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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也能惊动天地灵气,可这造房子,还真是从未做过。便是当真轮到他来做了,怕是也是难以轻易做成。 不过往前再走了一段,徐子青也就没了那般多的念头。 因为他察觉到了熟悉的剑意。 就在徐子青方才踏出了那一步后,就好似进入了什么领域之中,通身都仿佛被针扎一般,细细密密地疼痛,头皮也是微微发麻。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杀气包裹,又有无尽的锐意刺激,使得他一瞬如同入了冰天雪地一般,又好像利刀成风,刮骨霜寒。 徐子青深深地吸了口气,无疑,这是师兄的无情杀戮剑意。 而师兄分明没有动手,那剑意从何而来,便可得知。 想到此处,徐子青的视线落在了正前方向。 那里,正有一幢石屋。 这石屋周围方圆十丈处,既无其他房屋,亦是寸草不生。 如此奇景,就让他想起了小戮峰峰顶,也是剑意环绕,锐气冲天,同时光秃秃只若荒山。 徐子青知道,那石屋定然是师兄曾经住过的房子,就跟在云冽身后,继续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周身的寒意更甚,裸露的皮肤都好似被剑气侵入,一直进到了骨子里头。 很快,云冽先行走到了石屋门口。 徐子青也要走去,可刚踏出脚去,迎面就像是有无数飞剑劈面斩来,一瞬间激起了他一身冷汗! ——不,不对。 这是幻象! 沉心定神后,徐子青将神识凝聚在双目之中,头顶苦竹亦是发威,才让他立时瞧破幻象。再来看时,就发现他原来正在屋外,并没有任何刀剑的景象。 略略松了口气,他推开门,就要走进去。 “刷!” 可这一次,是当真有一道极锋锐的剑意劈了过来! 但下一刻,云冽袍袖一拂,那剑意就消散无踪了。 徐子青心里苦笑不已,单看这些布置,他如今也晓得从前的师兄是何等孤冷之人,便是早已离去,却仍是布下这一道剑意,使得无人敢来侵犯他的领地。 眼下他师兄不曾提点,约莫就是为了将他考验一番,这时候见他要被剑意斩中,才出手解救。 果然云冽开口:“应变尚可,若去平原之上,还需更加警惕才是。” 徐子青明白师兄好意,自然连忙点头:“我省得,请师兄放心。” 两人就进去房内,徐子青目光一扫,心里暗道,果真是师兄的房间,与师兄性情何其相似。 这石屋里空空荡荡,除却旁边立着一张石桌、一个石凳外,再无他物。如此景象,当真是显得十分清冷,恐怕比起那些兵士的房屋,还要简陋不少。 好在徐子青也不是贪图享受之人,他见云冽径直在地上打坐,就也同样盘膝坐下。而他看到云冽于袖中取出两枚灵石分握于双手之中,便也同样为之。 而后,徐子青双目紧闭,感受灵石中灵气不断以手心灌入体内,就开始行功入定,不知外物了。 次日一早,卯时刚过,徐子青就被云冽唤醒。 二人一同来到营地里寻人挂单。 在兽潮未来前,众多兵士都以五人为一令,各自出动,前往莽兽平原狩猎。不过武者有武者令,修士有修士令,虽同属一位将军管辖,但同一级别的将官之中,修士属正职将官统帅,武者由副职管理。 如今这镇边城有一位镇国将军,座下四位大都统,一位大都统之下设五位都统,一位都统之下管制十位指挥使,而指挥使之下又分别为千户、百户、总旗主与小旗主。直至小旗主之下,方才是令主。 其中修士只占百万大军中的两成而已,平日修士武者各自为政,少有在同一令中同时有修士与武者的。 所谓挂单,也是在兽潮之前才有。 一旦到了兽潮来临,所有挂单的修士或是要被强行送出镇边城,又或是临时入伍成为临时编制,并不能再度擅自行动的。 虽说行动时基本以一令为基本出动,但不同的修为能挂单的等级也是不同。 譬如徐子青这般化元期的,就能挂单在一卫之下,由指挥使监管。而如云冽这般金丹期的,就得挂单在一营之下,由都统进行监管了。 同时那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即便是挂了单,也可以单独行动,并不同于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规定上非得与人同行不可。 故而到了此时,徐子青就得与云冽分开了。 他虽然爱慕师兄,也并非是个全然不懂事的,如今既然必须遵照他人的规矩来,那么他也不能硬是要拖累师兄,一定要和师兄一起不可。 徐子青自己也很明白,如今他们师兄弟到此处都是为了磨练,师兄若当真跟他一处,就要护持于他,对师兄而言全无用处,而他身处师兄的庇护之下,也必然难以进入真正的战局厮杀。 所以……身为男子,该当有所决断时,必然就要有所决断了。 于是云冽只消与三营军中主事招呼一声,很快就恢复旧单,自行离去,而徐子青则挂单在三营中的丙卫,之后,就是自行选择一令,随那一令的成员一同前往莽兽平原。 辰正时分,莽兽平原五区前,几个穿着皮甲的男女站在外头,像是在等待什么。他们各个身上都有一股子剽悍之气,便是其中唯一的女子,也是身材高挑,皮肤黝黑,身上的肌肉亦是十分紧实。 无疑,他们也是一个小令的成员,都是身经百战。 若是普通的凡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都会心生敬畏。 他们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在后天八重以上,其中那个身形最为高大的大汉,气息更是已臻先天境界! 这样的一群力量,在凡俗界必然要受到许多尊重,哪怕是一些家族,也都要争抢着将他们招揽过来。 然而像这样厉害的一群人,在镇边城军中不知多少,难以计数,不过只是万千下令中的一个罢了。 日头渐渐便宜,天光已然大亮。 其中一个身材劲瘦的青年看看天时,皱眉道:“那个挂单的怎么还不来?” 206 206、 ... 一个光头大汉说道:“定下的时辰是在巳时以前,如今还未到时候,也只好先等着了。” 劲瘦青年冷哼道:“那些个挂单的来与我们抢食,偏生还得忍着!” 另一个大汉与那光头的相貌相似,正是一对兄弟,此时也粗声道:“你们可少说两句,若是来的是个仙长,听到你们这般诋毁,只怕是要吃不饱兜着走了!” 前头的两人略为噤声。 可那个皮肤黝黑的女子却是嗤笑道:“仙长又如何?以往我等也并非不曾招待过,结果那公子哥儿模样的对上莽兽了手足无措的,莫说是有什么用处了,还得我等去保护于他,当真是窝囊废一个!” 她这话可是说到众人的心坎里去了。 想他们这群当兵的在莽兽平原里混了不知多少年,好容易摸到一些门道、能借此养家糊口了,却不时就要来个不晓得好坏的家伙来同他们一处,未见得有多少贡献,反而还要分他们的利益。 普通的武者倒是好说,听话就让他磨合磨合,不听话暴揍一顿,便也服帖。最怕的,还是来个“仙长”,修为往往不过在炼气期,架子却比哪个都大。 若只是个不成事的,左右也呆不了太久,哪怕是狩猎时在一旁歇着,他们忍忍就这般养着也就是了。若是运道不好来了个喜欢指手画脚的……既没本事还来添乱,一不小心就要把他们的性命都给连累去了! 这一个小令里,五个兵士都是多年的战友,同吃同住同行,彼此间的默契非同小可,这些年下来也没折损一人。 可因着那“挂单”之事,却也让他们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好容易停了两年,结果又接了命令。如此勾起了从前的愤懑,自然就想要在同伴面前发泄一番。 只是他们到底还是有些口无遮拦,说得也着实有些过火。 渐渐听着不对,那领头的大汉便呵斥道:“都给我住口!允人挂单之事乃是朝廷的决策,哪里有我们插口的余地?但来了什么人,我等只管做好本分就是!若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只要不是我们的错处,等闲也奈何我们不得。我们在这吃人的地方混了那些年,难不成都混到莽兽的肚子里去了么!” 这位令主颇有威严,不论是修为、身份都极有资格,故而他一发话,其余四人也纷纷住口,不再有诸多埋怨,而安静等待起来。 渐渐地,时候越发接近巳时,众人忽然察觉什么,都是一个转头,果然就看见有人前来。 不远处,一袭青衣逐渐接近,那人气息平和,年岁不大,一张面容俊雅温文,不说话时眉眼含笑,看着便是个极好相处的。 走得近了,众人看清他的容貌,越发觉得他年纪轻轻,但同时也发觉他身上并未溢出什么强大的威压,就都在心里先把他小觑了三分。 令主既然是一位先天武者,自是认出来,这乃是一位修士。但看着他的年纪、气质,就觉得此人约莫是个世家公子,说不得还是有些底蕴的世家,有了一点修为便来到军中要自我磨练一番。 但这人一看便是涉世未深,他只盼他莫要拖了后腿,也莫要被从前得了的那些吹捧迷得自视甚高才好。 不过往往这样的公子哥境界不过都是炼气三四层的模样,当真论起来还不及他这先天武者,多半也惹不出什么大乱子的。 这般念头很快转过,令主有百年经验,不说八面玲珑,也有几分世故,当下就面上带笑,抱拳为礼:“这位想必就是来我乾武小令挂单的仙长了,在下泰峻,这四位乃是泰某部下。” 他一面说,一面将旗下四人一一介绍。 “这两位是寇家兄弟,寇原,寇野。”泰峻将那一对光头汉子指点出来,再说劲瘦的青年,“这位叫梁永晋。”最后指向那个身材火辣的黝黑女子,“这位是班莲山,能力也很不俗。” 说完这些,那四人都也很不失礼地打过招呼,那泰峻才又问道:“不知仙长如何称呼?” 青衣少年耐心等众人解说完了,才微微一笑:“在下徐子青,日后便在诸位这里挂单,还请各位多多指教了。” 短短的时候里,徐子青将这五人一眼扫过,已然心中有数。 论修为,除了泰峻是先天武者外,竟是那唯一的女子班莲山最为厉害,在后天十重的境界,余下三人都是后天九重,在凡俗界的确有自傲的本钱。 这些人十分警惕,在看向他的时候分明是很不欢迎的,即便有所隐藏,但他们眼眸深处的戒备之意,却还是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 这乾武小令已是彼此都极为熟悉的一个小队,五人之间的默契想来也是非比寻常。此时他私自挂单而来,定是要受到排斥的。 但徐子青不以为意,因为他选了这么个武者小令,而非是修士小令,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互相寒暄了这两句,乾武小令的五人见到徐子青说话客气,虽不至于就此放下心来,倒也比先前略松了口气。 就有泰峻先对他说道:“徐仙长想必是头一次到这莽兽平原来,此番我等要去狩猎一头一角莽兽,就请徐仙长莫要动手,且先看我等出手一次,如何?” 徐子青也是要首先摸清情况,自然含笑点头:“理应如此的,几位自便,我定然配合。” 这话一说出来,泰峻的心思也放宽一分。 于是众人就往前行走,徐子青也随他们一处,彼此间或交谈几句,也是在为徐子青介绍一番此处的情形。 莽兽平原地域极为广大,生长着无尽的野草和无数成片的矮小树木。而这些野草和树木之间,还有许多崎岖的怪石,形成许多土坡和近乎丘陵的小山包,更远处还有一些湖泊,隐藏在较为难寻的地带。 每一日里,总有一些乳白色的迷雾在这平原之上盘旋缭绕,并不拘定时,反而是很偶然的,时有时无,可一旦出现,就容易让人迷失其中了。 这里的莽兽繁衍力强大,但也有旺年与贫年之分,旺年里往往形成兽潮,便是没有兽潮,也时时有兽群肆虐。贫年的时候略好一些,但莽兽却并非全都是独来独往的性情,更多的也喜好群居,就形成不小的力量。 而这莽兽平原上究竟有多少莽兽,从来没有人能计算清楚。众人只是知道,便是这么多年下来、连镇国将军都换过几次,平原上的莽兽,依然年年不断地纵横着,也延续着它们的子孙后代。 因着这莽兽平原极为危险,为了保住军中有生力量,就有人将外围划分成五十个区域,这些地方里多半都是一角莽兽,除非是成群结队的出来,也不会太过难以对付。 自然,这些区域也多半是让那些武者小令猎杀的地方,修士小令若是磨合好了,或是配合好的强大的武者小令,就可以进入内层,去猎杀双角莽兽。 越往深处,莽兽也就越发厉害,对付起来也愈是困难了。 徐子青听到此处,心里就有些想法。 三角莽兽才不过是筑基、化元的力量,师兄既然是金丹期境界,怕是已然孤身深入到极中心的地段去了罢。 想了一想他那师兄,徐子青倒也不如何担忧。 他想着,以师兄的能力,只要不遇上五角莽兽,也定然只是磨练,而不至于真正地对付不了。 不知不觉间,乾武小令的人都闭了口,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起来。 徐子青也收回思绪,他知道,这是已进入五区,要去搜寻猎物了,若是大声言语,就不能成功。 此时的那五人,神色、气息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若说之前他们都如同出鞘的利刃,显现出周身的剽悍之气,那么现在就尽皆把锋芒收入鞘中,在慢慢地潜伏起来。 徐子青见状,也越加收敛周身气机,渐渐地,把生气全部禁锢在自己的体内,以新领悟的法门,把自己变作了好似一截枯木一般。 一点气息都没有泄露出来。 乾武小令里,为首的令主泰峻一直分出了些许注意在徐子青身上,自然也头一个察觉,当时眼里就有一丝惊异划过。 这个新来的年轻修士,似乎并非是一无是处……想到此,他目光一敛,将精神高度地集中起来。 就在前方十余丈处,有一头形状奇异的猛兽正在啃食什么,“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十分刺耳,似乎是在大嚼一种骨头。 而这种骨头……武者的目光都是极其敏锐明亮的,这样的距离下,他们能清楚地看见,那类似人臂的形状。 所有人的脸上,神情又冷漠了几分。 就算是徐子青,也在心中对这些莽兽真正生出一丝敌意来。 但凡是吃人的东西,总归是不能手软的。 就在下一刻,有人动了。 那人就如同一头猎豹,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极快地冲向了那头猛兽! 泰峻手一挥:“都出手。” 那三人都应道:“是,令主!” 紧接着,这四道影子一齐扑出! 徐子青看得很清楚,就在短短的一刹那,第一个人影便跃上了莽兽的脊背,矫健而干脆,一身黝黑的皮肤如同光滑的丝绸,却又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那头一个出动的,竟然是班莲山! 她双手一同抓上那一根独角,双臂有如一个绞盘,用力拧动。 “啪!”就生生地将那独角拗断了! 207 207、 ... 那头莽兽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沉闷得好像被蒙住的鼓声,同时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刺耳感,听在耳朵里时,让人感觉到耳膜一跳一跳地颤动,仿佛马上就要被涨破了一般。 同时,莽兽开始剧烈地跳跃起来,它的脊背高高地向上弓起,一颗大头左右摇摆,四蹄疯狂地踏动,就要将背上的人狠狠地甩下来! 只见那班莲山乃是蹲在那莽兽的背上,竟是牢牢地贴着它的皮肉,就好似黏住了似的,任它莽撞跳跃,都是不动如山。她双手里握着那根断角,红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转瞬就把那兽皮染红了大片。 同时那四人扑过去后,立时一个拽住了莽兽的长尾,两个左右相夹,手中迸发出一道劲气,把它四条兽腿齐齐拍断。 最后一人是泰峻这先天的武者,是高高跃起,一个肘击打碎了莽兽脊骨,就生生让它瘫倒下来! 总共不过是呼吸间的工夫,那莽兽已然丧身这五人手中。 他们五个行动虽分先后,配合起来却是无比默契,彼此之间不消多做沟通,已是生生打死了莽兽。 如此情形分明昭示他们并非头回如此,而是早已做得熟了,不费吹灰之力! 徐子青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有几分赞叹。 这些武者体内有内劲缠绕,虽不及高阶的修士有翻江倒海的力量,但在招式之上,也往往精研至深,其中的诸多手段,也未必弱小。 他现下也有些眼力,能看出他们这一套动作乃是经过千锤百炼,精简出来,方能如此好似行云流水一般,不带有丝毫累赘之感。 之后,他就不禁轻轻击掌,道一声:“诸位好本事!” 乾武小令众人顺利杀死一头莽兽,周身的劲力不散,闻得徐子青此言,对他的一些戒备之意便略略一缓,不说对他有什么好感,倒也并非如以往对其他修士那般厌憎了。 泰峻身为令主,就客气一句:“我等这些萤火般的把式,不值一提。” 徐子青笑了笑,不在此处跟他们多做客套。 接下来,就有寇家兄弟在那里处理莽兽的尸身。 他们从腰间解下一把长刀,寒光闪烁,寇原举起刀子,将莽兽皮毛剥下,寇野则一刀划开莽兽的肚腹,伸手在里头掏摸一阵,取出了一颗有鸽卵大的红色珠子,便是莽兽的内丹了。 很快他们又把莽兽皮肉拆解,头颅割下,除了那些个可用的肥厚兽肉与内丹、独角、皮毛外,其余的诸多杂碎,也就弃之不理。 处理完这些,泰峻就看向徐子青,说道:“这一头莽兽已然处置完了,不知徐仙长想要什么,尽可说来。” 徐子青一怔:“我并未出力,怎么能在此处伸手?” 这回就轮到泰峻等人讶异了。 以往若是武者前来挂单,自然是出力的才有东西可拿。可若是修士挂单,往往不论出力与否,都得分他一杯羹去。 他们虽然心里不忿,也是没有办法,这年头修士若是能够活着,就有无限进境的可能,而武者到头也不过是先天境界,自然不比修士尊贵。更何况若是来挂单的恰好有什么靠山,他们这些凡俗界的武者不慎将人得罪,事后便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今日居然来了个懂道理的? 乾武小令众人面面相觑,泰峻试探问道:“徐仙长当真不要么?” 徐子青摇头:“自然不要。” 这话说完,之前还有些紧绷的气氛,忽然间就松快了不少。徐子青将他们神色一看,发现警惕之意也愈发少了,心念一转,便知缘由。 心里暗叹了口气,他想道,这倒是误打误撞了。 那乾武小令五人既然对徐子青态度好转,接下来的行程也都显得轻松一些。 徐子青一直不曾动手,只管看他们暴起猎杀莽兽,一面却也在仔细观察。 虽说来了莽兽平原,他却并不知道莽兽的习性、弱点,而不论哪个,他都能从这些最为普通的兵士的行动之中得到。 这才是他第一个目的。 如此一边行动,一边观察,不多时,徐子青就已然看出了一些。 莽兽的角利,但根部的的一丝深色细线可为突破之处;四蹄踏力极大,可蹄上三分有褶皱,若是精准劈中,则容易切断;皮厚,而脊骨末端有一软处,一旦刺破,就能要它立时毙命! 此外寻常猛兽总是双眼容易打伤,可莽兽的眼珠则并非如此,那眼珠外覆一层柔韧的硬膜,却是比它身上的皮毛更加难以穿透。 这般看来,那五人每回动手都那般利落,就未尝不是找准了这些弱点的缘故。 此时越是回想之前那套配合,就越发觉出其精妙之处。 如此看了一日,直到乾武小令之人猎杀了十二头独角莽兽时,天色已然渐渐黯淡下来。 徐子青仍是没有占他们丝毫的便宜,也仍旧没有出手,见他们要打道回军,就也同他们一起回去了。 同这小令中人约了次日相见,徐子青回到石屋之中,并不见云冽身影,便料想师兄乃是在日夜磨砺,而不曾回来浪费时光。 他就略笑了笑,不再去想师兄,而是打坐入定,将今日所见再度回顾一番,也以神识模拟相似情形,以推演自己将如何应对的招数。 之后连续三日,徐子青都是默然观察,将那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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