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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我又把电话打给了青虎兄。 既是道歉感谢,也想通过青虎兄探探那个邪师的路数。 青虎兄乍一接听电话喉咙还有点嘶哑,可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立马就来精神了。 “栩栩妹子!咳咳咳!我什么事儿就没有!骨裂而已!小伤!你可千万别怪罪纯良!是我跟他说的,让他先别告诉你,那祸害我就一个人解决了,哪成想他路子挺邪性,跟他斗了一场,我……咳咳咳咳!没事没事儿,我就是冬天嗓子有点干,他那个幻阵压着我,我怎么使劲儿都打不出去啊!” “是没有气口吗?” 我问道,“燃符的烟气传不出去?” “不,有气口,那原始森林老大了,湿的乎,雾沼沼的,想封气口他也封不住!” 青虎兄语气仍旧豪迈,“说起来啊,他那个阵跟咱们早前在赤连山破的那个法坛阵局差不多,也像是一关接一关,连环套,但我没发挥好,第一关就……大意了,咳咳。” 难不成他的实力跟袁穷差不多? 倒也是,敢跨境来给外甥报仇,肯定有两把刷子。 “青虎兄,那他这个阵也是破完后又能自动复原吗?” 像之前的铜人似的,打完后那些铜人又能叮叮咣咣的摆好造型? “那我不清楚,我没到后面啊,第一关就没施展开,我谨记我爸我爷我太爷爷的教诲,没有硬撑,及时就抽身了,跑到外面我看他没追出来,就用祝由术给他禁在山里了,至于这个阵局到底有什么猫腻儿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莫名有点想笑。 抱歉,只是觉得很难得,青虎兄成长了。 不知道为啥,自从我跟他破完袁穷那法坛,每每想起青虎兄,我总能想起他在我身前白鹤亮翅的模样。 “那第一关是什么样?” “有铁球子从天上飞过来,各种捶我,他马勒戈壁的,老子躲都没处躲,真被锤够呛,我就纳闷儿怎么能使不出劲儿呢!” 青虎兄说着话还缓了缓,“总之那个阵给了他很大助力,我真是越生气越……唉,别提了,上火,栩栩妹子,你过去也得多加小心,只要把阵局给他破了,我估摸他没什么大能耐。” 我应了声,“你好好养伤,降头也不用担心,等我回来了再去看你。” “栩栩妹子,我绝对相信你的实力!咳咳咳!” 他一激动又咳嗽上了! 我不敢再多言,顺势查起机票,立即飞芸楠。 还好现在是一月份,还得一个月才能过年,机票很简单就定到了。 看了眼时间,晚上五点,成琛还没回来。 我直接给他去了条短信,告诉他要外出看事儿,最迟三天后回家。 点击发送后,对话框里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耐心等了会儿,以为成琛要给我发来什么长篇大论,结果只有四个字,‘注意安全’。 鼻子一酸,我反倒笑了,好像回到了十几岁,他给我回的信永远都是几个字。 但…… 他把更多的话都藏在了心里。 顾不得想太多,我去到衣帽间开始换衣服。 考虑到芸南气候宜人,我在羽绒服里穿上了最习惯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再加马丁靴。 带了点洗漱用品,需要带的香火装进书包,背好后我特意去到婴儿房。 成恩还在酣睡,坐在旁边的珍姐看我微微惊讶,“栩栩,你要去哪?” “出去办点事儿。” 我悄声回了句,弯身亲了下他肉嘟嘟的小脸儿,这个时期的婴儿睡觉姿势特别可爱,躺那像是举手投降似的,饿了的话小嘴儿还会抿动,“珍姐,成恩就交给你了。” 珍姐知道我这职业属性,也不敢多问,“天冷路滑,你多注意安全,小少爷这边你放心,我会精心照看的。” 我点头急匆匆的下楼,驱车刚要开出院子,看到外面站着的女孩子就愣住了。 小萤儿笑意盈盈的过来,弯身敲了下我驾驶室的车窗。 等我把车窗降下去,她笑着道,“沈先生,你介意多带一个人去打邪吗?” 我多少有点懵,“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打邪?” “纯良送我的那块陨星告诉我的。” 啥? 上面也没法门啊。 见我一脑门问号,她摆了下手,“算了,不逗你了,我师娘认识方大师一家么,听说方大师的儿子住院了,我师娘打去电话询问情况,这才知道是吃了邪师的亏,我师娘就举荐我过去帮忙。” 对呀! 她师娘跟方大师熟! 放眼望去,全是自家人啊! “我联系上方师父后了解完内情,还和纯良通了电话,想着你应该会尽快出发,很巧,我刚到门口就见你开车出来了。” 小萤儿兴致盎然道,“怎么样,你愿意带我一个吗?” 那还合计啥啊! 求之不得! 我下巴朝着副驾驶一送,“上车!” 有这手握高阶五雷掌的的闺蜜在,这一局还不手拿把掐! 那个叫吴的邪师都得偷着乐,这多大的面子,他被废的都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我开车出了别墅区才想到,“小萤儿,你和你家孟医生打过招呼了吗,别他不同意。” 小萤儿优哉游哉的看向我,“你家成董是怎么嘱咐你的?” “他只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我给了她一个小眼神,“姐妹事业上的事儿,他不敢干涉,干涉了我得跟他磕。” 小萤儿忍俊不禁,“彼此彼此,你就把心就放到肚子里吧。” “那你机票……” “晚上没有直飞的了,咱俩订的应该是同一班,晚上九点飞,明天早上到,对不?” 对! 默契! 我朝她竖了下大拇指。 要不是看京中距离芸南理城太远,开车得四十多个小时,我高低就四个轮子撂了! 有小萤儿的陪伴,一路都很轻松,我们俩在飞机上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等到飞机中转的时候,我们分头给家里人打起电话,再下飞机就抵达了理城目的地。 我脱下羽绒服外套,寄存到机场的柜子里,习惯了轻装上阵,身上只需背个书包。 本想问小萤儿换没换好衣服,转过脸我看着站在眼前的她不由得再次一愣。 她压根儿没换衣服。 依然是京中出发的那一身。 浅色的羊绒大衣,下身是大伞裙。 连她穿的裸靴都是小细高跟的,很优雅,很淑女,可是…… “小萤儿,你穿这身去打邪?” 小萤儿嗯了声。 我喉咙紧了紧,“咱们要去的可是深山老林,你穿这一身不方便吧。” 不说裙子在山里容易挂挂扯扯,鞋跟儿一旦陷泥里了怎么办? 小萤儿整理了一下肩头的挎包,扯出一抹无奈的笑,“习惯了。” 好吧。 我得适应! 这就是她的风格! 我们俩打车先去了医院。 来的路上我该说的都跟芊芊姐在短信里说完了。 此行我和小萤儿纯粹是帮忙。 她放蛊虫跟踪不法份子是出于正义,我和小萤儿这趟也是为了正义。 所以我最怕的就是芊芊姐跟我客气,非得给我红包什么的。 因此我在短信里直接跟她说,‘除非你能保证这辈子我求不到你,我不会找你帮忙,那你给我钱行,否则你就是给我出难题,下次我要是遇到难处再找你帮忙,你觉得我给你包多大的红包合适’? 芊芊姐这才放下了这方面的顾虑。 婷婷在重症监护室里自然不能随便进。 我想的是先从芊芊姐身上感感气,隔空探探吴的实力。 等见了芊芊姐我倒是能确定,那个叫吴的邪师是个茬子。 他明面上只给婷婷下了降,但他也没放过芊芊姐,说白了,婷婷身上的降头和芊芊姐是捆绑在一起的,若是婷婷走了,芊芊姐也会重病加身的离世。 并且已经发展成外显了,芊芊姐的身上像是很痒。 跟我说话时她一直在挠,挠的胳膊都是红磷子。 这还是她吞了压制符后的效果,要不然她都得给自己挠的血肉模糊。 我一看情况不好,不敢再耽误,吩咐她等我,接过她的车钥就准备和小萤儿前往西部山林。 芊芊姐还把她本体的小白蛇借给了我。 只需将小白蛇放到仪表盘上,就能起到导航的功用。 小白蛇还会指引着我们找到邪师阵局的入口。 最关键的是那邪师也会感气,小白蛇一到,他同时也会知道我们是芊芊姐找来的帮手。 站他的立场,势必要灭了我们。 嗯,要的就是他干脆果决的出手! 离开前我特意多看了几眼一直在忙前忙后照顾芊芊姐的男人。 芊芊姐心焦,没跟我解释太多,只说那男人是她在帮忙跟踪不法份子时认识的。 由于她帮忙的方式太特殊,后续又引起了邪师报复,办案人员虽不能明着相信她,暗地里也给她提供了不少帮助,婷婷就是他们帮忙送到医院的。 其中这个男人算是特例,他留下照顾芊芊姐是出于自愿。 我之所以多看了他几眼,正是发现他对芊芊姐有好感。 番外36信义 奈何芊芊姐一心都扑在婷婷的安危上,对旁的事情还注意不到。 男人倒是很敏锐,他找了个机会追过来,跟我说他和他的同事们虽然都觉得斗法这种事匪夷所思,但他相信存在即合理,叮嘱我和小萤儿若是跟邪师斗上了法,千万别要了他的命。 只需给邪师留一口气儿,我和小萤儿就可以全身而退。 剩下的,全权交给他和他同事去处理。 这算是给我们俩吃了颗定心丸。 有殿后的,那打完就能收工了! 磕完就撤! 简直是天降的馅饼儿! 可看是过年了,终于能开个荤了! “两位先生,我想应该是这么称呼,这件事就麻烦你们二位了,若是一切顺利,我会正式追求芊芊,她太不容易了,我很心疼她。” 男人的眼神纯净,语气真挚。 我点了下头,“谢谢你,谢谢你们。” 莫名想起了一句话,淡中知真味,常里识英奇。 男人眼底有一瞬的茫然,“谢我们?” 小萤儿应道,“您和您的同事都是非常可敬的人,你们的工作很危险,所以,我们要谢谢你们。” 男人谦虚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想一想,咱们也算同行,只不过各安其位,各尽其责。” 说的轻松,我们看到要命的活儿可以选择不接,他们则是令来如山倒,抓的那可都是亡命徒! 道完别后我和小萤儿开着芊芊姐的车先在附近找了家加油站。 路途大概四个多小时,到那差不多下午两三点。 顺利的话,天黑前解决战斗。 不顺利,那就磕到前半夜。 反正是不能让他蹦跶到后半夜! 见加油站里面有超市,我和小萤儿进去又买了点面包巧克力。 和同道出活儿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用费口舌。 心神相通,想说啥想干啥,一个眼神对方就能心领神会! 看到货架上的话梅糖,我不自觉的看了眼小萤儿,直接拿了一包放到框里。 买完吃的去结账,我还怕小萤儿跟我撕吧,结果我一边掏钱一边说着我来我来,她动作快的已经准备等收银员找零了。 我一副掏抢的动作僵在那,“你这是什么速度啊。” 付个钱而已。 要不要这么快? 小萤儿笑意恬淡,“习惯了,你慢慢就适应了。” “这方面我不能适应,咱俩得约法三章,以后要么AA,要么我请……” 收银员大姨看着我们俩就笑了,“你们小姐妹是来旅游的吧,关系真好,要去哪玩儿?” 小萤儿顺口回了个西部地区的城市名,大姨眉头微蹙,“那地方有点乱,在市区里的景点逛逛就可以了,尤其是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千万不要去人烟稀少的地方,晚上也不要出门,容易发生危险。” 我们俩很乖巧的点头,旁边有个理货员小姑娘很是好奇的凑过来,“李姨,你的牙不疼了?昨天我和你聊天你还不敢张嘴呢。” 见不是跟我们说话,我和小萤儿拎着塑料袋就要走,直听着收银大姨回了句,“我牙不疼了,去平安路新开的信义牙科诊所看好了,那医生是个小伙子,长得特别帅,不少人都排队找他看牙,有的是为看牙,有的啊,专门是为看他……” “是吗?要这么帅我也得去看看,这医生叫什么名字?” “说是,姓沈……沈医生!” “!” 我脊背猛然一僵。 下意识的和小萤儿对视了一眼。 那一刹那间,我耳畔回只响起一个声音,“……未来的某一天,你定会遇到一个人,同你说,他的牙齿,是在哥哥的诊所治疗的……” …… 坐在车里。 我说不清什么时候就已泪如雨下。 小萤儿递过纸巾过来,“你不进去打声招呼吗?” 我摇头,眼睛隔着水雾看着那个写着‘信义牙科’的牌匾。 命运貌似很愿意制造某种巧合。 当我们开着车找到这个牙科诊所时,刚刚好看到一个穿着机车服的男人骑车奔驰而来。 他在诊所门前停好了车,长腿一支,摘下头盔后便阔步走了进去。 依旧是高挺的身姿,风流蕴藉的眉眼,俊逸洒脱的气质。 我们的车就停在马路这一边,我几乎是目送般看着他走进诊所。 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直接,他站在门口处还顿了顿。 我想要张口喊他,可喉咙里居然发不出声音,再回过神来,泪水已然开闸。 “算了,知道他从国外回来就行了,还开了他梦寐以求的牙科诊所,我放心了。” 挺好的,理城气候宜人,风景如画,适合静心。 他一直都是跟成琛单线联系,但我知道,他有在默默关心我。 家里时常会收到他的快递,有从国外寄来的,还有国内各个地方寄来的,大多是小孩子的玩具,书籍,以及花种。 “好,那我们走吧。” 小萤儿启动车子,“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也应该去找他看看牙,凑凑热闹,怎么说那都是我前男友。” “你敢让前男友给你看牙?” 我擦着眼底还笑了声,“那你前脚看完,孟医生后脚就能杀过来。” 小萤儿笑着摇头,“别较真儿啊,我也是为了让你缓解下心情,有些事儿我可不敢干。” 我抿着笑,口腔里还有着淡淡的咸涩,“这趟来的还真是有收获,能让我看见我哥。” 信义牙科,有信有义。 他对外还宣称姓沈,应该是改回原名了。 看来他当真卸下了所有的负累,回归了沈怀信。 待车子开上高速。 冬天在京中鲜少能看到的绿意在这里却是铺天盖地。 山峦环绕,天空湛蓝,入目皆是郁郁葱葱,所见所感全是优美的自然画卷。 我心情逐渐的缓和,到了个休息站正要和小萤儿换班开车,就听手机嗡嗡声响。 拿出来看了眼,发信人正是在我这隐身许久的张君赫,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来旅游’?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示意小萤儿等我一会儿,坐回副驾驶回复道,‘你看到我了’? 这回他倒是有来有回,不再拿我当空气,‘对你我不需要用眼睛看,能感应到’。 我笑了声,有些小隔阂好像瞬间就消失了,说实话,我并不怕他开玩笑,我反而怕他跟我客客气气,刻意的保持什么距离。 那会让我感觉很生疏,很无所适从,幸好,他没变。 ‘我这次的行程有点紧,就没有进去跟你打招呼,不过我很为你开心,因为我真的听到了有人说,她的牙齿是在你的诊所看好的,哥,恭喜你’。 嗡嗡~ 他发来,‘这声哥叫的挺透溜,你过得挺好的’? 我如实回复,‘这一年我特别幸福,幸福的都不真实’。 他道,‘不真实就对了,成琛可是连我这中蛊人都比不过的大情种’。 我发去一个笑脸,‘你不打算回京中了吗?可以来看看我儿子,可胖乎了’。 他回的很快,‘我看过照片了,成琛给我发来的,你想不到吧,他背地里很能炫耀’。 几句话而已,我心情就亮堂了,‘他炫耀很正常,你有孩子了也会炫耀’。 他隔了几秒又发来,‘听说你把君赫楼捐出去做儿童福利机构了’? 我回了个嗯字。 ‘为什么要给机构起怀信这个名字?是为了我吗,给我积福’? 他接连发道,‘可我又没有踏道,平生也没做过什么好事,能积到吗’? 我习惯性的想要去列举他做过的好事,可想了想,还是打出一行字,‘举心动念,天地皆知,记功记过,纤毫不失’。 手机安静了片刻,他发来,‘越来越有先生的样子了,行吧,等我在这边呆够了,会去京中继续开牙科诊所,到时候,你想不见我都不成了’。 接着,他又发来一条,‘我知道你过得幸福就可以了,多保重,妹妹’。 我握着手机紧了紧,给他回了条,‘你也多保重’。 其实还想说很多话。 想让他过年回镇远山跟我们团聚。 想让他跟我和许姨纯良成为彻彻底底的一家人。 但我经历了产后的沉淀,反而觉得给他自由是最好的。 天地这么大,他愿意去哪就去哪。 累了的时候,我们会站在他身后,无论他走多远,总有一根亲情的线将我们紧紧相连。 突然发现,我不像以前那样执着于一定要称呼他怀信哥哥了,因为在那时我希望他知道,他不是张君赫,他是沈怀信,他和恶魔毫无血缘关系。 但说实话,怀信这名字偏儒雅,而他本人又是洒脱不羁的气质。 所以每每我叫他沈怀信,都会有种割裂感,反而是张君赫这个名字更符合他。 而现在又不一样了。 他自己改回了沈怀信。 名字是要叫的,叫的人越多,人就越会朝名字带来的气场靠近。 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他身上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骑着机车的他潇洒帅气。 穿上白大褂又是一位翩翩贵公子。 至于怎么去称呼,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他是我师父的儿子,是我哥哥。 小萤儿在我发信息时就开着车子又上了高速,直到我执意让她找休息站停下换班开,她这才倒出空拿出手机看了眼,笑了声道,“他也看到我了。” 我探头看过去,张君赫给她发的是,‘珊妮,恭喜你心想事成了,你俩轻点疯’。 小萤儿嘶了声,“他是不是猜出咱俩要干嘛了?” “猜到也没事,他不会打扰的。” 我好奇的反而是名字,“他为什么要叫你珊妮?是你的英文名字?” 小萤儿手机一收,笑着道,“秘密。” “一个名字你还给我整出秘密了。” 我点了下头,“那成,这秘密我不问了,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以后出门要么我请,要么AA。” “你怎么又唠回去了!” 小萤儿敷衍道,“你先开车,这种小事儿回头再说。” “不行,我这人较真儿,你必须得答应我……” 小萤儿笑得无奈,撑着额头不说话。 “这样,咱俩各退一步,谁也别请谁,无论干啥都AA,行不?” 她还是不说话,我上来了粘牙劲儿,“谢大小姐,你到底跟不跟我A!” 小萤儿像是被我磨到了,无奈至极的诶了声,“你想怎么A就怎么A!都听你的!” “这不就得了。” 我神清气爽的驱车上高速,“你还能犟过我?我外号小犟种。” 小萤儿笑着点头,“是,我这冤种比不过你这犟种,要不这样,咱俩也别那么麻烦的AA了,我请你一回,你请我一回,这总可以吧。” “可以。” 我对着风挡点头,“你别看我犟,我人很好说话的。” 小萤儿偏头对着我笑,“看出来了,你是跟哥哥联络上心情好了,好兆头,今天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必须的!” 张君赫最初离开,我是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终于能放下了。 可随着他不再跟我联络,渐渐地,就像在我心头压上了一块石头,倒不至于多沉,只是想到他就会有淡淡的惆怅,今天再一次跟他说上话,于无形中就像把那块石头挪开了。 真好,我们除了是亲人,依然还是朋友。 小白蛇一路都在兢兢业业的替我们指着路。 下了高速,越往山底开路越不好走。 最后只能找到一块宽阔的空地先把车停下,我们步行前往林子深处。 看了眼电子表上的时间,才下午三点。 温差着实有点大。 林子里湿湿凉凉,潮气浓重。 我自认皮夹克是很抗风保暖的,里面还有长袖T恤。 但在这种环境里我居然有了种自己是光膀子穿凉皮革的感觉! 手摸到衣服上并不凉,身上却哪哪都凉飕飕,冷不丁的还挺想打寒颤。 当然,最让我佩服的是小萤儿,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大衣裙子在这里是咔咔的刮,由于水汽厚重,刮到树杈子上都能崩落叶片上的水滴! 她愣是面不改色,健步如飞,细跟短靴也能穿出运动鞋的效果! 番外37阵 我原本还寻思帮她开开道。 毕竟我跟她比起来算轻手利脚,哪成想她完全不用! 在绿植茂密的森林里,她丝毫没有因为衣着不便而耽误进程。 有小白蛇指引,不到三点半,我们俩就摸到了阵局入口。 站定后四面八方都是树林,透下来的阳光都稀疏斑驳。 但只要稍稍凝神,就能看到阵局入口浓厚的白雾,像冒烟了似的。 要不是白汽很凉,我都感觉那里面是澡堂子。 簌簌~! 小白蛇一直缠绕在我手腕上。 到了入口处它吐出信子提醒,身子一松就落到了草丛里。 到这步它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也不需要它跟进去,只要邪师被废,它能第一时间得到感应,自己就会回到芊芊姐身边,这亦是蛊物的神通之处。 我和小萤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下头,表情都变得正色起来。 不需要交流什么,我们各自去踩点找方位,点好香插入米碗。 我捕捉着香气默念静心咒,以保心无杂念,一击必中。 转过头,小萤儿也闭着眼,唇角轻轻的煽动。 待她一看过来,我下颌朝阵局入口侧了侧,抬脚朝着里面走去。 靠近入口的几棵树干上还绑着黄色布条,仔细看看,布上还画着符箓。 指尖微微一摸,有灼热的烫感。 显然,这是青虎兄的手笔,直接给吴憋在里面了! 进去后的确很像袁穷布过的法坛阵局。 雾气很重,几乎看不清前路。 死静中,只有我和小萤儿走路踩到草丛的沙沙声。 这说明我们已经进入幻境,那个吴也会得到感应,下一步,就看他…… “栩栩!!” 小萤儿的惊呼声响起,我侧目就见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朝我撞来! 我下意识的后仰闪躲,眼尾一扫,雾气已迅速消散,四面八方怪石嶙峋。 抽冷子都让我想起了喀斯特地貌,“小萤儿,你小心身后!” 什么情况?! 青虎兄不是说第一关是铁球吗?! 轰轰~! 怪石移动间还发出隆隆声响,朝着我和小萤儿就是横冲直撞! 我左右躲闪,想要飞出花瓣儿做挡,掌心发热间,气脉竟然倒涌,憋得我根本打不出去! 再看小萤儿,她掐着手诀明显是想打出五雷,表情也是受阻。 在躲闪不及间,她被迫让迎面而来的大石撞的后退数步! 最要命的是这里怪石太多,她想后退都没得空间,后面也有石头撞她! “小萤儿!” 眼见她趔趄了一下,我奔过去就要扶稳她,余光忽的看见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那脸瘦的像猴儿,躲在乱石的后面,看着我们还在阴沉沉的笑。 “我没事,这里的气场很奇怪,我的五雷掌打不出来!哎,又来了!小心!” 正说话间,又见两块石头要将我们俩夹成饼干。 我和小萤儿索性背靠着背,再次不约而同的出腿踹向各自前方的大石! 嗵!! 这一脚我们俩几乎都使了全力。 但石头居然只是微微后移,我俩的背部却是重重相撞! 双方都明显能感觉到对方五脏六腑的震荡! “力气使不出来不行,咱们不能跟石头硬碰硬!!” 我拉着小萤儿就要先撤,谁料这些石头都像开了灵智。 换句话说,它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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