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妹妹的腿。 她真的好小,好软,好想去捏她。 手软软的,白白的,却又瘦得可怕,像小奶牛猫的肉垫。轻轻一捏,就能软得凹陷下去。 陈疏朗当真起了心思,他摸上妹妹的手,缠绵得很,不像是正经哥哥的模样。 轻微触感袭来,陈言垂下眼,就看见一双骨骼凌徇的大手正摸着自己的手,然后,将其完全包裹住。 “怎么不凹陷下去?” 陈疏朗笑了笑,然后,那只手又慢慢攀爬到陈言脸颊上。 “这下是软软的了,凹陷下去了。”黏腻的声音袭来,陈言有些不舒服,她觉得……眼下有些不对劲。女生有些害怕,又有些惊悚地抬头。 “哥哥,什么是凹陷下去啊!” 陈疏朗挑了挑眉,对上陈言眉眼。他不说话,良久后猛的靠在墙上,闭眼笑了笑,然后才抬起眼,又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没什么,只觉得妹妹好可爱。” “这么可爱,怎么还有人欺负妹妹啊!” 这么说着,陈言又委屈了起来,她觉得有些丢脸,被哥哥撞见自己被欺负,真的很丢脸,羞耻蔓延的上来,陈言这么想死,她希望是在自己闪耀时被哥哥撞见,而不是受欺负时,被哥哥看到。 衬得她像个受气包。 道她真的也是个受气包。 都是周衡,都是那个贱人,但他为什么要欺负自己。陈言不理解,但她解决不了这件事,她告诉了哥哥。 用懵懂模样,可怜地告诉哥哥。 “我都不知道,他,他像是有精神病,突然把我拉出教室,我根本就没和他说过话。” 叶叶声声是别离 ----------------- 故事会_平台:阳光故事会 ----------------- 所有人都知道,施宁曾经是谢闻砚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那年她切水果划破手指,谢闻砚连夜包下整座私立医院,三十个专家战战兢兢地给她包扎。他抱着她说:“宁宁,你要是出事,我让整个医院陪葬。” 可现在,只因替身一句想看“人和藏獒搏斗”,他便转头就让人把她推进了铁笼。 施宁数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左腿已经失去知觉,右肩血肉模糊。 当饲养员终于打开笼子时,她早已浑身成了个血人,却看见谢闻砚低头吻住那个女孩:“开心吗?” “开心死了!”女孩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你最疼我了~” 施宁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仍能清晰地看见两人交缠的身影。 谢闻砚的手掌扣在女孩后脑,吻得那样投入,就像当年吻她时一样。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她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黑暗。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谢闻砚还爱着她,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会在她生理期时整夜给她揉肚子,会因为她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就开车两小时去买,会听到她说喜欢玫瑰,便买下一座庄园,只种她最爱的朱丽叶塔。 “疼……” 药膏的刺痛让施宁惊醒。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谢闻砚正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 有那么一瞬间,施宁以为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她发高烧,谢闻砚逃了董事会照顾她一整天。 他笨手笨脚地煮粥,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最后只能叫外卖。 他一边给她擦酒精降温,一边红着眼睛说:“宁宁,你快点好起来,我受不了看你这样。” “闻砚……”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吗?” 男人的动作猛地顿住,方才的温柔瞬间消散。 他狠狠甩开她的手:“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痛快。” 施宁的指尖微微发抖:“五年了……我们真的不能放下吗?” “放下?”谢闻砚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恨意,“好啊!施宁,你把我妈妈的命还给我,现在立刻让她活过来站在我面前,只要你能做到,我就能放下!” 施宁脸上的血色褪去,剩下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挤出破碎的三个字。 “对不起。” 谢闻砚冷冷扫了她一眼,带着一身戾气狠狠摔门而去。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中。 施宁看着刺眼的白炽灯,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她的脑海。 她是保姆的女儿,而谢闻砚却是京市首富的继承人,两个人犹如云泥之别。 可就是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却相爱了。 那年,谢闻砚为了娶她,不惜放弃谢家继承权,在谢家老宅外跪了三天三夜。 他握着她的手说:“宁宁,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可一场大火,烧毁了所有。 谢家别墅起火那天,所有人都在,唯独谢闻砚的父亲和施宁的母亲不在。 等搜救员找到他们时,两人已经死了,却浑身赤裸,下半身紧紧纠缠在一起,连死亡都没能分开他们。 后来经调查才知道,原来谢父和施母年轻时曾是一对恋人,却被谢家生生拆散。 施母嫁人后过得不好,离婚后带着施宁做了谢家的保姆,却没想到会与旧情人重逢。 调查显示,起火的时候,他们在地下室偷情,才导致没能逃出来。 丑闻爆发,谢母受不了打击,突发脑溢血去世。 一夜之间,谢闻砚失去双亲。 所有人都说施宁母亲下贱,要谢闻砚处理掉施宁。 有人建议把她卖到红灯区,有人要打断她的腿扔进贫民窟。 可谢闻砚娶了她。 然后,开始了漫长的折磨。 他把她曾经最信任的闺蜜、同事,表妹,一个接一个地带上他们的婚床。 最后,他找到了最合心意的温念。 温念出现的那天,施宁站在楼梯口,恍惚了一瞬。 因为温念,和她有七分像。 谢闻砚还爱她。 所以,他找了一个替身,把曾经给她的所有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可他越是这样,施宁就越清楚—— 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可能了。 手机震动打断了回忆。 屏幕上显示“陆远川”,她大学时一直暗恋着她的学长。 “宁宁,考虑好了吗?”陆远川声音温和,“我在加拿大都安排好了,只要你点头。” 施宁沉默。 三天前陆远川赶回国,得知她所遭遇的一切后,立马说要带她走,给她新生活。 “你和谢闻砚早就不可能了。”陆远川轻声说,“留在他身边只会互相折磨。施宁,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施宁看着手臂上狰狞的伤口,想起谢闻砚看温念时温柔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曾经是属于她的。 “他不会放我走的,我也不想连累你。”施宁苦笑。 “交给我。”陆远川声音坚定,“我不怕麻烦,只怕你继续受苦,宁宁,那都是上辈子的恩怨,和你无关,你还要折磨自己多久呢?” 手机又震了一下。 谢闻砚发来短信: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施宁心脏猛地一缩,疼得她几近窒息。 她想起昨晚听见温念每晚在客房里的叫声,想起谢闻砚脖子上时刻暧昧的红痕。 是啊。 明知谢闻砚放不下,她又还要折磨自己多久呢?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合上满是沉寂酸楚的双眼。 “好。”她听见自己说,眼泪砸在屏幕上,“学长,我跟你走。” 闻言,陆远川欣喜不已,说十天后安排好一切便来接她。 挂断电话后,施宁攥着避孕套赶到了豪华酒店套房。 推开虚掩的门,她就看见两道赤裸的身体抵死缠绵着,谢闻砚情难自抑地吻着温念,动作温柔而小心,处处照顾她的感受。 施宁血液凝固,不禁想起从前,谢闻砚对她也是这样的。 可自从那场大火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在床上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每一次都像发泄恨意般横冲直撞着粗暴占有她,时常在她身上留下青紫斑驳的伤痕。 酸涩和尖锐的痛楚在心间蔓延着,施宁几乎喘不过气,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她放下避孕套就要走,可她刚转身,就被谢闻砚冷声叫住了。 “站住,谁准你走了?给我留在这儿,把门锁上!” 门口的保镖得到命令,立即反锁了门。 施宁像被钉在了原地,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空气中充斥的暧昧情欲气息,温念娇媚入骨的呻吟,混合着男人低沉喑哑的喘息声,在房间里不住回荡着。 一分一秒的时间都像是煎熬,施宁像是石化了一样,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而灵魂和自尊都在这一场活春宫里,被彻底碾碎。 直到天亮,谢闻砚终于餍足,他起身披上睡袍,神色慵懒地看着她苍白空洞的脸。 “念念被弄得没力气了,你去替她清理身体。” 听到他那冰冷的声音,施宁僵硬地挪到床边,一眼就看见了温念雪白肌肤上那些刺眼而暧昧的红痕。 她呼吸一窒,颤着手拿起毛巾用温水打湿擦拭着。 谢闻砚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刚响起,温念就睁开了眼。 她享受着施宁的服侍,语气里满是得意和炫耀。 “瞧你这副人老珠黄、死气沉沉的样子,难怪闻砚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施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机械了。 见她始终沉默着,温念变本加厉,语气愈发刻薄恶毒。 “装什么呢?闻砚之所以还愿意睡你,不过是为了折磨你罢了,每次看到你黄体破裂满身是血的样子,他心里都不知道有多畅快!听说你那短命的妈也是个天生的荡妇?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骨子里都透着淫荡下贱……” 听到她侮辱自己的妈妈,一直沉默的施宁猛地抬起头,忍无可忍。 “住口,你没有资格议论我妈妈!我和谢闻砚之间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看到她还敢顶嘴,温念脸上闪过一丝恼意,抬起手就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施宁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蔓延着,眼前一阵眩晕。 温念还不解气,哪怕指甲都折断渗出了血,还想接着再扇她! 这一次,施宁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没有让她得逞。 温念脸色瞬间变了,正要开口,就看到浴室门被推开了,立即挤出几滴眼泪。 “好疼!” 谢闻砚立即快步上前,拧住施宁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甩开,力道大得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看到温念流血的手指,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得能滴出水。 “施宁,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伤害她?” 施宁被他一把推搡在地,眼眶都是泪:“是她出言不逊先侮辱我妈妈,还要对我动手,我只是自卫!” 听到这话,谢闻砚看向温念,问她说了什么。 她立刻委屈巴巴、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谢闻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声音冷得像浸了雪。 “念念哪一句说错了?你妈不就是一个生性淫荡、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吗?你应该庆幸她死得早,要是活到现在,只怕还要到处勾引男人苟合,更声名狼藉、臭不可闻,死了倒算干净!” 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妈妈,施宁痛不欲生,忍不住想为妈妈辩解。 “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和谢叔叔是真心相爱,只是情难自禁……” “真心相爱?” 谢闻砚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猛地掐住施宁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刀。 “一个不知廉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就该被千夫所指,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而你——”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继承了她肮脏下贱的血,这辈子就只配像她一样,做个见不得光、任人践踏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狠狠剜进施宁的心脏。 她死死攥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温念得意地挽住谢闻砚的手臂,娇声撒娇:“闻砚,她弄伤了我的手,你要怎么罚她嘛?” 谢闻砚冷冷扫了施宁一眼,声音冰冷得像是审判。 “十指连心,那就用针,一根一根扎透她的手指。” 保镖立刻上前,将施宁按倒在地。 钢针闪烁着寒光,狠狠刺进她的指尖! “啊——!”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施宁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只换来温念满意的轻笑。 “闻砚,我的手好痛,你陪我去医院嘛。” “好。” 谢闻砚搂住她的腰,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地上痛到发抖的施宁,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押她去我母亲灵堂,跪到认罪为止!” …… 灵堂里,阴冷的烛火摇曳。 施宁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早已磨出血,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照片里的谢母冷冷注视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嘲讽, “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施宁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阳光下对她笑。 他说, “宁宁,我会永远保护你。”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施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卧室,十指被草草包扎过,纱布上渗着斑驳的血迹。 她强撑着爬起来,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珍藏着谢闻砚曾经给她的所有爱意。 热恋时他每天一封的情书,每一封都写着“致我的宁宁”; 他亲手为她折的千纸鹤,说每一只都代表一个愿望; 那枚求婚戒指,钻石在阳光下依然璀璨如初…… 施宁把这些东西一件件装进纸箱,搬到院子里。 火苗窜起的瞬间,她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火光里,温柔地对她说:“宁宁,我会永远爱你。” “闻砚,她怎么把你送的东西都烧了?” 温念的声音让施宁猛地回神。 她转过头,看见谢闻砚正搂着温念的腰,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堆垃圾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把温念往怀里带了带,“烧了正好。” 施宁默默听着这句话,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是啊,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往,还有那些曾温暖过她的的爱意,终将化为灰烬。 烧完这些东西,施宁走进客厅,看见温念坐在谢闻砚腿上,正娇笑着喂他吃草莓。 谢闻砚素来有洁癖,此刻却欣然咬下她吃了一半的草莓, 施宁黯然地移开目光,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叫住了。 “念念饿了,去做饭。” 话落,温念直接报了一堆海鲜菜名。 施宁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到厨房里开始备菜。 她用了两个小时做完,十指都被泡肿了,又开始往外渗血。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施宁刚要去处理伤口,又被叫住要剥虾。 她只能颤微着手戴上手套,剥出白净的虾肉,放在碗碟上。 尖锐的虾壳把她的伤口刮得血肉模糊,再沾上红油辣椒,疼得她倒吸冷气,咬破了唇角。 “好吃吗?”谢闻砚温柔地问温念,眼神却冰冷地扫过施宁血肉模糊的手指。 “好吃。” 看着两个人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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