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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哥和纯良都睡了后去洗了澡,顺便做了个简单的净身仪式。 找到一个空碗,盛了半碗水,准备好一根牙签,直接回到卧室。 盘腿坐在地板上,我铺好一张纸,左侧写上吉,右侧写上凶,将装了水碗放在纸张的正中。 拿出血迹早已干涸的纸巾,我闭眼冥想了下张君赫的外貌,烧了后将灰烬丢在水里。 微微提气,默念祖师爷名号,手起燃符,朝着上空一扔,火符飘飘荡荡的落入到水碗中,双目一睁,我直接咬破中指,朝着牙签一擦,染红后扔到混合了纸灰的水碗里,中指掐诀一指,“仙人指路,此人是吉是凶!” 水很少,纸灰屑沫如同落叶一般漂浮在水面上,沾了血的牙签粘在灰屑上方,我手上一指,牙签的尖头就开始微微摇晃,指南针一般,摇荡的纸灰一点点的沉淀,屋内很静,牙签晃动的似乎让我听到了水滴音儿,我咬着牙,指尖隔空使力,:“断!!” 啪嗒~ 碗里荡起波纹。 牙签尖头晃着,一点点的朝着右侧偏去,我眉头紧着,凶?牙签没有停下来,我不敢懈怠,中指仍隔空指着不动,啪嗒~又是一声涟漪,牙签靠近右侧后又迅速转向,在碗中划出一道弯弯的水线,径直指向着了左侧的‘吉。’ 我眼睛一瞪,“定!!” 咔吧! 牙签在碗中直接折断! 碗里的水花跳跃出来,黑色纸沫子的也悉数落到了‘吉’字上。 我心里一放,燃起送请符纸,盘坐着呼出一口长气,“谢祖师爷。” 看向眼前被水打湿的纸张,慧根很神奇,当我想试探他一番的时候,脑中就给了思路术法。 可是,牙签为什么会断呢? 按理说,它应该蹦出来,和水滴一样落到吉字上,这叫一字定吉凶。 但是它指着吉,定的时候却断了,这啥意思? 牙签起初也指了指凶,晃了我一下,意思是……吉的不顺利? 摇摇头,我分析不出来,大方向肯定不会错,说明张君赫这人对我没危险。 收拾好东西,这就属于小秘法了,因为我没法去问张君赫的出生年月日,太唐突了不是,只能推出他的生肖,打卦的话,还要解卦辞,不如这么做简单干脆,看来师父还真在梦中教了我很多东西。 躺倒床上,我看着指尖,伤口愈合倒是快,不过说实话,当先生的确是废手废血,干点啥都得咬一口,得亏我借气后咬下去不疼,否则且得遭罪,正胡思乱想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来电人,不禁拧眉,“喂。” “怎么,你算我了?” 我直接坐起,“喂?喂!哪位?!信号不太好。” 张君赫笑了两声,“妹妹,你擦我鼻子时我就知道你用意了,不过我愿意让你擦,如果不是怕血蹭到你脸上难看,我都想亲你一下,你说你给我灌什么迷魂汤了,让我神魂颠倒的。” 我摒了口气,“你想多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八字,道行没高到那程度。” “装。” 张君赫笑道,“你离开病房后,在病床上留了两根头发,哎,带香气呢,我刚刚就想用这两根头发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结果我一打卦,嘿,妹妹你居然也在算我,还真是缘分,要是差了一分一秒,我都料不到你如此重视我。” 头发? 奶奶的! 我扯出一抹笑,“好吧,不好意思呀。” “……” 他没声了。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怎么了? “声音好甜。” 张君赫轻着音,“怎么办,我一点都没办法去怪你套路我。”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也在背后算我了?咱俩扯平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的八字。” 张君赫像是来了兴趣,“咱俩互相算算?” “我不介意知道你的八字,但是我的保密。” 我非常不要脸的回道,“我这个人呀,怕死怕暗算怕被窥探。” “你确定保密?忘了我妹妹是谁了?” 呵! 倒是提醒我了! “可以啊张君赫,那现在把你的八字告诉我,咱俩互相算算吧。” 去算吧! 看看梁栩栩的命格有多好! 反正跟我也不挨着! 这么一瞧,我现在还真不怕被人用八字暗算,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阴人不吝那个! 瞅张君赫这架势,也没看出我是阴人,应了沈叔之前的话,只要他光耀在我身上坐稳,先生只有掐骨才能看出我是假命格,这先生还得是早年大胡子那段位的,张君赫道法虽然比我高,但一定没到大胡子那程度! “你想知道?” 张君赫话锋一转,“换我要保密了,梁栩栩,除非你……” 嘟—— 我挂了。 跟谁谈条件呢! 知道你无害了就行,谁愿意给你算命! 闲滴。 铃铃铃~ 又打过来,我刚要摁断,来电人不是数字而是名字,成琛! 接起成琛语气就是不悦,:“和谁聊天,一直占线。” 额。 这点子! 我脑门一麻,规矩的应道,“是一个同道,刚刚在切磋术法。” 显然又是张君赫技高一筹,他算出我在算他,我这边则完全没提示! “同道?” 成琛声腔冷磁,:“叫什么名字。” “他叫成琛。” “?” 成琛顿了两秒,音腔里发出笑音,“梁栩栩,不要给我耍小聪明。” 我憋笑生挺,“就是叫成琛,除了你的名字,其他人我都记不住,成琛,你的名字好好听,我好喜欢。” 他没答话。 静谧了几秒,隔着听筒,我仿佛都看到了他的和颜悦色,我跟着抿唇浅笑,“成琛,你不要在意其他人,我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的同道,会有很多人值得我去学习,可无论我遇到了谁,交了哪些朋友,你都是我想在一起的人,所以,你能不能多包容我一些,也多包容下我身边出现的人,不要跟一些幼稚的人一般见识,这样,我会更喜欢你。” 提醒的…… 应该够委婉吧。 张君赫的话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我,我倒是不怕他们家生意怎么样,只是会牵扯到钟思彤。 而且,我觉得成琛没必要对张君赫做什么,很丢份儿。 成琛音腔柔了柔,“栩栩,我现在接你来京中好不好,我介绍你去看风水。” “我不要你介绍。” 我摩挲着受伤的指尖,嘟哝着回,“那还有什么意思,就算要你介绍,也得是我做出成绩了,人家想找我,才联络的你,而不是看你的面子勉为其难的找我,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说起介绍,沈叔手里的客户资源不是更多?师父为啥不给我介绍,还不是希望我能一步一个脚印,这行当还是少走捷径为好,最终坑的会是自己。 “那好。” 成琛没脾气的,“以后我不允许谁说你是成太太,介绍时,要说我是你沈先生的丈夫,可以?” 我笑了,“不要!” “怎么。” 成琛语气微妙,“梁栩栩,你可是和我有约定的,想放我鸽子?” “什么啊!” 这人。 我拽了拽被子躺下去,“成琛,我们要是结婚了,我就是成太太,你呢,也是我的丈夫,前缀什么的不重要,我们是平等且相互的,你不用为了哄我一味的捧着我,在我看来,你就是我的大树,嗯,不是,不要做大树,大树会被雷劈到,很惨的……”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眼皮子慢慢的有些发沉,“成琛,你好好的忙你自己的事,我们不急在这一时,我也有好多事要去做,就是好可惜,我醒来后没看到你,不过没关系,等我去京中了,我们再见面……要去吃路边摊……” 睡着了,手机都没挂断,梦里还都是风饕血雨,我隐约的回到镇远山,推开正房的门,沈叔还在炕上打坐,他双目紧闭,感觉到我进门了,便启唇道,“栩栩,不混出点名头,不要回来见我。” 我知道这是在梦里,依然下跪允诺,“师父,栩栩定然不会辜负您。” 清早。 还没等我醒来雪乔哥就在门外敲门,:“栩栩,我有急活要去处理,早点买完放在餐桌上了,你白天不要乱走,等我电话……” 我翻身应了声,许是离得师父太远,身体还是发虚,睡不够就起不来,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阵,撑着胳膊坐起来已经上午十点,我拍了拍额头,这样下去可不行,得保持住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还有不舒服吗?” 我晃晃头,“没有,睡得很好……” 身体一激灵,我抬起眼,房门开着,成琛微微斜靠在门口,对着我微牵扯唇角,“早安。” “你……” 我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来了?!” “想要你看到我。” 成琛应的直白,仍是一身英挺的西装,坐到床边看我的脸,“栩栩,昨晚我听到你打呼了。” 啊。 距离很近,我直对着他的眸眼,清朗好闻的气息迎面而来,老实讲,我还有点发懵,好似稀里糊涂的就被拎出去见了重要的人物,思维都没在线,对视了好一会儿,我张了张嘴,“成琛,我有没有眼屎。” 成琛失笑,眸光熠熠,单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有没有。” 我细细的看他,从他漆黑的眸眼看到高挺的鼻子,在慢慢下移到薄唇…… 不知怎么,心跳就有些微的加速,尤其他的唇,俊俏非常,像是两片淡红的花瓣,有着某种形容不出魔力,勾着我就想沾一下,上身不自觉地前倾,我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的唇,一点点的靠近。 成琛的目光一直随着我走,气息止不住的发沉,空气都配合的旖旎安静,就在我要贴上的一刹那,客厅里传出纯良疑惑的声音,“周大哥,你坐着啊,我去看看,我姑是醒了吗?” 我头脑瞬间清醒,咳了一声就别过脸,距离近到差点擦到成琛鼻尖,“看清楚了,没有!” 成琛眸底勾勒着微红,嗓音微微沙哑,“看清了吗?再看看。” “不用啦!” 我干笑两声,心突突的,太尴尬了! 都没刷牙,再熏到他! 第106章 民间奇人马娇龙 “姑?” 纯良的头探进来,看到我就是无语,“几点啦!你才起来,成大哥和周大哥都来了好一阵了,早饭都要凉了,就等你起来吃了!” 我尽量忽略身旁这座气息迥异的冰雕,“那你不喊我!” “成大哥不让嘛!” 纯良还挺委屈,“他说让你睡好一点,可是周大哥说成大哥下午还有很重要的董事会,特意挤出一上午的时间来看你,你再使使劲儿这一上午就睡过去啦!!” “我……” 没等我接茬儿,周子恒就在客厅抻脖喊起来,“哎!我没说啊!我什么都没说!纯良,你别把我卖了啊!这时间还很充裕嘛!女孩子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栩栩,我老板一点都不急的!不急啊!” 闹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掀开被子下地,“行了,你们吃完了吧,我这就去吃饭。” 刚要站起来,成琛伸手按着我肩膀又坐下去,“纯良,你先出去,我和栩栩要说两句话,把门关好,谢谢。” 纯良愣了愣,周子恒适时的开腔,“纯良,你快来!这电影到关键地方了,鬼出来了诶!” 我懵懵的,门被纯良关好,转脸看向成琛,“有什么事吗?” 成琛眸底还染着嗔怪,对着我云里雾里的脸,只能无奈一笑,“你今年没有给我写信。” 啊。 这个…… 我挠头笑笑,“我长大了嘛,成琛,你也不能总陪着我玩。” 忘了是今年初的哪天,我在信里告诉他我在江教授家学习,写到落款的时候突然失笑。 就是寒境冰那三个字,我真觉得超级无敌幼稚,早前儿脑子里装的啥呢? 再看看信件内容,啰啰嗦嗦好像流水账一样,吃了啥,喝了啥,江教授问了我啥,我答了啥,后面还必须加几个铿锵有力的成语,再甩两句豪迈的诗词应景,画个小拳头。 通篇看下来,丝毫没有我自以为是的慨当以慷。 反而充斥着一股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味儿。 自嗨型。 我觉得这种信再通下去,就有点索然无味了。 很多事平常打电话也会和他聊,何必要浪费邮票钱呢。 那封信就没再邮寄,由此也宣告,我的这一阶段结束。 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回忆珍存。 成琛的每一封信我都妥帖的装在一个盒子里,几年间有上百封。 只要一打开盒子,就会散出残留的香气。 我偶尔还会拆开一两封看看,慢慢的去想,他信上书写的‘加油’,‘胡闹’,是对应的我当时的哪件事,在我看来,盒子里装的不是信,而是满满的时光,每一封都是一扇窗,记录着我的成长。 “成琛,我给你写的信你都收好了吧。” 见他颔首,我笑了,“你要保存好,等我们老了,一封封拿出来看,这可是我们俩的独家珍藏!” 意义非常。 “凡事有个度也好,你不喜欢写了就适可而止。” 成琛摇头轻笑,拿过一个盒子递给我,“今年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钥匙链吗!” 我惊喜的接过来,不等打开就特有谱样子看他,“我猜猜,一定是小兔子形状的,对不对!” 2011。 兔子年嘛! 来之前我还给刘姐的儿子取过名字呐! 成琛笑而不语,他好像很喜欢跟我这头发过不去,我没刘海,要么中分,要么偏分,只要头稍稍一低,脸旁的头发就倾泄下来,他大抵也是看这头发挡脸,指尖时不时就会帮我拂下脸旁的发丝。 打开盒子,果真是个兔子形状的钥匙链,不过这只兔子很眼熟…… “这是米非兔啊!” 巴掌大的钥匙链,兔子镶嵌满小钻,blingbling~的,拿起来一看,诶,圈上居然挂着个长方形的汽车钥匙,这是…… 我怔怔的看着成琛,“配饰吗?” “送你的车。” 成琛淡腔道,“你有驾照了,没车怎么行。” “你送我车?” 我讶然,再看向车钥匙,上面的奔腾小马,“这是……保时捷?” 成琛嗯了声,坐在旁边看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我自作主张的选了白色,比较耐脏,毕竟你这职业需要开车到处跑,底盘太低也不方便,所以是suv,你先凑合开,回头有中意的,告诉我。” 我傻了几秒,手上就开始拆车钥匙,“小兔子我留下,车我不能要,我需要车可以自己去买,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慌死。 手被成琛一握,我抬眼就瞪向他,“不行!” 成琛侧着脸,“怎么不行?” “无功不受禄!” 我强调道,“成琛,我喜欢你送的钥匙链,但是车子不行。” 成琛直直的看我,瞳孔中印出我横眉立眼的模样,气息有些微妙,他像是生气,也没有生气,就这么看着我,几秒后,他道,“那你出门不方便怎么办呢,一个先生,还要带着助手……哦,纯良说过,你们俩是雌雄双煞,双煞要去挤地铁吗?” “噗。” 双傻吧。 我一下没忍住,白了无辜的房门一眼,“什么呀,我早就说过,我们不是这个组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难听死。” 成琛抿着笑意,“哦,那先生接到电话,事主在那边说,沈先生,我们很着急,你快点来,你难道回,等等,我先去搭地铁,转公交,难道不耽误时间?” “事主会派车来接我们。” 我嘀咕着,“再不济我也可以打车啊,反正你这车我不能要,情分太大了。” 他手还握着我,唯恐我将车钥匙拆下,“栩栩,我很不安。” “什么意思?” 眼睛对上他,成琛一脸的耐心,“我有点老。” 哈? 我微微蹙眉,坐在我旁边的,明明是个姿貌上乘的年轻男人,一身商务风的西服,肩背瘦削,腰身劲挺,坐在床边,长腿都无处安放,我自认身高够用,可是一坐下来,咱这腿硬是比人家短了截,哪哪我都挑不出毛病,说老不是笑话? “栩栩,我知道这样做有点庸俗,起码对你,我并不想这样。” 成琛认真的看我,眸底深的如同一汪湖水,“我清楚,梁叔叔讨厌我什么,我也讨厌那样,可能有些举动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做出来,你会认为我在不尊重你,可是,我们生活的交集点太少,我只能拽着你,抓着你,让你不脱离我的生活,栩栩,你可不可以,做我的未婚妻。” 我微微惊讶,成琛庞大的身躯一动,居然半跪在我身前,刀削般的下颌微抬着看我,“沈叔很早前就同我说过,希望我能照顾好你,我很荣幸可以照顾你,梁栩栩,我们订婚吧。” 屋内安静下来。 空间里像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波光流转间,我心头颤了颤,:“成琛,我们不是定好,等我……二十岁吗?” “二十岁可以举行仪式。” 他眸底直白,“梁栩栩,但我需要你现在点头,否则我会没安全感。” 这个…… 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不应该我和他讲没安全感嘛! 我脑子再次不在线,“你干嘛没有安全感,你条件这么好,不晓得多少人想嫁给你。” “气我。” 成琛声腔一低,眸底红艳了几分,“你明知我一直在等你,梁栩栩,我已经二十六岁,感情还是一片空白,好惨的。” “……” 我唇角一抿,有点想笑,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就是很想笑。 等我这么个天天满脑子琢磨去哪匡扶正义的人来说,他好像是有点惨…… “你还笑。” 成琛锋眉一耸,腮帮子紧着,“梁栩栩。” “可是我不能同意呀。” 我掖着头发,半垂着脸看他,“我现在有好多事要做,好忙的,那不然你看看有没有动心的人,先去谈几场恋爱,然后再看看……” 成琛脸一阴沉,我就说不下去了,胸腔里忍着笑,我捧住他的脸,身体躬着,额头和他抵在一起,“成琛,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沉磁腔起,额头温温热热,眸眼只有寸距,我从他眸子里,仿佛看到了一副极美的画卷,妖冶绝色,“成琛,我好喜欢你。” 音一出,他突然单手揽住我脑后,我惊呼一声,唇上重重的一贴!! “喂!!” 我瞬间惊恐,冷硬的气息迎面,这个贴猝不及防,他撞得我鼻子都疼,我手上还推着他肩膀,头被箍的很紧,直到我颤着眼,又一头栽入那汪湖水中,他没有移开,但我牙齿紧咬,微转的眼珠提醒他,没刷牙没刷牙…… 气息绞缠。 成琛的音贴着唇出来,“车子要不要。” 我慌得一批,嗓子里挤着音,“行……” 他细细的看我,人还半跪在地板上,鼻尖轻蹭,“同不同意做我未婚妻。” “不行……” 我晃了下头,他箍着我脑后动弹不得,心跳的直撞嗓子眼,“你先松开……” 成琛不松,我推着他的肩膀表达不满,喘气都费劲了! 直到他手劲儿一松,我扑过去就对着他脖子一咬,成琛身体一震,手臂顺势抱紧了我,身体一起,我重心立马就高了,扶在他的肩膀,我踮着脚,后腰几乎要被他搂断,只能朝着他脖子使劲儿,“成琛,你再这样我就咬你大脖筋了。” 一听这话他反而抱得越发用力,语气不耐,“梁栩栩你还没答应。” 我没说话,这一刹那,忽然像是靠在了一处坚挺的壁垒里,这里很安全,即便我呼吸略有不畅,但身体却在不停地反馈着安稳,是流年的味道。 气息朗朗,我脸埋在他颈窝处,“成琛,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好好闻。” 成琛声音里都带起杀气,“梁栩栩!” 干嘛? 嫌我打岔? 我蹭了蹭他的脖颈,微闭着眼,“成琛,等我二十岁,我还这么喜欢你,我就答应你。” 但是现在不行,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面对。 活不活着都不知道,怎么能去答应什么? 虽然,我很想答应。 说话间,我抬脸看向他,“你来电话了。” 手机没响,应该是他调节了静音模式,奇怪的是怎么没有嗡嗡声? 成琛手臂圈着我,黑眸漾着红丝,表达出的情愫直白坦然,“是,来电话了。” 我哦了声,示意他松开我,“那你接啊。” 他神色莫名,说不上哪不对,“现在不方便。” “怎么会。” 我别扭的想要帮他拿出来,“别有要紧事……” 成琛直接攥住我的手腕,眼底满是威胁,“梁栩栩。” 我莫名其妙,“怎么了,还在响,不过好奇怪,为什么你的手机……” 他脸一俯,再次贴上了我的唇,“你杀了我算了。” “……” 我嗅到了危险,咬紧牙关不说话,来电话就来电话吧! “啊!!” 客厅里传出沈纯良的尖叫,“鬼出来了!周大哥!这是俩鬼啊!!” 卧室内。 我和成琛相视发笑。 尽管气氛还是有些不对,但纯良喊这一声实在是太应景了! 成琛终于松开了我,双臂对着我肩膀一转,推着我出门,“你去洗漱吃饭。” “行,那你接电话吧。” 我应着,还是转头想看看他手机,为什么跟我手机差距很大,啥牌子的。 成琛固着我头不让我转,像堵城墙一样给我推出了卧室门,没待我回身,门就被关严了。 我动动门把手,嘿,他还反锁了! 有猫腻儿! 不让我知道是不? 难不成是女人给他去电话? 我神叨叨的还贴着门板听了几秒,堪称警犬的耳力居然什么都没听到。 倒是纯良喊了我一声,“姑!你干啥呢!成大哥怎么不出来?” “哦,他来电话了。” 我说着,和沙发上的周子恒打了声招呼,虽然这些年我俩时不时就会发些短信,他帮成琛转寄信件时还会给我来电话提醒,却没正儿八经的见过面,也就是上次雨夜他在路边喊我一声,再就是今天,近距离看到他本人,变化还是挺大的。 周子恒成熟了很多,按年纪来看,应该也三十岁了,一身正装的坐在沙发上,标配的无框眼镜,妥妥的青年才俊,斯文有气质,见到我,他丝毫不掩惊讶,“栩栩小妹妹,美女就是美女,回回看都很惊艳!” 干啥。 臭捧我能涨工资不? 我无奈的笑笑,“我都没洗脸呢,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素颜才能辨真伪嘛。” 周子恒不吝赞美,聊起天仍和以前一样,开朗亲切,“再说我们是不请自来,本来就很唐突,你肚子饿了吧,快去吃点东西。” 我嗯了声,纯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卧室,肩头撞了撞周子恒,“周大哥,成大哥是不是有点奇怪?” 周子恒笑着拿起遥控器放大电视音量,“有什么奇怪,我老板接个电话不很正常,哎,演到哪了?那俩鬼被人发现了没?” 客厅里充斥着悬疑片的尖叫,纯良收回视线,“发现了,这俩鬼就是人装的,不装的话能上映吗,没劲,吓得半拉咔叽就被发现了,演戏也不演全套了!算了,我不看了,浪费观众时间,还不如看会儿书呢,周大哥,乔哥这有杂志你看不?” 我在洗手间洗脸的动作一顿,诶~我是不是又有点被刮嗒了? 吃饭时周子恒过来和我聊了阵,提到车子,他有些避讳的看了眼我卧室的房门,悄声道,“栩栩妹妹,老板给你的车一定要开。” 我不解,“为什么?” 不开是不解风情? “我老板找先生给开过光。” 周子恒悄声道,“沈大师这段时间不是闭关不接电话了么,赶巧,我老板去见个合作商是认识了个泰國的白衣阿赞,南先生,在圈里有一定的名声,他看了你的八字,觉得你非富即贵,他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撞邪,我老板也没多说,就请他给车子做了个仪式,用我老板手指的血,滴到了车子四轮上,加了什么我不懂的秘咒,总之啊,你开这车出门,会保证安全。” 南先生? 名字对我很陌生。 但我知道这些年溙國的法师很火,和國内一些商人甚至娱乐圈的明星都走的很近。 尤其是佛牌一类的东西,师父的称呼都是阿赞,龙婆,古巴。 黄袍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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