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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己亦有灵根,只可惜资质太差,仅为四灵根的庸才,不得大宗门收录,而小宗门他倒是入得其中,却也地位不高,让他这心高气傲的性子不能容忍,干脆叛出门去。 他所习自然是仙道功法,也自觉心志高远,终能成仙,然而沦为散修之后,多年苦修,历经千难万险,也只堪堪筑基,全然没能达成所愿。眼见再这般煎熬下去就要寿元终了,他本要心灰意冷,却骤然发现一本残缺功法,却是魔门功法,要以仙道手段施为。他如同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哪里还管那是生魂练功之法?他修为浅薄,在大世界中不敢胡来,以防被人“斩妖除魔”,故而生生再闯升龙门,回到本身的武翱门众。 以他如今力量,就成为武翱门中当之无愧的最强之人,他再把持武翱门,韬光养晦,一面让武翱门敛财,一面暗地里使出种种伎俩,或是正大光明让门派同人争斗,或是偷偷摸摸潜入远方,弄来许多生魂,用以练功。 如此一面修习仙道功法,一面辅以魔门功法,他很快突破筑基,成就化元,再过得百年,又成功结丹,越发得意洋洋,自以为已然得了仙魔同修的法门,只消继续下去,说不得哪日就能成仙!从此他越发看不起那些大宗门资质绝佳的弟子,反而觉得如同自己这般,才当真是有为的大修士! 此回武翱门同云家庄过不去,老者原不看在眼里,后来因雷霆门之事,武翱门起心要让云家庄灭门,老者方才出山,要亲手抽取云家庄之人魂魄。 云家庄绵延千年子孙,代代血脉积累,到如今都是颇为优秀的人才,其魂魄自然也是绝佳,老者稍一查探,就心中动念,故而如此招摇前来。 只是他不曾料到,居然在此处得见一位金丹真人,便引起他满心嫉恨,非要除掉他不可! 徐子青十年结丹,青云针这小神通雏形也被淬炼成真正的神通,上方法则力量完整,威力远胜以往。 老者倒是不惧,他见青云针上气息纯粹,便觉那是一种极清净的神通,虽说多半十分厉害,却是禁不得玷污,一旦将其污了,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于是他将小旗翻转,想要以生魂苦苦煎熬之死气、怨气,把那青云针打落。他这小旗乃是法宝,其实不算真正神通,可那老者到底底蕴薄了些,并不知晓,才说出那般话来。 与此同时,青云针迸发而出,小旗上的鬼头呼啸而起,焕发出许多鬼影,鬼口一张,意图将其吞噬。 然而青云针不避不让,直刺过去,就如同刺破气球一般,将它们全都打穿! 转瞬,就化作了鬼烟,哀嚎一声直接钻到小旗中去了! 不过只是打了一个照面,那小旗生魂之力就已然被青云针全数击溃! 青云针上有生生死死轮回之力,一针生而一针死,寻常的纯净之物或者惧怕玷污,但于青云针而言,死气生气并无差别。 清隽老者此时方才面露骇然,他再一低头,见下方诸多魔化武者尽皆奈何不得那奇异植株,纷纷被打砸摔死,那些植株表面泛起微光,灵气盎然……他不由惊呼:“灵器!” 下一刻,又是满眼妒色。 他只想道:这小辈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财富?我若将其杀死,那些个物事,便全归了我! 此时老者利令智昏,竟忘了先前对青云针的几分惧意,他一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没入那小旗之上。 很快小旗上鬼头一阵攒动,每一个都变成了血红颜色,恨意、怨气、血气,种种极恶之气焕发出来,让那些鬼头一瞬挣开小旗束缚,疯狂往徐子青处扑杀过来! 青云针此时又将那鬼头包裹,却不曾同先前一般,将其刺破。 那老者狂笑道:“小辈心慈手软,合该受死!” 徐子青面沉如水,对这老者越发憎恶。 此时这些鬼头与先前不同,先前那些生魂的确束缚在小旗之内,放出的鬼头不过是凭依生魂与怨恨之气形成的虚幻鬼物,灭杀便灭杀了,不会真正灭杀了生魂。但此时老者精血一喷,已是孤注一掷,放出的血色鬼头正是那生魂化成,如若他青云针穿过,那生魂就再也不能投胎,只得魂飞魄散。 徐子青为仙道修士,虽知老者用心险恶,却也做不出任由这些凡人魂灭之事。 若是修士本就与天争命、争不过烟消云散,也就罢了,可这些凡人武者分明是被修士利用,虽心中有恶念,却也不至于生生世世轮回尽毁。 不过话虽如此,他更不能见老者就这般嚣张下去。 徐子青神色不变,抬手时,掌心里已现出一个钵盂。 这钵盂通体金色,焕发出淡淡金光,有一种超度之意,却是件佛门的法器,专门克制阴魂。 虽说法器不比灵器,可修佛之人寿岁有限,体内并无真元,本不能使用灵器,这些个法器日日受其念经加持,对付恶鬼来,却比灵器更胜百倍。 若是寻常的修士,就算能力再如何高超,也不能使用佛门法器,但徐子青却有不同。 佛门之人修轮回不修长生,而徐子青虽修长生,所修之道却是生死轮回之道,两者有些许相通,就能用上。 这也是一种缘法。 那老者执意要用生魂胁迫徐子青,徐子青虽不忍,却不至于迂腐到因此而让老者肆意妄为。 可不巧徐子青手里却有这一件佛门的法器,乃是当年白玉宫殿中所有,上古流传下来,宝光不散,威力无穷。 他曾经不过是心念微动,将其留下,但此时,却当真是恰好用上。 也是合该那些生魂们还有一线生机。 当是时,徐子青轻轻一叹,并指点在钵盂之上。 钵盂中顿时释放出无数金光,化作铺天盖地的金色死亡,把那些血色生魂尽数笼罩! 342 342、 ... 只听得一阵鬼哭神嚎,那些个生魂面上都露出惊恐之色,但被金丝网笼罩之后,一身血光便渐渐削弱,竟是神情也慢慢安详起来。佛门金光自有超度之意,即便一时不能全数超度了,也可稍作安抚。 很快那金丝网向后骤然一拉,边缘猛地收缩,就成了一个兜状,而那些个生魂也仿若被网住的鱼儿,全数被抓了过来! 徐子青摊开手,那金丝网就一瞬窜入了钵盂之内,给他并指一握,已然收了进去。 此时天空里鬼气一扫而空,那清隽老者,则是满面惊惶之色。 他这最大的本事被人破去,竟让他无能为力了! 徐子青叹口气,正欲把他除去。 然而那老者再度驱使符箓,竟让下方那些个本在同植株相斗的魔化武者全都招了上来,在他身边浮动,如同一众傀儡。 随后魔化武者们便双目赤红,再度朝徐子青冲来! 徐子青此时也不留情,那些个生魂已不碍事,他再无迟疑。 当即他手掌一竖,掌心里数条血藤张牙舞爪,窜出数十张长,就将那些魔化武者捆了个严严实实,而清隽老者,则是给最粗的一根缠住,被前端叶苞直直刺入心口,把血吸尽了。 成年的嗜血妖藤凶性更厉,不过眨眼工夫,就是去了又回。 而之前在半空里的众人,连带着老者在内,也都化作了一具干尸。 徐子青伸手一招,容瑾收入体内,而他手心之中,则出现了一颗滴溜溜的珠子。 这珠子中气息驳杂,本是仙道为根本,然而上方却附有一层薄薄魔气,正是清隽老者金丹。 略思忖,他还是将其捏碎了。 修界争斗众多,若是金丹、元婴落入敌手,就算不自个吸取,也可换成其他物事,做一种资源。 但不论仙魔,之前总是与天争命的修行之人,死后金丹便是修士之唯一佐证。 徐子青所习生死轮回之道,对生灵到底悲悯,要他将金丹当做一件交换之物,却是不愿。 罢了,资源财富皆可凭历练去取,何必让这些个修士死后不安。 此时武翱门来犯者全数就死,周遭气氛为之一清。 徐子青使了个法诀,那些个巨大植株只将地上遗落尸身送到一处,同样置于一个大坑之中。之后植株尽皆重新化为种子,被徐子青收了回来。 如今他驱使万木如臂使指,丹田里真元滚滚无尽,更能容纳许多次木、从木,而那《万木种心大法》的妙处,自金丹修为始,才要慢慢地显露出来。 云天罡一直立于云家庄前,观战时双目里微光闪动,却不曾出手。 徐子青此番走过去,微微一笑:“累师兄久候。” 云天罡略点头:“而今你修为已不错了。” 徐子青笑道:“多亏师兄从前指点。” 两人说了两句,徐子青神情似有踟蹰。 他对战时用青云针、嗜血妖藤等物,也将功法气息释放许多出来,只不知师兄……是否能多忆起一些? 云天罡倒是了解徐子青,不必他问,便说道:“已忆及小乾坤雏形来。” 徐子青心下微松,他想的果然不错,师兄的记忆,正是如同水滴,不断汇聚。 其中与修为相关者,师兄心中有数,自然想得也更快了。 之后二人不再多言,云家庄受此磨难,可说皆因云天罡而起,先前竖起那防护之罩,想必已是逼到极处。 现下武翱门之事已然解决,两人就该快些进去庄里,让众人安心才是。 那护身玉佩乃是徐子青亲手炼制,自然容易解决,他一指点去,已将防护罩点破。 而后,两人便迈步而入。 才走不得几步,迎面就听到脚步之声,撞上了一个人来。 且说之前武翱门突然来袭,云家庄众人措手不及,却是在云镇海吩咐之下,有条不紊,纷纷准备御敌。 就有云镇山说道:“听闻武翱门前日受过打压,莫非是天罡侄儿在玄天城有什么作为?” 云镇海眉头一皱:“我倒担忧天罡的性情刚直,说不得中间还有什么其他牵连。” 兄弟俩说了一遍,并不能确信。 之后不再多思,只顾抵御外敌要紧。 然而武翱门一来百人,云家庄武者总共不足此数,先天也是寥寥,且都在闭关之中,如何能够应对?当是时,云天恒终是出关,不知如何激发了一种护身玉佩,把整座庄子护了住,让那些人等不能攻破。 云镇海兄弟俩面面相觑,都很是诧异,后来思及那位十余年前突然出现的徐子青,心里便不由盘桓了许多念头。 一时之间,也不能问出口。 只是敌手终是人数众多,那奇异的护罩被轰然撞击,不多时就有些摇摇欲坠。 云天恒手持玉佩,奋力催发,却是力量不济,渐渐面色发白,就要耗尽气力。 云镇海等人一面安抚庄内之人,一面对云天恒十分担忧,怕他出了什么好歹。可是若是不要云天恒出手,这护罩一破,那些人杀进庄子来,怕是整个云家庄人,都要就此丧命! 后来众人藏身护罩之内,那来敌也不能久忍,一边攻击,一边则放起火来! 云镇海等人大为愤怒,只是势不如人,唯有煎熬苦忍。 他们只待护罩支撑不住,就一齐杀将出去,便是庄中人今日都要就死,也需得拖几个垫背下来! 但又过片刻后,护罩忽然不再震动。 云天恒心里惊异,手里传送灵力却不敢停下。 云镇海便问道:“天恒,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天恒深吸口气:“似乎有人驰援……” 云镇山急道:“天恒,你可能窥见庄外情形?” 云天恒想了想,点头道:“或可一试。” 因着同样修炼木属功法,他倒是能将灵力同护罩相合,看一看外界情形。 他虽不知为何忽然有这本事,倒明白许是所习功法的缘故,即便解释不出,用起来倒不出错的。 很快云天恒匀出一点气力,勉强附着在护照之上,就将外头看了个清楚。 顿时惊呼道:“是天罡堂兄与师尊来了!” 他虽尚未正式拜师,但私下里却是对徐子青以“师尊”相称的。 云镇海兄弟一听,就吃了一惊。 他们竟回来这般快? 随后两人就见到云天恒神色连连变化,不由继续催问。 云天恒眼见外头那一场大战,惊疑之请溢于言表,他年纪尚不太大,城府不深,故而很快将云天罡剑意奇异、徐子青与那清隽老者对战、以及众多武者竟是魔化等等诸事全都说了个干净。 如此惊人之事,让云镇海兄弟听来,也不禁有些头晕目眩。 更莫说其余云家庄人,越是听得,越是惊骇。 云镇海身为一庄之主,见识也是极深了,现下听闻,竟是叹道:“徐药师,究竟是何人……” 他听得自家孩儿举动,在内心深处,也仿佛隐隐有了些预感。 那个徐药师,同他的爱子,恐怕并非是寻常的交情。 而云天恒所说的那些异象、徐药师的那等手段,都是前所未见、骇人听闻! 众人一时心潮澎湃,不知作何感想。 云天恒灵力消耗更多,但好在外头战局持续不长,不多时,已是将来敌尽皆除去。 云镇海先是松了口气,之后便满怀紧张。 这时防护罩被人点破,云天恒收起玉佩,深吸口气,就率先一步,往外头迎接来人。 正好,就迎上了徐子青与云天罡。 徐子青抬眼,见到云天恒脚步骤然停下,看过来时,神色十分复杂。 他便笑道:“天恒倒是不曾偷懒,而今的修为也算不错了。” 云天恒顿住,然后恭敬行礼:“见过徐前辈,见过天罡堂兄。” 徐子青上下打量过他,对他印象颇佳。 经由十年修行,云天恒看来很是吃苦,果然已经突破,有了炼气四层的修为,那一身的木气,也着实颇为纯净,看来打磨得也极为精心。 方才云家庄受难,云天恒将护身之物取出,又不惜耗费力量,将其激发。若是耗费太过、伤了根本,怕是境界将要掉落,可云天恒虽知此事,仍坚持到底,足见他知晓恩义,心胸开阔。 是个不错的,倒是让他有了两分收徒的心思。 且再看一看,若是始终如一,就干脆定下来罢,到时待师兄记忆恢复,就可以禀告师兄,而后再来询问云天恒之意就是。 云天恒刚刚见过徐子青的威风,更加不敢无礼,他修炼的那一种功法,隐约有些明白,心里颇为欢喜。 但他毕竟不敢显露太过,定一定心,就把两人带了进去。而许是他也修行之故,此时再见云天罡,分明觉得这一位堂兄体内仍是毫无气劲,可那种危险之感,却是如同深渊,让他生出了十成的忌惮。 不多时,两人已然走到庄内,在正堂见过云家庄一众人等。 凡是嫡系的子孙,包括分支部分优秀子弟,自打先前敌袭时已聚拢在此,再外面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十分严密。 见到云天恒将人带进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众多子弟们面上神色也为之一松。 云镇海夫妇早已等待许久,尤其那庄主夫人孟青霄,一眼见到爱子归来,立时快走几步,就抓住云天罡手臂:“我的儿,你无事罢?” 云天罡虽恢复部分记忆,却并未躲闪。 而云镇海也是问道:“徐药师,这是怎么回事?” 343 343、 ... 云家庄众人听云天恒描述庄外事后,心中骇然,又疑虑重重,此时见到两人进来,自是想要问个一清二楚。 徐子青闻言,就往云天罡那处看了一眼:“师兄。” 云镇海等听得“师兄”二字,越发惊异。 云天罡略点头:“说罢。” 徐子青便应声:“是,师兄。” 两人这等反应,云镇海深吸口气,晓得将有什么隐秘。他随后一顿,就将一些子弟都遣了出去,云天罡同辈之人,不过只有云天恒能留下。不多时,室内便只有嫡脉几个能主持大局者,并早辈的先天族老,总共也只有十余人。 这时,云镇海才开口:“请徐药师为我等解惑。” 徐子青点了点头,到这时候,他与师兄身份便不必隐瞒,云家庄之人多为血性好义之辈,倒不必担忧他们守不住秘密。 他就言道:“我乃倾陨大世界五陵仙门内门弟子,同师兄云冽素来交好……” 如此将自己并师兄的身份、同极乐老祖生出龃龉直至为敌等事,细枝末节隐匿些,其余尽皆说了。 云家庄之人闻得,神色都是连连变化。 他们并不知原来世界如此之大,自己所在之衡武小世界不过是无数小世界中极不起眼之一,便是引以为傲的先天力量,在以修士为主的小世界里,也只是蝼蚁。更莫说还有九千大世界,那般波澜壮阔、浩大无边。 一时之间,都觉得自身渺小,忍不住心里都有些羞惭。 云镇海心绪尤其复杂,看向自己爱子。 原来他竟是大世界中强者元神托生而来。他尚记得他们夫妇多年无子,青霄终是怀上后,医师本觉胎儿不能保住,后来艰难生下天罡孩儿,才让他们夫妇欣喜若狂,爱若珍宝。 而天罡生来冷淡,便是对着父母,也只比他人强些,倒是心性坚韧,熬住了多年虚弱,直至天恒带回了徐药师。 如今他哪里不知,徐药师分明特特为天罡而来,他们两个竟本来便是师兄弟,难怪天罡对徐药师之亲厚,也是远胜他人。 现下天罡已然渐渐取回前世身份,却不知还认不认他们这一对父母……虽是他们生下了他,到底只是凡俗人,就算天罡不认,也说不出什么不妥来。 孟青霄对云天罡用心更多,比起云镇海,反应也更加激烈。 她对云天罡何其用心,如何能忍受爱子不是她的孩儿? 当下里,她掐住云天罡臂膀的手指,就由不得掐得更紧了些,当真是用尽了一身的气力。 云镇海见到,赶紧将她拉过:“青霄!” 孟青霄猛然顿住,才反应过来,满脸悲哀,慢慢放手。 随后,她的手却被云天罡轻轻拍了两拍。 云镇海同孟青霄一见,都是呼吸一窒。 云天罡开口道:“父亲,母亲。” 两人心中一颤,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 好在,天罡还是他们的孩儿。 云镇山、众族老等云家庄中主事之人,见到此景,也是安了心。 修士之能实在太过强大,虽说云天罡借助了云家庄的后嗣托生而来,也救了云家庄于水火,可认与不认,区别却是极大的。而且云天罡也是他们看着长大,若是因此而失去,也是一种遗憾。 众人反应,徐子青一一收入眼里,心里安慰。 这云家庄中人,果然不曾让他失望。 即便对修士之能有渴盼、有恐惧,到底是骨肉亲情视为最重。 而师兄…… 徐子青微微一笑。 以他师兄的性情,自不会不认父母,更不会一走了之。 血缘亲情,不可不报。 待众人心绪都平静下来,云镇海身为一庄之主,首先收敛情绪,开口问道:“天罡,日后你有何打算?” 徐子青同云天罡对视一眼,先笑道:“师兄剑意苏醒,正要恢复本来修为,需得闭关一段时日。待出关之后,再同各位相见,此时来此,只为告辞。” 云天罡也道:“我会归来。” 既然元神已是修补完整,自是要尽快回归本体,不可有所怠慢。 徐子青见到云镇海夫妇面露不舍,也只是笑着取出一瓶丹药,递了过去:“内中有两粒药丸,若是师兄久久不归,二位等之不及……可服下之物,能续命百年。” 这丹药正是当日里他为东黎熙焦涂转世二人所备,炼制时思及师兄托生父母,便多炼数粒,以备不时之需,而今恰好用上了。 云镇海心下一宽:“……这般神奇?徐药师,多亏你照顾了。” 徐子青笑道:“只是小事,不足挂齿。两位既是师兄父母,自然也是我的长辈。” 云镇海一怔,想起之前天罡孩儿心事,不由得有些猜测。 莫不是……从前天罡对徐药师便有爱慕,才会托生之后也格外……也罢,儿女之事,便由得他们,着实不需他这把老骨头再多安排计较什么。 徐子青不知云镇海想法,他思忖片刻,抬手将云天恒招来:“你如今想必也能猜到,我教你的功法,便是修行之法。” 云天恒猜测成真,强忍狂喜,说道:“……是。” 徐子青一笑:“我观你品性,倒是不错,如今我同师兄将去闭关,怕有些年头不能回来。武翱门已不足为据,但雷霆门同师兄也结下了仇恨。虽短日里因玄武大会规则之事不会寻云家庄的晦气,但日子久了,就说不准。我要你护住云家庄,便是有玄武帖来,也不得离去,直至我与师兄归来,你不可离开庄子半步,你可能做到?” 云天恒正色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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