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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非是弟子前来打扰老祖,实是老祖交代之事……有了眉目。” 内中之人微微扬声:“哦?”那声音就变得极为阴柔,“那便进来罢” 之后极乐居洞口前浓雾一散,顿时洞口大开,直通内部。 内中有一男子赤足而立,身上只披了件薄衫,胸膛大半露在外头,肤色苍白如细瓷、似有微光,唯独薄唇红艳无比,看着竟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感。 不过极乐峰中人虽大多都好色相,这时却无人敢多看他一眼。 就听极乐老祖问道:“有什么消息,都说与我听。” 亲传弟子就将那告密之人推了上前,说道:“消息乃此人偷听而得,弟子不敢怠慢,立时就带来了。” 告密之人急忙将头更压低些,把方才所听到那两个金丹真人的言辞都禀报一遍,正是一字不漏。 极乐老祖听得,略略沉吟,随后摆摆手,说道:“自去领赏罢。” 两人闻言大喜,急忙退下。 待他们离去之后,极乐老祖再度封住洞门,自己则进入到密室之中。 那密室之内,红光灼灼,血气蒸腾。 在那一片滚滚池水中,有一肤色极白的赤身男子盘膝虚坐,周身各处红光流动,皮肤之下仿若有火蛇翻滚,面目上更是赤色涌动,其眉心间一道黑气盘踞,显得颇有几分邪异。 但此人的相貌俊伟,身形魁梧,倒是个绝世男儿模样。 极乐老祖一见他,眼中就有爱慕。 而那男子感知到有人进来,就睁开眼来,他虽未如何动作,声音里却很亲昵:“心肝儿,你为何这般欢喜?” 极乐老祖柔柔一笑:“我可寻到了那两个小辈的下落,你肯陪我去杀了他们么?” 男子一听,朗笑一声:“我自然要陪你的,若离了你,我还有什么趣味?便是只离个一日半日的,我也受不住的。” 极乐老祖十分欢喜,面上也不由得微微泛红,口中则道:“那两个崽子欺人太甚,若是一日不除,我这面皮……一日就挂不住。如今你也成就元婴,我也算浸淫已久,此去定能马到功成。” 男子面上红光一闪,周身气息一收,似乎已一轮行功终了,他就踏着池水走来,一手搂住极乐老祖,在他耳垂轻轻一咬:“那不过是件小事,不足挂齿,而今……”他的手暧昧动作,已是探入极乐老祖大敞的衣襟之内,腻声道,“……而今你陪我快活快活,才是一件大事。” 极乐老祖口中呻吟一声,已是身子一软,就倒入了男子怀中。 随后情事旖旎,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 且说这师兄弟二人回到小戮峰,各自都要来做些准备,并不晓得早已被老仇人惦念上了,正要在他们此次出行中寻他们晦气、要他们性命。 徐子青先到自己洞府,内中重华等兽宠、仆从皆在用心修炼,不过他一进去,已被注意到了。 重华如今身形又暴涨一圈,周身妖力翻涌,比之上次见到时,不知强了多少。 它一见主人,立刻扑来,低嗥不已。 徐子青见状,不禁笑道:“你既已是三阶妖兽,我自是能带你同去了。” 重华极为喜悦,连连蹭他,欢喜无限。 胡雪儿这些年来也长大不少,身后一条长尾十分柔韧,第二根长尾,似乎也将要长出。 看来也未偷懒。 徐子青暗暗点头,再看月华与炎华,这两个草木精灵终日在本体并蒂莲中闭关,正是最为刻苦,现下同他见礼过后,又再度回去了。他将这些个生灵都看过一回,才算放心下来。 而后再将将要出山游历之事说过,他便将重华带上,去峰顶寻找师兄了。 至于一些得用之物……除却寒玉池外,其实都在他或师兄的储物戒中。 305 305、 ... 山顶之上,白衣剑修孑然独立,不动如山。 徐子青踏上峰顶,就将这一片凝滞打破,开口道:“师兄。” 云冽回转身:“可已备齐?” 徐子青笑道:“都已备齐了。” 他方才想了一想,到底要重华带他再回十方阁,换取一些灵符,到时也可省下一些真元。而他身上诸多丹药,因早有宗内赐下,倒是足够了。 云冽便略点头:“走罢。” 徐子青也是应声:“是,师兄。” 重华而今长大些,灵智不比从前稚嫩,已然明了此行自己用处,就自徐子青肩头跳下,摇身一晃,变作了本来面貌。 只见它身长十余丈,双翼展开,若遮天之云;鹰喙弯曲,似精钢铸成。它利爪如钩,尾羽似刀,表皮更是金光耀耀,如碎金点缀,既是神骏,更显威武。那周身气势,早已不同当年那般羸弱,其如今鸟喙一张,就能吐出极厉害的天赋神通,其妖力凝聚于每根翎羽之上,浑厚饱满,犹若实质。 这时这三阶妖兽却是蹲下身来,将脊背暴露出来。 徐子青纵身一跃,回头笑道:“师兄,便要重华载我两个前去,也看一看它的本事,如何?” 云冽身形微晃,已立在他的身侧:“也好。” 两人就并肩而坐,这脊背极为宽大,就算并排坐上四五人,也不会拥挤,比起从前来,当真是舒适许多。 随后重华发出一声嘹亮的鹰嗥,双翼一展,已是扶摇直上,穿入云中! 好快! 耳边风声呼啸,周遭景致急速倒飞,竟是连成一条细线,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甚至以徐子青的眼力,都不能分辨出下方景色,只能见到一片一片连绵色块,一晃而过。 重华为了显一显自己的能耐,正是卯足了力气,极力快飞,才造就了这等震撼的行速。 不愧是拥有大鹏血脉,即便只有那么极少的一点,却也能让它飞得如此之快。 它如今不过是三阶妖兽罢了,可想而知,若是待它等阶更高时,又能快到何等地步? 就算徐子青从不曾真正希望重华能如何厉害,到这时也难免为它有些骄傲了。 这些年的兽丹,看来不曾让它白白吞吃。 云冽说道:“待它长成,当为你之助力。” 徐子青一笑:“重华素来努力,想必终有那日。” 重华知觉灵敏,在下方听得两位主人如此夸耀,不知不觉间,竟还能再快一分! 妖兽体力充沛,往往数个日夜飞行也不会疲累,而重华飞得虽快,却是因它血脉天赋,更不觉如何。 一个日夜过后,就将要到那泰骨荒漠了。 泰骨荒漠附近有个小镇,乃是商客往来补给、住宿之处。原本自打那泰骨荒漠被那群魔头占据,人流渐少,也有许多镇民往外地逃生,寻常的修士,更不会来此。 可惜镇民一少,荒漠中的魔头却不乐意,因此走得晚的,便走不了了,只得日日在此地煎熬,受那邪魔压迫。 重华就降落在这小镇之外,徐子青有心先将事情打探一番。 虽说任务上所言这些魔头的确穷凶极恶、弄错的几率也着实少之又少,可到底眼见为实,他也不能随意就下定论。 重华很快化作一只约有一尺长的半大小鹰,落在徐子青的肩头,而云冽则立在徐子青另一侧,一行就往镇中行去。 这镇子里很荒凉,人也不多,行来走往的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生得都颇为瘦弱,且衣衫极为朴素,看来是常年未能吃饱穿暖,才成了这一种模样。他们行色匆匆,无人往这新来之人看上一眼,像是不愿惹了麻烦,避之唯恐不及。 到了镇子内部,二人则发觉这镇子不小,街道宽敞,看来曾经应是富庶过的。地面是很平整的青石板,两边的房舍也都独具匠心,若是不这般破旧,想必也应是十分精致。 街道两边并无店铺,原本应是店铺之处,则空无一人。 而在一条稍微狭窄些的街道里,两侧则是密密麻麻的房舍,间间都门户紧闭,似乎不愿意让任何人进入。 这仿佛,是一种极不安却也极心虚的自我防护。 徐子青一见之下,就皱起了眉头。 可想而知,住在此处之人,当真是战战兢兢、只图活命了。 略想了想,徐子青看一眼云冽。 云冽知他之意,微微颔首。 徐子青就走到一户人家门口,轻声叩了叩门。 无人应答。 他叹了口气,多多叩了几下,更加大了些力气。 这回只听得门内一阵脚步声响,就有人急忙过来,将门大开。 那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瘦汉子,口中还不住说道:“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莫怪罪,莫怪罪……”嘟嘟囔囔,竟对外头之人极为恐惧般,生怕稍一迟缓,就要被人惩治一般。 徐子青心里越发叹息,面色却不改变,而是温和开口:“我同师兄路过此地,有事相询,不知先生可否行个方便?” 他虽是修仙之人,倒不觉得凡人便该鄙薄,该有的礼数,自然也是有的。 但徐子青却未想到,他这里懂礼了,那厢却满心疑虑。 那干瘦汉子先是一惊,再仔仔细细将徐子青看过一遍。 他们这地界,早已没有凡俗人敢来了,但那些会飞的仙长若是来了,大多都有一种高傲,从不曾对他们这般客气。 故而一时半会,他却想不明白,这看来温雅亲切的少年,到底是凡俗界哪个谦和的“少侠”出来闯荡江湖,还是那些飞来飞去意图“斩妖除魔”的仙长? 凡俗人看不见灵光,也分辨不出来人身份,他这时就愣在那处,不知该以何种态度相对为好。 徐子青也不急,便等那干瘦中年人反应过来。 干瘦汉子打量徐子青几眼后,再看向云冽,这一看,就是倒抽一口凉气。 他并非没有眼力之人,只是先前青衫少年太过温和,让他不能认出,之后看到白衣男子,自然就从他身上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便是一窒。 随后他赶紧赔笑:“原来是两位仙长,快快请进。” 徐子青一笑,看来还是师兄的威势重些,他自己却是不成的。 为了得到此地情况,他就抬步进去,云冽也是一同步入。 干瘦汉子十分小心,将两人引入后,就立刻关上了门,再将两人带到堂内。 一个同样黄瘦的妇人见到,拿着抹布将两张好些的椅子擦了又擦,才颤声道:“两位仙长请、请坐。” 云冽与徐子青就都坐下。 那一对夫妇见两人颇好相处,才稍稍放下心来。 其中干瘦汉子先斟酌开口:“不知两位仙长要问的是……” 徐子青略思忖,就笑道:“不过是些许小事。”他顿一下,“我同师兄路经此地,原想寻个客店休整一二,不料却见镇中几无人影,着实觉得有些奇怪,故而才来叩门。” 干瘦汉子闻言,目中有一丝哀色,随后他摇头一叹:“仙长,此事一言难尽,小人……”他对这位态度随和的少年颇具好感,神色挣扎片刻,方道,“仙长若信小人之言,就莫要在此地停留,还是快快离去,方为上策。” 徐子青一听,心里也是一紧。 看来那功德柱上所言多半是真,否则此地不会这般荒凉,而这当地的凡俗人,也不会这般艰难。 他还未答话,忽然外头又传来一阵叩门声。 此次这叩门声尤其响亮,更是颇为粗鲁,像是很快要闯进来般。 干瘦汉子听到,登时面色焦急,连声道:“两位仙长可有术法能立刻离去?若有这术法,便速速走了,再有半刻停留,就、就……” 而黄瘦妇人更是惊慌失措,她急急站起身,就往外头走去,口中还慌忙答应:“这就来!这就来!万企恕罪!” 徐子青见二人如此,心中已然有些明白,却仿佛并不知道般,就说道:“为何要离去?外头是什么人?” 干瘦汉子更加着急,但显然已是来不及了。 很快就有两个人影,兜着袖子迈步走来。 那乃是两个身量颇高的青年,眼中似有邪光,都穿着一身灵光湛湛的法衣,修为也都在筑基以上。 几乎是在立刻,徐子青运用敛息术,也将气息定在了筑基中期的境界。 云冽修为更高,只稍作收敛,看来也和徐子青修为相仿,那通体的气势,也在刹那间趋近于无了。 两个青年进来之后,一眼就见到这师兄弟二人,都是眼前一亮。 嗬,真是好一双美人儿! 干瘦汉子心知大势已去,正是满腔惋惜,他们被拘在这镇中久了,除却要精心供奉那群魔头外,也见识到许多龌龊之事。而今只可怜这一对正派的仙长,要落不到好下场…… 黄瘦妇人缩了缩身子,将头更埋低些,唯恐给那两人瞧见。 不过这回两个青年并未留意到这妇人,他们看着新发现的美人儿,淫笑一闪而过,口气却像正经起来:“居然在此处能见到两位道友,在下牛盛於,这位是我亲生弟弟牛盛鹊,不知两位道友因何来此啊?” 徐子青心道,就是他们么?然而面上却是笑道:“两位道友,在下云清,这位是我师兄云剑,都是……千鹊宗的弟子。” 他本生得清俊秀雅,一笑起来越发显得温和可亲,很是引人注目。 那两个青年一见,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暗喜。 是两个好货色。 千鹊宗?不过是个九品小宗,当真算不得什么! 306 306、不是伪更是改BUG ... 干瘦汉子见到,更是心中惋惜,却再不敢说出一言半句,以免给家中惹了麻烦。 当下他将自家婆娘拉了拉,将堂屋让了出来。 那魔修兄弟越发与徐子青攀谈起来,他们倒也想同云冽搭上话,却见他如冰如雪,仿佛有些凛然不可侵犯,就压下心中邪念,只想着要先将这二人哄到老巢里,待上头人享用过了,他们再来喝汤,岂不是水到渠成? 一时间想起将这二人压在身下的美妙光景,都是贪婪地咽了咽口水。 徐子青一面与他们说话,心里难得觉得有些恶心。 这满目的淫光,莫非都将旁人当做傻子,以为他们看不出来么? 他却不知这牛氏兄弟,还真是将他们看成了涉世未深之辈了。 在大世界里,小宗小派里筑基期的弟子出来历练实属平常,可这些个弟子往往是给全宗门用灵丹灌出来的力量,与大宗门中使出诸多手段锤炼过的弟子又有不同--不仅肉身干净,更多半是没见过世面的。 这类弟子只要多哄上几句,常常就同人推心置腹,以他们牛氏兄弟的手段,这些年下来,也算哄了不少人去。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能时常被排出来做差事。 此回牛氏兄弟本是来镇中搜刮孝敬的,不料想见到一双气质不俗的师兄弟,就想着要骗将回去了。 现下自是好话成堆,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云冽素来厌憎邪魔,若非要借助这两人寻到魔头老巢,早已一剑将其斩死。 徐子青深知师兄性情,这般忍耐,也不过是为了之后行事方便。 过了有半个时辰,这牛氏兄弟许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邀请二人同去他们附近的山府里做客,品茗论道。 徐子青松了口气,自是假意略作犹豫,就应下了。 牛氏兄弟先一步带路,师兄弟两个也就跟上。 倒是后头那干瘦汉子眼带担忧,欲言又止。 徐子青心中有些感念,略略回头看了那干瘦汉子一眼,面上微微一笑。 干瘦汉子见状,瞪大眼,之后就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放松下来。 而今,他只愿这两位仙长马到功成。 再说徐子青与云冽二人跟在牛氏兄弟身后,就往荒漠之中走去。 那牛氏兄弟才走到荒漠边缘,就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石板来。 牛盛於笑道:“我兄弟二人住在这荒漠里一处荒山里,虽不算十分精致,倒也颇为清静。比起一些喧杂人多之处,却是要强上不少的。” 徐子青做出个恍然的神情:“原来如此。”他又看向牛盛鹊手中石板,眼中有些疑惑。 就听那牛盛鹊说道:“此为指路盘。荒漠中遍地黄沙,故而我兄弟二人特意炼出此宝,可将我等直接引入荒山。” 徐子青又是赞叹道:“两位果然不凡。” 牛氏兄弟自以为将他镇住,都很是得意。 牛盛鹊口中念念有词,并指往指路盘上一点,石板上就焕发一抹黑光。 徐子青心有所感,看向云冽。 云冽略点头,传音道:“已将法诀记住。” 徐子青才放下心来。 牛氏兄弟做完这个,足下蓝光一闪,都是踏上了飞剑:“两位请随我等过来。” 云冽心念一动,也有一柄灵剑出现于他足下,徐子青虽知御剑之术,到底并不熟练,就任他师兄拉住,跳上了他的飞剑上去。这一举动,便使前方兄弟二人越发没了警惕了。 很快三柄飞剑破空而出,头顶虽日光暴晒、十分炎热,不过修士真元一转,热气便已全消。 牛氏兄弟飞得颇快,他们可是迫不及待,要将二人献与山主。 云冽催动飞剑,紧随而上,却又不远不近,并不暴露自己的实力。 这般行了有一个多时辰,前方两人似乎有些疲惫,就在一小片绿洲处降下云头。 徐子青心里暗道:果然只顾采补得来的修为,根基很不扎实。 也的确如他所想,如牛氏兄弟这样的魔修,平日里都是风流快活,几时真正用心修行了?自然这修为也如同沙堆一般,一触即散。如此而来的筑基,比之曾经那些苦修筑基的修士来,可是要弱得太多。 一时之间,徐子青对此回剿魔之举,信心也足了几分。 绿洲并不大,倒是有一口清泉,内中隐隐有些灵气。 牛氏兄弟像是对此处极为熟悉,就地坐下,饮水休整。 徐子青见状,眼中闪过了然。 这绿洲不过数丈方圆,竟能在这荒漠中存在至今,泉中更有灵气,看来定是那荒山魔窟中人特意设下的补给之处了。 然而他明白是明白,却只作不知,也是坐下调息。 牛氏兄弟喝完水,像是担忧两人不耐,就笑道:“再过一个多时辰便能到了,两位不必担忧。” 徐子青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出手罢。” 牛氏兄弟不解,猛然间,却见一道剑光划来。 两人瞳孔蓦然一缩,登时倒退数尺,堪堪避过。 牛盛於怒道:“云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子青笑容敛去,神色间有些凛然:“除魔卫道罢了。” 牛盛鹊比他兄长聪明些,立时冷笑道:“大哥,这回可是咱们走了眼了。这哪里是被骗来的美人儿,分明是要来摧我们的魂儿呢!除魔卫道?就这两个黄毛小儿也配!” 牛盛於咧开嘴,手一扬取出一根魔棍:“摧魂儿也美得紧,待大爷我拿住他们,就等着在床上销魂儿!” 话音一落,牛盛鹊同牛盛於自两面包抄,手里都持一根棍子,正是上三路下三路,棍影如风,连番扫来! 徐子青心中一凛,扬手钢木剑出,就是剑法如雨,身形如风,斩出了一个铺天盖地。 云冽并未插手,他只静静立在一边,就见徐子青同这兄弟二人争斗。 徐子青同时应对两位筑基修士,倒也游刃有余。 那牛氏兄弟棍法虽然厉害,可境界毕竟相差极大,如何能够奈何徐子青? 而为了尽快剿灭魔窟,徐子青也不欲在此地多留,当下运起真元,手臂一振,使出几个剑诀来。 只听得两声入肉闷响,徐子青身形自二人中间穿过,而那二人的躯体,却是轰然倒地。 已是没了性命了。 徐子青难得不觉惋惜,单想起这对兄弟先前那般神色,他便知这两人不知害了多少人去,如何能够可怜?杀之才为正道。 他收起钢木剑,却把地上那指路盘取了过来,拿到云冽身边。 云冽就动唇念诀,再并指点去。 果然光芒过后,石板上就蜿蜒出一条黑线来。 可云冽见到这黑线,周身杀意乍现。 徐子青一怔,低头去看,这一看,也发现端倪。 原来这条黑线乃是许多血迹干涸后积淀下来,不知要杀过多少人,才能凝聚出这种黑色来。 炼制这指路盘者,当杀! 徐子青深吸口气,冷静下来。 不过此物虽恶,此时却还拿他有用,不能轻易弃之。 于是他便看准这黑线所指方向,对云冽说道:“师兄,我们快些去罢。” 云冽自无不应。 徐子青便要重华恢复身形,载两人一路前行。 行过一段,前方仍是荒无人烟,然而黑线所指方向却在改变。 看来那荒山隐蔽极深,非得有这指路盘相引方可。 而且……那些魔修,心思也不简单。 果真再过一个多时辰,已然能隐约见到一座山峰影子。 重华立时降下,被徐子青收入御兽牌中。 云冽道:“隐身而入,除半步元婴之人,其余邪魔,皆由你来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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