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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就将裂缝弥合。 陈彩练反应极快,晕迷前堪堪放出一件法宝,把三人护在其中,就这般在空间裂缝里随波逐流,不知过了多久,才被重重抛了出来。 待三人醒转,才发现到了陌生之地,再一打探,方知竟是乾元大世界了。 之后艰难自不必说,不过是个金丹真人,毫无根基,又带着两个不足化元的女修,不知吃过多少苦头。 终是有一回,陈彩练自深海之内寻到一处遗迹,得到其中数件宝物,但可惜三女虽借助宝物过得稍微好些,却也因此引来人面兽心的豺狼,让大姐丧了性命。 陈霓裳姐妹说到那中年修士,仍是恨意不止。 那人装作一副君子模样,仿佛偶然与三人相识,又对三人援手,诛灭恶兽,才渐渐叫她们有几分信任。 此后数年间,他都对陈彩练尽心追求,百依百顺,温柔体贴,而陈彩练孤身在大世界里,还要担负两个妹子安全,心里自有一分脆弱,方被此人趁虚而入,与他成婚。 谁能料想,居然有人如此居心叵测,做出那般事来…… 说完这些,徐子青有些动容,亦对那女子十分惋惜。 据两姐妹所言,陈彩练被偷袭之后,几乎自爆金丹,反伤那卑鄙小人,叫他不能前来追赶,后才寻到两个妹子,叫她们速速逃走,方才断气。可怜一片慈心,只为给妹子们一线生机。就连将宝物交给妹子,也未尝没有叫她们保命之意。否则以那人恶毒心性,自不肯叫他人得知宝物,定然也要将两姐妹斩草除根。 如此女子,竟死在奸人之手。 而她金丹自爆,又过了这些年月,就连肉白骨,也不能将她救回了…… 陈霓裳姐妹说到此,珠泪滚滚落下,又是好一场伤心。 良久,她两个才拭去泪珠,对视一眼后,取出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来。 陈霓说道:“那修士只见到一套剑阵极为厉害,却不知真正的宝物,乃是此物。” 陈裳也道:“此物名为剑神令,乃遗迹里最珍贵之物,有许多机关守护。只是年代久远,消息不明,我等唯独知道它与剑灵塔有关……”她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我姐妹二人一路往这芦川城逃来,就有心以此物请一位秉性正直之剑修相助,杀灭那恶人。如今徐前辈出手相助,不如就用此物来做答谢。” 412 412、 ... 徐子青听得,微微一怔,视线也落在了那令牌之上。 此物看来朴实无华,只不过是灰扑扑的颜色,唯独上方“剑神令”三字,笔画凌厉,叫人见之难忘。 他从前不曾听闻这等物事,但单单只说其敢以“剑神”为名,就知它颇有不凡。 略思忖,徐子青将此物一拂,收了起来。 倒不是贪图什么,只是此物显然为剑修之物,师兄说不得能有用处,甚至得到一份机缘,自然不能错过。而两姐妹分明非是剑修,此物于她们无用,也不至于夺了她们的造化。 但既然拿了,也不能真当做了谢礼…… 徐子青想着,陈霓裳姐妹如今很是孤苦,并无立身之地。与其拿出什么旁的物事交换答谢,倒不如给她两人寻一处栖身之地。若是此物于师兄有用,自有他两个来作安排,如若以师兄境界用之不上,便可寻另一能用此物的剑修相赠,那剑修得了好处,自然也应当好生安顿姐妹二人。 这般思忖了,他就有心将两人带到城里,寻师兄商讨一番,再做决定。 故而徐子青就问道:“你两人可有去处?” 陈霓裳姐妹一听,心里已然有些明白,旋即颇为喜悦。 原本献出此物确为报恩之意,但未尝没有恳求之心,如今听这话,似乎…… 于是两人说道:“并无去处了。” 徐子青见状,心领神会,就笑了笑道:“城中剑修颇多,若有幸能得此物之人,自也会尔等有所安排。不知你二人可愿随我同去?” 陈霓裳姐妹闻言,哪有不肯的,自然说道:“晚辈愿意,多谢徐前辈!” 徐子青就引两人一起进入芦川城,直到求剑会馆中。 因天色未晚,内里论剑之人尚且不曾散去,因此云冽并一众剑修等人,也俱在道场处。 徐子青走近时,众人本不应在意,却因忽然察觉陌生气息,便有人抬起头来。 也见到了这一双姐妹。 姬文靖颇觉奇异。 若是他未看错,这两个女子均为炉鼎之体,且早已受过采补,应属姬妾之流,如今却与徐子青同来……莫非她二人本是徐子青的妾室么? 不过仔细一想也并不奇怪。 双修道侣虽行过盟誓大典,但誓约如何却是自行商议,只不背弃彼此,便也足够。尤其男子之间结为道侣,或为后嗣,或为j□j,或为采补,各有姬妾也不算什么。 早先他并不确信两人是何种双修道侣,如今看来也是寻常,但不论这两女究竟是他两个之中何人姬妾,自家妹子确是不能嫁与云兄了,而若是旁支的同族女子,倒可以送一人与云兄为妾。也是他们这一场相交的缘分。 不仅姬文靖这般猜测、打算,其余那些剑修见到这双美貌佳人,也都有同样念头,只不过未必想要送妾罢了。 徐子青与云冽并不知众人心中所想,倒是云冽见徐子青带了两个陌生女子归来,心知师弟必然有事相商,就与众多剑修告辞,早了一个时辰将结束此回论剑之事。 而陈霓裳姐妹自打得知徐子青元婴境界后,原本就很恭敬,再看到这许多大能修士,心里更为忐忑,正是丝毫不敢多言。 云冽和徐子青回去暂居的房舍里,做下一个禁制后,才叫姐妹二人上前而来。 徐子青就笑道:“师兄可记得她们?” 云冽略作打量:“似有眼熟。” 陈霓、陈裳更是不解。 若说徐子青,的确是她们曾经见过,多少算有几分交情,可这位看来极冷酷的剑修,那般凌厉气势,若是见过,理应印象深刻才是。然而于她们眼里,却是半点记忆也无。 这、这却是怎么一回事? 徐子青笑意加深,就说道:“这两位姑娘面上伤痕早已借丹药之力调养,豢养的妖虫亦不在了。” 阴阳蛛至多只能伤到筑基修士,到了化元期,便无用处,那两姐妹言及当年就解除血契,将其放生。 如此提点了,云冽就想起来:“鬼阴阳。” 徐子青笑道:“不错,但如今她们已恢复旧名,为陈霓、陈裳姑娘。” 云冽略点头,候师弟下文。 徐子青将手掌摊开,把一枚朴素令牌交予师兄来看。随后他再将先前所遇之事、鬼阴阳姐妹经历也尽皆说与师兄,就耗费有一炷香工夫。最后才道:“这剑神令我也不知是什么用处,师兄瞧一瞧罢。” 云冽听得,自然就将那剑神令接过,仔细察看。 再说那陈霓裳姐妹,见那冷酷剑修这般轻易就将她们认出,正是一头雾水。 徐子青趁师兄探查时,就不再玩笑,对两人说道:“师兄为我道侣,自我入仙途来一直伴随在侧。早年虽你二人不曾见他,但师兄却知晓尔等。” 陈霓裳一听,哪里还不明白? 当年她们俩也算对这位徐前辈有所援助,但这人有道侣师兄沿途守护,便是她们并不出手,想必也能无碍。 可尽管如此,这徐前辈却仍将她二人记下,而今更如此相帮……叫她两人心里越发感激不已。 那边云冽将剑神令放在手中之后,便油然生出一种奇异之感。 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召唤,自那剑神令中而来。 而那种感觉,正是无比庄重、肃穆,直叫人意识都被吸入一般,难以割舍。 他同时也明白,原先师弟接到此令时并无这等感觉,反倒是他刚刚触碰,就如此强烈。 就如同有什么预兆一般,又仿若是因特定之人,方会如此。 心念一动,云冽已将神识放出,试图送入这剑神令中。 然而神识刚刚碰上,就立时被反弹回来,不轻不重,拒绝之意却已极为明显。 ……不对么? 他并不气馁,只因他神识被弹回后,不仅不曾受伤,反而觉得剑神令里吸引之力更强,似乎觊觎渴求什么物事一般。 略思忖后,云冽忽有所悟。 随即,他以指点住眉心,就手一引,就牵出一条极细的丝线来。 其色黑金,乃是云冽一缕剑魂。 恰落在了剑神令上。 下一刻,那黑金细丝就被吸引而入,不断牵扯,连带着那剑魂也为之越引越多,让云冽都能觉出一种流泻之感。 徐子青本在与陈霓裳姐妹说话,突然发现师兄处有那意外,不禁一惊,立时看了过去。 他自然知道那是师兄引出了剑魂,却未料到剑神令如此可怕,竟如同饕餮一般,吸起来源源不断! 刹那间,他就很是担忧起来。 陈霓裳姐妹见到,也觉不妙。 此物乃是她们奉上,自是当成一件至宝,如今若是此物之故要恩人道侣受了什么损伤,岂非是她们的过错? 也随之有了十分忧心。 而那方,虽已是过了有半刻时候,云冽剑魂也损失过半,他却神色不动,镇定非常。 如此情形,让徐子青心里略定,只越发留心罢了。 再过了片刻,剑魂被引得越来越慢,终于停止。 徐子青就开口问道:“师兄,你如何了?” 云冽看他一眼,目光略有安抚:“尚余一成,无妨。” 徐子青稍稍放心,再看那剑神令,便发觉它果真变化极大。 原本灰扑扑的表面,如今却如同纯金打造一般,极为灿烂。那“剑神令”三字更是仿若活物,乍眼看去,就像是一笔一划都要喷薄而出,化作利剑,将人斩成无数碎片! 那般的气势,甚至内中仿若蕴含着极恐怖的能量,真叫人战栗不已。 徐子青有些惊异,陈霓裳姐妹更是极为震动。 云冽见到剑神令如此,并不多言,又将一指抵在其上。 转瞬间,黑金剑魂倒射而回,席卷来无数信息,化作一股洪流,直没入云冽眉心之内。 很快,就在他识海里卷起一阵风暴。 徐子青不由惊呼:“师兄!” 才刚脱口而出,他便又见云冽并无大碍,而是双目微阖,仿佛在领悟什么。 他立时知晓是自己忧虑过多,才有些失态了。 师兄他分明无事的。 于是徐子青就定了定神,安心等待。 倒是陈霓裳姐妹见到徐子青方才那般模样,对视一眼。 她两个都是暗道:这位徐前辈对道侣好深的情意! 一时之间,姐妹俩忽而想起多年前与其初遇时的情景来。 那时她二人满怀憎恨,以为天下男子皆是薄情,从无例外,更是对那青衣少年出言威胁,要以阴蛛咬他一口、看他露出丑态来。不料少年非但不惧,反而说出“天下间既然有那许多花心滥情之人,自然也有痴心钟情之人,我若喜爱一个人,心心念念就只有他,咬是不咬,都只有他”这样的话来。 两姐妹尚记得,她们当时并不十分相信,却不曾当真放出蛛儿,想来未必不是内心深处尚有一丝幻想。 如今看徐前辈如此情态,果然是一心一意,对道侣极为爱重……就如同他那年所言一般。 只可惜她们姐妹没这运道,遇不上如徐前辈这般好男儿,就连彩练大姐,也命运凄惶。 不过到底,这世上也总算还有真情。 这般想着,云冽已是睁开眼来,他却并未看剑神令,而看向他那师弟。 徐子青微微一笑:“师兄无事便好。” 云冽略点头,又道:“剑神令为前往剑灵塔之令符。” 413 413、 ... 原来剑神令传回的那许多信息里,正说明了此物的用处。 这世上于天道之下尚有无数大道,其中剑修极为特殊,但越是往后要求越发苛刻,故而真正有所成就的剑修也是极少。 在无数世界之内,就算领悟剑意者,也不过只堪称步入剑道之门罢了。 前文有言,剑意之上乃是剑魂,剑魂则有九炼,每淬炼一回,威力自然暴涨。 云冽而今为剑魂一炼,以他如今寿数已是十分稀罕,可毕竟阅历仅止于此,若想有二炼之功,就非是轻易可得了。 倘使只在大小世界里与人论剑、自行领悟,不知还要花费多少时日,但若是能前往一些个堪称剑修修行圣地的所在,往往便可有千百倍地提前。 那剑灵塔,正是这样一处所在。 徐子青听得神往,不禁发问:“师兄之意是,这剑神令即为通行来去之物?” 云冽微微颔首:“不错。” 剑灵塔位于九虚之界,据说乃是一处不在任一大小世界之上的虚幻之地,又据说那乃是在空间缝隙之内、时空风暴之间,不知是如何形成,也不知为何出现。 而要进入那处,就有两个条件。 其一为必须有剑意大圆满,其二为有剑神令在手。 二者缺一不可。 换言之,那剑灵塔便是为剑修淬炼剑魂而生,剑意大圆满者或可在其中设法凝炼剑魂,而剑魂一炼者亦可在那处打磨自身,将剑魂淬炼得更为稳固、锋锐无匹。 古往今来,去那里的剑修也不知有多少人了。 听完这些,徐子青就为师兄欢喜。 果然又是一桩奇遇,来得当真极为巧妙。 师兄正当要淬炼剑魂,剑神令便来到手中,岂非也是一种气运? 这奇遇由两姐妹而来,如今师兄得用,这两姐妹的去处,也要好生安顿,方能一表谢意。 想罢,徐子青就转头,看向陈霓、陈裳,温和一笑:“方才师兄所言,你二人也听得了。此物于我与师兄而言,确为一件至宝,也不能白白拿了。因此,我有些话想要询问尔等。” 陈霓裳姐妹对视一眼,就齐声道:“前辈请问。” 徐子青说道:“此时有两条路子,一者是我与师兄寻个妥当之处,将尔等安顿,托友人照管一二;其二则是将你二人带回宗门,但我与师兄所在宗门并非轻易得入,尔等也只能在外门落脚。不论哪条路子,我与师兄都会留下一定资源,足够尔等修行数载,不过更为久长之日,便仍需尔等自行努力了。” 这两条路子为他思忖再三后所得,自觉如此安排,应算妥当。 然而陈霓裳姐妹却是犹豫半刻,方开口道:“不知徐前辈……可否收下我姐妹二人为仆?” 徐子青一怔。 他却不曾想到这姐妹俩会是这般心思。 虽说资质不高、修为不足的低阶修士的确会想要依附更强之人、获得资源,许多时候也确是自愿屈身相随,可做人仆从却很不同。为仆者需得立下血契,才能得到主家信任,但与此同时,为仆者身家性命也尽归主家所有,除非主家自愿解除血契,否则,终身都要受主家所控。 大小世界里那许多世家、家族、门派,真正心腹之人,尽皆立下血契。 若只是寻常伺候侍奉之人,倒不必如此了。 这对姐妹早年坎坷,好容易放下心结,应当自行努力修行才是,怎么却想要做他的仆人了? 像是见到徐子青有所疑惑,陈霓先苦笑一声:“孤身女子,素来容易被人欺凌,与其再遇上什么难堪,倒不如干脆跟随徐前辈……好歹,以徐前辈的秉性,总不会欺凌我等。” 陈裳也道:“天下男儿里,品性正直者甚少,如今除了徐前辈,我等竟不知道还能相信何人了。” 除此之外,她们更是深知自身如今窘迫状况。 若是第一条路子,这徐前辈定是将她们安排在某个家族、小门小派亦或是什么其他安全所在,初时有这元婴老祖的威名,她们所受待遇自然不错,可年月长久后,久久不见元婴老祖再来,就会对她们有所怠慢。而徐前辈安排了她们,那点情分就已然尽了,再没有要时时照顾她们的道理。尽管她们自行努力也是无妨,到底并无靠山,若是再遭遇什么,恐怕也不会再有一个巧合,再遇上一位徐前辈搭救了。 而若是第二条路子,情形也是相仿,比前者好些的乃是与徐前辈在同一宗门,不过外门与内门有天渊之别,她们在那大宗门里,越发需要靠山了。徐前辈已安顿了她们,莫非她们还能打着这招牌护身么?也未免太不知廉耻。 故而很快两人就有决定。 若徐前辈愿意收她们做仆从,哪怕是立下血契,也不必担忧遭遇什么不堪之事,又只消她们为徐前辈做事,打出徐前辈的旗号也是理所当然,就不必忌讳什么了。 这般诸多的考量,皆为不得已,但两人既然修仙之路走了这些时日,自然明白人不能万事遂心的道理。那么能争取更好的路子,好歹也争取一番。 徐子青听完,也是叹了口气。 这姐妹俩到了乾元大世界,几乎与散修无异,而没了陈彩练,即便能回去倾陨大世界,也同样艰难。尤其散修之内,女子往往比男子有更多苦楚,若无依靠,确是身如浮萍。 只是他却也从未想过,要将人收为仆从…… 可真是叫他有些为难。 这般想着,徐子青就看向云冽:“师兄以为如何?” 陈霓裳姐妹登时也看过去,心思都很忐忑。 云冽眼一扫,视线落在姐妹两人身上。 那目光十分冰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陈霓裳姐妹虽是被那目光看着,却不能从中瞧见任何物事,只觉寒意刺骨,后背冷汗涔涔,极为可怕,几乎恐怖。 这般的气势,只看她们一眼,居然就叫她们受不住了! 好生……骇人。 两姐妹微微颤抖,不能成声,待那剑修又将视线收回,才察觉了些微暖意。 如此冷酷,如此可怖……这样的人,居然是徐前辈的双修道侣! 当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方才那一刻,她们几近窒息。 云冽看过后,才略点头:“无妨。” 徐子青一笑:“既然如此,就依师兄所言。” 他再看着陈霓裳姐妹,眼光就有些复杂起来。 年少相识,这对姐妹与徐子青只是萍水相逢,因着她们一分善念而有了一些情分,也有了多年后徐子青的援手。 本来收下剑神令后再安顿两人,就应当没了交集,没想到她们却出了此言。 只是…… 尽管她们并不能算是他的友人,到底也是旧相识,而这旧相识虽让他有些感念,却又不能如对庄惟那般信任。 要收作仆人,就只能是仆人了。 再没有陈霓、陈裳姑娘,而只有仆人陈霓与陈裳。 到时再对待两人时,态度也不能如而今一般…… 修行愈久,从前识得之人若不能赶上,身份之变化,也是天差地别。 不知为何,竟让人心里有些唏嘘。 陈霓裳姐妹听说应允,神色都是一喜。 徐子青又是轻叹,仍是再问过一次:“你二人已决心如此了么?” 两姐妹正色道:“请主人应允。” 徐子青点了点头:“那便逼出尔等精血来罢。” 姐妹俩大喜,各自屏息凝神,用手指一引,就将心头血逼出一滴,随即面色发白,神情却轻松不少。 徐子青见状,也就以指点过,将两滴精血吸入两枚玉符,再以自身真元炼过一回,收进储物戒里。 这血契便成了。 如若来日要解除血契,只消解除咒法,将精血奉还,也就行了。而如若仆人意图背叛,只消将玉符捏碎,就能让仆人立时心脏爆碎而亡,甚至有些主人狠心些,更可将仆人神魂捏碎,叫其投胎的机会也无。 但如今有了这血契,陈霓裳姐妹再看向徐子青时,就亲近不少,纷纷大礼而拜:“陈霓/陈裳,见过两位主人。” 徐子青并不习惯如此,挥挥手叫人起来:“尔等自行在院中寻一处住下,待我与师兄回归宗门时,自会叫尔等同去。” 姐妹俩一笑,都是应“是”,很快退了出去。 徐子青神色无奈:“师兄,这可是个难题,莫非还能将她们带回山域么?” 照理说收几个仆人在身侧侍奉,身为内门弟子倒有这权力,但他与师兄二人独居惯了,忽然有两个女子近身侍奉,这算怎么回事?果真难以习惯。 云冽开口:“于第二条路改一改即可。” 徐子青怔了怔,旋即明白:“师兄之意,仍是将她们放在外门?” 云冽便道:“她二人可在外门经营,也算五陵山域外门根基。” 徐子青到这时,方才恍然。 的确,五陵山域根基浅薄,众多师兄单单提升自身已来不及,在外门里却是没什么支援。但若是能有人在外门经营些商铺、甚至逐渐招收人手,弄出个小门派来,常年日久,总是有利的。 安排给这对姐妹来做,果然颇为方便。 解决此事,徐子青安心下来,随后他又问道:“师兄,你要何时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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