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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置,妹妹心里也清楚,当年本宫可是用了本宫的亲生孩子,换了你的荣华富贵,嗯?” 温清提到了当年,婉嫔顿时脸色煞白。 她捏着梅花糕的手指不禁轻轻抖了一下,她顿时又心头有些发慌。 当初温贵妃的那个孩子是个死胎,甚至将她娘亲也牵扯进来。 如今温清直接提起这件事,怕是要在后宫做点什么。 婉嫔笑着抓住温清的手,倒也不嫌弃她是得过蛇缠腰的人。 “温姐姐说的是哪里话?以后温姐姐的事情便是臣妾的事情。” 温清已经火烧眉毛,不想与她虚与委蛇,定定看着她道:“太后娘娘最近怎样了?” “今早本宫在坤宁宫外面瞧你们这些人进去也没有多长时间就出来了。” 婉嫔左右看了看,起身亲自将窗户关上。 她做完这些后回到温清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太后娘娘极不喜欢你们景和宫里那位爬龙床的贱婢。” “哦,是这样吗?”温清眼底掠过一抹喜色。 婉嫔道:“嫔妾听到的消息是,这些日子太后休息不好,时时刻刻都在梦……” 婉嫔动了动唇不知该怎么说,思索后带着万分的谨慎缓缓道:“听太后娘娘身边的服侍的人说,太后娘娘这些日子总是在做噩梦,不停的喊着邵阳郡主的名字。” “许是宁嫔长得和邵阳郡主一模一样,太后娘娘瞧着她在自己的眼面前绕来绕去,有些不舒服,便对她进行打压。” “太后娘娘出手打压,即便是皇上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温清突然一把扯住了婉嫔的手腕,因为太用力,婉嫔不禁闷哼一声。 温清却死死盯着她,婉嫔心头发慌,可是自家娘亲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她也只能忍着。 温清急声道:“方才说太后娘娘老是梦到邵阳郡主,做噩梦,是吗?” 婉嫔脸上笑容僵硬,不晓得她为何问起这个回道:“确有此事。” 温清松开了婉嫔,眼底带着狂热的兴奋和嗜血的杀意,她喃喃自语:“做噩梦……” 温清似乎不太放心,再一次追问道:“你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婉嫔脸色有些发沉,可也不敢发作出来。 现如今温清就是个疯子,也不晓得她怎么了。 之前行事还有些章法,只是为人稍微跋扈高冷了一些,可自从她身边的宫女爬龙床,她估计也是受了刺激,行事越发的乖张起来。 她的母族郑家仅仅是商人罢了,哪里敢和这些封疆大吏的女儿一争高下,婉嫔陪笑道:“温姐姐放心,太后娘娘身边服侍的人,有一个与我们郑家颇有一些关系,所以这消息是可靠的。” “嫔妾觉得太后娘娘之所以对宁嫔如此态度,大概还是和邵阳郡主有些关系的。” 温清彻底松开了婉嫔,仰靠在椅背上,随即想到了什么,起身笑道:“本宫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暂且回宫了。” 她终于要走,婉嫔顿时松了口气,起身冲温清躬身福了福:“温姐姐慢走!” 温清转身走出了涟漪宫。 婉嫔眉眼顿时阴沉了下来,突然脱下自己的衣衫。 方才仅是被温清扯了扯衣袖,她就觉得穿着这件衣服不太舒服了。 她将衣服丢到了一边,木槿忙走了过来捡起了衣服,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家主子:“主子,这衣服……如何处置?” 婉嫔冷冷道:“不干净了,扔了吧,恶心。” 木槿抱怨道:“这温氏也是个不大注意的,得了蛇缠腰的病刚好了几分便来招惹主子您,还差点儿撕烂了主子的衣袖,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婉嫔冷冷笑道:“能不急吗?呵,景和宫都快变成冷宫了。” 这边温清脚下的步子急切又慌张,她心中的那些消息一点点的串了起来。 终于温清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红绡差点撞上去忙跪了下来。 温清突然想到了什么:“红绡,你母亲不是南疆行巫蛊之人嘛,想必你也懂得一些,是吗?” 红绡脸色煞白,不知道这个魔鬼又想干什么。 温清眼眸缓缓眯了起来,唇角染了一层笑。 第31章 二心 一场倒春寒袭来,立春后竟是雨雪交加,湿冷的空气裹挟着冷清的气氛,让景和宫里里外外都冰冷如霜。 春宴马上要开始了,帝后为了彰显对农耕的重视,到时候会举办春宴为农事祈福。 甚至景丰帝还要亲自去耕地里插秧,王皇后则是纺线。 后宫里的嫔妃们也要出宫应景儿,不过这一次出宫的嫔妃可不是人人都能出去的,一般都是选择一宫的主位,或者是皇帝的宠妃。 景和宫的主位按照资历应该是温贵妃,自然轮不到榕宁出去面见百姓。 温清借着这个由头,便将内务府赏赐下来的所有东西都据为己有,丝毫没有一点送到偏殿去。 兰蕊提着一个脏污的包裹,走进了偏殿,她走进门口跺了跺脚上的残雪,这才提着包裹走进暖阁。 暖阁里的温度几乎和外面的一样冷,炭盆里烧的煤烟碳只剩下了残渣,似乎很久都没有烟气了。 榕宁趴在窗前的桌子边写字儿,突然咳了几声。 “主子!”兰蕊忙放下手中的包裹,疾步走了过来。 她将一件大氅披在了榕宁的肩头,榕宁这一次是真的生病了。 自从主子被太后赶到景和宫,皇上就再也没有来景和宫找过主子,不知道是避讳温贵妃身上的病,还是顾及陈太后的脸面。 榕宁的日子不太好过,温清也落井下石,内务府的供应竟是一点也不拿到偏殿。 主子连取暖的银霜炭都被温清据为己有,温清只说她身上有咳症,银霜碳先紧着正殿供应。 “咳咳……无妨,”榕宁在雪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儿,冲兰蕊摆了摆手。 兰蕊瞧着榕宁苍白的脸不禁红了眼眶,忙将包裹打开取出捡来的树枝放进了炭盆里。 树枝烧起来也就能维持一会子的温度,主子还是冻得受不了。 她生了火,转身取煮茶用的银吊子,刚提起小银吊子顿时脸色难看了几分。 走之前还嘱咐锦绣记着给主子取水煮茶,她在外面捡树枝将近一个多时辰,锦绣在干什么? “主子,奴婢去找锦绣去!主子还病着,不在主子身边伺候,却是舔着脸凑到正殿里做什么?” 兰蕊多多少少提醒过锦绣,之前觉得她是心大,可此番瞧着当真是心也黑了。 “站住!做什么去?”榕宁喊住了兰蕊。 兰蕊气哭了,红着眼眶道:“锦绣委实过分了些,主子也就是几日没承宠,她这是安的什么心?到底是服侍您还服侍温氏?” “之前皇上来的时候,打扮得比主子您还艳丽些,如今朝三暮四的,主子病了都不近身伺候着?” “旁的人倒也不说了,她可是因为和小成子一样从花房里出来的,主子对她格外照顾一些,怎么现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 榕宁冲兰蕊招了招手:“你过来!” 兰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到了榕宁的面前,榕宁拿出了冻疮膏,抓起了兰蕊的手。 “主子,奴婢自己来!” “别动!”榕宁温柔地笑了笑,细心帮兰蕊涂抹着膏药,低声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她如今此等表现倒也是个好事,总好过他日生出异心,背地里反咬一口。” “可是……”兰蕊还想说什么,被榕宁笑着打断话头,“本宫在这宫里呆了十年,这些光景早就见过了。” 榕宁帮兰蕊将冻疮涂好后,起身看着外面渐渐越下越大的春雪道:“皇上这些日子准备春礼,还要陪着太后娘娘尽孝,当真是忙碌啊!” 兰蕊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后娘娘不喜欢自家主子,这便是最大的一个难关。 加上皇上这些日子太忙,怕是早就忘了主子了吧? 榕宁透过窗棂看向了锦绣笑意盈盈地从正殿里走了出来,即便是下了台阶还不忘记折返身与身后的红绡说几句体己话儿。 榕宁眼神淡了下来,掠过一抹锋锐。 她转身看着兰蕊道:“拖住锦绣,本宫离开一会儿。” 兰蕊忙应了下来,转身走出偏殿迎住了锦绣。 榕宁穿戴好,将披风上的兜帽摘下来遮挡住了脸,拿起了之前抄写好的那些诗词转身走进了风雪里。 她从偏殿的侧门出了景和宫,顺着后面的梅林直接去了太液池的方向。 雪越下越大,因为是春季,下的都是一片片的雪粒,夹杂着雾蒙蒙的水汽刮过榕宁的脸颊,生疼。 榕宁的那双眼眸却亮得惊人,今天双喜送了消息来,这一次若是把握不住机会,等到那个男人真的将她忘记了,她便是死路一条。 大仇未报,她怎么能去死? 榕宁的绣鞋都被雨水浸湿了,粘腻,冰冷,就像是这该死的天气,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子绝望来。 她本以为可以仰仗着萧泽的宠爱步步为营,可千算万算,没算到陈太后这么大的一个变数。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有些机会得好好把握。 太液池上,湖中荡着一叶扁舟。 萧泽难得歇一会儿,正好今日雪景别有一番趣味,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来太液池上赏雪喝酒。 李公公今日准备宫里春宴的事情,双喜得了机会近身伺候,他躬身温好了酒送到了萧泽的面前。 萧泽接过酒盏饮下一口,微微一愣。 双喜忙躬身笑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酒里加了一点枸杞。” 萧泽点了点头:“你小子倒是个有心的。” 这些日子他确实累得够呛。 双喜低下头,小心翼翼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这个法子还是榕宁告诉他的,一点枸杞便是讨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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