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搂住周泽楷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差点背过去。周泽楷进得他好深,几乎要把他操穿干透了,肚子里被粗野的肉棒搅得酥麻软靡,生殖腔口也被戳弄得酸楚难耐,抽搐着泌水。 夹在两人腹间的肉棒流出更多的水,掺着白液,润滑了周泽楷的小腹下体,顺着腿根流下,浇得他心神俱酥,操起穴来更是不知轻重,仿佛初尝肉味的愣头青。 他用亲吻点火,用不时泄露的低喘和闷哼在叶修耳边造孽。单是这份性感,就能让叶修心甘情愿地被攻城略地…… 而彻底敞开的叶修紧致、顺滑、热情…… 千般形容不足以道尽周泽楷心中的滋味,要怎么爱他才好呢,想不出了,好像已经抵达了尽头,却还是有一丁点不满足待他去填满,他知道,这点不满足是怎样也填补不完的。 6 阳光笼罩了叶修,有人把他满目指痕的肿屁股推过去,握着亲了一口,再翻回来。时光在他恍惚的睡梦中一时兴起地倒退了,回到了半年前。周泽楷刚搬来叶宅的第一个星期,破天荒给自己放了大假,两个人在床上滚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累了就睡,睡醒了温存,温存硬了继续做,饿了就吃,吃完了还要做。要不是要照顾孩子,估计连床都不会下。那种过度耽溺于性爱,从里到外都被掏空了的乏力与尽兴,后遗症一样跟了叶修挺长一段日子,以至于他平日里闻到周泽楷的味儿、和周泽楷电话视频时被他一挑逗,都会出现类似发情初期的症状。 周先生当然是满意的,甚至用眼神表示:干得轻了,怕你忘了你是谁的。――被叶修指出后拒不承认这就是后话了。 叶修就是这么醒的,让酸软麻痹催醒的。 他四肢脱力,断在床上了一样的沉重,动一下都懒得。他想再睡下,奈何周泽楷含了口水送下来,喂到唇边,他要是不张嘴,水就会顺着他的脸流到枕头上,他只好吞下水,闭着眼半哑着嗓子问周泽楷,“我怎么了?” “晕过去了”,周泽楷罩在他身上,就着水用舌尖润透他的嘴唇,“你太爽了。” “哦。”又不是第一次了,叶修不予以反应。 “我还没射。”周泽楷提枪在叶修下体乱蹭,做俯卧撑。 叶修蠕动了一下腰臀,屁股里是很清爽,没有被内射过的黏糊感。但他不信,他睁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周泽楷,“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射完你收得了工?” “……” “是又硬了吧?” “……" “亲个嘴都能硬?” “……看着你就能硬。” “你走吧。”叶修表情严肃。 “啊?” “把前面那个霸道赌王周先生给我喊回来。” 周泽楷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捞了下精神的肉棒,“过来,给我舔。” “……”,叶修和他面面相觑。 好吧,没戏了,周泽楷打算撤退,转身去橱柜里拿内裤兜鸟。 虎狼年纪的Alpha不好搞啊,叶修挣起来,伸了个懒腰,盘腿坐在床上,一拍床垫,“过来!” 周泽楷赶紧过去,叶修又呼喝,“给我放嘴里。” 周泽楷乖乖地从了命。 他的东西还没在你来我往的调笑中软下来,叶修吞得很吃力,却在精心地侍弄着,给他无上的体验。 周泽楷低头看着叶修的表情,看着叶修一点一点地把他的肉棒吃进去,情动得身心一片酥麻,右手忍不住抚着叶修光裸的肩膀揉捏。 他不忍叶修太累,差不多了就自己捏着阴囊打了两下,要射的瞬间自叶修嘴里抽出来,从床头柜上撕了几张抽纸,裹着龟头,喷到纸里。 叶修直起身,搓着发酸的两腮问周泽楷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周泽楷这时像一头骤然爆发了力量去追逐食物的猛兽,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凶与美,等从肌肉绷紧的状态中平复下来,他才抹了把聚在下巴上的汗珠,眨着眼告诉叶修,“会怀。” 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见长啊,叶修拽着他头发,在他鼻尖上轻咬一口,“射嘴里能怀,周先生你可真看得起我。” 周泽楷投桃报李,俯身在叶修耳骨上磕了一下,“嗯,叶神。” 叶修推开他,重新躺平,翻身闭眼,背对着他挥手,“我有了我现在要卧床休息,不要打扰我。” 7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制于人,就算是叶修也吃不消。更不要说他只是去后街倒个垃圾,就被套了麻袋,还被蒙了眼睛绑了手脚,运到某僻静处关了起来。他的淡定倒是一如当年,绑匪把他扔进墙角,他就闭上眼睛想事情,没高呼救命也没乱声质问。 他在想绑他的人或幕后主使者是谁,目的为何。知道了这些才好对症下药地自救。想也简单,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吧,不是为财就是旧仇,可惜他昔年排场名头都太足,单说旧仇都累累无计,一时半会儿也没头绪,他转而去想被绑前的画面,希望找点蛛丝马迹出来。 两个多小时前,他和周泽楷在他开的小钢珠店里,准备歇业几天的事宜,给员工放假,张贴告示。 那时倒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店里进来几个人,看打扮像混帮派的,叶修看上去和他们挺熟了,说了句来了,就从柜台下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为首那人。周泽楷也在,碍于相信叶修的分寸,他没出声,到那几人走后,才问叶修怎么回事。叶修满不在乎地说,收保护费的。周泽楷问,由着他们收?叶修明白周泽楷的意思,他这是在征求叶修的意思呢。叶修说,这个价位我能接受啊,有人帮我看店有什么不好的,有事他们可真来。 这么看,保护费都按时交了,应该和那拨人无关。叶修排除了一个可能性。 四周静得不对劲,树少的地方出不来这种安逸的静,只有屋外一直没减弱的蝉鸣声和屋里绑匪几乎听不清内容的低声闲谈,叶修又想,他八成是在郊外了,得想办法通知周泽楷才行。 他刚要探口风,一股盛夏的浊热直扑面门,铁皮门在吱嘎的噪音中开了,他听到脚步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众绑匪齐开口称大哥,说的都是M国官话,看来是本地人,叶修松口气,他呆了这几年,和本地人交流无障碍。正主来了,到了他先发制人的时候――还好嘴是自由的,他问,“你们没弄错人吧?” 那人语气上挺客气,话不客气,“怎么可能,我们绑的就是周泽楷养在国外的Omega。” 叶修沉默了,从他的话中想到一个可能性,问,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叶修看不见,但能听出那人口气里因掌握了全盘而出来的得意,那人说知道他叫叶秋,知道他和周泽楷是什么关系,还知道周泽楷很宝贝他,金屋藏O,所以请他来做做客,还说只要他配合,就不会伤害他,反正他们的目标只是要报复周泽楷而已。 叶秋这名字确实是叶修在M国的化名,看来这人真不知道他是谁。 江湖最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方,叶修离开赌坛五年,周泽楷统治赌坛五年,叶修这名字就不好用了,成了传说。何谓传说?没事时鲜少提及的才叫传说。叶修心态平和,他退出出自本心,被人遗忘乃事物轮回发展的自然规律,没什么好唏嘘的。他只是感慨这人今天肯定达不到目的――连重要的情报都能搞错,还有脸说目标呢。 你是赌坛中人?叶修问。没错,那人回。 白混了,叶修呵呵。 周泽楷是一个人来的,看样子地方不好找,他走得衣衫不整汗湿半边。他一进来就被人逮着问是不是如约没有报警,周泽楷点点头,又被一前一后两把枪指着,搜了搜身。 搜身的时候,他一双眼睛在角落里的叶修身上紧急逡巡,发现叶修没有被打砸抢的痕迹,放了心。 为了方便,绑匪割断了绑脚的绳子,一人一边把叶修架到周泽楷面前,取下他脸上蒙眼的黑布。 为首的绑匪见周叶两人四目相接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决策和谋划真是对极了。 他还没说话,叶修先说上了,“这个……”,叶修侧头看了眼绑匪老大,是个颇意气的年轻人(换句话说,易冲动),“这个小伙子说要报复你,你怎么着他了?” 周泽楷仔细思索了一番,只回答前半句,“怎么报复?” “我哪知道,等下他肯定告诉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惹恼了匪首,他搡了叶修一把,叶修踉跄着后退两步,又被看管起来。 接下来绑匪和周泽楷交涉,绑匪目的明确,几乎不用周泽楷引导,就道出绑来叶修的目的。他俩这笔恩怨也简单,不牵扯人命官司和亿万家财。该绑匪出身M国赌博世家,手底下有两把刷子,半年前挑战周泽楷,不想一局便惨败在周泽楷手下,沦为一时的笑柄。大少爷顺风顺水惯了,抹不开面子,咽不下这口气,当时就存下了报复周泽楷的心理,今天可算是逮着了机会。 “……知道我最讨厌你的是哪一点么?”匪首攥着枪,对着周泽楷指指点点。 周泽楷看着他。 “我平生最恨别人不正眼看我,那天我说输赢乃兵家常事,改天再找你玩两把,你怎么回的我?啊?”匪首咬牙切齿,“你居然当众羞辱我,说等五年后……” “羞辱?我看你你想的有点多,他说话就这样……”叶修在一旁插嘴。 匪首转身,枪口指过去,对准叶修,“你闭嘴,再废话崩了你。” 叶修想举起双手做出让对方放松的动作,无奈双手被绑,左右两侧又有人按着他的肩膀,他只好把头扭一边去,看看这间乡下破屋,想想可能的逃跑路线。 匪首的枪又指回周泽楷,“周赌王,我没说错吧?” 就字面上来说没有错,周泽楷嗯了一声,承认了。 不料此举却让匪首的气焰更上一层楼,呵呵冷笑,“对,就是这个目中无人的死样子……” 周泽楷好冤枉。但他还是分神给了叶修一个抚慰的眼神,别担心,一切有我。 叶修也回了他一个眼神,当然有你了,这人跟我又没关系。 周叶的眉目传情当然逃不过匪首的眼,他越发觉得自己这一宝真是押对了,有这个叶秋在手,还怕周泽楷不屈服么,他要让周泽楷知道,得罪他是什么下场,他要让高高在上周泽楷颜面尽丧。 匪首侧过身,枪口顶上叶修的太阳穴,洋洋得意地命令道,拉开“报复”的序幕,“周泽楷,你给我跪下,要不然我就在你的Omega身上凿个窟窿。” 叶修,“……” 周泽楷,“……” 8 人生中充满了开头雷声大结尾雨点小的事情,叶修绑架事件便是如此。 两人出了破屋,走进落日巨大的余晖中。乡间小路劈自灌丛,很窄,叶修走在前面,周泽楷走在后面。走出去很远一段路,想起刚才的场景,叶修还是想乐。匪首以叶修为饵喝令周泽楷跪下后,屋里出现了短暂的静止,他以为周泽楷正在犹豫和挣扎,就想给叶修两下子,让周泽楷老实就范。结果周泽楷的手机卡点响了。喽��中的一人端枪示意他接电话,但不能乱说话。周泽楷也没乱说,只是接起电话嗯了一声,说了一个好,就扣了,片刻之后,又有手机响了,匪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扫视了一圈,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接起来,只听了两句话就脸色大变。他扣了电话,不想输人太甚,快速稳住脸色,勉强说了句算你走运,就带着一干人撤退了。 目睹了全过程,事态急转直下的原因叶修差不多能猜到,无非是周泽楷找到了能压住那人、又让他百分百不可得罪的人。周泽楷没说,叶修也没问。 叶修摘了根草绕在手指上玩,边走边侧过身去,说周泽楷,“一个电话就解决的事,你还跑来干什么,浪费双方时间。” “来接你。”周泽楷说,走上来拉过叶修的手,给他揉揉腕子上轻微的瘀迹。 “那你倒是一来就亮绝招啊,又磨叽半天。” 周泽楷很有理由,“插不上话。” 叶修想起刚才那年轻人自以为是滔滔不绝兼顾一切电视机里反派特征的样子,认为插话对周泽楷来说确实是个世纪难题。 “黄少天的远亲。” “啊?” “那个人。” “真的啊?黄少天居然是混血么,我怎么不知道。” “假的。” “哦,你车停哪了,还多远?”叶修转换话题。 “路边,走出去。” 周叶胡乱侃着,并肩走进一片葱郁的阔叶林。林间幽静深远,有风灌进来,飒飒地响,树叶抖碎残阳,金片落地,发出悦耳的铃声。两人犹如走进一间带空调的植物房里,不仅一身燥热粘腻被驱尽,连心思也跟着轻爽起来,乘风远扬。 周泽楷先停下来,站在林中,露出某种恍如隔世的怀念表情,对现状的满足中夹着一点点对当时的惋惜。 叶修也停下来,看着周泽楷,笑道,“你也想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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