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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的事情,娶不喜欢的人。他一定是真心的爱上你,才会想要将你公开的。” 苏楠自然而然地说道,声音和缓动听。 宁月心里的那份角落莫名的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莫名的在人群里找到了傅邺川。 他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慵懒肆意,还有眸子里若隐若现的喜悦。 在某些场合,只要他愿意,他一直都是风华夺目的。 “爱情?”宁月的目光露出了些迷茫。 她都不知道,走到结婚这一步,是被硬推着走的,还是为了感情? 苏楠笑了笑,“你看看傅邺川看你的眼神,明亮温暖,这才是看向自己爱的人的眼神啊,他看别人都是功利和冷漠的。 宁月,或许你当局者迷,我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是作为局外人,我们都看得出来,傅邺川对你是诚意十足且认真的。” 宁月垂眸,掩饰住心里的波动,笑意浅淡的开口: “诚意是有,但是感情不好说,他一向很愿意做戏。” “我明白,在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以前,自己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是不会轻易的相信对方的诚意的。 宁月,你在怀疑什么?” 宁月抬起头,眉眼带着几分灰败: “他不爱我,这也值得开心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爱你。” 苏楠看着她。 宁月抿唇,张了张嘴,又闭上嘴,微微垂下眸子,不作声。 大家心里都明白。 傅邺川心里的人是谁。 周围的气氛是热烈的,愉悦的。 可是苏楠能感觉到宁月身上的沉郁和淡漠。 她抿了抿唇,轻轻笑了笑: “我知道了,你觉得他爱的人,是吗?” 她直接戳破了,反倒是让宁月有些尴尬。 毕竟宁月清楚,苏楠如今结婚了,心早就不在傅邺川的身上。 不过是傅邺川的一厢情愿,可是她心里就是带着几分别扭。 苏楠笑了笑,叹了口气: “我们是结过婚,可是他没碰过我,我也及时断舍离了。 网上关于我们的事情的确有些众说纷纭,可是我并不觉得是什么值得反复拿出来说道的事情,所以从来没有正面回复过。 宁月,你相信一个男人求而不得的偏执,也应该相信这种偏执会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他对我还没有那么刻骨铭心。 与其说是他爱的另有其人,倒不如说是你们都没有坦诚地认清楚自己的心。” 苏楠的嗓音清澈干净,看向了远处。 “但是没关系,你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磨合,宁月,你要试着去相信他啊。” 宁月眉眼微微一动,忍不住的看了看她。 苏楠微微笑的很漂亮,眉眼莹润,流光溢彩,她站在那里,气场就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苏楠的话,她心里的那些阴霾竟然悄然地消失了。 这么坦然的直白,让她角落里的介意都毫无反驳之处。 他们都相信他爱自己。 那她是不是真的太过纠结和多疑了? 他们的过去,也不是那么的牢不可破,看苏楠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过往的事情,似乎并不介意过去的一切。 是她把傅邺川的过去想的太过深刻,情深似海。 其实应该没到这种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心里豁达了一些,明亮干净。 刚要说什么。 乐手们忽然换了一首音乐。 大家自觉地让出了两侧的道路。 从篝火的地方,到宁月所站立的位置。 傅邺川从中间走出来,眉眼朗润,身姿笔挺,五官俊朗如镌刻的艺术品,气场冷峻清隽,眉眼间带着几分愉悦和期冀。 宁月顿了顿,脑子里思考着流程上好像没有这一次吧? 这是要干嘛? 第两千五百九十四章 真正的求婚 傅邺川走过来,气场强大,但是他刻意的收敛了,不会给人一种强有力的压迫感。 他坦然地看了一眼苏楠,苏楠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顺便把他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去。 傅邺川拿过来,拿出里面的东西,当着大家的面,缓缓地跪了下去。 宁月脸色微微一僵。 忽然有人大喊:“快看,是无人机啊……” 她自己也忍不住的抬头去看。 原本星子满天的夜空上,忽然出现了无数个无人机。 他们变幻出一男一女的姿态,一个站着,一个半跪在地上。 无人机的规模十分的宏大。 甚至连她的裙摆,连她的手指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他们现在的动作。 在夜空中,在沙滩上,在微风里。 宁月的心跳的极快。 她甚至能细微的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耳边却像是被笼罩了一层薄膜,作为阻挡。 仿佛什么都听得见,又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身边人的惊呼和赞叹无法描述。 当傅邺川跪在地上,轻轻的拉起她的手的时候,夜空上的无人机也随之变化了队形,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 她心里说不出的震撼又惊讶。 现在这一幕,如果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她就太过迟钝了。 他请苏楠来递戒指,让所有人见证他们的爱情和婚姻。 难道不是用另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坦荡和爱情吗? 她介意的那些,一开始被苏楠的三言两语消了大半,现在又因为傅邺川的举动,而彻底地放下了芥蒂。 或许,她应该早点相信他的。 她的心脏有些涩痛,激动,冲撞。 傅邺川跪在地上,嘴唇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听不清,也听不见。 但是她看着他漆黑的目光里,澄澈又坦荡,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暖流。 她想豁出去这辈子,去爱一个人,去至死不渝,去信仰坚守,去赌上一切。 他值得。 宁月放下所有的顾忌,也仅仅是在刹那间。 如海浪翻涌,激荡又迷人。 当所有人在见证着喝彩的时候,傅邺川轻轻的把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这个崭新的戒指,比她手上的另一颗更加精致,硕大,光彩夺目。 自然也价值连城。 她笑了笑,傅邺川也笑了。 随后他站起来,紧紧的拥抱她。 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月儿,我一定会对你好,豁出命去对你好。” 宁月笑了笑,伸手环抱着他: “傅邺川,我也会对你好的。” 礼尚往来,才算公平。 她一生,跌宕起伏,颠沛流离,总算是在这一个晚上,尘埃落定。 这场婚礼神秘又奢侈。 婚礼的日子是在次日。 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换上了礼服,让化妆师来帮她梳妆打扮。 说说小朋友喜欢跟着傅云澈跑老跑去,傅云澈一刻也没松开她的手。 拉着她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又给她拿好吃的冰淇淋。 商谦每次一转身,就找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心里无比的复杂。 不过婚礼仪式还是正常的举行。 宁月挽着走红毯的人,是肖沉。 这是她在困境中唯一的伙伴。 傅邺川没什么意见。 反正他喜欢男人。 就不是敌人。 众人名媛贵妇的心碎了一地。 纵然十分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得被迫笑着说恭喜。 婚礼上除了傅邺川和宁月。 就数商谦最开心了。 他开心之余,还替傅邺川挡了不少酒,生怕耽误他的洞房花烛夜。 看的傅邺川一阵冷笑。 不过还是由他去了。 婚礼持续了三天。 大家才陆陆续续的离开。 傅邺川他们自然是要留在最后的,因为他们的后续流程还有度蜜月。 对傅邺川来说虽然有些奢侈,但是为了庆祝自己结婚,他愣是给自己放了一个多月的假。 客人们都走了,傅云澈也回去上学了。 傅邺川这几天有些疲惫,终于安静下来,他坐了坐,就打算去找宁月。 “傅太太,接下来你想先去什么地方?” 他打开门。 衣帽间里却没有人。 他愣了一下,随后出去找佣人。 “太太呢?” 佣人一愣:“刚刚还在呢,太太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 傅邺川脸色微变,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直觉。 只是他抿了抿唇,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他耐着性子去房间里挨个去找。 可是都不见了踪影。 巨大的欣喜过后,像是凉水浇在头上。 他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去找人,查监控。” 他拿着手机,拨打宁月的电话已经显示不在服务区了。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走掉。 这几天,她是开心的,他清楚。 傅邺川心里莫名的毫无来由的一阵慌乱。 顿了顿。 他直接打给了陈勉: “宁家的人都送走了吗?” “是,傅总,我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飞机。” 傅邺川脸色沉暗:“他们现在在哪儿,去查。” “是。” 陈勉挂了电话,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立刻去查。 下午。 保镖查到的材料到了公司。 大伯母和大伯父两个的确在宁家附近出现。 可是宁珍珍却一直没有露面。 陈勉直接打电话给私人飞机的管制。 “是三个人啊,落地也是三个人。” “还有其他飞机来往小岛上吗?” “那段时间的空中管制,傅总的确让一些飞机来回运送物资酒水,还有接送来往客人……” 陈勉顿了顿。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将得到的资料一一汇报给了傅邺川。 傅邺川沉默着没有作声,随后嗓音淡漠的吩咐着: “去查宁珍珍的下落,还有,把宁家那两个给我绑起来送过来。” “是。” 傅邺川心里急躁,忍不住的松了松领口。 婚礼前后的安保已经做得足够到位。 他前后想了自己的仇家是不会在这个空当出手的,他已经派人盯着了。 唯一出现的小插曲,就是婚礼前夕宁家人的突然出现让宁月不快。 而他也一反常态的亲自动手。 不能排除宁珍珍的胆子比天大,竟然还想要存心报复的事情。 保镖从房间里出来,还有酒店的管家。 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对劲。 “傅总,衣帽间里没有监控,我们只能看到宁小姐从客厅去了衣帽间,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其他地方也没有她的下落。” 人怎么会凭空就消失了呢? 第两千五百九十五章 到底是谁 傅邺川手里捏着烟,面孔无比的清晰,黑眸幽暗的高深莫测。 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跟前几日意气风发的新郎官宛若判若两人。 他阴沉,冷冽,野性,似乎将所有的不快都落到了实处。 众人找遍了整个酒店前后,就是找不到消失的宁月。 最后。 他用手指搓灭了烟,轻轻抬眼,眉眼压着目光,落到了酒店的负责人身上: “酒店有暗道?” 负责人微微一颤:“没……” 傅邺川一个眼神。 保镖立即上前,将负责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负责人疼的都起不来。 保镖将他的头按在地上,狠厉的要命。 傅邺川坐在那里,目光晦暗无比: “说实话,人要是没出事,我放你一马。 要是出了事儿,你要你全家偿命。” 此时的傅邺川,可不是前两日那个平易近人的人了。 那是伪装,这才是真正的傅邺川。 冷漠,霸道,不好惹。 阴恻恻的像个压抑已久的猛兽。 负责人浑身颤抖颤栗,额头上的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了。 “傅总,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那个地方我也是突然想起来,之前您派人过来接洽的时候,也没发现,我就没说。” “说。” 傅邺川已经忍无可忍。 一分一秒过去,就意味着宁月多一份的危险。 他不能容忍宁月在未知的危险当中。 心里就像蚂蚁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难受。 负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在衣帽间的橱柜里,有一条通道,可以直接通向外面。” 傅邺川立即站起来走了进去。 保镖则是拉着负责人也跟进去。 傅邺川打开了宁月用来放置常用衣物的橱柜。 果然,里面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黑漆漆的洞口。 顿时。 傅邺川的脸色黑沉下来,身材僵直笔挺,轮廓刚直僵硬。 负责人顿了顿:“或许是傅太太自己看着新鲜进去了,这个地方没有别人知道的。” 傅邺川脸色冷漠,“进去。” 他语气干哑沉厉,命令道。 保镖直接推着负责人进去,傅邺川紧随其后。 进去十几米的往下的黑漆漆的洞口,就是往下的楼梯。 负责人战战兢兢的解释:“听说这是之前为了二战时候才挖的地道,但是已经很久不用了,我之前让人把洞口堵死来着,不知道怎么的又被打开了……” 傅邺川心里焦灼,没心情听他念叨这些没用的。 顺着楼梯一直走,下面有一处较为开阔的空间。 可是站在那里仰头网上看,光线顺着缝隙中透进来。 上面仅仅是无数的杂草掩盖着。 可是地上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婚戒,那是傅邺川亲自给宁月戴上的。 他的眸子骤然一缩,呼吸都紧张了几分。 他蹲下身拿起来,随后就直接顺着楼梯爬上去。 保镖拨开杂草,看着这个不起眼的洞口。 无非就像个逃生通道。 可是他却在傅邺川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了。 阳光炽烈的让人心烦意乱。 傅邺川看着这个位置,是酒店的最后面。 甚至都不算远。 一个小时了,她会在哪儿? 傅邺川脸色难看,过去拽着负责人的领口: “还有谁知道这里?” 负责人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稳,不住地摇头: “真的没别人,不过婚礼上来的人太多,可能有人意外发现了这个洞口顺着进去衣帽间也说不定。” 傅邺川脸色沉沉,讳莫如深。 保镖一路小跑过来,递过来一样东西: “傅总,在楼梯上的,是太太的东西。” 傅邺川拿过来,正是宁月搭配的手链。 “在哪儿?” 保镖一指,是别墅后面一个生了锈的楼梯,在角落里,被藤蔓缠绕着,像是很久没人涉足了一样。 这个楼梯直达酒店的顶层,高也陡峭,掩藏在墙上的藤曼花卉当中。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到这里还有一个铁架的楼梯。 傅邺川大步地走了过去,看着楼梯的入口处,生了锈的锁头被人撬开了。 他直接大步地走上去。 酒店的顶层是游泳池。 婚礼这几天陆续有不少人上去,但是婚礼一结束,就没人了。 他眼底的气势,笃定又冷漠,迅速的攀上了楼梯,保镖们也警惕的从各个角度分别上了顶层。 顶层的游泳池里。 不知道是谁放了五六条丑陋的呲牙咧嘴的鱼,那些鱼的利齿让人感到惊悚可怖。 时不时的浮出睡眠,露出尖利的牙齿,让人毛骨悚然。 宁月被绑起来,堵住了嘴,惊恐的往下看着。 她就被推在泳池玻璃的上面,这个泳池是半自动的清洁和保护都是最新的。 上面有一层玻璃盖,可以自动的伸缩,保护水质的干净和泳池底部的洁净。 就像是悬浮在空中的玻璃栈桥,她被扔在上面,泳池里的丑鱼时不时的跃上水面,试图将她四分五裂。 宁月惶恐到了极点,她不知道傅邺川什么时候会来救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不见了。 心底的惶恐逐渐的扩大,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栗。 从旁边的一处休息间慢慢走出来一个女人,依旧是小香风的打扮,只是眼里多了一些看好戏的意味。 她手里拿着一块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蛋糕,慢慢地坐在那里品尝着,欣赏着宁月脸上五彩缤纷的惶恐。 宁珍珍坐在那里,高兴的笑了笑,自顾自地说道: “没人会知道这里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傅总可能以为你被人带出了这个小岛,刚才我看到一群人去了私人飞机的方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吧……” 宁月冷眼看着她,想说什么但是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珍珍忍不住的笑了,欣赏着她的惨样: “姐姐,你别着急,等他们都走了,我就送你下去喂鱼,这些鱼可是特意从海里捞上来的食肉动物,饿了好几天了,一定很喜欢你。” 死变态! 宁月心里慌张的冒出这个念头。 可是心底里的恐惧占据了上风。 她从未想过,宁珍珍竟然敢这么做? 之前傅邺川还特意过来告诉她,已经将宁家的人送走了,不会再来碍她的眼。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两千五百九十六章 生死一线 难道这几天一直偷偷躲着吗? 宁月面容惨白,难看至极,她本来就有点恐高症,结果下面是悬空的玻璃,还有等着吃肉的丑鱼。 真是双重恐惧涌上心头,完全不能冷静淡定。 宁珍珍得意的笑着,欣赏完她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吓唬她的。 她穿着泳衣,光着大腿走到了旁边开关的地方。 宁月震惊的不断地摇头。 企图制止她,可是根本没有用。 她的双腿和胳膊都被绑了起来,连站起来都费劲。 宁珍珍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从始至终都防备着堵上她的嘴。 她像变了一个人。 像是有人把她骨子里隐藏的恶意都激发了出来。 下一秒。 宁月感觉身下一空,随即就坠入了泳池。 她慌得感觉世界末日都要来了。 泳池的水位到了最高,那些鱼看到了猎物,前赴后继的扑上来。 余光中,宁月似乎看到了有人闯了进来。 但是耳朵被水淹没,外界的声音全都虚幻,只能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窒息。 很快。 一条鱼扑上来,她的脚腕猛地刺痛了一下,一股尖锐的痛感让她浑身哆嗦。 而另一条鱼也找准了时机,在她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伤口处外翻,血液瞬间像是丝绵一样融入泳池的水中。 她像是在暗涌中被坠入深渊,冰冷和刺痛让她浑身痉挛,颤抖,颤栗。 那些丑鱼尖锐的牙齿似乎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争先恐后的涌上来,宁月心底的恐惧仿佛一瞬间被无限的放大…… 傅邺川刚进来,就看到这一步。 宁月被沉入了泳池,而宁珍珍的脸上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只是看着他们进来,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傅总……” 下一秒。 傅邺川上前一步,抬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胸口。 宁珍珍当即趴在地上,嘴角渗出了血迹,痛苦的愣是没爬起来。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傅邺川已经一头扎进了水里。 很快,其他保镖将宁珍珍控制在原地。 有人已经同时下水,去帮助傅邺川救人。 宁珍珍看着傅邺川将人从水里举起来的时候,那些鱼都扑向了傅邺川。 而他却目光坚定,毫无惧色地护着手上的女人,将她举出水面。 水面已经漾起了浅淡的一圈淡红色的波纹。 血腥味弥漫在四周,刺激着味蕾和嗅觉。 那些鱼没了到嘴的猎物,开始撕咬着傅邺川,似乎一分一秒都不肯放弃。 而那些保镖迅速的将宁月从傅邺川的手上抬上岸,傅邺川才敢回身,猛地一拳打在了那些鱼靠近的水面上。 或许是他的反击太过突然猛烈,丑鱼四散而逃。 而傅邺川浑身紧绷,攒着一股劲儿,脸色黑沉,青筋凸起,他几步就迅速的上了岸。 保镖正在查看宁月的伤势,解开了她嘴上的胶带和手脚的绳子。 但是人已经晕了过去,脸色惨白的要命,似乎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傅邺川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把她抱了起来: “快去叫医生!” 他不敢随意的挪动,将她放在泳池旁边的躺椅上。 想了想,有些无措的开始做急救和人工呼吸。 可是没用。 她没用一点动静。 傅邺川的眼眶微微翻红,眸子里的情绪上下翻涌,极力的克制着骨子里的恐惧。 仿佛了挣扎了几秒。 他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脖子,感受到微弱的跳动,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脸色骤然变得放松下来。 旁边的宁珍珍看到这一幕,分明觉得震惊至极。 傅邺川跳下去救人不说,而且为了保护她,竟然站在水里替她,一直到她脱离危险。 他方才试探宁月死活的时候,那只手分明在剧烈的颤抖。 颤抖,是害怕? 宁珍珍眸子一闪而过的恐惧。 那个人告诉她,傅邺川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真的对宁月动了心呢? 医生很快过来,看到同样浑身湿透狼狈受伤的傅邺川也吓了一跳。 “傅总,你……” “别管我,先来看她。” 傅邺川冷声命令道。 医生很有经验,立即为宁月检查。 他迅速的检查了宁月的伤口。 她的衣服本来就穿的单薄,所以伤口格外的狰狞,皮肉都翻起来了,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胳膊和腿上的最为明显,脸上还有两个。 她身上的血仿佛都从这些地方涌出来,很快就形成了血块。 狼狈,惨烈。 傅邺川眼里晦暗至极,整个人的神色阴沉无比,眸子里翻涌着激荡的漩涡,他隐忍又克制。 医生很快打了电话,让其他助手将药品送上来。 给宁月打了针,又处理好了伤口,才转头去看坐在一旁静默等待的傅邺川。 “傅总,你也受伤了,需要处理一下。” 傅邺川缓缓抬头,“她怎么样了?” 嗓音干哑,艰涩。 如果他能小心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如果他能来的快一点更快一点就好了。 他怎么能让宁月受伤呢? 那个从来都是坚韧的人,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信誓旦旦的说会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 可是不过是结婚几天啊,婚礼还没办完,她就被人暗算了。 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傅邺川恨极了害她的人,更恨自己。 他紧紧的攥着拳头,嗓音却格外的平静,等待着医生的回复。 医生顿了顿,开口: “宁小姐伤口挺多,为了避免炎症和毒素扩散,我们做了解毒和消炎的处理。 因为救得及时,伤口也不深,所以并不是致命,宁小姐应该会憋气,所以在水里并没有溺水的征兆。 总体来看,并不算危急。” 傅邺川听完,脸色逐渐的和缓了些许,拳头紧了又紧,脸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阴沉: “她为什么没醒?” “这些食肉鱼是海洋中一种特殊的鱼类,发起攻击的时候从牙齿中会释放一种毒素,会使人陷入麻醉。 近些年这种鱼被欧洲人改造了基因豢养,可以在潜水领域生存活动,满足于他们某些残忍的游戏。 所以解毒的药物并不难找,不会有生命危险,您的伤口也需要处理,傅总。” 第两千五百九十七章 亲生父亲 医生耐心地解释完,傅邺川的眸子才缓了一瞬。 他垂下眸子,拳头微微的松动。 真好。 好像失去全世界后,上帝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任由医生给他打针消炎。 一直到收拾完。 保镖将泳池的玻璃盖上,动静惊动了沉默的傅邺川。 他抬了抬眸子,深深地看着泳池的方向,那种阴沉的目光仿佛能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 保镖将宁珍珍压了上来。 傅邺川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估计肋骨都要断了两根。 他也的确不像是表面上的风光霁月,坦荡干净。 他掐她脖子和踹她胸口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她是个女人,会手下留情,会怜香惜玉。 他就是个蛰伏在暗处的鹰,不管是谁挑衅,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反击。 而宁珍珍,恰好就碰触到了他的逆鳞。 宁珍珍忽然浑身颤抖,惶恐蔓延至全身。 傅邺川压低了眉眼,藏着几分危险的锐利,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巨大的压迫感面前,宁珍珍终于绷不住的哭了出来,浑身剧烈的颤抖: “傅总,对不起,饶了我,我不敢了,宁月不是没事吗?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她一边痛哭,一边咳嗽,痛苦地匍匐在地上。 傅邺川目光阴冷的盯着她,语气里渗透着寒意: “吓唬?既然是吓唬,那你应该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语气散漫,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 保镖会意,立即将人抬起来,往泳池的方向走去。 宁珍珍吓得立刻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别,我错了,傅总,饶了我吧……” 可是没人有恻隐之心,尤其是傅邺川。 现在没立刻弄死她,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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