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看到他苍白的脸和担忧的眼神,又低头看向江心遥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恨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最终,她猛地松开手,将匕首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脏了我的手。”她的声音空洞,没有一丝情绪。 江心遥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 傅西凛松了口气,刚想上前,却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江雾眠惊呼着扶住他,触手一片湿热的血。 看着手心里触目惊心的鲜血,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颤抖着拿出傅西凛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和救护车。 警笛声由远及近,照亮了废弃工厂的破败。 江雾眠抱着昏迷的傅西凛,看着被警察带走的江心遥,女人还在哭喊着“我不甘心”,可她已经听不见了。 风吹过空旷的工厂,卷起地上的尘埃。 医生们迅速抬过来担架,紧急给傅西凛止了血,给他戴上了氧气面罩。 救护车内的生命监测仪器一直在滴滴作响,心率和血氧值也一直在极速下降。 江雾眠跟着上了车,她低头看着傅西凛苍白的脸,沉默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拂过他紧闭的眼睛。 第十六章 绑架的事情过后,傅西凛养了半个月的伤才勉强出院。 虽然江心遥已经被关起来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特地找了保镖守在寺庙周围查看情况。 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得到了些许缓和。 一场朦胧的细雨后,江雾眠打算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一扫。 她刚走出院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愣在了原地。 整片山坡都栽满了银杏树,树干上还系着淡金色的绸带,像谁把秋光提前偷到了夏末。 傅西凛站在石阶尽头,西装袖口沾着新泥,手里攥着个丝绒盒子。 他身后的僧人正往树坑里填土,每棵树的根部都铺着暖黄色的灯带,显然是连夜赶工的痕迹。 “眠眠。”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上前一步时,膝盖因旧伤微微发颤。 “出院后我让人把城南那条街的银杏树都移过来了,你说过,喜欢看落叶铺满石阶的样子。” 晨雾漫过树梢,江雾眠看着他发间的白霜,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在火场里抱着她冲出浓烟,眉梢沾着灰烬却笑得温柔。 可此刻,她的指尖只感到僧袍下那道引产留下的旧疤,像条冰冷的蛇。 傅西凛单膝跪地,打开的丝绒盒里躺着枚银杏叶造型的戒指,戒托内侧刻着极小的“眠”字。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他手背上,那里有道新添的烧伤疤痕,是上次救她时留下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仰头看她,瞳孔里映着满山新绿,“我把江家的股份全捐了,江心遥判了刑,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 山风卷起她的僧袍,江雾眠弯腰捡起脚边一片银杏叶,指尖划过叶脉的纹路。 “傅先生,”她开口时,声音轻得像晨雾,“你看这树,移栽过来总会伤根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将那枚戒指狠狠扔进山谷。 金属划过空气的声响惊起几只飞鸟,傅西凛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晃了晃,却没去追。 江雾眠的指腹轻轻抚过他胸前的烧伤疤痕,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烫,像藏着未熄的余烬。 “从小我就是被忽略漠视的存在,直到你的出现,我以为这是救赎。”她的指尖沿着疤痕轮廓画圈,“后来才知道,我只是掉进了更深的深渊。” 傅西凛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疼。 “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是我错了,从七年前在花园认错人开始,就一错再错……” 他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从西装内袋掏出本日记。纸页边缘磨得发毛,里面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正是当年她发间掉落的那片。 “你住院时,我去了山区。”他翻到某一页,上面用钢笔写满了“对不起”,字迹深到划破纸背,“那里的孩子很多都没名字,我给他们取名‘念眠’,想着……” 江雾眠的视线落在日记最后一页,是张偷拍的照片——她在寺庙里抄经,阳光落在她腕间的疤痕上,像道淡粉色的月牙。 照片下面写着行小字:“她喜欢百合,却怕花粉过敏;她痛经时要喝加姜的红糖水;她拉小提琴时,会喜欢背对着光。” 原来他都记得。 那些被她当作“演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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