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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谈拢的? 他那一笑吓不吓人,吓不吓人! 杀人后舔血丝儿的既视感! 奶腿的。 比邪祟都邪。 哎你就是该,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洪水就泛滥,人家问你是要你给与鼓励滴,你嘚瑟嘚瑟真拿自己当教练了,冰碴子砸一通你就老实了! 缓了一通,我换下衣服先去冲了个澡,许是在车里眯了一觉,精神恢复的很好。 沈叔家虽然在山里,没有淋浴,澡还是洗的很勤的,许姨要求我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 小洗就是她看心情给我搓,大洗就是她必须要搓,你越不同意她搓的越来劲儿,后来我琢磨出了经验,洗澡前特意喊她,许姨,来给我搓澡啊! 许姨要是骂,你嫌我不够累啊,一边去! 我就安全了,自己在屋里泡一泡,美滋滋的洗完拉倒。 偶尔这招也不好用,泡好了许姨会骂骂咧咧的进门,“起来,我一天该你的!给我多少钱这么伺候你!” 换上书包里许姨给预备好的睡衣,对着镜子吹头发时还忍不住笑。 有时候越想,越觉得许姨像我三姑和妈妈的综合体。 本以为住在山上是要跟三个怪人相处,一开始还很害怕,很头疼,很多话都在安慰爸爸,渐渐地,是真的很喜欢他们三个人,沈叔,纯良,许姨,他们个性迥异,每个人都缺点鲜明,却又在细微处温暖人心,相处越久,越像我没有血缘的亲人。 放下吹风机,我吐出口气,才分离一晚,我就有点想他们了。 “糖葫芦呢?” 没见成琛手里有东西,“难不成他放车里了?” 掀开窗帘看了看,除了远处的霓虹,啥都看不清,低温让外层的玻璃底部结了一层冰花。 这天气,放车里也不会化,明个就能带回去给纯良吃了。 心一放,我四仰八叉的躺倒床上,抻了抻胳膊腿,舒服! 盖好被子摆弄起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号码是我那屋的座机,午夜十二点打来的,应该是许姨或纯良担心我,正巧我睡着了没听到,现在都快下半夜一点了,他们都休息了,只能天亮了再回电话。 点开短信,有七八通未读,都是爸爸发来的,每一通都仔细读了读,他怕朱晓燕再找我麻烦,让我不要搭理她,又提了二嫂要和二哥离婚的事儿,要我不用管,读到最后一条短信,爸爸问我在忙啥,怎么不回复他,‘老闺女,好好吃饭,听沈大师的话,别担心家里。’ 我无奈,特别讨厌爸爸什么事情都说半截,他越不要我担心,我越担心啊。 回了一条信息给他报平安,他睡醒就能看到,不用惦记我,谁知刚发送过去,爸爸的电话就打来了,“栩栩,你还没睡?” 我愣了下,“没啊,你怎么也没睡啊,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来县里看事情,体验下怎么做先生……” 讲到激动处我坐起身,“爸,你猜我今天赚了多少钱,一千块啊!我今晚解决了两件事!” “哎呦,不危险吧。” 爸爸还挺心惊,“可别像方大师似的……” “不会的!” 我笑了笑,“爸,你要支持我,我今晚真的特别厉害,你快夸夸我。” “真好,有出息啦。” 爸爸发出笑音,“我说你怎么没回我信息,不过我给沈大师去电话了,他说你没事,小成总在你身边照顾,我就没太急,这么晚了,小成总才给你送回沈大师那?” “没有。” 我应着,“太晚了开车不安全,我和成琛在县里住酒店,明天回。” “什么?!” 爸爸嗓音一提,“小成总带你住酒店啦?!!” 这给我耳膜刺的,忙移了移手机,“是啊,太晚了,不住酒店住哪啊。” “这这……沈大师没讲啊!” 爸爸气急,“谁给小成总这权利的!他呢,你让他接电话!” “你要找成琛接电话?” 我隔着听筒都看到了爸爸吹胡子瞪眼睛,掀开被子,“那你等等啊,他在隔壁的房间,我去找他……” “啥?” 爸爸一惊一乍的,“两间房是吧!” “啊。” 我懵懵的,“不然就一个卧室,我俩怎么住啊。” “啊……” 爸爸在那边舒了口长气,“没事没事了,你这孩子也是,话不说清楚,我以为……那多不方便啊,互相打扰休息,在家我就告诉过你,男女有别,要保持距离!男人睡觉都打呼噜,脚臭,辣眼睛!在一个屋你就甭想睡好觉了!明白吗?” “我知道啊。” 我笑了声,让他给我吓一跳,“我睡觉毛病也多,也不好打扰到他,这一趟出来成琛帮我太多了。” “对,别打扰小成总休息。” 爸爸连声应道,“明天记得把房费给人家,不能让人拿钱,咱家现在条件虽不比往常,但绝对不能短谁的,尤其是小成总那样的人家,别让人瞧不起,钱这块儿别差事儿,需要就跟爸提,爸给你打钱!” 有约定我怎么给钱。 可我不敢跟爸爸讲,他肯定要骂我不懂事。 两头夹。 “爸,那二嫂要离婚,还有钱给她吗?” “咋了?” 爸爸警惕起来,“是不是朱晓燕又跟你说啥了?” “没,小燕姐的电话号码让我拉黑了,她打过不来。” “那就好,这事儿你别管。” 爸爸低声回我,“栩栩,大人的事儿不是面上那么简单,你二哥的判决还没下来,律师还在调节,到处都要用钱,朱晓玲在这节骨眼张嘴就要五十万,这是人能办出的事儿么,还有她那妹妹朱晓燕,包括她们老朱家,我都敢拍着胸口说不欠她们的,现在朱晓玲是看咱家……唉,你哥又进去了,玩卸磨杀驴这套,我偏不随她的意,要走她就走,我老梁家不要这种忘恩负义的儿媳妇儿,要钱指定不好使!” “可是……” 我张了张嘴,“我听说二嫂以后不好怀孕了,我觉得是我……” “栩栩!” 爸爸厉声打断我,:“医生只是说她流了两回,以后容易习惯性流产,建议她下次怀孕就躺在床上不动,保胎,没说她以后怀不上了,朱晓燕就是故意往严重上说,好要钱,那她姐第一次流产是因为什么,大家心里没数么,你小孩儿,爸不爱跟你讲这些,不想给你整复杂了。” “现在呢,咱就等,沈大师说你命格这事儿月底前能有结果,要是你命格回来,咱家借钱也重头再来,要是命格没拿回来,就先搬回农村,反正咱家根儿就在村里,种地也能吃上饭,离市里远了,谁乐意说啥就说啥,栩栩,你只要记着,咱一家人全须全尾就啥都不怕,病能治好,灾能过去,你迟早会长大,这一辈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情伤害到你!” 我嗯了声,眼圈又开始发红,“爸,我知道,我就是怕小燕姐出去乱说,到时候奶奶会知道我没在国外,是我害的家里这样的。” “她敢说!” 爸爸绷着气,“她要传瞎话我就告他!这还是我见了你哥的律师普及到的法律知识,只要朱晓燕敢在临海市乱传你事儿,对你造成了不良影响,我就告她造谣!反正我现在身边有律师,给你哥打一个官司也是打,打两个还能凑一双!” 我愣了愣,“传瞎话还能告呢?” “能,麻烦点,加上很多人不懂,老百姓就得多普法,得保护自己!” 爸爸语气严肃,“栩栩,啥都不用怕,只要你好活着,健康的活着,我就高兴,你好了,你妈就能站起来,你奶奶看你好,老人家身子骨就硬,爸想明白了,命格没拿回来呢,沈大师说帮忙挡煞,户口就改到他那,命格要是拿回来了,就算你没拜成师,户口也可以转到沈大师那!” “爸,命格拿回来你也同意我转户口?” 理论上,我拿回命格就可以继续照耀家人了,但更换门庭,我离临海又远,从阴阳上来讲,福佑本家的力量就很微弱了,聊胜于无,爸爸居然会做这个决定? “当然!” 爸爸叹气,“沈大师是咱家大贵人啊,他既然无儿无女,除了纯良外想多求个女儿给他送终,爸理解,咱做人不能狼心狗肺,不过到那时你还是要常回家看看,陪陪家里人,爸只当你去外地念书,多了养父而已,在爸爸心里,你永远都是爸最稀罕的小女儿,爸也知道,栩栩你懂事,摊上这种事,不是说花钱就能消灾的,咱得知恩图报,这辈子都要记得沈大师的好!” 放下手机,我擦了擦泪,很多事,我不能跟爸爸讲,沈叔借我命格,是他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我,而袁穷又是何等的穷凶极恶? 这恩情真的比天地都大,沈叔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怕我做不成沈叔徒弟,那我无论是否拿回命格,都要做他的女儿,否则我不知如何去报答,可我这话不敢对爸爸妈妈讲,唯恐他们难过,如今爸爸的一番话,真的让我放下了很多负担。 恍惚间,我好像明白,自沈叔收留我的那刻起,我的命运,就和沈叔紧紧的系在一起了。 躺到床上,我拽了拽被子,闭上眼,脑中乱糟糟的涌着许多事情,朱晓燕尖锐的骂声,妈妈艰难的吐字,三姑的劝慰,翻了个身,昏昏沉沉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后脖颈痒痒麻麻,好像有人正在我身后吹气。 “别烦人……” 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挠了挠,第一反应是纯良来我屋撩闲找打,猛地,我后脊梁一麻,我没在家! 双眼一睁,床头灯还亮着,室内暖黄一片。 很静。 依稀能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 我侧躺在床上,雕塑般,一动都不敢动。 后脖颈的异样感仍阵阵来袭,不夸张的讲,背身床面都塌陷了一块儿,感觉有人躺在了我身后,对着我后脖子根儿呼呼的吹着凉风,麻痒感带着我头发丝儿都要竖起来,毛孔都要炸了! 憋了几秒,我手慢慢的摸索到枕头下,临睡前我把符纸压在下面,就是怕鬼压床之类的事情,谁成想还能遇到! 袁穷放鬼找来了? 第63章 惊魂 我心底默数了一二三,沈叔,这个时间段观师默相您别怪我,劳烦您起个夜吧,栩栩这实在是挺不住了! 握住符纸,我胳膊当即朝后抡捶,身体一跃而起,“哪个不怕死的敢惹我!!” 踏道驱邪必须牢记八字:状态要稳,表情要狠! 呀!!! “……” 身后空无一人。 床垫表面也平平整整。 我微喘着粗气,一手一个符纸,还摆出个魁星踢斗的造型,二二乎乎,啊不,风采超群的站在床上扫视一圈,两手的符纸一阵乱比划,“谁,刚谁在吹气儿呢!有本事就当面吓唬我,要知道,我可是乾坤通天圣手沈万通的亲传三弟子,熟练五雷之法,运雷之术,摄雷之术,各种你不知道的术!一掌若出,妖孽必然无所遁形,魂飞湮灭!” 十分中二,啊不,气质凛然的喊完,我都感觉自己不太正常,对着空气自吹自擂,这玩意儿有时候真分场合,你要是看到鬼祟了,说啥都是气势,没看到,那就跟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似的,再加上舞舞玄玄,旁边人见到真容易劝你回家吃点药!! 瞎武扯半天,墙上的挂钟提醒我才下半夜两点,调整下呼吸,难不成我刚才是做梦? 蹦跶一阵也没感觉屋里哪块不对,右臂没痛觉,再者隔壁房间还住着成琛,他那光芒万丈的,我住院时隔着面墙都能得他庇佑,搁这也应该大差不差,不至于撞鬼啊! 成琛的气味比护身符都好用啊! 默默呼出口气,我拽着被子重新躺下来,告诉自己别太紧张,遇事最怕自己吓自己,要相信科学,当自己是柯楠呢,走哪都能遇到事儿,刚才兴许是卧室空调风呢,眼睛正要闭上,头发丝又开始酥酥的走电,有时候身体的反应真比眼睛要来的快,余光一扫,我居然在床边看到了一双脚! 悬空的脚,肤色青灰,没穿鞋,比我床铺要高一点! 我本能的顺着那双脚朝上看,小腿,宽大的红色裙摆,垂顺的两只手,隆起来的肚子…… 是个有、有孕在身的? 抬起眼,天花板上挂着个长发女人,咱不知道那绳是咋绑到天花板的,吸顶还是啥高科技,没时间研究,就看到她头发挡住了全脸,瀑布一般,完全看不到五官,贞子似的,就在我床边摇摇晃晃。 吊死鬼!! “妈呀!!” 我当即破功,一声惊叫而出,踉跄的爬起来,手里的护身符正要往嘴里塞,一扭头,她又不见了! 这给我吓得,全身汗毛都起来了,弓腿站在床上,射箭一般的姿势,神经兮兮的四处看,“你别别别吓我嗷……出来!” 喊完我还神经兮兮抬头看,就怕她跨差一个猛子从天而降,在嘎巴吊我眼前! 屋里又恢复安静。 时钟滴答滴答的作响。 我不敢在放松警惕,这回看真亮滴,绝对不是幻觉! 跳下床,我拿着符纸就像是持抢似的,四处挥舞着检查,“赶紧出来,有冤诉冤,有仇报仇,要是奔我来的,你就别躲躲藏藏,咱俩比划比划,要是之前就死在这屋被我占地儿的,你就出来把话说清楚,我给你腾地方,世间万物,都是讲究一个理字,我贵为乾坤通天圣手沈万通的内传三弟子,虽能斩尽一切妖邪,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限你三个数,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该说的全说了! 卧房里还是静静悄悄。 我乍着胆儿朝洗手间走,这时候发觉到气人了,这套房俩洗手间! 客厅一个,内卧一个,检查起来也真是挑战心理素质! 我先去了客厅的洗手间,撑着气势扫视一圈,“三,二……二啦啊!” 没发现问题,回到内卧洗手间,我鼓足勇气拽开浴帘,哗啦一声,里面也没啥惊悚画面,憋着气,我走到床边,“你快出来,别跟我藏猫猫,一……一点五!我告诉你啊,我师父脾气可不好,我脾气更不行,杀、杀鬼如麻啊!!” 没动静,格子睡衣的背身都湿了,我紧张兮兮的想坐下歇会儿,一垂眼,发现这床有床脚,底子悬空的,咽了咽口水,我试探的弯了弯腰,“你能在下面?哈哈,我猜你不能这么无聊……” 膝盖一低,我脸倏地看向床底,“月棱镜威力变身!” 弓起的脊背凉飕飕的贴着睡衣,对着床底暗乎乎的地毯,我无端的呼出口气。 不行了! 太挑战极限了! 都要给我吓出毛病了。 撑着床边起身,刚站稳,后脖颈就被小凉风一吹! 呼~ “我在你身后……” 幽幽的女声一出,我符纸瞬间往嘴里一塞,猛地回身,“你……” 身后没人。 “我在床底……” 脸颊一木! 我立马朝着床头柜方向一蹦,不看不看我不看,谁看谁是王八蛋! 符纸没出息的卡在喉咙,我生咽的同时余光还是瞟了瞟床下,依然……啥都没有!! 她玩我! “我在这……” 肩膀猛地被人一拍,我登时咽下符纸,转而拿起求情符,正要撕开塑封,好让里面的磷触碰空气自燃,屋内突然刮起一股生猛的旋风,台灯摇晃,我披散的头发都跟着飞舞,求请符被席卷而落时一颗全是头发的脑袋就伸到我旁边,发丝缝隙里的女音儿幽怨婉转,“小妹妹,我不喜欢火……” “妈呀!!” 我一个侧翻滚到了大床的另一侧,心里无比懊恼,为什么不拿稳点!! 传信符啊!!! 站直后我撸起袖头,刚要和她硬干,‘人’又不见了! 我去! 她什么路数!! 心头长满了蒿草,正发毛着,我脚踝就被人一握,低头,就见女人躺在了床底,露出一颗只有头发的脸,“我不是来伤害你的……” “啊啊!!!” 我被她搞的极其崩溃,硬生生的拽出脚,对着她头就一踹,“滚开啊!!!!” 嗖的一下! 她身体迅速滑到床底,我见状就跳上床,等着她从床的另一侧蹿出来,谁知没动静,她滑入床底就消停了,我正纳闷儿她哪去了,后脑勺就被人轻碰,转过脸,她又吊起来了,脚趾一下一下摇曳着轻轻碰我额头,“小妹妹,不要踹人,很不礼貌,头会很疼的……” “啊!!!” 我都不敢抬头去看,也顾不得她有没有脚气,跳下床就跑,实在受不了啦,这个邪谁爱驱谁去驱吧!! 跑到客厅,我紧急刹车,突觉不妥,这么跑是不是太丢人了?! 踏道之人不能怂啊! 看了眼右手,可手臂完全没反应啊,我是不是得弄出血才能…… “小妹妹……” 女人的声音又起,“别走啊……” 我颤巍巍的回头,这次她吊在了卧房门框上,长发飘飘荡荡,头发前面的缝隙一点点的扩大,没有露出全部的五官,只有鼻子,还有两只眼的前眼角,以及乌黑色的嘴唇,血顺着她的内眼角不停地流淌,幕的,她朝我张开了嘴,一条舌头红围巾似的耷拉到了胸口!! “救命呀!!!” 我仿佛被迫参与出演了一部恐怖片,成了里面那悲催撞邪的女一号,除了吱哇乱叫,啥也干不了,真眼瞅着那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然后对着我掀头发了,吓得我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前脚蹬着地,颤巍巍的抬起右手就要朝嘴里咬,必须要咬出血,不然没灵力磕啊,可是没出息的,我牙齿打着战,死活吃不上力,根本咬不破指腹! 阴风阵阵,她吊在门框上轻轻晃动,似乎觉得舌头的威慑力对我不够,隆起的腹部忽然迅速增大,几秒而已,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然后这西瓜在我惊悚的视线中猛地撕裂开来,一颗血糊糊的婴孩儿脑袋瞬间破皮而出,眼睛溜圆,面容诡异,笑声尖利,“嘿嘿!!” “啊!!!!” 眼球的冲击太大,我完全没有‘磕’的心思了,连滚带爬的奔到门口,不管不顾的冲向门外,顺着走廊哇呀呀的冲刺到电梯,疯狂杵着按钮想要下去,芝麻开门! 叮~ 我第一次觉得电梯声如此悦耳,抬腿就要进去,眼一抬,却见狭窄的电梯空间里只有一双悬挂的人脚,大红色的裙摆在小腿处来回飘荡,“小妹妹,一起坐电梯啊。” “救命啊!!!” 我脑中一片空白,扭头就朝走廊跑,“沈叔啊!!!” 自己都不知道要跑去哪,心态完全被她一次次不按套路的小火慢吓搞崩塌了! 奔回房间门口,我看着706的门牌不敢进去,只得拍起707房门,“成琛,你睡了吗!成琛!救命啊!” 以为得喊一阵,甚至我都做好了把这一走廊住客全吵出来的准备,哪怕他们出来骂我,那也比活见鬼强啊,没成想成琛很快就开了门,他连衣服都没换,只脱了毛呢外套,穿着黑色的衬衫长裤,看着我微微疑惑,“怎么了。” “有鬼啊!!” 不夸张的讲,他开门的一刹,我感觉神明降世,连他硬朗的五官都变得亲切柔软起来,光辉终于把我拽回了人间! 顾不得多说,我擦着他手臂先挤进屋,:“快快快关门!!” 成琛莫名,仍旧关好了门,“梁栩栩,你大晚上不睡觉做什么,跑去哪了,一头大汗。” “有有有脏东西,超凶的!” 我战战兢兢,指了指隔壁,:“那,那个屋子,我刚才睡觉感觉有人朝我吹气,然后……红衣,长发,带子,还生了,噗嚓裂开……追,追我……” 语无伦次的说了半晌,情绪才稍稍稳定,见过这么多鬼,这女人真是最邪乎的! 好在站到成琛身边,老哥气场一转换,真挺有安全感,可算没那么阴间了! 成琛要我进客厅里坐着说,我腿软走不动,就靠着房门内侧给他形容,“就在这说吧,我得缓缓,成琛,她摆明了吓唬我,我跑到哪,她在哪露脸,你说她有事说事嘛,就算我解决不了也可以找沈叔解决,光吓唬我是图什么!” 头回见这号的!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哪管像那个周天丽,摆明来要我的命,或是那性别模糊的黑脸男,咱也能拉开架势摆摆道。 她倒好! 也不说狠话,哎,就吓我,还玩了个绝活,当场生孩子! 我哪见过这个啊,看电视到亲嘴镜头我爸都不让我看呢,这让她给我吓得,我都想绝后了。 成琛认真的听我说完,伸手就要开门,我紧张的拽住他手腕,“你做什么?” “我去看看。” 他轻着声,“如果真有脏东西,我倒想长长见识。” 我松开手,“那咱一起去吧,你在的话,我比较安心。” “安心?” 成琛眼底跃出一抹笑意,“我在你会安心?” “啊,你命好啊。” 我委屈巴巴的点头,“脏东西就挑我这软柿子捏,还不让我燃符,观师默相符我都吃了,完了还白吃了,今晚我赔大发了……” 成琛失笑,上下看了看我,笑的更欢,“梁栩栩,你不是要做先生的人吗。” 我都要哭了,“先生也是人呐,害怕也是情理之中,那是厉鬼呀,厉害的厉,不然她不敢在这露面的,成琛,你得安慰我呀。” “我安慰你,好了吧。” “……?” 我一头汗的看着他,怎么突然有点想掐他呢,“你这么安慰我能好吗。” 诚意呢? “抱歉,我先去看看,让她吓一吓,我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就知道怎么安慰你了。” 成琛还笑,即便他意识到现在笑有点朝我伤口上撒盐,但他又忍不住,一副我笑我的,你难受你的,洒脱脱的走出去,706房门关上了,他进不去,只得叫来客房主管,开门后俩人进去检查了一圈,没发现啥异常。 我做贼似的跟在后面,一通探头探脑,虽然心里清楚,这女鬼凶归凶,大概率是不敢跟成琛面对面的,折损的会是她自己,但我还是有阴影,头回被这么吓,扛不住! 主管听说我‘撞鬼’也诧异不已,在成琛的要求下给酒店负责去了电话,负责人在电话里拍着胸胸脯保证,我住的房间里绝对没有死过人,更没人上过吊! 括弧,孕妇上吊更不可能! 再括弧,他们的整间酒店,开业至今就没出过人命,自杀上吊这种事绝对没发生过。 那我看到的东西是哪来的? 袁穷放的? 脏东西是跟袁穷签了啥协议吗,在我这拉业务,搞到我的人头能升职加薪? 正说着,酒店保安还过来了,这个老哥通过监控看我在走廊上被狗撵了似的玩命跑了一个来回,他非常负责的过来询问,寻思我究竟是在锻炼身体,还是有啥异于常人的癖好。 “小妹妹,你当时一边跑,一边喊的啥,我在监控里看你五官都狰狞了。” 我低着头,能不狰狞吗,监控要是放慢镜头你都能看到我哈喇子跑出来了,没尿裤子算我心理素质好。 “小姑娘肯定是做噩梦吓到了。” 主管替我回了保安的话,生怕这保安好信儿,我在提有鬼,会给酒店造成不好的影响。 “小姑娘,我们酒店虽然地处县城,但管理和服务绝对高标准,否则成先生也不会选择我们酒店下榻,另外,也正因为我们县城不大,才不会发生你所说的这种事,若是真有孕妇在这房间吊死,不可能没人知道,事儿早就传遍全县了,你说对不对?” 我点头没言语,冷静下来,我也觉得酒店没啥责任。 咱阴人之身,不说招这些东西,身后还有个盼我早死的袁穷。 就是我想不通这吊死鬼的路数,她没杀我的意思,纯粹精神折磨我,完全不符合袁穷放厉鬼勾魂的宗旨,要我是袁穷,放出这么牛比一个手下,那不就奔人头去的么,能让我跑?还给我演节目? 再者,真要是袁穷放出的厉鬼,我右臂不会没反应,没疼没痒没神力,对这个吊死鬼我除了被她吓的破胆,丝毫未有愤怒,哪管她用糖葫芦钎子扎扎我呢,这只能说明,我的身体并没有将她归纳为‘危险品’,她也没想要我命…… 这不就邪门了嘛! 房间虽然没事儿,主管考虑我害怕,就询问成琛要不要再给我换一间房,让我能住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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