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由你。” “花向晚,”情到极致,她低泣出声,一时什么疼什么痛苦都忘了,只觉他吻过她的眼泪,轻声告诉她,“你要记得我,看见我,感受我。” “我一直都在,”谢长寂看着她,眼底是少有的温柔,“也只能由我在。” 从你试图把我拉到你身侧那一刻,哪怕是梦中一瞬放纵―― 花向晚,我都不会放手了。 花向晚没有回应,她隐约听见薛子丹叫她,谢长寂在随她一同听见对方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花向晚茫然睁开眼睛,随着她睁眼,梦境碎裂坍塌,谢长寂在另一边,也缓缓睁开眼睛。 花向晚愣愣坐在原地,薛子丹看她眼神茫然,抬手重新设了一个结界,收起银针,笑得漫不经心:“你这是什么表情?做春梦了?” “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花向晚一听这话,被说中心事,心上一颤,语气重了许多。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这时候还能做这种梦,也是好事,”薛子丹伸手扶起她,说得认真,“免得受罪。” 花向晚不说话,薛子丹让她躺在床上,替她拉上被子。 “不过做这种梦呢,”薛子丹朝她抛了个眉眼,“得梦见我。” 听见这话瞬间,梦中谢长寂那句“我一直都在,也只能由我在”骤然响起。 花向晚忍不住踹了薛子丹一脚,低叱:“胡说八道。” “哎哟,”薛子丹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认真提醒,“我可警告你,你要把我踹残废了,我下半辈子就得你负责了。” “赶紧滚。” 花向晚抿唇,薛子丹正嬉皮笑脸还要说什么,门被人直接推开。 花向晚和薛子丹都是一僵,谢长寂抱着小白站在门口,他目光下行,落在薛子丹抓着花向晚脚踝的手上。 薛子丹还要维持着“云清许”的形象,急中生智,赶紧低头:“那个,花少主,鞋脱好了,谢道君也过来了,晚辈告辞。” 一听这话,花向晚震惊回头看着薛子丹:“???” 谁让他脱鞋?! 薛子丹没理会花向晚的眼神,放下花向晚的脚踝,似是害羞,低头往外出去。 薛子丹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谢长寂和花向晚。 花向晚刚从梦里醒来,此刻看着神色冷淡的谢长寂,总觉得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莫名有些心虚。 谢长寂走到床边,替花向晚拉上被子,盖住她被薛子丹扯出来的脚,平静道:“好了就该叫我过来,他是外人,脱鞋这种事不方便他做。” 花向晚点头听训,现在反正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谢长寂说什么是什么。 谢长寂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平静开口:“狐眠跑了。” “什么?!” 花向晚震惊开口:“你怎么……” “我故意放的。” 谢长寂解释,花向晚茫然看他:“你故意放她走做什么?” “她说她要搞清楚一些事,马上就要成功了,成功之前无颜见你,成功之后就会回来。” “所以你就把她放了?” 花向晚皱起眉头,想要骂人。 但不等骂声出来,谢长寂便端了杯水,从容接话:“所以我在她身上放了追踪印。” 说着,他将水递给花向晚。 “我们追着过去,她要做什么,自然就知道了。” 第42章 听到这话,花向晚稍稍冷静了一些。 随后她便想起来:“追踪印?就你之前给我用过那个?” “嗯,”谢长寂应声,“正常情况下,我修为之下应当消除不了此印。” “那之前……” 花向晚正笑着想要嘲讽几句他追踪印被那个假冒的沈修文一下抹了,但话没出口,随即突然觉得不对。 谢长寂抬眼看她,肯定了她的猜测:“为你祛除追踪印之人,修为不在我之下。” 这话让花向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世上修为在谢长寂之上的人屈指可数,想了想去,西境除了一个碧血神君,其他人她竟想不出来。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锁定目标了?” 她忍不住喃喃,谢长寂摇头:“我说的是正常情况,能取得?r灵之人,或许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又或者他隐藏了修为。” “要真在你之上,修为都这么高了,还要?r灵做什么?” 花向晚思索着,点了点头,肯定了思路:“他肯定是个邪门歪道。” “目前为止,就我观察下来,”谢长寂回得很认真,“西境没有正道。” 这话把花向晚噎住,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但她总有种自己家乡被骂的感觉,轻咳了一声:“我觉得我们合欢宫挺正的。” 谢长寂看她一眼,没有多话,坐到床边,撩起袖子,便坦坦荡荡将两根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解释道:“我看看你的情况。” 他的手指很凉,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她下意识一缩。 她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他手指上,一瞬之间,方才梦中的场景就浮现了上来。 以往她是没有注意过他的细节的,现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还是不由自主关注过谢长寂,不然梦中怎么能将他的手,都幻想得如此真实细致。 她现下光是看着,便能回想他每一寸指节的触感。 这让她有些莫名心虚紧张,突然觉得面前这人,脸不能看了,手也不能看,整个人都有些不能直视。 谢长寂察觉她身体僵硬,他抬眼看她,清润的眼中一片平和,只问:“怎么了?” “哦,没事。” 花向晚见他清朗如月的模样,更觉得过意不去,只觉自己仿佛是那种追求小姐而不得、于是夜间幻想对方如何放荡勾引自己的猥琐书生,心中满是愧疚。 她轻咳了一声,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看着旁边在屋子里玩球的小白,找着正常话题:“我现在没事儿了吧?” “嗯,”谢长寂点头,“情况都已经稳定了。” “那就好。” “你这毒,”谢长寂思索着,“到底是谁下的?” 狐眠说不是自己,那自然只能是以前的毒,而且能被魔主血令激发,应当与魔主有什么关系。 他不免有了猜测:“碧血神君对你做过什么?” “我……”花向晚脑子动起来。 谢长寂一看她的样子,便知答案,点头道:“不方便说就不用说,无需撒谎。” “嗯。” 两人静默下来,谢长寂想了想,轻声道:“睡吧。” 一听这话,花向晚瞬间紧张起来,她捏紧被子,看谢长寂起身去净室,忍不住开口:“那个……” 谢长寂转过头来,花向晚咽了咽口水:“你要不去另外开一间房?” 谢长寂不出声,只等她的解释。 花向晚又道:“要没房间的话,和云清许挤一挤?我……” 她想着理由,随后突然意识到,她也没有一定要和他睡的义务。 于是她突然振作,颇为坚定:“我今晚想一个人睡!我想睡大床!” 把话说出去,她还有是有点虚,怕谢长寂继续追问。 然而谢长寂想了想,只道:“我打坐就好,和你分开,我不放心。” 见他如此合作,花向晚舒了口气。 打坐而已,只要别在今夜上床,她就算逃过一劫。 她赶紧点头,立刻躺下,以免再对话尴尬:“那我睡了,你要时时刻刻盯好狐眠,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嗯。” 谢长寂答应她,随后走进了净室。 进了屋中后,他抬手朝浴桶一指,蓄了一池冰水。 梦做到一半就醒,并不是一件让人感觉高兴的事。 还好花向晚今晚提出主动分床,不然他也不清楚,自己会做些什么。 他冰水中泡了许久,终于才起身出来,披了道袍,坐回香案,点了安眠熏香给她,便闭眼打坐起来。 她是很警觉的人,偶尔入梦还好,若经常去,她必定是会发现的。 而且…… 她想要人陪,他刚好在,那是让她高兴。 若只是为了求自己高兴,入梦的手段,的确下作了。 虽然如今的他,似乎也没资格,谈什么下作不下作。 两个人各自睡了一夜,等第二日醒来,花向晚便镇定下来。 一个梦而已,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她毕竟是一个两百多岁经过人事的女人,做个春梦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是居然会梦到谢长寂,那证明现在谢长寂还是有些影响了她,她还是得稍微控制一下两人距离。 怀揣着这个心思,等第二天早上,花向晚便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行为,不像以前那样随意,尽量和谢长寂保持着距离。 早上一起吃饭,谢长寂想给她擦嘴,她马上警觉,自己赶紧擦了。 等两人一起出去,看见站在门口装小道士上瘾的薛子丹,谢长寂下意识想去拉花向晚,花向晚立刻抢过谢长寂单手抱着的小白,双手抱着它的腋下,故作高兴道:“小白,起床了!” 薛子丹看她这一惊一乍的反应,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谢长寂,有些想问他是做了什么。 但他牢记自己现在的身份,见谢长寂看过来,恭敬道:“前辈,孤醒呢?” “叫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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