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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握住她的手将她摔倒在沙发上,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 舅妈捂住左脸,一脸不可置信。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 我抬起手,朝右脸也来了一巴掌。 嗯,这下两边都肿了起来,左右对称,好看多了。 “我是你长辈!” 我没理她,又抬起右手。 她吓的闭上了眼,止不住的尖叫。 “好了好了宁宁。” 妈妈过来拦下我。 “道歉。” 我盯着舅妈,一字一句的说。 “疯了疯了,你女儿疯了!” 舅妈尖叫着从我家跑出去,鞋都跑丢了一只。 10 春节假期快结束了。 我带着爸妈,去当地的房产局,将老家的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给父母设定了永久的居住权。 “爸妈,我在上海的房子快装修好了,等装修完通通风,散散甲醛,你们就去上海和我一起住吧。” 妈点点头。 “你自己在外面也别太辛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叹了口气。 “宁宁就春节回来这几天,家里那几个人闹得鸡犬不宁的,真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爸。”我耸耸肩:“我倒是不怕他们,舅妈这一家估计也不敢再惹我了。你们这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啊。” “嗯嗯,你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啊。” 我朝爸妈挥了挥手,踏上了去上海的高铁。 回来的工作忙得我晕头转向,收到周律师打来的电话,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开庭的日子。 “嗯嗯嗯,有时间的周律师,我一定按时出庭。等会微信沟通吧我这边还有事。”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接着处理手上的策划方案。 等我坐在原告席上时,对面的被告席还是空空如也。 看来舅妈这是打算一直躲过去啊。 我勾了勾嘴角。 不会以为不来就没有处罚了吧。 法官环视一圈,开始正常审理。 周律师的工作不得不说做的非常出色,说话也条理清晰。 因为证据确实非常确凿,我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全程配合回答审判员的问题。 法庭按照沈翠花缺席审理,并视同对方放弃质证和答辩权。 我的诉讼要求包括要求沈翠花公开赔礼道歉、删除视频、负担诉讼费、律师费、公证费、公告费及精神赔偿。 判决生效后不出所料,舅妈拒不执行。 我有些无奈。 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去执行庭请求强制执行了。 执行庭直接就查出了舅妈的银行卡并强制扣除,还剩一点不够扣的,那就只能把舅妈上黑名单了。 舅妈不还完就一直担着老赖这个身份吧。 我走出法庭,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周律师走到我面前,和我握了握手:“恭喜你,赵女士。” “哪里哪里。”我笑了笑:“周律师才真是辛苦了。” 12 上海的房子装修好后,我将爸妈接来了这边。 爸妈坐在汽车后排,和我说舅妈撞见舅舅带那个女生出去吃饭,三个人在大街上扭打了起来,还被不少围观群众给拍到了网上。 “离婚了没?” 我打了个方向盘,打算先带爸妈去商场吃顿饭。 “没,你舅妈不同意。” 妈妈长叹了口气。 “她也没工作,现在不离婚你舅舅还每个月往家拿钱,离了婚她可怎么活。” “让她儿子养她呗,她不过年的时候一直说自己儿子多优秀多优秀。” “你表哥。” 妈妈有些犹豫,说话吞吞吐吐的。 “你说。” “你表哥去了趟深圳,说是和朋友出去玩,结果回来就感染了艾滋病。哎呀你说这怎么搞的?这病这么吓人。” 这确实有些意想不到。 我想起前段时间深圳警方通报的多人聚众淫乱案件,那个案子公告一出来,马上就在我们八卦群里传疯了。 我确实没想到表哥能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挑了家粥馆,爸妈说刚下飞机,没什么胃口吃不下。 我低头喝着南瓜粥,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 是姨妈打开的。 我挑了挑眉毛,忘了拉黑这个号码了。 “喂?” “喂,宁宁。”姨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哎呀我们家宁宁有大本事了,都把爸妈接到上海去住了,你说你买房子这么大的事,过年回家怎么也不和家里说一声?” “有事?没事就挂了。” 我低头又喝了口南瓜粥,香香甜甜的。 “别别别!”姨妈语调急促了起来,“你这孩子冒冒失失的,听姨妈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 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摆什么长辈架子,最烦这个。 手机又响起。 这次倒是没拐弯抹角,直接上来就跟我说她们娘俩暑假想住我的新家。 “琳琳也是你妹妹,你现在有地方就让姨妈带着妹妹住几天吧,上海那酒店也不便宜。” “你们出来玩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奇怪,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就我们这关系也能提出来住我家这种要求。 “咱们不是亲戚嘛。” “滚。” 我挂了电话,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 重生回来,我决心放过厂长丈夫。 他在事业上大刀阔斧,我就去了外地求学。 他喜欢厂里那个小财务,我干脆悔了婚。 上一世,我用婚姻的围城将他困住。 让他和李盈月做了一生见不得人的假夫妻。 行将就木之际,我突然觉着,这一辈子没劲透了。 1 再睁眼,我第一时间填写了高考报名表。 南大的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我喜极而泣。 一直鼓励我复学的朋友很欣慰:“早告诉你一定要抓住高考恢复的机会,你总说未婚夫在这里工作不可能走,如今不声不响的的通知书都下来了。” 提起江遇,城南家属院人尽皆知。 他二十七岁顶了父亲的厂长位置。 三十岁在厂里大刀阔斧的改革。 厂子业绩上来后,他风头正盛。 而我在乡下呆了几年,青春的汗水都挥洒在了乡间的麦田。 如今回来,一文不名。 要不是他家还念着我父亲临终时的嘱托。 我和他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上一世,我没有参加高考。 江家父母记着抱孙子。 婚后半年,我如他们所愿,生儿育女一晃三十年。 而江遇觉得功成身退,从此再也等不到他回家。 他真忙啊。 忙着设备升级,忙着到处销路拓展。 忙的没有空回家。 可无论他人在哪,那个叫李盈月的财务始终陪在他身边。 哪怕是吃年夜饭的时候。 而我困足于江家的一亩三分地,被迫带上贤妻良母的面具。 儿子几乎算是被我独自拉扯大的。 我以为至少还有他感念我的辛苦。 直到我看到他的订婚宴上,端坐在江遇身旁的人是李盈月。 他和儿媳笑容满面的举起酒杯:“妈,您辛苦了。”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 回到家,我枯坐一日,都没想通我做错了什么。 直到儿子醉醺醺的回家后,我才得知真相。 他满不在乎:“妈,我爸一生都受你摆布,你知足吧。” 他还说:“至少他信守了自己承诺,李姨一辈子都没能踏进江家的门。名分给你了,人你也想要,做人真的不能这么贪心的。” 他觉得为名分所累的只有江遇。 而我则活该成为丧偶式婚姻里的一捧灰。 可为什么是我呢? 从乡下回来,我问过江遇的想法。 他自己点的头。 他说他或许不擅长做一个体贴小意的丈夫,但是会扛起家庭的责任。 我听了只觉得他是性格内敛,心里是喜欢我的。 为此我放弃了高考的机会。 洗手嫁入江家。 一心只想做个称职的媳妇。 他在外拼事业,我一个人撑起江家老老少少的生活起居。 天寒地冻的年月里。 江家院子里的炉子一次只能做一小锅饭。 一顿早饭,我要五点起床准备。 日复一日,我围着灶台和长辈的病床打转。 一晃几十年。 他步步高升,人人见了他都恭敬喊一声“江厂长”。 而我成了他盛名下最碍眼的一个污点。 人人都恨不得替他擦除。 连我用奶血养大的孩子,也觉得他和李盈月才是天生一对。 后来我一个人,在养老院病死。 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 我内心无比后悔。 如果有来生,谷雨绝不嫁江遇。 2 回到江家,我将录取通知书妥善收好。 转身去了厨房做了一大盘糖醋小排。 上一世,江家一人一个口味。 公婆要顿顿有汤,小姑减肥要吃青菜,儿子则无辣不欢。 全家没一个人爱吃甜,除了我。 上辈子委屈自己,如今就算了吧。 路过客厅,我撕掉一张日历。 还有十天。 我就可以去圆上一世没能完成的大学梦了。 菜刚上桌,江遇回来了。 身后还带着一大一小,是李盈月和她的妹妹。 见我看过来,李盈月清浅一笑。 “小雨,又来打扰你了,是江哥让我上来坐坐。” 明知打扰却偏要来。 她带来那个小女孩也是江家的常客。 闻到肉香欢呼一声。 熟门熟路的跑进厨房,拿了碗筷出来。 三双筷子,三个碗。 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唯独没拿我的。 李盈月抱歉一笑,“小孩子不懂事。” 我耸耸肩,迈步进了厨房。 等我拿着碗筷再回来时,他们已经开动了。 我看到江遇给他们两个一人夹了一块排骨,神色是说不出的温柔。 排骨入口,他们同时变了脸色。 “小姨,酸的。” 江遇腾一下站起来。 端茶递水。 最后李盈月牵着妹妹走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 嘴里却不落下风:“江哥,是我太冒昧了,小雨还是小孩子脾气,你千万别计较。” 话音落,她妹妹适时落泪哭出声来。 江遇摸了摸小孩的头,沉着脸将她们送出门。 转过头,他轻叹一声。 “盈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伯父去世前将她托付给我,我是看做饭好吃才想着让小妹来尝尝的。” 我哂笑一声,似乎是想到我也有个去世的爹,江遇气势弱了。 最后干巴巴撂下一句:“你不愿意,我不叫他们上门就是了。” 我转身去厨房,又端出一盘没加料的糖醋小排。 上一世吃的苦已经够多了。 现在还是多吃点甜吧。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将家里的枕头被套都翻了出来清洗。 离开学没有几天了,要带的行李还是要尽早收拾。 免得到时候留个一件半件,拖拖拉拉牵扯不清。 枕套打开,里面是一颗小小的玉佩。 是小时候江遇给我的。 小男孩笑的腼腆,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玉真好看。 最终那块玉佩被我放回了抽屉里。 玉佩不要了。 他我也不要了。 客厅的日历又撕掉一张。 还有八天,我就要开学了。 3 那天江遇回来的很晚。 看着到我还在餐厅,他若无其事:“我吃过了。” 他经过时,身上还带着丝栀子花的香气。 自从上次撕破脸脸,李盈月再也没登过门。 江遇日日都是陪着她在外面吃完,然后才回来。 好在我也不想跟他吃。 香的我反胃。 饭后回屋,我专心收拾被褥。 江遇站在门口,挡住了屋里大半的光线。 我不耐的抬头看他。 江遇问我:“妈催着咱们定日子,你看十月怎么样。” 十月我就不在深城了。 我抬起头看向江遇,目光灼灼。 他不自在的撇过头去。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按部就班的娶了我。 他待我,像同事、像兄长、像上司。 唯独不像丈夫。 相处一辈子,临死前,我才明白。 或许他从一开是就不愿意。 可最终孤苦而亡的,只有我一人。 重来一世,我还是想再问问他。 “江遇,你愿意娶我么?” 江遇愣了。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回答。 他说:“小雨,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妻子。” 那你为什么让你的妻子在婚姻中凋零呢? 这次我不再犹豫,我很坚定的说:“不急,等我去我爸的墓前看看再说吧。” 江遇松了口气。 然后笑着打趣我,“这么晚了还缝嫁妆啊,小心眼睛。” 那是我要带去学校的被子。 这一世,我终于下定决心,走向求学的路。 真想看看,没有家庭琐事舒服的谷雨,能活出怎样的人生。 第二天,江遇起了个大早。 我起来时,他正准备出门。 见我拿着瓜果,突然想起来今天是看望我爸的日子。 江遇一下子为难起来。 他站在门口,踟蹰着说:“小雨,我临时有点急事……” 我了然,无非是李盈月的事。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和我爸说说话。” 似乎是弥补,江遇接话:“那我晚上接你回家。” 见我点头,江遇火烧屁股的出了门。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要去找谁。 出门时,我带走的墙上的那张日历。 还有最后七天。 4 今天出门,一是离开前去看看爸爸。 而是为了和江家父母商量退婚。 这些年我感激他们的照顾。 可我和江遇确实不合适。 江家客厅一片沉默。 谁也没想到,会是我来提退婚。 江阿姨欲言又止,还是我率先打破沉默。 “这件事我和江遇商量过了,订婚都是长辈们说的,其实我们之间没有这个意思。” 江阿姨憋了半天,她说“是因为盈月那孩子么?你放心,江遇结婚后是一定要收心的。” 他没有。 到后来,你们也开始默许李盈月的存在了。 还是江叔叔接过话,“小雨,无论如何,你爸爸都是我的好兄弟,江家也还是你的家。” 我垂头感谢。 无论如何,江家至少不曾亏待我。 而在我和江遇之间,他们没有义务偏向我。 如今我自觉退婚。 算是给这段孽缘画上了一个句号。 往后余生,江家都和我不再有牵连。 就让他们继续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吧。 婚约解除后,我本来想该怎么和江遇说。 没想到他一走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他不曾往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无论前世今生。 江遇都还是那个江遇。 所有的关心和爱意,全都不属于我。 撕下倒数第四张日历时,江遇回来了。 身后还是那一大一小。 见我在家,江遇明显紧张。 李盈月则温柔一笑,嘴里说着叨扰了,身体却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朝江遇看去。 他难得有点窘迫。 “盈月家附近最近多了很多街头混混,她住在那不安全。” “这两天就让她睡你这好不好,我会尽快帮她找地方搬出去的。” 尽管我已经决定放手了。 但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他们两个还是那么肆无忌惮。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退婚了,人就已经带到家里来了。 嘴上说征求我的同意。 行动却很诚实。 江遇接着施恩一般,“这两天你先住我那屋吧,我们也是未婚夫妻了。” 江遇说着,就要帮我搬东西。 打开门却愣了一下。 房间一如既往的整洁,但是少了大半的物品。 这些天我陆续寄了很多行李去大学。 “你屋子里的东西去哪了?还有那些书呢?” 5 “卖了。结婚之后也用不上。” 江遇眉头皱了皱,“结婚了也未必用不上,学习知识在任何时候都很重要,算了,你想卖就卖吧。” 原来他明白。 可是他不在乎。 他眼看着我淹没再一件又一件的琐事里。 再也没有绽放光芒的机会。 可是他默不作声。 如果这个家要有一个牺牲者,那不是我就只能是他了。 可是江遇。 你凭什么既享受我的付出,有贪恋外面的温香软玉呢? 我想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 江遇一边忙不迭的搬着我仅剩的行李。 一边向我搭话。 “这两天,你和爸妈商量结婚的日子了么?” 李盈月一下子看过来。 我似笑非笑,故意吊人胃口。 好半天,我才开口:“最好的日子在年底了,不急。” 话音落,他们两个同时松了一口气。 像是掩饰什么,江遇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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