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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了口气,“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所以成琛出来也不会见到我,你拿着瓷瓶就和他说,想要见我,就要先喝掉……然后,等他醒来,如果……” 鼻腔无端的酸涩,我撑着笑看着周子恒,“如果他醒来还没忘记我,你就带他去看那具女尸,我已经在女尸脸上布好了法门,成琛不会看出破绽,哦,对了,还有这个……” 唇角莫名颤抖,我背了背身,摘下手套,然后摘下戴在无名指的钻戒,转回脸,将戒指递给了周子恒,:“将这枚戒指,戴在那女尸的手上……他就能相信一切了。” 第849章 小事儿 周子恒接过戒指,镜片后的眼也红了红,“栩栩小妹妹,那明天上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接老板?你藏在暗处就行,可以……看看他。” 我低着脑袋晃了晃,故意压低帽檐,“不去了,我有事情要忙。” “那……好吧。” 周子恒说话也不利索上了,“以后,照顾好自己,我相信,你会幸福的。” “谢谢,你和懿儿姐姐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对他点了下头,“那我走了,你们有事情给我来电话,再见。” 说完,我快步就朝医院外面走去。 雪终于停了,天地都是白霜,风变得凛冽冰寒。 我闷头朝着车子走去,脸像是被刀子切割。 倒也有好处,眼里的泪登时就被封住,省的流出来冻在脸上,那可滑稽了。 “栩栩小妹妹!” 刚要启动车子,周子恒又追了出来,敲了敲车窗,“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 我降下车窗,周子恒明显跑的很急,呼哧着白气,镜片上都是一层白雾,手里则递给我一张折叠的符纸,“这是无量道长给我的,里面有什么幻境,有机会的话,你或许能看到。” 幻境? 我接过来打开,的确是一张幻境符,不过我拿在手里什么都没看到,“能看到什么?成琛吗?” “无量道长收的幻境,他说有缘才会看到。” 周子恒道,“我也不是很了解,总之栩栩小妹妹你收好了,说不定以后你就能看到了。” “好。” 我没多纠结,收好符纸装进兜里,眼见他还只穿着西服,便催促他快回去。 “哎——” 周子恒不干脆上了,“栩栩小妹妹,你真的不想再见我老板一面吗?可以见完面再去喝那个……” “不要了。” 我轻声打断他,“我已经很对不起成琛了,就不要再折磨他了,这辈子,我决定放过他。” 周子恒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踩着雪后退了几步,“保重。” 我嗯了声,开着车子离开了医院。 直到车子开上了马路,再也没有旁人,唇角才没出息的瘪了瘪,眼泪一股脑的流了出来。 我用手背不停地擦拭,可是该死的,身体里怎么好像有个水泵子,干擦擦不完。 太过难受,便在路边停了好一阵,心口没那么拧搅着疼痛了,才开着车回到了三姑家。 …… “姑,你今天忙的可够晚的。” 纯良和齐菲都没睡,还给我留了晚餐,见我在桌旁吃饭,纯良难免挑理,“不带着我玩儿就算了,回家要早点呀,我给你去电话还不接,我很担心你呀。” “你来电话时我在路上啊,下雪天路况不好,我不敢分心接电话……” 我面不改色的扯绺子,哪好说当时坐在车里正一抽一抽,哭得跟压水井似的,接电话准保露馅儿,“再说你姑我多大的人了,我都是上通三圣,下达九泉的先生了,能出什么事儿,你别跟老妈子似的。” 说话间我看向齐菲,“菲哥,管管你家纯良,不过就是没接他一通电话,坐旁边磨叽我半天了,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女侠啊,他要不磨叽你我就去磨叽了。” 齐菲敲着稿子,还能分出心接茬儿,“他就你这么一个姑,我就你这么一个敢汽车撞自己的哥们,不磨叽你能成吗?” “行行行,你俩真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懒理他们的样儿,吃完饭就将碗筷收拾到厨房,纯良颠颠的跟着我,见我刷碗,他就拿着棉布在旁边等着,擦干碗筷,还将它们码在橱柜里,我看他这么“乖巧”还有些不适应,忍不住笑,“小可爱长大了呀,真不错,知道帮姑姑分担家务了。” “少用那个腻咕姑的音儿恶心人。” 纯良低着眉眼,整理好厨房才看向我,“你在成大哥身边的时候从来不用做事,在我旁边却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像保姆一样,姑,我早就该长大了,以后,活儿你就吩咐我去做,我做的比你好。” “是吗?!” 我惊喜不已,故意扬了扬声,“齐菲,你听到了没?以后咱们都别客气,家里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的艰巨任务就交给沈纯良打理,他一定会不负众望的!” 齐菲扫了纯良一眼,嘁了一声就继续敲起稿子。 “哎,你嘁什么嘁?” 纯良不乐意的样儿,“是不是忘了刚才谁给你的灵感?三天不打你就……” “嗯哼!” 齐菲一咳嗽,纯良立马给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悄悄声,“祖宗,惹不起。” 我不厚道的笑,这种热闹天天能看一百八十遍,纯良也是,欠儿病没整,说不过人家,杠不过人家,还非得天天的撩扯,嘴上逞逞英豪,让人家按一下才算是老实。 眼见氛围正好,我拿起一袋薯片吃了口就道,“明天我要出趟门,三五天回来,你俩看家。” 纯良正要拿着遥控器换台,闻声就看向我,“去哪?” “西南。” 我坐到沙发边上,薯片咔嚓作响,“一点小事,办完就回来了。” 纯良持着遥控器却没动,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是……小事儿?” 第850章 消化 “不然呢。” 我示意他给我换个搞笑的综艺节目,“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大事儿,咱道行在这了,无敌呀。” 纯良听到这话便嫌弃的给我一眼,手上很听话的给我找了个喜欢看的综艺。 齐菲经常出差,对这种事儿倒是不在意,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手机保持通畅。 说说笑笑到了半夜,我洗完澡回到房间就异常疲惫。 躺在床上,我拿出那张周子恒给我的那张符纸又研究了会儿。 这种符纸都是术士用自己的法门加持制作,无量道人这符纸我真没看出门道,不晓得里面是什么幻境,好奇也没用,琢磨半天没出结果,我只能将它收好到书包里。 调了个闹钟,闭上眼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悄声着整理着书包,不准备带行李箱,也不拎行李袋,正好现在抗冻,不需要多带棉袄,就背着个大点的书包,带点洗漱用品,几身换洗的内衣物就可以了。 一直没什么银行卡,办理的存折还是用许姨名头开的户。 如今看来,我倒是真的一身轻,揣好证件和现金就行。 瞄着时间到了五点,我跪在坛案桌前,燃起香,虔诚而又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这些年,我发过很多的豪言壮语,哭着表达过许多不甘,许多愤恨。 真到了这一刻,我反而无言,平静中,带着汹涌。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戴上鸭舌帽和口罩,背着书包走到门口。 有细微声响传出,转回脸,就见纯良卧室房间的门开了条小细缝。 本以为是纯良和齐菲谁起来要去洗手间,我还得道个别,谁知门顿了顿又合上了。 屋内暖气很足,几秒钟就恢复了安静。 我见状就笑了,真好,我讨厌道别。 车钥匙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我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从我记事起,就不断的离开家门,很小的时候是去外地参加比赛,一走就十天半个月,那时还没什么,因为我知道,家人永远都会在机场和车站等着我。 直到分界点十二岁,每一次的道别,都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疼。 我三次从镇远山出门,送走了三位永远都不会再见到面的长辈。 或许这是人生必然的经历,就如师父所言,这世间的所有相遇,都是为了告别。 我接受,但是抗拒那种滋味儿。 冬日的天还未大亮,我半低着头走出单元门,看到路灯旁的人脚步就是一停。 张君赫靠着路灯杆子正在抽烟,吐出的烟雾融进清冷霜寒的空气里,料峭而又惆怅。 路灯周围还未清扫的白雪都被他鞋底踏平,上面铺着无数的烟头。 他这是在外面站了多久? 抽了多少烟? 我惊讶的走上前,“你不要命了,这什么天儿啊,会冻出病的。” 张君赫没答话,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下颌都是胡茬,头发也乱糟糟的,上身就穿着件夹克棉服,还是敞怀,见我走近,手里的烟便捻灭扔到地面,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开口道,“梁栩栩,你跟我吧。” 他声音哑的厉害,吐出的字节如同被糙纸打磨。 唯恐我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和我好吧。” 我懵了几秒,旋即笑了声,“不是,你现在消化完了?能接受我师父是你……” “那不重要。” 张君赫垂眸看着我,郁郁的,“二十七年前,没人询问我的意见,就为我安排了个爹,二十七年后,走的走,没的没,我接不接受,结果就摆在这里。” 说着,他苦涩的牵了牵唇角,下意识的又想敲烟盒,对上我的眼,烟盒便在掌心里握紧,“梁栩栩,我想了一夜,特想找个人去恨一恨,但我发觉,这想法挺傻的,除了我自己会难受,旁人完全无所谓,赢了的已经赢了,输了的还在垂死挣扎,我不过是个小角色,所以,余下的日子,我想为自己活,做我最想做的事儿,第一件,就是来找你,梁栩栩,我们终于不是对立面了,那,你就跟我好吧。” 我戴着黑口罩,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笑了笑道,“行了,你不用一直强调跟你好,咱俩是名义上的兄|妹,我当然会跟你好,只不过……” “少来那套,咱俩有一丁点儿的血缘吗?” 张君赫打断我的话,身体微躬,双手固住我的肩膀,眼看向我,“你昨天应该看到那些画了,我对你的心思,一直都藏在那些画里,曾经我很清楚咱们之间不可能,我不敢追求你,但现在,你要放下成琛了,我也不再是你仇人的儿子,梁栩栩,这一切都刚刚好,我愿意陪你一点点忘掉成琛,也请你给我个机会……” 音一顿,他没再继续,像是被我的举动扰乱思路,略有怔愣。 第851章 悄然 距离很近,烟味在我的鼻息处萦绕,他在和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视线一直落在他敞开的夹克棉服上,实在看不过眼,在他说到最后时便帮他拉好拉链。 撕拉~的声音一响,张君赫的说话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我继续帮他理着外套上的褶皱,细致的扑落掉一些烟灰,“以后要少抽一点烟,我虽然是你妹妹,但不可能一直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人要学会放过自己,你苦了二十七年,以后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昨天我才发现,原来你画画那么好,想必你五年前也是故意将钢琴弹得很烂,你很优秀,真的很优秀,我以你为豪……” 脸颊微痒,我抬起眼,张君赫的掌心穿过我的长发扶住我的脸,他似乎有些动容,俯身就要贴上我的唇,我没有躲,隔着一层口罩,就在他贴上来的一刹那,我对着他的眼,唤了声,“怀信哥哥。” “……” 张君赫定在那里,眸眼与我只有寸距,血丝都变得无比清晰。 沉默了片刻,他憔悴不堪的眸底忽的弥漫起酸酸的笑意,呼吸轻轻的吐在我的口罩外,“梁栩栩,你好狠,诛心啊。” 我亦然没动,很坦然的看着他,“这是事实。” 张君赫低笑出声,他直起身子,掌心从我的侧脸抽回去,脚下退了两步,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看向我的脸就戏味儿起来,“你莫不如给我发张好人卡,也比这声什么鬼的哥哥要强,我是想做你哥哥,但不是你在这种场合下说出的哥哥,而是你懂的哥哥。” 咔哒~ 火苗蹿起。 烟雾伴着寒气在这个清晨再次升腾。 丝丝缕缕的薄雾,犹如百结愁肠,郁郁不开。 “所谓的好人卡只是为了成全双方的体面罢了。” 我说道,“可是喜欢一个人,哪里会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爱情很不讲道理的,也没有什么逻辑,我其实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如果说是见|色起意,我现在也没什么……” “就像你说的不讲道理啊。” 张君赫笑了笑,烟雾后的眼,满是无奈,“你身上有一种特质,我看到就知道会栽的特质,那特质不在于你长得多漂亮,多绝色,而是那一点点的脆弱,一点点的倔强,让人看到就想保护你,不忍心伤害你。” 弹了弹烟灰,他看向我,“梁栩栩,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忒不靠谱,女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对你的喜欢也就那样,对你的表白也就是没得到的不甘心,因为你身边有个大情种,他为你守身如玉,对我这号俗人,你打心眼里就不信会有真情,我说爱你,你都觉得我只是想给你拽上|床,对不对?” 应该讲他说对了一半儿吧。 我清楚张君赫对我有好感,我又不是木头,不过这些年,他也让我看到了游戏人生的态度。 所以,我昨晚看到那些画才会想他是真的有点喜欢我,但远远上升不到深爱吧。 不过甭管是喜欢,还是爱,我和他都没可能。 路灯不知何时灭了,朝阳洒在了洁白的雪面,这座城市终于苏醒。 我看了眼腕上的电子表,又看向他,“张君赫,不,怀信哥哥,但愿有一日,我会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听说,他的牙齿,是在沈医生的诊所看好的。” 张君赫眼一深,唇角似笑非笑的颤了颤,手里的烟燃烧到底部,他扔在地面捻灭,没再说话。 我知道他听懂了,人生可以做很多的选择,不一定只有爱情,我的话里,亦然有深一层的祝愿,我想他能做自己,能放下他心头所有的负担,回归他最初最本真的梦想。 “怀信哥哥,朝前走吧。” 我笑了笑,“我也要走了,再见。” 说完我就抬起脚,走了没几步,张君赫在后面忽的出口,“前面在哪,能给我指个路吗?” 我回头看向他,清晨的阳光给他俊逸的五官镶了层金边,我戴着手套,掌心接着阳光看他,“告诉你一个秘密,人生无论你走哪个方向,都是前面。” 张君赫嘁的笑了声,手插进裤兜里,迈着长腿走过来,站定后他从兜里拿出一方折叠的手帕,上面沾了很多的血迹,递到我掌心里,他说道,“这上面是我的血,你可能会用到,梁栩栩,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嗨,可能从你不愿意利用我的那天起,结局就已经注定,知道吗,我这些年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就是在镇远山和你们相处的那段时光,后来我再不敢去,就是怕上瘾,梁栩栩,不要出事,好好的活着。” 我嗯了声,收好他的手帕,拍了拍他的手臂外侧,转身离开。 想到他家里的那盆海棠花,好像突然懂了一点他。 忘记从哪看过的一段话,写的是,家里养的花自杀了,遗书写道:一生不缺吃穿,唯独缺少阳光和关爱。 愿他以后,能遇到个温柔的女孩子,填补他生命中所有的遗憾。 张君赫站在后面没动,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注视我。 直到我走出好远,回头时见他在原地通起了手机。 不知聊了什么,他唇角大大的牵起,笑的自嘲而又恣意。 我没在多耽搁,出了小区就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匆匆的行程令我没时间多想旁的,起飞前我接到了周子恒发来的信息—“老板出来了,喝了你给的那瓶东西,上车就开始了昏睡,栩栩小妹妹,醒来他会将你全部都忘掉吗?” 我关机没有回复。 飞机滑行着冲入云端—— 我压低帽檐合上眼,脸颊湿热一片。 从此音尘各悄然,春山如黛草如烟。 第852章 惊喜 …… 什么是缘分? 当你以为有些人真的只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甚至都要从记忆中忘却的时候,她忽然出现了。 没错。 她。 我儿时的笔友小姝姐姐。 她依然穿着漂亮的少数民族服饰,面容秀丽温婉。 西南这边的冬天还下着如丝的淅沥小雨,举目都是清脆的绿意,鸟啼声声。 比起北方的霜雪干冽,这里更多的是潮湿阴寒,雨滴飘过,犹如水墨画卷。 空气湿润,小姝姐姐就是从这样一幅美景中施施然走了出来。 她撑着把油纸伞,远远地便朝我微笑,衣物上的精美银饰发出悦耳钉铃的声响。 犹如一个仙女,从一栋竹子和现代别墅搭配的宽敞庭院中走出,飘然纤尘的降临在我面前。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九岁那年,她就是穿着这样的一身服饰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小的我鼓足勇气同她打招呼,“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要去哪里买呢?” 没想到。 小姝姐姐居然就是程白泽先生的助理。 昨天我一下飞机,就和她通了电话,程白泽住的这个地方有些偏僻。 属于一个小镇子,地名和镇远山差不多,取得是山的名字。 我见时间有点晚,就先转车来到镇里,在宾馆住了一夜,今天上午才才打车过来。 得益于程白泽在当地的名气,司机师傅不用看地址就给我送了过来,路上他还和我聊了很多。 虽有点方言口音,我偶尔个别词汇听不大懂,大体交流无碍。 司机师傅说早前这里最出名的是齐天佑,当地人尊称齐大师,无婚无子,只有一个妹妹。 后来程白泽来到这里,齐大师逐渐退居到幕后,不常在镇里出现,云游四方,很是潇洒。 提起程白泽的作为司机师傅大多都是道听途说,那也不妨碍他身临其境般的向我描绘。 尤其是他将我当做上门求见程白泽的事主,语气不掩夸张的道,“喔嚯,那些虫儿一发誓就过来了!快得很!” 我一脑门问号。 蛊虫还要发誓才能过来? 发什么誓? 毒誓? 话题都过去了,我才琢磨过味儿,一发式就是很快的意思,我直接听最后那三字就行。 聊起来很愉快,当地的民风极其淳朴,司机师傅给我送到地方还提醒我注意保暖,他看我穿着皮夹克和高领毛衫觉得太单薄,这边的温度虽没有北方那么低,冷起来亦是入骨,小心不要生病。 我很感激的和司机师傅道别,没成想,等候程白泽助理的时候,等来了小姝姐姐。 人生的惊喜是啥? 暴雨倾盆,突有伞遮头顶。 异地他乡,偶逢相知故人。 “沈小姐,你好,我就是程先生的助理。” 她走到我面前站定,见我没有撑伞,体贴的将油纸伞举过我的头顶,“不好意思,程先生正在和事主谈一些事情,大概还要耽搁一会儿,我先带你去里面坐坐,请跟我来。” 雨滴细细密密的敲打着伞顶,多年过去,她身高比我矮了些,五官气质依然是温婉恬静。 想想那时她已经是十几岁,多年来变化不是很大。 而我那年才九岁,长大后她认不出我来倒也正常。 难怪她在手机里听到“栩栩”这个名字会反应异常,想必并没有忘了我。 “小姝姐姐,我就是栩栩。” 我牵起唇角,拽下脸上的口罩,“梁栩栩。” “梁栩栩?” 伞下的她微怔的几秒,“你不是姓沈吗?听程先生说,你老家是北江省的镇远山……” “我是后来去的镇远山。” 我说道,“十二岁之前,我在临海市中心小学念书,九岁的时候,我曾经来这边的城市参加武术表演赛,当时你是观赛的学生代表,后来,我们就开始了通信,你还给我邮寄了一套这身衣服……” “没错。” 小姝姐姐红着眼点头,“你回信的时候还在信封里面夹了钱,八张百元大|钞,当时我就想,这小妹妹胆子是有多大,怎么敢在平信里面放钱,一但丢失了怎么办,栩栩,真的是你啊,栩栩!” 我连连点头,鼻腔也是酸涩,“是我,小姝姐姐,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说起来,我们真的失去联系十几年。 我知道的地址也就是她那时读书的学校。 毕竟那时候我才九岁,太小了,给她写信还有很多字都用着拼音代替,小姝姐姐也只是将我当做远方的一个小妹妹,由于我在信封里装百元大|钞的惊世骇俗举动,从而印象深刻。 “小姝姐姐,豆豆呢,那时候你还说豆豆很喜欢我呢!” “豆豆让我送朋友了,已经没了。” 小姝姐姐摇摇头,“蛊虫么,挡完煞气就化了。” 见我惊讶,她难看的笑笑,握住我的手,“栩栩,忘了豆豆吧,走,姐先带你进去坐坐,真好,前段时间我收拾房间时还看了咱们小时候通过的信,你在信里说要学好武术,行侠仗义,仗义的仗你写的还是别字,丈夫的丈……” 距离一下就拉近了,我真成了上门的贵客。 小姝姐姐见我喜欢欣赏景色,便带我去了院子里的竹亭小坐,顺便等候程白泽。 院子真的很大,仿佛是私家庄|园,亭台水榭都极讲究。 工人很多,大家各司其职,每个人都忙忙碌碌。 听着雨声,小姝姐姐给我沏了杯热气腾腾的清茶,激动而又感慨的聊了很多小时候的往事。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司机师傅口中那位齐大师的妹妹。 可惜齐大师最近去了外地会友,我此行没机会目睹这位养蛊前辈的真容。 “栩栩,你的变化太大了。” 小姝姐姐看着我还笑,“我记忆中的你啊,是个白净瘦瘦的小妹妹,盘着丸子头,你那时邮寄给我照片,我拿给我哥哥看,他还说你面相就带着福气,是个会有大出息的女孩子呢。” “可是栩栩,你怎么会去镇远山沈大师那里学道了呢?” 说到最后她还很疑惑,“因为什么机缘吗?” 第853章 程白泽 “说来话长……” 竹亭外雨丝如烟,杳霭流玉。 我简单讲了讲当年的事情,小姝姐姐满眼匪夷,即使她是自小就接触这些的半专业人世,也难掩惊悚,“你的命格居然被偷走了?那个邪师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敢做?” “他是现世大魔。” 我看向小姝姐姐,“所以我才来找程先生,请求帮助。” “可以,栩栩,程大哥一定会帮你的!” 小姝姐姐握住我的手,“你放心,我会劝他和你走一趟,那种邪师一定不能……” “不,小姝姐姐,我并非……” “她不是来请我出手对付那位邪师的。” 清润的男声忽的传来—— 我和小姝姐姐同时看过去,就见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正沿着竹亭的长廊缓缓走来。 他穿着一袭白衫,落地的脚步很轻很轻。 身姿挺拔,未等走近,就给了我一种清逸翛然之感。 我微微张着嘴,是他,程白泽。 十一年前,我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大男孩儿。 如今他俨然成熟,含笑的唇角带着从容和淡定。 白衫极有气质,疏朗风清。 “程大哥!” 许是因为和我是熟悉的老友,小姝姐姐无需遮掩什么,看到程白泽她就小跑的迎了过去,很自然的就挽住他的小臂,“程大哥,栩栩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儿时笔友,我相册里还有一张她穿着我们民族服饰的照片呢,是个特别好的小妹妹,你一定要帮助栩栩!” “放心吧。” 程白泽拍了拍她的手背,似做安抚,“能令你念念不忘,一定是极好的妹妹了。” “那是自然。” 小姝姐姐挽着他的小臂将程白泽带到竹亭里的椅子上坐下,体贴的又给他沏了杯茶放入他手里,“栩栩刚刚和我讲了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不敢想她这些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抑制着诧异的情绪,一来是我还没和小姝姐姐聊到程白泽,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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