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鸿要一个交代。” 钟隐:“明日我陪你去。” 织愉思忖须臾,“明日我自己去。好了,时候不早,都回去休息吧。” 钟隐抿抿唇,不悦离去。 香梅亦冷着脸,行礼告退。 此为主院,谢无镜住在此处,他自然不会走。 织愉走向主屋:“你也休息吧。白日劳你辛苦,今晚就不用你伺候了。” 谢无镜不语。 他坐在树下,继续喝他方才为她而放下的茶。 明月冷风,拂过树梢。 簌簌声响,衬得院中萧瑟。 织愉想起他白日险些呕血,想劝他早点回屋休息。 立秋过了,夜开始凉。 他不是从前不病不伤的仙尊,又带着咒伤,该好好休息才是。 话到嘴边,被她咽下,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柳别鸿说不日便要杀他成仙之事。 织愉一言不发,转身回房。 房中有自净术法,很是干净。 是谢无镜的风格,清雅幽静。 就是没什么人味儿。 织愉想着,去小间沐浴完,躺在白青色床铺的床榻上。 放下床帘,从储物戒拿出天谕给她的纸。 她写道: [今日我于桑泽城遇刺。按理说,我该对众护天者发怒,要他们为没保护好我付出代价。 然大功告成在即,我不愿在这时与他们争执,得不偿失。 故我要你想办法,再加一层咒术于他们身上。 如此,他们谁若背叛我,自己就会付出代价,不会连累他人。] 良久,天谕回:[?] 织愉:[你不愿意?那便等着天命盟护天者联盟全体阵亡吧。] 天谕还以为她当真为事成在即而服软,结果只是先礼后兵。 它回: [你修为太低,需辅以外物才可成咒。 取谢无镜仙血混合你之血,灌入琉璃珠内,施以咒术,可控制众人命魂。 咒法:……] 织愉满意地记下法子,逗它:[奇怪,你今日怎么这么爽快,没与我吵架?] 天谕沉默片刻。 纸条“腾”得烧成灰烬。 看起来即便没和织愉吵架,也还是被她气到了。 织愉心情大好。 当即要去隔壁找谢无镜。 出了房,却见谢无镜仍坐在院中。 夜深,露重寒凉。 织愉一身桃绯寝衣单薄,冷得不由缩了缩身子。 她走向谢无镜:“为何还不回去睡?” 谢无镜:“你知道原因。” 织愉默然。 她确实知道,因白日她说的话,她的所作所为,都太过伤人了。 织愉娇声道:“你是在等我来哄你吗?” 她莲步款款而近,腰身一转,坐在他怀里,白藕似的臂膀勾住他的脖颈,“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 “你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她微仰头,吐息氤氲,拂他脸侧。 谢无镜低垂眼帘,神色晦暗不明:“对你来说,这叫哄吗?” 织愉惊讶:“你还真想要我哄你?你是这样会自欺欺人的人吗?” 他是吗? 他曾以为,这个问题永远不会落到他头上。 可眼下这一切,就仿佛应龙神冢里那最后一场幻境。 她像幻境里的李二小姐,用她的方式绑住了他。 而他的心境,竟也与幻境中的小道士一样了。 谢无镜合眼不语。 他的沉默,令织愉心中一叹。 她依偎进他怀中,安静地抱住他,一如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从前。 这是蒙骗,是假象。 可她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真正的安慰。 织愉:“白天,是我说话过分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躲起来。” 谢无镜:“你已不再信任我。” 不再信任他有处理那些事的能力。 织愉如实道:“时也运也命也,就算是神,也敌不过时运不济,命运无常,否则又怎会落得陨落的下场。你现下的境遇,我不敢赌。” 谢无镜问:“所以你白日希望我躲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织愉愣了愣。 他总是能看穿她说谎。她一时急躁的骂语原来没有骗过他,反倒成了她的破绽。 她道:“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谢无镜,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幻想。” 谢无镜:“这就是你的哄吗?” 没有好话,没有谈及过去回忆的美好。 只有剖开的现实。 织愉轻叹:“我愿意对你实话实说,便是念在我俩过去的情分上了。” 谢无镜不再说话。 织愉与他彼此静静靠了一会儿,起身,牵起他的手一同回房。 织愉睡于床里侧,留了外面的一半给他。 谢无镜脱了外袍,睡下。 她从床里侧滚过来,抱住他的腰,思量再三,还是决定现在说事。 免得明天一大早说,让他一大早心情不好。 “谢无镜。” “嗯。” “给我一瓶你的仙血。” 谢无镜不回答。 屋内暗沉沉,静悄悄,倏然响起他一声发笑,“要多少,你自己取。” 织愉将他的手摸过来,拿出一把匕首,刺破他指尖挤血。 她不需要太多,只要十滴,足够分给琉璃珠就行。 挤完血,她取药涂抹在他指腹上。 药味在床榻上弥漫。 他始终不发一言。 织愉重新睡下,抱住他。 “谢无镜。”她唤他。 他不再回答。 织愉往上挪了挪,倾身,唇靠近他。 谢无镜双唇抿紧。 织愉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明显的排斥之意。 不知道是排斥她,还是排斥她带有目的的亲近。 织愉笑了笑,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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