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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态,居然与其他剑修面向剑影壁时相若。 除此之外,还有数位剑修围在两旁,不过往往却是看过片刻后,就先行离去了。 徐子青不解,就到师兄身旁而去,他低头一看,之前留下的那缕神识并不曾被人触碰,可见师兄自打他离开之后,就不曾自那境界里脱身出来……他料想,师兄应当在参悟极厉害的东西,屠锦等三人,应当也是觉察了什么? 因本身剑道修为不足,徐子青并未前去窥看,他只是瞧着师兄无碍,就将原先那缕神识收了,又放了另一缕过去,交代自己去向。然后,他便决心要往四处走走,也到那些坊市里去一遭,看一看九虚之界是否有他所需之物,或者还有多少物事与下界有所不同。 绕行不远,徐子青已到了最近的坊市里,他先前所住酒楼,就在这坊市之中。 酒楼右面,有一条长街,密密仄仄,摆放了许多摊位,如同格子划分,壁垒分明。 他就自第一家看起,将所列之物一一瞧过,若是有不曾见过的,就要细细看上一番。 到这时,徐子青也见到了神石。 这神石在九虚之界里,与上品灵石价值相当,他随手寻摊主换取两块,放在手里端详。 此物有鸽卵大,黝黑色,如同煤炭,但光泽斐然,触手很是温润。 稍一查探,内中也含有一种力量,却与灵气截然不同……不能相融。 徐子青明白,这种力量应当便是修炼神道之人所需,而它能与上品灵石可互相兑换,怕是因着这九虚之界里,本土有灵根之人修炼所用。不过不同等级神石所含力量不同,却统一与上品灵石交换……这就是下界之人到此所必须的代价了。 难怪,就有那许多修士省吃俭用。 否则,在这九虚之界里,也是呆不了多少时日的。 正思忖时,徐子青忽然觉出一种异状,他神色一淡,伸手抓了出去。 423 423、 ... 他这一出手快如闪电,就抓住一人手腕。 随后心念一动,一根血色藤蔓已是缠住那人身体,几乎勒进肉里,还沁出丝丝血迹来。 那人吃痛,连连后退好几步。 徐子青松开手,才看过去。 那人一身蓝衫,相貌普通,眼里隐隐有些惧色。 徐子青认得他,正是先前在酒楼前被人追杀的癸丑,如今竟偷到他这里来了。 癸丑心里颇为骇怕。 他本是瞧中个年轻修士面相温和,又是个生面孔,以为轻易就能得手,才会这般行事。不料却是个硬点子,居然这般将他捉住……身上这血藤极是怪异,竟能吸血似的,叫他一瞬没了力气,根本不能逃脱。 就仿佛,连体内真元都被禁锢住了一般! 徐子青对这类惯于偷窃之人并无好感,但也不至于视之为仇,只是既然此人敢对他动手,就不能放过了。 他看癸丑一眼,袍袖一挥,就连他一起,消失无踪。 待两人离去后,坊市里其他人才出声说话。 “这癸丑终于被抓住啦!” “正是,总在此处捣乱,连累我等!” “但愿这位仙长好生给他教训!” 这些出声者俱是修士之类,那些凡俗人的摊位虽不开口,但神色之间,也是颇为赞许。 由此得见,癸丑此人,在这里当真不受欢迎了。 徐子青用出这术法,就把癸丑带到城外。 癸丑老老实实站好,像是服帖了、不敢弄出什么把戏似的。 徐子青就说话了:“你要偷我的东西?” 癸丑一个激灵,连忙说道:“都是晚辈有眼无珠,冒犯前辈,请前辈原谅晚辈一回,今后再不敢如此了!” 这人倒是精乖,见徐子青果然不是那般凶神恶煞见之要人性命的,就立刻认错赔罪,全不顾颜面的。 徐子青看他这副模样,目光微沉。 略想了想,他抬起手,一指点了过去。 癸丑暗道一声“不好”,以为是自己猜错了这位修士的性情,就要立刻躲避。 但他却并未躲开。 这一指似是极快,又似是极慢,癸丑丝毫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那指点住,正中胸口。 刹那间,一股柔和而不失强硬的力量顺着四肢百脉游走一圈,就仿佛他内世界各处都暴露在他人面前,半点也没有遗漏。 真叫他觉出了一种恐怖。 这是元婴修士!他竟然偷到了元婴修士的身上! 一时之间,癸丑后悔不已。 他哪里晓得,这么个元婴修士看来竟如此普通,将气势收敛至此…… 不过徐子青这一指,还真不是要对癸丑不利。 他只是稍作探查罢了。 可这一探查,也叫他略有为难起来。 癸丑若是个穷凶极恶的,自然杀了就是,可经由方才那番查探,徐子青却发觉此人竟从未亲手杀死一人,体内也没有煞气。足见他仅是偷盗,甚至不曾因此累人丧命…… 可若是就此将他放过,他再做这些小恶,也叫人不能甘心。 徐子青不由得,就将目光定在癸丑身上,仿佛思忖什么。 癸丑在被探查过后,后背出了许多冷汗,心里极为恐惧,他虽发觉自己并未受到损害,但先前那般感受,也足够叫他胆战心惊了。尤其此时被人这般盯住,越发难熬。 他登时转过了无数念头,一定要想法子求饶才好。 许是到了生死关头脑子转得愈快,癸丑嘴上伶俐,赶紧说道:“前辈,前辈!晚辈虽是手脚不干净,却没害过他人,只是为了完成师尊遗愿罢了,如今被人抓住,再也不敢如此,还请前辈看在晚辈一片孝心份上,就饶了晚辈吧!求前辈饶命啊!” 徐子青目光和缓些:“哦?” 癸丑一看有戏,立刻又说:“实不相瞒,晚辈原本应是下界中人,只是晚辈父母意外来到九虚之界后,再不能回返,就在此地安家。后来母亲生下晚辈,就没了性命,父亲也郁郁而终……晚辈被师尊收养长大,而师尊亦是下界中人,入的是偷天之道,修炼的也是偷盗之法,又传给晚辈……” 也就是说,这个癸丑身世与下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被一个资质不佳的老偷儿养大,后来老偷儿一回偷盗时失手被人打得重伤,好不容易逃脱后就只余下一口气在。癸丑为了师尊遗愿,就要将偷天之道修炼起来,而修炼这种大道就要时常偷窃,不论是小偷小摸还是做一个大盗,都是为修行罢了。 癸丑其实并不愿修炼这种大道,但师尊遗愿不可不遵,在老偷儿去世后他才开始修炼,但主要修习的功法,还是从前父母遗留……也是因为并不很甘愿,到化元期后,就很久没有进境了。 不过多年来癸丑眼力还算毒辣,没惹过完全不能招惹的人物,同境界甚至高一个境界的偷起来也没有不顺利的——像徐子青这样元婴期的修士,身上的气势大多强横,一般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对待他人的态度就算再如何掩饰,也免不了有一种奇特之感。他哪里会想到有如徐子青这般,分明实力强大,偏生还表现得那般亲和的?简直前所未闻。 这才被抓住了。 而既然被抓住了,他为保性命说出“日后再也不敢”的时候,反而松了口气。 总算……不必在师尊遗愿与自身所求上左右为难。 听完这些,徐子青神色也缓和下来。若是为修炼大道,他倒不好说什么了。他也并未怀疑此人说谎,毕竟大道三千,有傀儡道有符箓道,有丹道有法道有剑道,那么有个偷道也不足为奇。 “既然如此,你走罢。”但他却仍是告诫,“我不管你修炼什么大道,只不能因此胡乱害人性命,否则若再落在我的手里,就要将你除去。你可知道了?” 癸丑一听,自然大喜:“多谢前辈!晚辈从不曾害人,便被苦主追杀,也不过是尽力逃脱罢了,并不敢做伤天害理之事!请前辈放心!” 徐子青警告过,也吓过了,就不再计较。 他一抬手将血藤收起,就要离去。至于癸丑身上那些许被血藤弄伤的痕迹……就权作小小教训,要让癸丑记得才好。他是不理会的。 癸丑急忙摸出丹药服下,见徐子青已走出一段距离,想了想,却跟了上去,口中呼道:“前辈,前辈!” 徐子青略停下:“你有什么事?” 癸丑追上,神色很恭敬:“晚辈想要请问,前辈也是从下界而来罢?” 徐子青说道:“你应当早已猜出才是。” 癸丑呐呐,随后说道:“是,晚辈斗胆再猜,前辈并非是一位剑修?” 徐子青点了点头:“也不错。” 癸丑听了,只犹豫一瞬,就说道:“前辈大人大量,被晚辈冒犯也原谅了晚辈过错,晚辈无以为报,就……”他心一横,“晚辈有一个消息,可以告诉给前辈知道。” 徐子青看他神情,的确很是真挚……稍一顿,心里也生出几分好奇来:“那你便与我说说?” 癸丑见徐子青信了,也有些欢喜:“晚辈游历多年,对九虚之界也有些了解。当年晚辈父母到这九虚之界来,并非是通过剑神令,而是另一种令牌。” 他说时,就将一物取了出来,放到手掌上。 这块令牌呈铁灰色,上书“战神令”三个字。 看起来与剑神令有些相似,但细微之处,仍是有些差别。 若说用途,想必也与剑神令相类。 徐子青见了,就问道:“这战神令,又有什么用处?” 癸丑深吸口气:“此物可通往九虚战场,是……通行令。” 而且,这种令牌,原本只有九虚之界中人才有,下界到上界来的令牌,也只有剑神令而已。 不用徐子青多问,癸丑已然很快将所知尽皆道来。 战神令不应出现在下界,但若是九虚之界中人要前往下界,则可以使用这种令牌,但至多只有三人往返。当年癸丑父母只是一对金丹道侣,在寻访秘境遗迹时,忽然有九虚之界中人利用此物来到下界,正好出现在他们周围。但那人当时却是被追杀着,更与一种生得奇异的怪物同归于尽。 癸丑父母躲避不及,被余波所伤,战神令正在那时发出光芒,癸丑父母情急之下将其抓住,就不知怎么地被卷入了九虚之界里去。可尽管如此,还是受了重伤。 至于之后癸丑父母是如何在此处安家的,他们并未对独子说起,只是将令牌交予癸丑,让他好生保管。此物就连他师尊老偷儿,也是不知道的。 癸丑多年游历,很是留心有关战神令之事,后来终于得到一点风声,只就知道凭借此物可以前往九虚战场,在那处历练。不拘是神道修者还是其他修士,只要去过且平安归来的,修为都能暴涨!然而具体如何,就不甚明了。 因徐子青放过他的小命,癸丑猜到他许是为陪伴他人而来,长久停留必然耽误修为,就一咬牙,将这东西献上了。一来也算是报答,二来……若是因此能得到几分关照,就再好不过。 左右,以他癸丑的资质与修为,就算用了战神令,怕是也只能送了自己的小命在九虚战场,还不如交出来,以这位前辈的性情,说不定就能换到一些什么好处。 而癸丑也没有想错。 徐子青对战神令有些兴趣,也的确不会白拿他的东西。 424 424、 ... 待癸丑走时,就得了一件上品灵器,并两瓶丹药,正是欢喜无尽。 而徐子青看着手里的战神令,若有所思。 在下界时,他与师兄得了剑神令,只道九虚之界安放剑灵塔,却不知这里竟如此广大,除却有中央剑域叫下界剑修修行之外,还有无数奇特地域。 不过早先徐子青也想着多些见识、或有机缘,但也仅是想想,没料到当真遇见机缘……但这机缘,也未必好拿。 九虚战场,单听这名号就知必然极为危险,虽有战神令在手,可这战神令如何激活,如何使用,它既然为九虚之界中人通行令牌,那么如他这等下界之人,是否又能使用?或者又有什么条件? 这许多疑惑,都尚未解开。 可既然见到此物,徐子青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他如今,还欠缺许多与人对战的经验。 元婴期与金丹期……又是大为不同。 这般想过一阵,徐子青抬步往剑灵塔走去。 事情变化,先前他与师兄留下的神识又要更换了。 不多时,徐子青再度来到剑影壁内,所见与方才情景并无差别,他那师兄身后,也仍是围着不少剑修。 他略思忖,也不管那些如痴如醉的剑修,就收了神识,盘膝坐在师兄身侧之位。 然后,他也观想起剑影壁来。 也不知经由半年,他是否还能在剑影壁内参悟出什么……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 徐子青轻叹,收回那丝元神,自剑影壁中拔出意识。 他《万木化龙诀》已有小成,生死轮回之道更为凝炼,青云针汇聚四季剑气化为针芒,他也多日不曾再与师兄双修……故而再如何参悟,也是参悟不出什么,更是短短时间里,就被弹出来了。 日后他若是再想来到剑影壁前,多半也是浪费时日,根本不会再有多少所得。 看来,那战神令果真是来得及时,否则,他就要想法子去其他地域游历,增长见闻了。 站起身后,徐子青看着师兄背影,心里有些思量。 若是不能激发战神令,他还要在此耽搁;而若是他能激发战神令,说不得就难以尽快回转……到时恐怕对师兄更有思念,不如多看两眼,再来告别。 于是他就立在当处,有三个日夜。 随后,他才洒脱一笑,就要再留下一缕神识。 只是徐子青才刚刚动手,忽然间,却发觉师兄气息变了。 他心里一喜,莫非…… 想时立即后退数丈,就与其他剑修一起,留出了一片空地来。 果不其然,云冽的气势暴涨,仿佛迸发出无数利剑幻影,凡相距较近者,都有些受到影响。 倒是另一侧沉浸于剑影壁中人,以及屠锦等三位在他身后打坐的剑修,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呼应似的,周身气息也伸缩吞吐起来,就连剑意,也像是有些应和。 而云冽,他面前的剑影壁上,那舞剑之人运臂更急,剑法越发变幻莫测。 一剑,两剑,三剑,无数剑! 那许多剑法汇聚成剑术洪流,在不断重组中,分作十余道黑金光芒,每一道光芒,都是一种变式! 舞剑之人由一人化作数人,每一人都擎着宝剑,都在挥舞不同的剑招。 这些剑招都蕴含着无以伦比的力量,却是以一种剑招为本,在无限变化里,回归本源,化为一式! 终于,当所有舞剑之人都舞尽后,他们的身影骤然重合,十余道光芒化作一道,迸发出万丈光彩,直接劈出—— 万物崩毁,天地绝灭。 杀身剑,成! 又有十三变式,聚集成招。 这正是云冽自创剑法第一式,其名为:止杀剑法。 以杀止杀。 到剑术创成,周遭剑修们各自深吸口气,都仿佛受到了牵引。 屠锦三人陷入一种意境之内,剑影壁前坐在云冽附近者,也都像是因此得到了什么机缘、领悟。 有人自创剑法,自能惠及左近同样习剑之人。 云冽睁开眼,气势一放一收,就只余下了淡淡寒意,并不同先前那般气息可怖了。 他随即,就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起身回转。 一袭青衫的年轻修士眉眼含笑,气质温和,正脉脉看来。 云冽就走过去:“子青。” 徐子青笑道:“师兄且随我来,我有些要事,要对师兄说知。” 云冽略点头,并不顾其余剑修目光,便随徐子青飘然而去。 而那些原本想要上前询问的修士,见他这般,也只能惋惜一叹。 到底是讨教不成……而其中有剑道境界更高的,便想着来日里再同他切磋就是。 徐子青与云冽很快就来到坊市里酒楼内,那处有徐子青定下的上房,阵法禁制俱在,也无人打扰。 两人进入房中,云冽手指点出,又多增加两重禁制,使防护更为严密。 这时,云冽才开口:“怎么?” 徐子青并不多言,只摊开手掌,将战神令展现出来:“师兄,这几日,我得到此物。” 云冽看去:“战神令?” 徐子青点了点头:“正是,据说,此物为神道中人前往九虚战场之通行令牌,我有心,想去那处历练。” 与此同时,他又把之前所有疑惑也都和盘托出,更有癸丑之事,无一遗漏。 云冽听闻,略有沉吟。 按这说法,战神令比之剑神令难以把握,或许不易成事。 他便道:“你待如何。” 徐子青一笑:“请师兄为我护法,我就同那日师兄激发剑神令般,将自身……” 他说到此处,忽然一顿。 那日师兄云冽先以神识试探不成,随即将剑魂注入,才能激发剑神令。 剑魂为元神与剑意所合,剑神令为淬炼剑魂之通行令,故而剑魂可行……但他徐子青并非剑修,并无剑魂,战神令要用什么激发?用神识,或是用元神? 这当真是叫人为难了。 云冽就道:“先以神识试过。” 徐子青怔愣一瞬,失笑道:“也只能如此了。” 并不出乎意料,他才将神识尝试探入,就如那日的师兄一般,也被立刻弹回。 那么……果然要以元神…… 云冽不多言,只稍一动,已作护法之态。 徐子青沉心定神,眉心一动,那处就分出一丝元神,极缓慢地,触碰到战神令上。 这一瞬,他心里几乎也有些忐忑。 但下一刻,战神令上光芒一转,倏然就不再变化了。 徐子青立时将元神收回,脑中就微微有些发胀。 居然……无用。 不,也并非全然无用,只是仿佛有些不足,似乎尚未达到激发条件。 难不成是他修为尚且不够?亦或是什么其他缘由? 百思不得其解,徐子青看向云冽,将方才所感全数说了。 云冽面色不动:“既然无用,当去打探。” 徐子青说道:“是,师兄。”随后又说,“坊市里,说不得有打探消息的所在。” 云冽略颔首:“一同前往。” 徐子青神情温柔,应道:“好。” 两人重又起身,徐子青稍一想,先去寻了掌柜。 那掌柜之人见到这出手阔绰的大主顾,就很热络:“客官有什么吩咐?” 徐子青一笑,将一块上品灵石放在他的面前,问道:“我师兄弟二人初来此处,许多……都不知晓,为免做得不周,就有心想要多多了解一番。不知掌柜可知何处能让我等解惑?” 掌柜一听,就明白了,他笑吟吟收下灵石,快语开口:“原来是此事,客官出门右走百丈,拐角处有一间‘千耳坊’,若有什么所求,尽管去问,只要有足够价钱,无事不可知晓。” 徐子青松口气:“如此甚好,多谢掌柜指教了。” 掌柜连道“不敢”,心情也极愉悦。 徐子青得到这消息,转头看向云冽:“师兄,我们就往千耳坊一行。” 云冽自也应下。 于是二人同出,依掌柜所言,果然就在右手百丈之地,见到了那颇古朴的一座小楼。 小楼上方牌匾书:“千耳坊”。 两旁更有云:“天下之大,无事不知;客如云来,无钱莫入。” 徐子青见状,颇觉有趣。 不过这千耳坊口气越大越好,能屹立这般长的日子,既敢夸口,应当就有依仗,既有依仗,对他而言得到确切消息的可能越大,对他也就更加有利。 之后,他就与云冽一齐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见到内中一张小桌,桌子后面,坐着个相貌普通的凡人。 徐子青定睛打量,一个凡人么…… 那凡人也见到两人,起身拱手:“两位仙长可直入二楼。” 徐子青明白了,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就走上一旁长阶。 果然,一楼接待凡人,二楼甚至更高的楼层,想必才有他所想得知的消息…… 二楼处,接待之人则为一名紫衣女子,她姿容只在中上,并非十分美丽,但她身上却有一种奇特的气质,让人一见之下,就无法忘怀了。 待她抬起头来,徐子青却发觉,她眉心有一点朱砂。 那朱砂淡红,似乎,是某种印记。 徐子青更看出,她身上的气息,与凡人不同,与修士更不同。 那是……他来到九虚之界后,每逢走入一座城池,都能察觉到的,神道的气息。 这个女子,正是神道中人! 紫衣女子微微一笑,气质飘渺:“客官有什么吩咐?” 425 425、 ... 徐子青略一打量,便不多看,只笑道:“姑娘是这里的管事?” 紫衣女子声音细柔:“妾身正是。客官若有所求,只管道来就是。” 她说时,纤手一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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