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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刻的感觉自从识海中而起,就仿佛是把许多招式结合起来,汇聚成滚滚洪流,不断冲刷。 须知万木之道,是众生之道,以一木而号令万木,则需有威严,使得令行禁止,方能达成。 从前徐子青与万木亲和,能将其融于丹田之内,然而他却只有亲近之感,而未有纪律严明,长此以往,必要走上弯路。 而如今徐子青一朝败在雷霆剑修的手下,之前因连胜而生出的些许浮动之心便被抑制,从而约束自身,坚定心志,也从雷霆之威严中,开始思索自身之威严。 徐子青双目中青光隐隐,丹田里真元急速汇聚,逐渐凝结成粘稠的元液,更加厚重得力起来。突然间,他面上生出一种严峻之意,青云针脱体而出,正在他眼前不断穿梭。 很快,那青云针上也似乎产生了某种森严的意味——它由徐子青血肉孕育,因其领悟而生,当徐子青得到更多体悟的时候,它所蕴含的意境也更加深刻,它能够蕴藏的力量,也更加强大。 这也是对青云针的淬炼,让徐子青在半梦半醒间入定、顿悟,终是于化元期修士大比结束之后,清醒过来。 青云针回到眉心之内,徐子青睁开了眼。 此时,他正看到一片衣角飘过眼前,那高大而冷峻的白衣剑修,已然是静静地站立在前方了。 “云师兄……”徐子青轻唤一声,突然明白过来,“可是金丹真人之间的大比要开始了?” 170 此时演武场又生剧变,地面震动,那许多对战台纷纷聚拢,就形成了一座绵延百里的、高数十丈的石台。 虚空里有许多法诀打在那石台之上,随即石台生出火焰,宝火流转间,已是生生被祭炼了一回。 因此众多弟子又要再退百里,将这石台之地留出,随即又有一道人影虚空站立,于他周身,另有十道虚影错落而立,便是那刑堂堂主与诸多司刑长老,在施行督管比斗之事。 且更不知有多少高手、强者都隐匿在无边虚空之内,让下方众人看不到踪迹,却隐隐能察觉出其无数危险。故而这众多拔地而起的看台之上,依旧只有金丹真人渐渐多了起来,至于元婴期以上的强者,仍是一个也不能看到。 要说这五陵仙门内,内门弟子有百万之多,其中金丹真人数以万计,但年岁在四百以下、能参加这宗门大比的,却也不足十分之一罢了。 这数千金丹真人各自神念中俱是有人传音,得知对手何人,可这比斗之法,却同筑基、化元期的修士不同。 云冽既站起身,闻得徐子青问话,便应道:“我去了。” 随后身形微晃,已是站到了那高大的石台之上。 如今的石台中,足足站立有五十位金丹真人,这比斗的规则,是为自择对手,直到台上只余一人,便为胜者了。 这规则说来简单,做来却是颇难,然而若是有金丹真人于此场胜出,便足以证明其气息绵长,修为深厚,堪称天之骄子。 徐子青听丘诃真人说完规则,不由开口:“那岂不是要胜过五十人么!” 丘诃真人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金丹真人之间,差别亦是很大。但凡是修为精深的真人,便会先分别降服底蕴弱些的,随后再彼此拼斗,其实并未有太多妨碍。”他说到此处,素来和蔼的面色就肃穆了些,“子青,你可知为何金丹真人之间,差距如此之大?” 徐子青摇摇头,他自是不解的,如今他仅有筑基后期修为,化元期的境界尚未能窥见,便更莫说更高的境界了。 金丹期乃是一道分水之岭,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修士于此步夭折,再也与仙道无缘,如何能不让人谨之慎之! 丘诃真人难得能有指点这二弟子的机会,当下就慢慢道来:“早先你曾观云儿结丹,得见紫色云霞,为师也曾与你说过,那便是积累深厚的征兆,你可记得?” 徐子青正色点头:“弟子自然记得。” 丘诃真人便继续说道:“当日为师不过略略提起,如今便与你细说罢。” 而后,就将之一一道来。 化元期修士寿五百,化元期修士寿八百,寿元并非无尽。而仙途悠长,处处关卡,有时一个闭关就是十年八载,真真是不堪消磨。因此修士总叹息寿命短暂,而资质有限,往往触摸到那突破的契机,就要立时突破,哪怕是还颇为勉强,却也要借助丹药、天材地宝之功,强行突破,以增长寿元,才能继续修炼下去。 可惜许多散修却不知道,若是如此行事,就要限制了之后的进境了。 且不说那些个并无师尊教导之人,若是拜入师门者,师尊都当有所告诫。 一来不论何种丹药,都有杂质,多吃对修行不利,还当谨慎服用才是;二来即便已有所悟,但若是尚未到寿元将近之时,切莫贸然突破,要多多积累,方为修行之上策。 那么何为积累? 其一,当拓宽经脉,开扩丹田,使人躯中能储存更多真元; 其二,当熟习诸多法门,精研细思,将其中意境融为一炉,生出自身领悟,且将领悟化为神通雏形; 其三,当窥明己身之道,孕育道种,以定道心。 丘诃真人讲道:“拓宽经脉与开扩丹田者,所行乃是真元积累,若是同等修为之人,他丹田能容一份真元,而我能两倍于他,待我与他相斗时,他真元不继,就必然要败在我的手上。这便是一种道理。” 徐子青听得入神,连忙点头。 其实筑基、化元皆为打下根基之时,这时段之内,并不计较修习多少旁门、细枝末节的术法,反而只要能够精通,就是多多益善。 虽说不同杂术学得多了,必然要影响所修功法,然而却也能开拓视野,使人心胸广大,与所修功法互相印证,甚至熔炼起来。 这便又是一种积累,见识得多了,体会越多,体会多了,就有体悟。 当将这些意境、体悟汇聚起来,就更可以悟出一种自功法与自身意志中衍生出来的术法,比之普通术法更为适用,威力也更加强大,是为神通。 只是神通到底是术法到了极致方能形成,故而化元期时阅历、心境尚不足够,不能完善,却可形成神通雏形,一旦成就金丹,天道自然降下法则,将其孕育完成。故而化元期凝聚的神通雏形越多,结丹时一举而成就的神通越多,底蕴也就更加雄厚。 至于之前忧惧杂学太多之事,但只要金丹结成,就自有法则洗涤身心,到时隐患之类尽皆被淬炼而去,只余下精髓之处,使人得到极大的好处。 最后重中之重的,就是凝聚道种。 徐子青一怔:“道种?” 丘诃真人眼神凝重,点了点头:“修我等仙道者,修的不止是修为,还有心境,还有对仙道之领悟。单单只是真元暴涨,那我等只消锻体、吃丹药、以灵脉催灌即可,还修个什么?” 徐子青点头称“是”,心里觉得很有道理。 修仙又并非是喂猪喂鸡,若是只修真元,与养肥待宰何异? 丘诃真人慢慢又道:“我等仙道修士,所修功法大多正气坦荡,心正则神正,才能不生心魔。若有心异者,心魔丛生,除非他自个有大毅力,不惧怕,否则恐怕也只有一个走火入魔。因此我等一边修行,一边也要出门历练,便是为了增长见识,提升心境,也从诸多艰难险途中,体会己身之道。” “若一个修士在化元期时己身之道不能明了,丹田里便无道种,虽是并非不能成就金丹,可若是金丹之后再来凝聚,就是千难万难,更少了许多好处。修士结丹之时,天道降下劫数,却也是降下好处,一经淬炼,就收获无数。若是早先凝聚道种,在这淬炼之中,道种就能成就大道雏形,待此道与天道相合,方可有成仙之日。可如若待到金丹之后再凝聚道种,就要全凭自身慢慢孕育大道雏形,就更加艰难百倍了。” 由此可见,这世上若有师尊提点,便能少走许多弯道,而旁的散修,许多懵懵懂懂就踏上仙途,便根本无从得知其中秘辛。拜入宗门者,门内自然都有记载,只是若无师尊,就只能靠着自身,谁又能有那许多把握,使得修行途中每一处岔路,都不走错? 又可想而知,同是金丹真人,丹田经脉不如他人宽广坚实、孕育神通不如他人多、己身之道尚且迷茫……便也造就了同等境界的真人,彼此真正实力之间的天差地别。 至于究竟差别如何,徐子青不知,丘诃真人含笑,便一同看向了那石台之上。 有紫色云雾者,内世界、神通、道种缺一不可,且定然都积蓄完满,远胜旁人。而那云冽,就是其中一人。 云冽立于石台,一身洁净素衣,神色不动,身形亦是岿然不动。 冰冷的杀气萦绕周身,就连他那头极长乌发的发梢,也禁不住微微地颤动。 同台之上,还有四十九名修士,然而在他身边,却是一片空荡。 只是云冽虽然不动,其余众多修士,却已然动了。 这些个金丹真人尚算年轻,锐气不退,很快便动起手来。 刹那之间,石台上已然真元鼓荡,气流四散,无数力量绞杀冲撞,让虚空震荡不休。许多窜动的力量猛然朝四面逼射,强劲的真元洪流泄露,就是不管不顾,往众多看台上而去! 金丹真人碰撞之间,威力非同小可,而众多筑基、化元期的修士,既然要来观看这更高等级的比斗,又哪里能不付出些许代价? 因此当对撞的气流扫荡之时,就有许多修士立足不稳,若是不慎挨上一点,就要内伤呕血,受伤受创,甚至伤筋动骨。 徐子青所坐高台离那石台不远,自然也要受到冲击。 当是时,他便立时放出眉心青针,左右攒动,立时将一些散碎力量挑破。但即便如此,仍是有些胸口发闷,若非及时晃动身形避着一些,就要真正受伤。 丘诃真人袍袖鼓荡间,是为八名女弟子挡住了罡风气流,眼下笑道:“子青能安然躲过,可见根基扎实。” 徐子青苦笑道:“金丹真人力量果真不凡,只是细微碎末,就让我这般难以抵挡,若是当真正面对上,只怕逃跑的机会亦无。” 说完,就是叹了口气。 他素来只觉得师兄深不可测,如今看来,的确是难以估量啊…… 丘诃真人又是和蔼一笑,说道:“子青,你师兄动手了,恐怕阵势不小。你且过来,让为师阻挡一二。” 徐子青心里一动,身形飘然落在丘诃真人身侧,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石台上那师兄的身上了。 只见那素衣剑修微微抬头,双目中,漆黑的光芒闪动。 171 一道极为锋锐的无形之物直冲而出,刹那间,横贯整座石台! 众多正在比斗的金丹真人察觉危险,纷纷躲避,就有十余人经受不住,立时落下台去! 好快! 那些好容易躲过这道剑意的金丹真人心有余悸,各自惊异无比。 他们连忙回头,就见到一名素衣剑修神色冰冷,一身凛然剑气,直破苍穹。 就有人低呼一声:“那是戮剑云冽!” 余下众真人听得,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比斗之前,众真人皆知要有数十对手,却未想打这对手之中,竟有如此棘手人物。之前有些并未认出云冽,但也是先因其气势而有退避,想要将势弱者先斩落台去,再来与此人周旋。未料想比斗刚刚开始,就已然到了如此局面,当真便有些悚然心惊。 不知不觉间,余下三十多人便慢慢移动,站到了一处。 有金丹真人说道:“早听说戮剑之名,今日一见,果真非比寻常。” 另一真人则道:“不过传闻此人刚刚结丹,竟然就有如此威势么?原先我还当是传言过誉,不料……” 众真人彼此对视,都有决定。 “天龙榜第五并非轻易可以敌过,不如我等一同动手,先将此人打下台去,再来彼此相争!” “不错!我等先共御强敌,再谈后事!” “诸位且莫藏私,都使出看家的本事来!” “既然如此,吾亦掺上一脚,共同来战!” 眨眼之间,众真人神念已然沟通完了。 下一刻,无数神通骤然打出,焕发出万丈光彩,众多神通中又包含无数领悟、意念,形成一股滔滔洪流,汹涌而来! 又有许多强劲术法,很快打出。 譬如一种火红的能量之爪,好似有撕天裂地之能,自高空疾抓而来; 或者土色巨掌,自下方猛然抓起,要在反掌之间,将人覆灭; 还有一枚大印,上头有雷光嗤嗤,打出百道雷柱,层层递进; 更有一粒珠子,内中吐出百丈狂风,犹如龙卷,连绵不绝! 这样的招式,在金丹真人手中拿捏起来,就是无边的威势,使得整座石台上,铺天盖地都是要人性命的攻击。 如此威力之下,再如何厉害的对手,恐怕都要手忙脚乱,而且一个不慎,若是被哪一个攻击打中,就有更多的神通接踵而来,要把他绞成粉碎! 众真人想来,倘使戮剑真人心中有数,当要立刻认输才是,否则在这般猛烈的攻击之下,即便身死,也只是白死罢了。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些招数攻击而去的时候,会有一种更为危险的感觉自心底升起。 云冽脚下,一动也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座亘古不变的孤峰,昂然于天地之间,任沧海桑田,人间百变,他依然寸步不移。 之后,他的眉心之中,隐隐现出了一缕金色的纹路。 在金纹之中,蕴藏着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 云冽的双目骤然开合。 “刷——” 金色的剑光冲天而起,那眉心之内,悍然劈出了一柄金色巨剑! 那巨剑有如山岳,刚刚释放,就立时斩下——“轰!” 霎时间,剑罡肆虐,金色巨剑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将所有神通、法宝的威能、招数全部打碎,甚至连这石台上,也被劈开了深深的剑痕! 这巨剑打出后,却并未消失,它摧毁了那三十多真人的诸多力量,便转瞬飞回,矗立在云冽身后,冲天兀立! 那些金丹真人都是难以置信,使得气氛也凝滞起来。 直到一人高呼:“……我的法宝!” ——空气才重新流动。 原来在巨剑扫过后,不仅是众多力量尽皆绞杀,那些使出来大放光华的法宝们,也全都掉落在地上。其灵光被剑气杀灭,都是大伤本源,变得黯淡下来。 众真人各自掐动手诀,把法宝收起,但是如此大的损伤,便让他们心疼不已。 若是要使它们恢复原本的状态,只怕又要消耗数年之功…… 石台上,一道剑痕贯穿,几乎是将这石台劈成了两半。 那些金丹真人收拾好法宝,心里的惊异之情溢于言表,方才他们是想要一击解决这对手,可惜行之无效。 那一剑之威,当真是威猛刚硬! 当时,就又有十多位真人拱手认输。 他们这许多人一同攻击一人,已是很不公平妥当,可偏偏这般攻击也被人挡住,还有什么颜面留下? 认输后,就各自御风下台。 因而在这石台之上,只剩下不足二十人。 他们的真元还很充裕,若要现在就认输,心里难免不甘。 而且,云冽一个筑基初期的真人,即便有那般厉害的招数,一招过后,想必也是耗费大半真元,该当后继无力了。 此时再来攻击一次,说不得就能奏效。 如此想定,又是各个神识传音。 然而云冽却不会等他们商定,他只伸手一点,道一声:“去。” 巨剑再度逞威,上头金色光华流转,就是腾身而起,横扫而出! 众金丹真人急忙祭起护身法衣、真元,要抵挡这巨剑威势。 但很快地,剑罡势如破竹,剖开护身真元,狠狠地打在了他们的法衣之上! 一股绝强的力量几乎透体而入,他们再不敢迟疑,纷纷使出百般手段,才勉强将那剑罡化去。 但是剑罡之中所蕴含的冰冷杀意,却仍然刻在他们的骨髓之中,让他们有如浸泡在玄冰寒水之内,寒意彻骨…… 于是便只在这几个呼吸之间,偌大的石台上,就又只剩下了那素衣剑修一人。 台下,徐子青坐在丘诃真人身侧,被惊得目瞪口呆:“师尊,师兄好生厉害!” 原本在数十真人一同攻击云冽时,他还在为云冽担心,可却没有想到,云冽竟然只出两剑罢了,就已然把那石台横扫,生生将所有真人打落下去! 丘诃真人收回手掌,他之前撑起一个防御罩子,也是被那般浩大声势冲击,险些无法抵御,现下空闲下来,方能说话:“云儿进境如此之快,为师也甚是讶异。子青可以观之,那金色巨剑,便是你师兄凝聚的一种神通。” 徐子青深深地呼吸,点头表示明了。 之前云冽出手极为简单,先是一道剑意迸射而出,就动摇了十多个真人的元神,使他们立足不稳,先被淘汰。而后再以神通灭神通,轻易将余下之人战败。 不过说来容易,可他却不知,师兄是否当真这般轻易? 云冽初战已了,足下剑意延展,直将他送了回来。其衣衫、发梢丝毫不动,人却已然是静立眼前。 徐子青连忙起身相迎:“云师兄,你、你现下感觉如何?” 他即便再如何知晓师兄本领,但毕竟是有数十人围攻于他,他又是使出了那般厉害的神通,安知真元消耗了多少?偏生这师兄素来神情不动,让他这做师弟的难以看出,真是好生为难。 云冽见他这般关怀,眼中有一丝缓和:“无妨。” 徐子青放心不下,追问道:“当真么?师兄可不能哄我。” 云冽摇头道:“不曾哄你。” 徐子青微微皱眉,伸手抓了云冽袖摆,将他拉到一边坐下,师兄所言,他向来绝无疑虑,只是他近日也多番比斗,深知五陵仙门内高手如云,如今关心则乱,不免就有些冲动。 他想了又想,还是开口:“子青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师兄答允。” 云冽道:“你说。” 徐子青就正色说道:“我欲送入一丝真元到师兄体内探看一番……”他顿了顿,坚持说完,“非是不信,而是忧心,还望师兄成全。” 云冽看他一眼,神情不变,却是将手伸出:“看罢。” 徐子青先是一怔,随即心中欢喜。 他提出此事时,已然做好被师兄训斥的准备,脑中更是转过许多说服师兄的言辞——他非得要“亲眼”见到师兄无恙,才能放心。不料师兄竟然直接应允下来,于他而言,可谓意外之喜。 徐子青按捺欣喜之情,面上含笑,就将云冽手腕握住。 五指之下,云冽手臂温热,并不如他气息一般冰冷,而其触感平滑,肌理均匀,皮肉之下,似乎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初次与云冽这般接近,让徐子青略微恍惚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便调动丹田中一丝真元,顺从经脉而起,自指尖送入云冽体内。 徐子青的真元也有木属特性,很是平和,亦很是包容,生机勃勃。但尽管如此,真元毕竟也是真元,却仍是含有强大力量于其中,不容轻视。然而这一丝真元在顺着云冽脉门进入他的体内之后,却是眨眼之间,消隐无踪…… “咦?”他不由低呼。 云冽说道:“你可多施真元。” 徐子青面色凝重:“是,云师兄。” 他这回便不试探,直接运起一成真元,灌入云冽体内。 之前也是他想岔了,即便是师兄现下可能虚弱,毕竟也是金丹真人,他与师兄相差这许多境界,就算将全身真元都用上,也不会伤到师兄分毫,着实不必那般过分谨慎。 果不其然,这回送入的真元,才算是较为清晰,在顺从脉门进入后,就霎时汇入了云冽的经脉,沿路运转起来。 172 众人见到徐子青如此捉了云冽手腕,都是讶异。之后见云冽毫无异状,便只叹他这一对师兄弟情谊深厚,那云冽对交好的师弟宠爱罢了。 倒是更为了解云冽个性的丘诃真人更加吃惊,不过他见到徐子青的动作,也明了他的打算,心里又觉得安慰起来。 不论如何,他的两个心爱的弟子情谊甚笃,总是极好。 而徐子青却不曾去管他人想法,真元才一探入,他就是一惊。 云冽的经脉十分宽广,内中真元滚滚奔腾,恰似滔滔大海,澎湃浩瀚! 雄浑的真元带着庚金属性,显得霸道无比,也锋锐无比,在经脉之中纵横冲撞,一往无前。而这般强大的真元,竟然被经脉完全包容,未有半点损伤,又足见其经脉之坚韧,非比寻常! 若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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