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骆澜月站在雨幕前,没有回头:“你是个…… 很固执的人。” 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固执到愿意为一句承诺,赔上整个青春。” 门铃清脆地响了一声,她的身影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阮彦初站在书店门口,望着如注的雨帘,犹豫了几秒,最终将包顶在头上冲了出去。 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衣衫,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刺得肌肤一阵阵发冷。 他小跑着穿过街道,水花在脚下溅起,恍惚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身后喊他的名字。 “阿初!” 他猛地回头。 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雨幕如织,路灯在水洼里投下摇晃的倒影。 又是幻觉。 阮彦初摇摇头,加快脚步回到公寓。 深夜,他在混沌中惊醒。 额头滚烫,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燎过。窗外雷声轰鸣,闪电照亮房间的瞬间,他看到镜中的自己。 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眼底布满血丝。 “咳咳……” 他撑起身子想去倒水,却在站起的瞬间天旋地转,重重摔倒在地。 剧痛从膝盖蔓延至太阳穴,记忆如决堤的洪水。 雪地里,骆清珺将他护在身下,鲜血染红白雪。 “阿初,活下去……” 骆澜月冷眼看着他坠入冰湖,说:“看着他,不准他上来。” 拍卖台上,她漠然命令:“阮彦初,上台。” 最后是江水吞没口鼻的窒息感。 “啊 ——!” 阮彦初蜷缩在地板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泪水混着冷汗滚落。 全都想起来了。 骆清珺的死,骆澜月的残忍,还有他这五年来的绝望与麻木。 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压抑住撕心裂肺的哭喊。 天光微亮时,高烧退了。 阮彦初坐在窗边,看着晨光一点点驱散夜色。 茶几上摆着他这几个月在南城生活的痕迹 —— 书店的工作证、海边捡的贝壳、阳台上生机勃勃的绿植。 这个小小的公寓,是他亲手搭建的新世界。 没有骆家,没有仇恨,没有…… 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女人。 他轻轻抚摸无名指上并不存在的戒指印痕 —— 那是和骆清珺求婚时,互相为对方戴上的,只是车祸后他再也找不到了。 “清珺,”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你说得对,活着…… 真的很难。” 晨风拂过窗帘,带着海水的咸涩。 天光微亮时,阮彦初已经收拾好情绪。 他换上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将胡茬剃的干干净净。 镜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眼里不再有当初的卑微与执念,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 书店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阮彦初刚推开玻璃门,就看见骆澜月站在收银台前,手里拿着一束蓝色鸢尾花。 听到声响,她猛地转身,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你来了。” 她声音有些哑。 阮彦初平静地接过花束,动作熟练地修剪花茎:"骆总还是这么喜欢鸢尾花。" 骆澜月瞳孔骤缩:“你…… 你想起来了?想起了多少?” “全部。” 他将花插入清水,语气平淡。 骆澜月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出青白。 “别紧张。” 阮彦初甚至笑了笑,“我承认这点不是为了讨债的。那些事…… 已经都过去了。” “彦初……” 骆澜月的声音破碎不堪,“我查清了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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