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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人生无常,福祸参半,成总,你是梁小姐最在乎的人,你疼,她才会更疼。” “几成把握。” 沉默许久,成琛低声道,“老祖,按您老所言,赌的话,栩栩会有几成生机。” “老朽不是商人。” 老者轻笑出声,“在我看来,世间的一切输赢,都是半半分,五成,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即使梁小姐最后只剩下一口气,但她挺过来,就是赢,成总,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沈万通是老朽遇到过最聪明的人,还是足够坦诚的聪明人,他离开我门下,我依然欣赏他,能做到明明白白的聪明,就说明他已经凌驾于聪明之上,沈万通这样一个吃过徒弟亏的聪明人,他在晚年能收梁小姐为徒,赌的,亦是梁小姐会有生机,一叶蔽目,不见泰山,成总为何还要认为梁小姐不行呢?” “太痛了……” 成琛呢喃着,“老祖,我要用自己做饵,栩栩才能痛到极致是吗。” “没错。” 老者点头,我心头跟着一震,就听他说道,“成总你一定要稳住心性,待她做出最后的决断,便见分晓。” 隔着画面我都能感觉到成琛的沉郁,“老祖认为,晚辈什么时候开始谋划合适。” “同|房后。” 老者道,“我从梁小姐的发丝断出她还是童|女之身,她丢失命格既是阴人,同|房会对你妨害加重,对她本人来说,内损也会严重,若是你们二人有意同|房,你便可在那之后筹谋,因为你的妨害一加重,梁小姐那边亦会自责,她会急切的想要找回命格,有仇她会去报仇,不过她的敌人很强大,现阶段她完全不是对手,很多事呢,你顺水推舟就可以,最最后,你要找个时机,落子无悔,一局,定输赢。” 成琛默了会儿,撑着太师椅的扶手起身,“老祖,您说的对,我的方案未必是栩栩想要的,那只是我一厢情愿,栩栩她看上去很有主意,其实她为人处世太过心软,我敢说,如果我不背后为她换命格,哪怕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命格,只要那个女孩子是不知情的,栩栩都不会拿回来,因为她不忍伤害到旁人。” 他对着老者苦笑,“她就是这样,很气人,我偏偏喜欢她气人,我不清楚多爱她,痴迷也好,迷恋也罢,我就是不能没有她,远远地看她一眼,我都会开心好久,她推开我,也是想保护我,正是这份保护,令我更心疼她,她不喜欢谁说她不行,我真的不想她‘行’呀,我希望她事事都‘不行’,找我去替她办就好,可是她不会找我,为什么我读了这么多年书,依然没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为什么我赚了很多钱,却买不来她的安康,老祖,我对她无可奈何。” 第882章 心有所往 “成总是怎么决定的呢?” 老者问道,“是同梁小姐赌一个未来,还是仍执意要为梁小姐添加心理负累,换个旁人命格?” 周子恒和保镖进来搀扶成琛,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脸上,暗沉的光线将他高挺的鼻梁镶了层阴影,成琛沉默了几秒,“赌。” 音落,他看向老者,“先前的方案会继续执行,只有这样,一切才会顺理成章,滴水不漏。” “后生可畏,成总的智谋将决定成败。” 老者笑了,“老朽相信,成总一片真情,不会被天地辜负,心有所往,终至所归。” 符箓燃尽—— 幻境消失的瞬间空气中只剩飞扬的黑色灰屑。 我卸力般坐在横杈上,赌? 成琛选择了赌? 脑中回放着成琛从无量道长宅院里出来的视频…… 他走的步伐踉跄,推开了周子恒和保镖司机,独自一人驱车去了没人的地方。 原来并非是无量道人说救不了我,而是成琛选择了“赌”。 他受不了我承受那份‘痛无可痛’,才会抽烟后又在车里痛哭。 根本不是袁穷说的那个答案!! 思维噼啪作响。 无量道长说同|房后成琛便可展开谋划—— 亦就是说,当我和和成琛觉觉后,就注定他一定要着手准备下注了?! 在港城那段时间成琛一直在忍,我以为他是因为怀揣对我爸爸的承诺,回头看看,除此之外,他也会纠结我的内损,以及最重要的,迈出这一步,他就要看着我一步步走向‘痛无可痛’了。 等等…… 成琛说先前的方案也会执行,由此才不会露出破绽。 所以当我们彻底在一起后,我看到了成海集团很多不利的新闻,心里正自责时,看到了那份成琛故意搞出的妖云杂志,我的心态完全被他拿捏,接手了他的财产,每一步,成琛走的都和袁穷所讲的‘真相’无异。 可成琛的终极目的却是要用他自己做“饵”。 在最关键的节点,一局,定输赢。 也就是说…… 成琛那晚是故意用枪打的袁穷?! 他知道袁穷不会轻易的死去,但他一定要将自己扔到里面。 只有这样,我才能万念俱灰!! 痛无可痛,失无可失! 与此同时,成琛还得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真的犯|罪。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做给我和袁穷看的! 对了。 我在医院去看懿儿姐的那天,周子恒一眼就看向我戴着的手套,见到瘢痕后他那表情极其复杂。 后来周子恒送我出来,他忽然问我是不是能重塑一个新命格。 我那时还有点奇怪他怎么知道的“重塑”这词儿,现在想来…… 都是成琛设的局! 周子恒并没有背叛成琛! 包括我后来去医院见成天擎,一番不愉快后,周子恒反倒一副放心的样子,同我说他的目的达成了,成天擎日后不会再阻碍我和成琛在一起,见我不解,周子恒还欲盖拟彰的强调“假如”…… 思维愈发的明朗,那就是说,我先前在楼下看到的成琛极有可能不是幻觉? 那就是成琛! 妈妈呀。 套路太深了! 局中局啊! 周子恒所谓的“背叛”还特别符合人之常情,有理有据,连袁穷和成天擎都没看出破绽! 可能所有人都被成琛装进去了! 如此一来,周子恒和我发的简讯内容是不是就不能信了? 成琛为什么会从容平静? 他坐|庄的当然会平静了! 人家玩的就是稳。 世事如棋局局新,输赢看透有几人?! 那…… 东西成琛喝了吗? 咱这手指头可不掺假啊! 心跳嗵嗵嗵的加快,我摸起手机,想到在书包里,我还在树上,六神无主的就要爬下去。 不行。 我得赶紧回去找成琛说道说道。 他这岁数是真不白长,眼瞅着一年比一年稳当。 记得去年在港城,我发现他膝盖的淤青,他说,“栩栩,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少。”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因为齐思仁牌位的关系,后来袁穷给我看了成琛从无量道长家里出来的视频,我以为他那句话所表达的是心疼和无能为力,直到今天…… 成琛又是一波反转啊! 突然发觉,我这周围遍布大手子。 无论是保我的阵营,还是求我死的阵营,拎出来的都像是人尖儿。 每一个人都在运筹帷幄,相互博弈,胜负在我那一跳后彻底尘埃落定。 那成琛呢? 恍然想起十一年前,成琛送我回镇远山,他在车里说过的一句话,“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绝顶聪明,互相利用,好,那我就配合出演……” 那年他才二十岁,如今的他…… 更是属狐狸了。 多能憋。 步线行针,沉谋重虑。 哪怕成琛喝完那个酒放下我了,我也得让他捡起来。 他在漫天神佛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么大一出儿迷|魂阵,想放下我好使吗? 赢了就得对我负责。 哎我是赖上了! 可有的掰扯。 没等动,便听到鞋底踩着雪面枯草的沙沙声响。 脸一转,就见一个男人握着皮手套拂开遮挡的枯枝,黑色大衣的领子立着,眉宇还沾染着山林间的霜寒,依然是硬硬朗朗的模样。 我下树的动作一顿,屁股一挪又坐了回去,哎~ 无端想到在镇远山见他的第一面,我就是在树上,他微微躬身的看过来—— 那时的他朝我严厉的吼了一嗓子,“能耐的你,还上树了,给我下来!” 现在的成琛…… 四目相对。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成琛动作还停留在拨开枯枝上,似乎被我的眼神点穴,一动不动。 看着我,他眸底就慢慢的就弥漫出了水光,唇角微微牵着,笑了起来。 我跟着他牵起唇角,一眼便看出他瘦了很多,虽然他头发仍旧利落的背在脑后,下颌很光洁,并没有胡子拉碴,但他眼底的血丝却是很重,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好好睡觉了。 静。 很静。 没人急着开口。 风从我和他之间掠过,却吹不散空气中缠绕的眼神。 我唇角动了动,回过神便有几分无措,下意识的就要朝下蹦,成琛登时就迈开步,墨眸没等厉色,我立马又老实的坐着不动,脑子脱着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没忘了我吧,成琛,我是谁?” 解蛊的东西喝没喝? 太慌了。 第883章 唯恐是梦 成琛听着这话就笑了,侧脸看了看其它方向,似隐忍着什么情绪,倏尔,又看向我,眸底依然红润着,“那位喜欢上树的小朋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京中?临海?还是镇远山?” 我抿着唇角笑,眼底还忍着泪,“十一年前临海曾发生过一起车辆肇事,是砰的一声吗?” 成琛意味儿的看我,“大概是……砰!的一声。” 纵有千言万语,都不需明说。 很多事。 通过眼神就有了答案。 他没有忘记我…… 一点点都没有。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 很安静。 肃肃的冷冬似升起起了无数温情。 我傻乎乎的跟着他笑,得意道,“成琛,我有新命格了,是我自己重塑的命格,我会活好久好久,我修为也回来了,还能继续完成我的梦想,你说我厉不厉害?” 成琛嗯了声,眸底的水光却越来越重,“对不起,栩栩,对不起。” 不知怎的,我一下就绷不住了! 本来还想多显摆几句来着,手背却贴着眼就哭了起来。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这个局太过错综复杂。 我跳崖的那一刻都没想过会有“生机”。 失而复得后的心情也是复杂到难以形容。 即便是现在,我还唯恐是梦。 成琛大步跨过来,我坐在枝干的横杈处,膝盖正好在他肩头的位置,他握住我的小臂,朝下拉了拉,看着我的眼,音腔沙哑着,“栩栩,是不是很委屈,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半低着头看他,哭得一抽一抽,本来没怎么委屈,他这一说,我可难受,连续打了他肩膀好几下,“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总是这样,我行的呀!我有什么不行的,现在结果不晓得有多好,我很厉害的我跟你说,那么高的悬崖我都敢跳,可是我真的吓死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不能再爱我了,你不爱我我会气死的,这里手机还没信号,为什么没信号啊……” 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到他脸上,成琛眸底红着,伸手帮我擦着泪,表情本来是盛满酸楚心疼,听着我前言不搭后语的控诉却是轻笑出声,“我看到了,梁栩栩小朋友还坐在地上蹬腿耍无赖,我差一点没忍住就要出来了。” 差一点? 我哭得懵懵的看他,“你一直在吗?” 成琛颔首,眸底凝重了几分,“老祖说,他的幻境符纸只要在你面前燃烧干净,你会知道一切,我亦能笃定胜局,可以现身,栩栩,我太紧张了,我唯恐露面早了一点点就会搞砸一切,所以……栩栩你以后都‘不行’好不好,这段时间忍着不见你,我真的要疯。” “那你没喝……” “先下来。” 成琛手臂朝我伸着,“梁栩栩,在树上坐着会很危险,来,下来。” “可是……”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刚要追问,坐着的树杈嘎巴~!一声,它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了! 惊得我一个摇晃,立马就朝成琛扑了过去。 成琛顺势一接,我这身体的反应更是比脑子还快,搂住他的脖子就一个甩尾将他腰缠上了。 心跳砰砰的,脸一枕到他的肩膀,成琛就拖住了我的屁股,很稳的将我给抱住了。 并且他还不撒开,就让我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属于他的气息顷刻间就溢满了我的鼻子,我的情绪又一悠的崩溃,呜呜咽咽的就开始哭诉。 说了好多好多话,感激他又埋怨他,委屈又不委屈,责怪他又抱紧他。 整个人都乱八七糟的,发泄完情绪又开始问问题。 几乎是想起什么问什么。 成琛低低声的回,解释的很有耐心。 被我眼泪鼻涕蹭到还轻声低笑,时不时的要侧过脸来亲我,抱着我还哄孩子似的轻轻摇晃。 我恼火的很,躲着不让他亲,越听他笑我越来劲,因为我确定了周子恒就是他的大内应! 不愧是成琛的好兄弟,好助理,那叫一忠心耿耿,连懿儿姐那边周子恒都没道出实情。 所以周子恒在被懿儿姐埋怨的时候才会异常憋屈。 周助理心里苦啊! 一边是老板,一边是老婆。 都是老字辈儿的,他能得罪谁?! 不过在我离开京中去西南的时候,周子恒实在是在懿儿姐姐那边挺不住了,眼瞅着他就要失去爱情了,便拜托成琛给懿儿姐姐去了一通电话,这才算在懿儿姐那洗清冤屈,情侣终于和好如初。 我虽然很想同情下周子恒,但一想到他周子恒演技高超到能拿小金人就来气,为啥? 那天从看守所里出来,我都已经万念俱灰了,他周子恒还唯恐劲儿不够,非得撵上来再补几刀,就算是他为了大局着想,我也是真疼呀!! 而且他背后的老板更是了不得,小金人评委级别的人物,在我面前那演的真是滴水不漏。 人类的情绪就是矛盾的! 开心归开心,惊喜归惊喜,生气也是真的生气! 我这火儿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咱也不知道为啥来气。 反正就是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要作妖不太平了。 暮色将至,我在成琛怀里都感觉到了冷,亏得我精,哭得时候脸埋在他的耳侧,否则一通呜呜脸都得吹皴了,最后我哭得累了,事情搞清楚后情绪也稳定下来,推着成琛的肩膀站到地上,抬脸看向他还有些疑惑,“那你看到我跳下去了吗?” 成琛脱下大衣给我穿上,细致的系着扣子,“没有,老祖吩咐我不能离你太近,说有气场干扰,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是跪在崖边……”说着,他呼出口寒气,“我不敢出声,怕吓到你,一不小心再滑下去……” 我眼睛还红着,被他的大衣气息包裹,身体倒是暖和了许多,刚要点头,却发现他里面的穿着的西服笔挺崭新,领带和领带夹都是我送他的,西服兜里还有折叠露出一角的口袋方巾,收拾的真一丝不苟,绅士雅致,“成琛,你既然知道我要来青云山,怎么穿的好像是要去参加宴会似的?” 成琛没有言语,看我的眼忽然一深。 我登时明白,脚下不由得后退,“不会是……” 他给自己准备的装老衣? 第884章 明蛊 同生共死吗? 成琛将我拽到怀里,下颌抵着我的额头,音腔低着,“栩栩,既然我迈出了这一步,我就只能赌下去,赌一个我们的未来,赌栩栩生生世世,都会属于我,本来我很忧心,但是有一天我忽然想开了,我确定我稳赢,你生,我陪着你生,你走,我陪着你走,无论去到哪里,我都要护你一程。” 我心里紧着,靠着他心口摇了摇头,“成琛,你没喝我给周子恒的那瓶东西对不对?” 既然他全程在控局,一定没有喝那解蛊的酒。 不然他怎么…… 连死都要陪我一起了? 殉情吗? 疯的太邪乎了。 成琛微俯着脸看我,视线相对,我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答案,“你说呀,成琛,你现在脑子是被蛊惑的,我不想要你这样的爱,你得喝完才能……!” 他呼吸一重,搂着我的后脑就吻了下来。 呼吸交缠。 我上身不自觉的微微后仰,有细碎的音节发出,随之而来的就是唇|齿间铺天盖地侵|占。 峰顶的风越来越大,我没办法百分百的投入,很担心他会着凉。 窒息的同时不断的推搡着他,唇也越发的疼痛。 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要肿了! 我含糊的道,“嘴疼。” 成琛拥的我很紧,松开唇,鼻尖还抵着我的鼻尖,悄悄音,“栩栩,刚刚你拿手机,是不是要给我拨电话,坐在地上耍赖,也是因为担心我忘记你了,对不对?是不是很想我,栩栩。” 气息温热,似若有若无的撩拨,我微喘着气,低着眼不太敢看他,“我就是很怕不爱我了,你要是不爱我了,我就会很难过……” 说着,我鼓足勇气看向他,“你要一直爱我,哪怕你喝完那杯东西了,你也继续爱我,好不……” 成琛的唇色还润着,没等我吐出最后那个“好”字,低头又吻上了我的唇。 我脑袋有点发晕,呼吸都被|吞了过去。 唇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躲闪不开就用眼神抗议,“成琛,嘴巴好疼。” 隔着大衣,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来电话。 成琛有点失控,在唇间悄悄音,“栩栩,再亲亲。” 我真觉得这嘴要没法见人了,手推着他,吐出的字节有点吭吭唧唧。 直到他尝到我唇瓣的血丝,才轻轻地松开,眸底的红光很艳,在我的唇间轻道,“栩栩,你给我下的蛊是解不开的,我连把命给你都觉得不够,什么蛊威力会这么大,坏东西,你不清楚你多能折磨人吗?” 我云里雾里的看他,“什么意思?” 成琛还想吻下来,见我的唇肿的有点惨,就贴着我唇角轻轻道,“你那个所谓花蛊,它锁定的对象,不是我。” 啊?! 我更懵了,“怎么可能不是你,你喝完没用吗?” 难不成我制作方法有问题? 埋在花盆里不成…… 一定要埋在地底下? 不对呀。 制作它的时候我已经是起势状态。 甭管是入邪还是正道,修为都大幅度提升。 完成后我只要一闻味道,就确定它百分百可以解除锁定。 即使我是从师父那里听到的解蛊方法,慧根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会给悟明辨真假。 成琛没急着回话,又抱了我一会儿平复情绪。 稍稍平稳后,才从大衣兜里拿出手机。 调出一段保存的通话录音,示意我自己听。 我疑惑的接过手机,难不成是哪位大师和他聊过什么? 成琛见我没戴手套,很自然的拿出皮手套帮我戴好。 我见状就美滋滋的伸出手,右手戴完,便伸出左手给他。 在被他照顾的这一点上,我可会‘乖巧听话’。 成琛的视线落在我的左手小指,眸眼当时就是一锐。 我敏感的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迅速将手伸进他的大手套里,笑着道,“不小心切掉了一截,早就不疼了,嘿嘿。” 成琛唇角微抿,气息压着,眸底传递出不悦心疼,但他没有多问,紧着脸提醒我听录音。 我莫名心虚,自己也不明白心虚啥,点开通话录音,率先传出的是成琛的声音,“这就是你一直不说出实情的原因吗?你希望栩栩误会我对她的爱是受花蛊锁定,这样,你才能有理由劝她离开我,今天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呵呵呵,成总,我就知道你在暗处盯着,真是谢谢你给我这个表白的机会。” 男人的笑音传出,“你猜测的没有错,花蛊锁定的对象的确是我,当我看到梁栩栩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中招了,我先前之所以不承认,一来是担心袁穷会伤害到梁栩栩,二来,我是等一个机会,等梁栩栩离开你,我照顾她,或是,她利用我去杀掉袁穷的机会……” “只要她走近一点点,靠近我一点点,我就会丧失理智,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梁栩栩什么机会都不肯给我,你看她现在的背影,走的多决绝,她这是不准备回来了,成琛,我想问你一句,你能保证她活下去吗?” 我握着手机发紧,是张君赫的声音…… 沈怀信!! 通话录音还在播放,成琛低着音,“我没必要向你保证,这是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情。” “成琛,你至于吗?也是,你要是不这么荒唐,梁栩栩也不可能误会花蛊锁定的是你。” 张君赫语气戏谑,“这是明蛊,什么叫明蛊,明着告诉被锁定的对象,要他爱上中蛊人,要他情难自禁,再高的制蛊大师,都解不开这个蛊,猜不出锁定的是谁,连梁栩栩这个中蛊人都不清楚她锁定的对象,除非,我自己承认……” “成琛,你第一次拿枪打碎娃娃的时候,就想爆了我的头吧,可你后来还能忍住不找我麻烦,就说明梁栩栩对你的重要性,放心吧,我会放过我自己,我准备走得远远的,也祝你和……幸福吧。” “等等。” 成琛说道,“见一面。” “给我解蛊的东西吗?” 张君赫笑道,“行呀,你是真怕我惦记梁栩栩,成总,你中毒比我这个被锁定的对象还要深……” 录音通话中断—— 天色昏黄,我怔怔的看向成琛,“花蛊锁定的是张君赫?!” 居然是张君赫!! 第885章 一小步 “我最初也以为锁定的是我,连我请的阴阳先生都认为锁定的是我。” 成琛低笑,“因为我符合被你锁定迷惑的一切条件,但我不在乎,也就没所谓,可我后来发现,你很在意,我就详细咨询了下,你这个蛊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你虽是中蛊人,但你并不清楚被锁定的对象是谁,只有给你下蛊的沈大师,以及被锁定的那个对象,他们两人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沈大师没说过锁定的谁,被锁定的对象再不承认,旁人如何都揣测不出,它明就明在,直接告诉了被锁定的对象,要他爱上你,栩栩,沈大师有讲过,花蛊锁定的是我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突然发觉,师父语言游戏玩的特别溜。 五年前我问他花蛊是不是锁定了成琛,师父没有正面回答我。 他只是告诉我,成琛会与我有一段情,和成琛走近没错,他每一步的安排都没有错。 当时我太反感这个“锁定”了,就将师父的态度理解成了默认。 只想求一个解除的方法,完全没想到锁定的会是张君赫! 师父怎么能将…… 对呀! 张君赫就是沈怀信。 师父的亲生儿子! 当年换子的时候师父手里一定有张君赫的贴身之物。 即使没有贴身之物,师父与张君赫亦是真正的血脉连接。 依照师父的道行修为,完完全全可以做出蛊。 那师父的用意是什么呢? 张君赫都多难了,他还…… 我嘶~了一声,恍然明了。 双向保护!! 师父利用张君赫是袁穷‘亲’儿子的这层身份,使张君赫爱上了我,自然就会保护住我。 而我,亦然会影响着张君赫,使他不起杀心,不添加人命业障。 要知道,五年前的一晚,袁穷差点就要不管不顾的拍死我了,是张君赫赶过来拦住了袁穷,他故意喊着我身上有罩门,杀我不值当,结果被袁穷两个巴掌扇的鼻青脸肿,间接护住我的一条命。 最后,亦是张君赫去和钟思彤的吵架,他打了钟思彤,撞倒花盆,导致装我命格的坛罐碎裂,灯盏光耀流出,入了小杜鹃的身…… 从这些事情上看,师父每一步掐算的都足够准! 本以为已经尘埃落定,没成想师父还有波反转等着我! 想想师父下的“明蛊”,不就和他当年对我讲过的“巧藏不如明诚”一个道理? 我初去镇远山时不知道能不能下山去送送二哥,师父说,你就出去溜达,钓他! 你嘚瑟的越欢,对方越起疑虑,着急杀你还不敢杀你,不杀你瞅着你还脑袋疼。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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