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堂入室?” “为何不坐稳正式位置,叫她做个妾,任你磋磨?” 有那脾气火爆的官夫人,忍不住劝解:“男人到老都是那个德行,翻不出咱们手心就行呀。” “对啊,都到了这个岁数,何必给孩子们添麻烦呢。” …… 我听着周围人的劝解,笑着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这个岁数,我才要和离。” “我已经快六十了,难道还要把为数不多的日子,浪费在妻妾相争上吗?” 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这也太不值得了。 “我前四十年,传宗接代,侍奉婆婆。如今儿女全都成家立业,我也为婆婆守过大丧。” “我自认对敏平侯府,问心无愧。” 我看向坐在高位的太后:“年轻时候的事,太后应该也记得。” “我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现在只想好好度过余生。” 殿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许久后,一直沉默的儿媳开口:“我支持母亲的决定。” 她眼中含泪,跪地叩首。 “易地而处,如果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我在家操持家务,他每年和外室逍遥快活……他这还不如纳妾来的坦荡!” 无论在哪个朝代,养外室这样的事情,都是将妻子的脸面狠狠踩在地上。 rn 从宫中出来之后,我见到了等在宫门口的谢文山父子。 他们可能以为我受了皇后和太后的劝导,会回心转意。 只是还未开口,便被我怼了回去。 “太后娘娘已经同意我和离,如今我是自由身了。” “我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好好游历一番。” 谢文山面露尴尬。 前半生他骗我出门游历,现在轮到我真正出去游历了。 “瑶卿,我真的不想你离开……” 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打乱。 “姑奶奶,靖安来迟啦!” 一位年轻小将翻身下马,跪下来给我磕头。 “姑奶奶,我是孟靖安,爷爷听说姑奶奶大喜,特意命我来接您!” “嘿嘿,我从西北日夜不停,两匹马换着骑,终于见到姑奶奶了。” 我心中欢喜,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当初勇毅侯只有我一个女儿,父亲不愿纳妾,后来收养了一位义子。 就是我的义兄孟江。 义兄继承了勇毅侯府的忠义,做了西北将军,驻守边疆。 这些年虽然未能得见,却与我关系要好,逢年过节,从未断过礼数。 眼前的侄孙,就是义兄的大孙子,他的名字还是我给起的。 “对了,这位前……前姑爷爷,我爷爷也有话让传给你。” 孟靖安挺起胸脯,深吸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小子虚伪狡诈,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妹妹嫁过去,我就瞧着不妥!” “负心薄情的东西,这辈子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打的你下不了床!” 儿子脸色大变:“你怎么说话呢!” “表叔别急,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我爷爷说的。” “不如……改天您亲自向我爷爷说理去?” 孟靖安笑的狡诈,对谢文山一拜:“还请‘前姑爷爷’莫怪。” 我笑呵呵招呼孟靖安上马车,喜得心花怒放。 “姑奶奶收拾好行装,咱们早些上路吧。我爷爷和奶奶在家里等着您呢!” 我和吉祥第二天就出了城。 浩浩荡荡带了一大车礼物。 孟靖安来的时候匆忙,回去却不着急。 慢悠悠陪着我们游山玩水,悠闲自在。 我和吉祥,在年近六十的时候,才真正开始了自己的新人生。 等我们一行人进入西北境内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来接应的队伍。 侄子孟严桥一马当先,瞪了靖安一眼。 “你这小子,不知道你爷爷奶奶在家急的不行吗?” 孟靖安笑嘻嘻回到父亲身边。 “姑姑,您可算是到了!” 孟严桥瞬间变脸,笑呵呵迎了过来。 “父亲和母亲,都等不及啦!” 我见到义兄和嫂嫂的时候,忍不住哭的泪水涟涟。 原以为相隔千里,到了这个年纪,再难有相聚的一天。 没想到,还能坐在一起说话聊天。 边关苦寒,人心炙热。 义兄老当益壮,吹胡子瞪眼,把谢文山的祖宗十八代翻出来骂。 嫂子泼辣爽利,将那柳燕雪骂了几天几夜。 吉祥又哭又笑,在一旁帮着使劲。 “这下好了,你回家了,谁也不敢给你委屈受。” 嫂子拍拍我的手,抚了抚我耳边的白发。 “我这几个儿子孙子,以后都给你养老!” 我哭笑不得:“嫂子,我有产业,养老不成问题。” 我在边关过得岁月静好,敏平侯府却鸡飞狗跳。 rn 儿媳给我寄来了信。 现在京中无人不知柳燕雪和谢文山的奸情,他们索性也不遮掩了。 我离开京城之后,柳燕雪就在敏平侯府当家做主了。 一开始也是和谐美好,柳燕雪待人和气,温柔体贴。 谢文山与她有四十年情意,儿子对她也很喜欢,直接将管家权给了她。 可时间一长,就出现了问题。 偌大的侯府,上上下下主子仆从几百口人,总需要管理。 柳燕雪出身不高,这几年在江南又被娇养着,不操心庶务。 底下的仆从,本身就瞧不惯她外室出身,也不听她指挥。 加上我带着嫁妆离府,府里收支吃紧,捞不着油水,底下的人顿时惫懒起来。 儿媳妇冷眼瞧着,府里表面上一片平静,实际上早就乱了套。 后来谢文山宴请旧友,席面上竟出现了掺了水的劣质酒。 喝的几人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柳燕雪顿时慌了神。 在旧友面前失了这么大的面子,谢文山脱口而出:“若是瑶卿还在,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柳燕雪大受打击,当晚就闹起了绝食。 不吃不喝,哭哭啼啼。 谢文山还得拖着病体,耐着性子哄她。 一连哄了好几晚,还不容易将心上人哄好,又出了新的乱子。 敏平侯府竟被债主堵了门。 这些年来,谢文山和儿子出门交际应酬,从未担心过钱财问题。 只因他们要么选在在我名下的酒楼餐馆,若是其他酒楼,每月我都会给他们清账。 如今我跟敏平侯府彻底割裂,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做那冤大头。 到了月底,外面的酒楼拿着单子,上侯府要账了。 谢文山老脸通红,吩咐管家给账。 可是账上却支不出银子。 没钱了。 “公中的钱,大多都被买了衣裳首饰。账上早就没钱了,就连厨房采买,还欠着外面银子呢。” 儿媳幸灾乐祸,在信中笑的不怀好意。 儿子怒气冲冲训斥儿媳,儿媳两手一摊:“我自己花的嫁妆,可没用公中一分钱。” 细查之下,这才知道原来都是柳燕雪自己买的。 我心中了然。 柳燕雪出身不高,又被休弃回家,手里哪有钱财。 以前在江南不显,一方面指着谢文山养她。 另一方面,是在谢文山面前立仙女人设。 这次进了侯府,乍见富贵,怎么能不挥霍? 人人都能想明白的事,谢文山自然也能。 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瑶卿在的时候,我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俗事烦扰!” “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管不好?” 谢文山四十年来,头一次对心上人发了火。 “你吼我?当初是你说不喜那孟瑶卿强势庸俗,喜欢我不食烟火,如今竟然还怀念起她了?” “谢文山,我无名无分跟了你四十年,我现在用点好东西怎么了?你对得起我吗?” 过去四十年,我辛苦劳累。而他们踩在我的身上,去做神仙眷侣,不惹尘埃。 如今我醒悟了,不再做他们的垫脚石。 这对昔日恩爱的野鸳鸯,终于走下神坛,踩上了人间的泥。 “如今公公卧病在床,那柳氏只顾着闹脾气,等着公公去哄……夫君也天天挂着脸。” 我在时井井有条的侯府,现在竟闹得鸡飞狗跳。 rn 敏平侯府一时间在京中成了笑话。 就连嫂子 都接到了京中老闺蜜的吐槽信。 “哼,若真是念及恩师情分,大可以帮他师妹准备一份嫁妆,找个好人家嫁了。” “一方面子在京中打造爱妻人设,另一方面在江南另筑爱巢,四十年呐……道貌岸然!” “还有那贱人,若是老老实实进府做妾,侍奉主母,或许还有人怜她身世可怜。” “可偏偏做出些清高的样子来恶心人。” …… 嫂子边读边啐,十分解气。 我在边关过得快活,听着这些事,就像听笑话一般。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年。 西北风光再好,我也到了回京的时候。 不过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回。 嫂子带着几个孙子孙女,浩浩荡荡一群人出发了。 孩子们年纪大了,也该到了议亲的时候。 一起回京,也寻一门好亲事。 刚到别院门口,就见到了面容憔悴的儿子和女儿。 “娘,父亲病重了,您就去看一看吧。” 儿子双眼通红,用袖子抹着眼泪。 “娘,从前是我不懂事,我错了!” 女儿抱着我的胳膊大哭。 我走了之后,她才知道,没有我的侯府,根本给不了她底气。 柳燕雪面热心冷,对她也极为吝啬。 她的日子属实不好过。 我原本不愿再踏入敏平侯府,可是看着面前哭泣的儿女,终是叹了一口气。 罢了,就去看看吧。 谢文山满脸沧桑,与我走时相比,好像又老了许多。 他两鬓斑白,消瘦许多。见我进来,眼中浮起泪意。 “瑶卿,你来了。” “你好像年轻了许多,比从前美丽许多。” 他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听说你去了很多地方,过得十分舒心。” 我淡淡一笑:“不用操心家事,自然开怀年轻。” 我现在算是彻底体会到,为什么当初柳燕雪和谢文山,都比显得比我年轻了。 自己过得自在舒心,自然会显年轻。 “从前是我对不住你。” 谢文山面色黯然:“我知道你是在嘲讽我。” “瑶卿,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为这个侯府,付出了这么多。” “我最近时常在想,若是我当初把柳燕雪嫁了,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形……” “如果我没有对你冷淡,而是和你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他提起我们年轻的时候,脸上带着怅惘。 我静静听着,摇了摇头。 “你不会的。” “其实你当初求娶我,根本不是喜欢我,而是为了我身后的权势。所以你碰上合你心意的女子,你一定会朝琴暮楚。” “你内心觉得我配不上你,你有读书人的清高,渴望风花雪月。没有柳燕雪,也会有别人。” “重新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会和她在一起。” 我嗤笑一声:“你如今后悔,不过是当初的白月光变成了白饭粒,你接受不了。” “如果不是我铁了心离开,你如今还回觉得我庸俗强势,怕我欺负你的白月光吧。” 谢文山脸色难看,深吸一口气:“瑶卿,我们夫妻四十年,你何必说的那么难听。” “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rn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文山,我们成亲四十年,你和柳燕雪苟且四十年。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感情二字?” “你该庆幸自己老了,皇上不忍心罚你。不然你犯得可是欺君之罪啊!” 我摇头失笑,房门被一把推开。 柳燕雪满头珠翠,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好啊,我说怎么今天要打发我出门,原来是来会情人!” 她伸手指着我和谢文山:“和离了还私下见面,真够不要脸的!” 谢文山脸色一黑,剧烈咳嗽:“燕雪,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孟瑶卿,你抛夫弃子,如今还回来做什么?” “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发现还舍不下侯府的富贵,想回来分一份羹?” 我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谢文山,他顿时臊得老脸通红。 这就是他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月光。 柳燕雪真是变了个模样。 一点都没有最初见我时候的温婉,现在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刁钻。 看她极力把自己打扮的富贵,珠光宝气,便知她的心思。 这是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来了。 “是我请母亲来看看父亲,与你有什么干系?” 儿子赶了过来:“柳姨娘,你还是回自己院子待着吧。” 姨娘? 我惊讶看着她。 “父亲不愿娶她做妻,她闹得厉害,最后给了她一个姨娘的名分。” 女儿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心里不忿,经常在府里作妖。” 难怪谢文山面容如此憔悴。 “怎么,谢文山不肯娶我,你是不是很得意?” 柳燕雪狠狠瞪着我:“你如今也是下堂妇!我告诉你,你也没有赢!” “谢文山最起码爱过我,你呢?你是个永远得不到爱可怜虫!” “你闭嘴!”谢文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给我滚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柳燕雪不可置信捂着脸。 “你竟然打我?” 谢文山的手高高扬起,眼睛里竟然露出几分恨意。 “你竟然打我!” 柳燕雪面露疯狂,被侯着的下人摁在了桌上。 “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不是下堂妇,我是主动和离,想要自由,我很高兴。” “或许谢文山从未爱过我,可他也不恨我。” 我长舒一口气,拍了拍手。 “今日的热闹也瞧够了,我也该走了。” “谢文山,你看看你府里现在的样子,敏平侯府上下几百口,总得有个主事的。” 我看了一眼门外的儿媳,意有所指。 “姨娘管家,贻笑大方。自古嫡妻掌家,我是离了家,可小辈里还有正室嫡妻的。” 儿媳抹着眼泪送我出门。 “娘,我若得空,一定经常去看您,给您尽孝。” 我笑着应着:“好好过日子,等我孙女长大了,我给她添嫁妆。” 敏平侯府的烂事,我再也没有打听。 只是同住京中,难免有消息再传来。 儿媳掌了管家权,府中一点一点回了正轨。 谢文山和柳燕雪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经常被气病,身子每况愈下。 嫂嫂在我的坚持下,跟我住在一起。 等到孩子们的婚事都定下来之后,我们相视一笑,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们带着侍卫仆从,浩浩荡荡往江南而去。 世界之大,还有许多我们没见过的风光。 花甲之年,时光正好。 外面广阔的天地在等着我们。 (完)。 我穿成了不被爱的真千金。 当假千金当众故意假摔在地上时,我深爱多年的竹马瞬间将我推开,怒吼,“顾灵!你就这么恶毒?容不下欣欣么?!” 豪门太太,也就是我妈,心疼的扶起假千金,转而对我责备道,“我说过,就算你回来了,欣欣依旧是我唯一的女儿!” “你如果还是这么胡来欺负她,还不如回到那个破村子里!” 假千金一脸柔弱不能自理,用着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姐姐以前在俱乐部做驻唱吃了很多苦,如果这样对我她能开心的话……我可以把顾家大小姐让给她来做的……” 如果是以前,估计女主就只会忍气吞声,直到被害死还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但,既然上天让我替女主重生,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把拎起假千金的后领子,将她重重的甩了出门,“首先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其次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就别在我面前装来装去的了。” “还顾家大小姐,我看你等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顾欣欣被我甩出门外,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她捂着脸,泪水涟涟地抬头,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不可置信,“姐姐,你怎么能打我?我只是想和大家好好相处……” 慕荀之一个箭步冲到顾欣欣身边,将她扶起来,心疼地检查她的伤势,“欣欣,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愤怒地瞪着我,“顾灵,你太过分了!欣欣又怎么惹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哪一个字说错了?你以前就是个做驻唱的!顾家找你回来,都嫌恶心!” 顾太太,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妈林雪青,也急匆匆地跑过来,一把将顾欣欣搂进怀里,“欣欣,别怕,妈妈在呢!” 说着,她猛地转头,指着我,声音尖锐刺耳,“顾灵,你给我跪下!向你妹妹道歉!” 听到她的嘶吼声,我的大脑突然一阵顿痛感袭来。 女主的回忆开始在我脑海浮现,原来我穿书前她就死了,就是被眼前的妈妈和妹妹害死的。 她没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亲情会害死她。 幸好上天长眼,让我穿到了她回到顾家的那一天。 我冷笑一声,“让我跪下?给这个冒牌货道歉?做梦!” 注意到周围人看向顾欣欣的眼神有些异样,林雪青脸色更难看了:“欣欣从前是顾家大小姐,现在是,以后也是!” 她顿了顿,耐人寻味的看了我一眼,“反倒是你顾灵,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就不瞒了!” “要不是当初你爸做顾家司机时救过欣欣爸爸一命,你以为你会被顾家收养?” “你就是个司机的女儿!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她这句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鄙夷的目光投向我:“原来是个司机的女儿啊,我就说呢,怪不得一点教养都没有……” “刚才那泼妇样,真吓人!” “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对顾大小姐出手,不就是白眼狼吗?!” “就是啊,还骂人家是冒牌货,我看她才是那个多余的吧。” “听说她以前在俱乐部做驻唱,估计是待久了,沾染了什么坏习气。” 到底是谁说做俱乐部驻唱就是沾了坏习气的? 反正书里的女主就不是啊。 我掏了掏耳朵,懒散地坐下:“做驻唱可好玩了,公子哥们抢着给我花钱,给我摸腹肌,爽得很。” 说着,我瞥了一眼胸前平平无奇的顾欣欣,“你啊,别说驻唱了,送啤酒的活也未必面试得上,我劝你啊,现在就好好上绿色软件找找工作,别到时候被顾家赶出去了,要沦落到去跟狗抢吃的。” “噢,不对,跟狗抢你也未必抢得过。” “你……!”顾欣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哭喊道:“你来顾家,我都把最好的房间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难道要逼得我离开,你才安心吗!” 我耸了耸肩,“最好就是离开吧,我见不得有垃圾出现在我面前呢。” 林雪青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怂包顾灵,怎么今天变得那么癫了?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我猛地伸出手指,分别戳在顾欣欣和慕荀之的额头上,厉声道:“你!还有你!滚出顾家去!” 慕荀之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置信的嗤笑,“我?我可是慕家继承人!你让我滚?!” 我点了点头,“对,就是你。” 什么慕家继承人,要不是我以前看了这本书的前言,我可能就要被他骗了。 顾欣欣先是冷笑一声,随即立刻换上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趴在慕荀之身上,娇滴滴地说:“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代表顾家和慕家联姻……” 她顿了顿,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当众让慕家太子爷难堪啊……这要是传出去……” “太子爷?” 我直接笑死。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太子爷?就他?都比不过我养在店里酒保啊。” 说着,我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顾欣欣,“你还是吃点好的吧。”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真放肆!你不过是顾家养女!鸠占鹊巢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口无遮拦!” “就是!你怎么敢的!拿慕少爷跟那些酒保比!” “顾家就不该发这样的善心!还是把她赶出去吧!” 一旁的林雪青闻言脸色铁青,她比谁都清楚,顾家最在意的就是品行和形象。 她猛地拉过我,厉声命令道:“立刻给我跪下!向欣欣和慕少爷道歉!这种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要不然你就等着被赶出顾家大门!” 我耸了耸肩,干脆直接坐下,林雪青恼羞成怒,直接挥手叫来了顾家保镖,“作为顾家养女,竟然敢对我女儿和慕少爷出口不逊!简直丢了顾家的脸面!把她给我按在地上!” 我朝着即将走过来的保镖摊手,“别忘了我当初是怎么回来的,你们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记得没错的话,女主回来的时候,可是二十几台加长林肯护送着回来的啊,明眼人也都知道,我惹不得。 可偏偏林雪青就是个傻的。 她满脸毫不在意,下一秒竟抬起尖角的水晶高跟鞋,猛的踢在我的膝盖上,疼得我直接倒在地上。 她对着众人解释着说:“欣欣爸爸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张扬高调,你竟然还好意思提起?” “你为了给自己撑场面,花钱租车,还真当是自己的了?” 说着,她语气嘲讽,“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知名豪车主持人,就你那几台车,还是全球限量的,其中好几辆都被国内隐秘富豪买了,你租它们,花了不少钱吧?” 我被几个保镖按住,动弹不得,我抬起头扫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在捂嘴掩笑,“竟然敢在顾太太和顾小姐面前装!活该啊!” “我看她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爱慕慕少爷,嫉妒自己的妹妹和慕家联姻,背地里搞小动作!” “就是啊!没想到吧,人家顾太太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里冷笑,死死盯着林雪青,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些车子确实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林雪青大概不知道,我确实是驻唱歌手。 我的养父,是大名鼎鼎的俱乐部之王,也是她嘴里的那位隐秘富豪。 自从他收养我之后,就断了结婚生子的念想,独独宠了我十几年。 本来我被认回顾家,养父就非常不舍,他早就知道顾家早已陷入了危机,但他为了我,还是决定接下来将投资顾家的千帆项目。 一旦项目做成,顾家不仅可以咸鱼翻身,还能赚个盆满钵满。 可现在,项目怕是要做不成了! 林雪青闻言眉头紧蹙,不由分说的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还敢顶嘴?!谁不知道欣欣爸爸出了名的宠妻爱女?!我倒是想问问你,要是被他知道你这么忤逆我,会有什么后果!” “今天,就让我这个顾家女主人,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 说着, 她又狠狠一脚踹在我胸口,我摔倒在地,嘴角涌出一股腥甜 好吧,既然她那么急着赶着去送死,我也不拦了。 顾欣欣见状,吓得花容失色,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特意的,哗啦一声,一堆关于我的照片从她包里摔了出来。 照片上是我在不同的俱乐部里,身边还围绕着各种形形色色的腹肌猛男。 顾欣欣猛地扑倒在地,试图遮掩照片,哭喊道:“别看!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她可能只是生活所迫而已!大家别看!” ……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落在了那些照片上了。 慕荀之颤抖着手,指着我说:“你真恶心!我一定会让顾叔叔将你赶出去的!” “不然未来慕顾联姻,慕家也要遭人耻笑!” 我抬头看了一眼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慕荀之,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连谁是真正的顾家大小姐都分不清,难怪在慕家不受重视。” 记得没错的话,这本书可是介绍过,慕旬之不过是慕家的替身少爷,真正的少爷一直在国外治疗呢,等真少爷回归,他这个私生子就要被抛弃了。 也因此,他才急着要攀附顾家,娶顾家大小姐。 闻言,慕荀之脸色变得煞白。 林雪青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吼道:“你瞎说什么!欣欣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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