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不一样的。 哪里能一样呢? 她们为什么能过的这样快乐呢? 大山里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承担这样的痛苦,天生就应该成为男人的附庸,天生就应该为了生出一个男孩而奋斗。 后来,关妹回到大山,结婚生子。 她的萌芽被掐断,她最终还是成为了大山里的女人。 可是午夜梦回之际,她也曾幻想,自己穿着光鲜靓丽的衣物,开着黑色漂亮的轿车,穿着尖细的高跟鞋,吃着母亲送来的饭,而不是那些冷掉的馊饭。 刮风下雨,一个电话,她不是往田里跑,而是由父亲来接回家。 太远了。 太远的记忆在脑中都变得模糊。 唯一能让关妹觉得慰藉的,大概就是她怀里的喜妹。 或许,她可以让喜妹过上那样的生活吗? 山里又来了一个支教老师,关妹干完活,偷偷的去找那个老师,问他,“老师,我的孩子能上学吗?她能出去读书,然后在外面生活吗?她能找到一个不打她,就算生了女孩子,也会喜欢的丈夫吗?” 年轻教师满脸都是尚未被磨灭的热情,“当然,这就是我们支教的目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关妹喜不自胜。 她的希望,她的动力,她的源泉,她懵懂的,被掐断的火焰,在这一刻尽数燃烧起来。 她愿意用自己的残躯,成为照亮喜妹道路上的蜡烛。 她托举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是曾经那个年少的自己。 可现在,她得知了一个消息。 她的喜妹,是被关大耀害死的。 不是失足跌落。 不是意外死亡。 “喂,你跪在地上干什么?”中年妇女看到了跪在那里的关妹,她伸手一把将人拽起来。 关妹很瘦,瘦到胳膊上几乎没有肉。 她一天没有吃东西,甚至连口水都没喝,胃部习惯性饿的痉挛,起身的时候眼前发黑,眼泪却依旧流个不停。 “又不是第一次了,哭什么。这是钥匙吧?带我去,我要睡觉,困死了。” 关大耀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处传来,又彷佛近在耳边。 关妹眨了眨眼,眼泪已经连带着身体内的水份尽数流干。 她神色麻木的带着人往前走。 中年夫妇开着车去找停车位。 关妹抬头,看向走在自己前面的关大耀。 她以为,他们是亲人。 是她失去喜妹之后,唯一的亲人。 可事实却给了她如此致命的一击。 她视若珍宝的亲人,是她的仇人。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彷佛有东西吞噬着她的内脏,占据她的身体,成为一个新的个体。 这股力量,让人渴望。 关妹下意识觉得,如果拥有了这股力量,她就能做到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比如说,抛去愚孝,抛去她一厢情愿的姐弟情深,将这份属于人类的情感彻底抹杀之后,完成自己的复仇。 关妹低头,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所以已经溃烂。 她在与刚才那个管路员接触的时候,听到他说,最近去基地外面工作回来的哨兵很多,都要经过他的手才能获得房间的钥匙。 虽然只是一个管理房间的门卫,但管理员却十分拿乔嚣张。 关妹的手在擦过他的头发时,看到从里面抖落出来的,细密的白色东西。 她没有在意,直到现在。 她看到这些东西似乎拥有了生命,吞噬着她伤口的血肉,慢慢往里渗入,直至进入她的身体。 孵化,需要合适的容器
相关推荐: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我的傻白甜老婆
顾氏女前传
神秘复苏:鬼戏
白日烟波
乡村桃运小神医
交流_御书屋
淫魔神(陨落神)
沉溺NPH
树深时见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