原本是发到steam上是准备赚点零花钱的，但是寅寅的哥哥帮我找互联网的游戏博主推销游戏，运气很好，销量爆了，中国很喜欢治愈类的种田游戏，我用舅舅的账号上传的游戏，他没告诉你这件事吗？” 这款游戏本来是给秦追做的，寅寅奇卡喜欢玩游戏，这是格里沙早就发现的，而且秦追玩游戏不挑题材，从难度高得让人暴走的魂系游戏，再到经营类，他全部玩得转。格里沙一个人做不出3D大作，做技术力不高的经营类还是没问题的，他的编程技术属于丢到互联网游戏公司里可以做技术骨干的水准。至于美术……还是格里沙自己来，他也想过在网上找人来干，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磨练了两辈子的画工碾压市面上95%的人。玩法格里沙自己琢磨，剧情和角色设计可以找罗恩。很快，一款被粉丝们赞为“拥有苏联美学遗风”、“审美绝佳”、“每个可选角色都超美型”、“种田类游戏里玩法最有趣”、“超治愈”的游戏就登陆了游戏平台steam。请游戏博主推广要钱，格里沙自己付了这笔钱，并给秦欢打了佣金，格里沙也没有白用罗恩的劳动力，按照市价给罗恩的剧本付了钱，可就算格里沙把该付的钱都付了，他依然赚到了很多。时至今日，格里沙一直坚持着优化这款游戏，最近还找罗恩写了几段新剧情，添了几个新角色，过阵子送玩家们一款免费DLC，主打一个“虽然制作组只有一个两个8岁半小孩，但小孩的良心是政委级的”。拒绝了奥尔加打钱的提议，格里沙选中一款简约款的大书柜，请人送到舅舅的住址，再去书店逛，谢尔盖的中文一般，能说能听，读写还不如小学一年级的孩子。书店里的俄语原文书也不多，格里沙只好刷各种购书的app，再给母亲发信息，请她将谢尔盖最喜欢读的那些书寄到京城来。处理完在京城的事，格里沙坐高铁回津城，在翔天中学外面等候秦追放学。秦追背着书包从校门中走出来，小小的身影几乎要被其他大几岁的同学淹没，左看右看寻找格里沙，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秦追便跑了起来。他就那样跑过来，欢喜雀跃地张开双手，世界因为这一幕变得鲜活起来，给了格里沙一个大大的拥抱。其他声音都褪去了，只有秦追的声音。 “格里沙，我放学了，今晚我要请你去坐摩天轮。” 格里沙搂着他的后背：“嗯，那就走吧。” 秦追的同桌同学王萌乐被一天的学习折磨得满脸疲惫，看到秦追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颜值高真好，跑起来跟偶像剧镜头似的，明明那么小，硬是有股童话里小精灵恋爱的感觉，甜甜萌萌的。 “等等！” 王萌乐和她的好朋友一起睁大眼睛，发现格里沙带着秦追去了马路对面，然后停放在路边的一辆大奔车窗下降，露出一张绝顶浓颜！那真是隔得老远都仿佛发光石一样引人注目的一张脸，看到了就移不开视线。王萌乐的好朋友喃喃：“好厉害的脸，秦追这一家的基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追星多年，这样的要是进圈子，就算演技稀烂唱功垫底，也能颜在江山在。” 王萌乐吐槽：“秦追的家境不错的，他家里人才不会去混娱乐圈呢。” 秦欢趁着放元旦假期回家来，顺路接弟弟回家，秦追和格里沙一起爬上车，他搂着驾驶座的靠椅，亲热地唤着：“欢欢，格里沙说你入股了一家mcn公司。” 秦欢换挡启动汽车：“是啊，互联网的网红经济还有几年火，我进去赚点资本。” 秦追长长哼了一声：“你掐风口这么准，要是我以前开药厂的时候有你帮忙就好了。” 他更喜欢在实验室和临床工作，而不是做生意，民国时期恶劣的经商环境给秦追留下了深刻的阴影。那些军阀只是暗搓搓的勒索都算了，还有拿枪顶秦追脑门抢的，这还不算，还有当地宗族过来抢秦追的女工回去结阴婚的，一个没赶上，人直接就被淹死在塘里，“随亡夫去了”，然后爹娘拿着卖女儿的钱欢天喜地给儿子买牛娶媳妇。秦追被那些人折腾得身心俱疲，甲状腺结节、肺结节估计是都被气出来了，他给自己吃西黄丸散结，效果也不怎么好。秦欢不知道弟弟当年的悲惨遭遇，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我看你在民国混得不错啊，听说家里的小黄鱼要论箱装，何须我帮忙？” 格里沙知道秦追当年被破世道折磨的具体细节，握住秦追的手捏了捏：“没关系，寅寅，我这辈子不从政了，你要赚钱的话，我可以帮忙，我从4岁就开始帮家里开网店了。” 秦追被他逗笑了，捏着格里沙的脸蛋：“是啊，我们蓝莓派还有网店呢，改天给我也组一台机子吧。” 格里沙：“好。” 秦欢从后视镜看到两个小东西笑嘻嘻的，那熊崽有一双无辜到极点的下垂眼，在秦追面前表现得乖巧极了，做哥哥的心中感到无奈。小追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一个四十岁前就混进莫斯科的核心领域的毛子根本不可能如表面一般人畜无害？还是他已经知道了，只是不在乎呢？大概率是后者吧。这一年，秦追穿上儿童汉服，披着斗篷，和格里沙一起漫步津城街头，一人手里捏一根大麻花，在冉秋华、谢尔盖等家长的陪伴下看着商业街的花灯。舞狮队在他们背后表演，格里沙转头，看到秦追站在花灯下。时光仿佛倒转到1936年底，那一年世道已经变得非常乱了，秦追忙得根本停不下来，临近跨年，也无心去添置什么。只是某天，他从政府一名要员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边心疼自己必须贿赂对方100支青霉素，一边忧心过几日去施药，会不会又有流氓地痞来欺压来领免费药物的底层妇女。不经意间，他看到了街头有老妇人在卖灯笼，她自己扎的灯笼，式样并不华丽，缩在一家杂货店门口贩卖，老板也不赶她，而是坐在门口吧嗒着烟斗。秦追走过去买了一盏灯，店老板问他：“买点别的吗？” 秦追又买了一柄折扇，扇面是完全空白的，他用毛笔在上面描画了一只小熊，写下祝福语，托了格里沙留在申城港口的唯一一个学生，将那柄折扇送了出去，实际上也并不指望格里沙能收到。那时他们在现实中已经没有稳定的通信渠道了，只有通感联系着他们。等格里沙收到那柄折扇时，已经是40年，扇子在运输过程中变得很旧，格里沙展开扇面，看到如玉的东方青年留下的四个字。来年安康。 “寅寅。” “嗯？” “来年安康。” 秦追怔怔看着格里沙，随后发出快活的笑声：“是，愿你我都安康。” 作者有话说: 第345章现代23[VIP] 2023年夏季, 烈日当头，秦家所有成年人候在考场之外。冉秋华穿着旗袍，手里拿着一柄小电风扇, 秦青手里捧着冰好的糖水, 秦欢坐在车里擦汗，打算让弟弟出考场后给他看看, 要不要开些降暑的凉茶。这几年秦追并不执着于每年都使劲跳级，他给了自己一些时间来适应现代社会，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人生不需要像是后头有狗在撵着跑一样使劲地狂奔。没有乱世压力, 慢慢来也可以的吧？对吧？大家个头太矮，纵使开足马力急匆匆往成人的社会狂奔，企业也不会招未成年, 现在也不是十岁小孩就可以站手术台的民国年代，不如留在校园里多吸收些知识。 0212家族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一边佛系学习（但没人考试成绩掉到全年级前五以外）、一边做些副职攒钱、一边享受人生。拖到2023年, 最矮的知惠都过了一米六，行, 这个身高已经不比成人差了，经过几年锻炼的体魄也能让他们到哪都不怕被欺负, 可以进大学了。秦追这才在今年参加了高考。考试并不难, 秦追是最先出考场的几个人, 他神态轻松, 步伐轻盈, 接过秦青递给他的糖水吸溜吸溜。冉秋华都不敢问他考得好不好, 免得给孩子增加心理压力，秦追主动说：“感觉还行吧。” “还行就好。”秦青长长吐出一口气, “可算把你们哥俩的高考都熬完了，最近半年我觉都睡不好，恨不得请长假陪读呢。” 秦追好笑道：“何至于此？我又不是考不上清华北大就人生完蛋了，清华北大以外的学校我都稳上的。” 这并非大话，在临近高考的最后一个学期，秦追和翔天高中的同学们一起经历了数次模考，他次次第一，理科总是满分，都说拿不到状元，全市前十是稳的，还有些大学提前来招揽他，又有特招名额也在他跟前晃。可惜秦追不喜欢参加各类竞赛，无相关荣誉在手，这类特招名额到底还是给了那些在竞赛中拿了国奖的学子们，秦追还是老老实实参加高考。他不失落，高考也是难得的体验，三辈子第一次参加高考什么的，秦追被那紧绷的氛围带动着，自觉在考场里下笔如有神助，做题速度比往日更快，反复检查了几遍，没发现错误，便干脆交卷。考完以后一切拉倒，秦追不考虑复读，只想回家躺一觉。在回去的路上，他便靠着秦欢的肩膀慢慢睡了过去。已经拿着津城大学双硕士学位毕业的秦欢摸着他的额头，没什么事，就是单纯的睡着了。秦欢心中感叹：便是院士来亲历高考也会感到疲惫啊。幸好他重生时已经在大学了，考研时因着底子好，过关得相对轻松。下车时家长们动作放轻，没有吵醒秦追，将考辛苦的13岁少年背回家里，放到床上，脱鞋盖毯子，让他睡。一场长梦走过，秦追在梦里梦到一片无际星空，那是极为深邃与虚无的存在，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尊披着金纱、看不出性别的高大存在从星空中走来，祂的个子很高，足有四五米，靠近时，秦追已经只能仰头看对方的膝盖了。那金纱巨人在秦追面前蹲下，在金纱下歪着头打量秦追，一条闪烁着粼粼星光的粗而长的尾巴在祂身后扫来扫去。秦追问道：“你是谁？” 幼嫩的笑声响起，像是孩子在歌唱，极为动听，却让秦追的耳膜被灼烫一般，捂着耳朵俯下上身，整个身躯疼得颤抖。巨人有些愧疚，探手按住秦追捂着耳朵的手，手背处被什么绵软无骨的东西包裹住，软融融的热度传来，迅速缓解那份疼痛。莫名其妙的梦就这么结束了。秦追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半，他睡得时间很长，却没有缺氧头痛、腰酸背痛之类的负面感受，反而神清气爽，浑身轻松，每个细胞都在宣告“我得到了最充分的休息，今日能量满满”。洗漱穿衣，走进厨房，灶台的蒸锅里摆着杂粮粥、蒸饺，秦追捂着小腹，吸了一口凉气，果断用通感联络露娜，有气无力地问：“你痛经啊？” 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