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管家贴心地给她开了门。 “白小姐来了,樊总今天正好在家里。” 白小郁走进这栋别墅,每次都会被这里的奢华震撼。 这里随便一个摆件,就够她生活几辈子。 祝倾安已经死了,按照她的计划,她应该义无反顾地和樊泽禹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她总是在犹豫呢? 白小郁站在樊泽禹的房间外,里面传来一阵轻快,却又十分悲伤的钢琴声。 以前她都是被樊泽禹强行带回来的,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进她的房间。 “泽禹。” 她走进去,就看到樊泽禹一袭白色家居服,坐在钢琴旁,认真地弹奏着。 钢琴黑白键交错,每一声都触动心弦。 一曲毕,樊泽禹才回头。 “你怎么来了?” 白小郁明显感觉到,他最近情绪都不好。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 “我是来告诉你,我不想跟你再在一起了。” 樊泽禹闻言,目光一冷。 “为什么?” 白小郁鼓起勇气,说:“我爱的人,是傅纪修。” “泽禹,我们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樊泽禹起身,一步步走近她:“重逢后,这次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没想到,是来说我不爱听的话。” 白小郁正要解释,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死死地禁锢住。 头顶传来,樊泽禹冷冽的声音。 “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 樊泽禹把将她丢到床上,欺身而上,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离。 白小郁拼命挣扎。 “不行!你放开我!” “樊泽禹,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 但樊泽禹用力地压住她的双手,脑子里,忽然想起那天祝倾安的剧烈反抗。 这段时间,他一合眼,就是祝倾安死去的样子。 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小郁。 “小郁,我那么爱你,为了你什么都能做,你竟然要离开我。” “我不允许。” 说完,他握着白小郁的一双柔夷,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用。 樊泽禹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 很快,白小郁就招架不住。 他用力地撞着身下的女人:“傅纪修眼里只有钱,小郁,你从来都不了解他。” 听到‘傅纪修’三个字,白小郁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你胡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樊泽禹听到她为傅纪修说话,怒意更胜。 白小郁被撞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就看到樊泽禹充满压迫感的背影。 他冷漠的声音传来:“小郁,你还是要选择傅纪修?” 白小郁没有说话。 她不敢。 她现在只是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樊泽禹。 如果她一直好好地跟傅纪修在一起,傅纪修不会遇到祝倾安,祝倾安和樊泽禹也不会被自己破坏。 她和纪修,现在一定已经结婚了。 “不说话?” 白小郁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樊泽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被重重地砸到了钢琴上。 钢琴琴键被她压到,猛地响起凌乱的琴声。 而后,她又被樊泽禹翻转过来,压在钢琴上。 “我已经没了祝倾安,你不可以再离开我。” 说过话,樊泽禹一手接下自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一只手捂住她的眼。 狠狠地朝着她的身上抽了下去。 “疼……” “樊泽禹,不要打了——” 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毒打,而她被死死按住,根本无力反抗。 樊泽禹打累了,就把瑟瑟发抖的白小郁,丢进了地下室。 白小郁被打得浑身是伤,她缩在角落里,眼中都是恐惧。 “樊泽禹,别打我,别打我了……” 樊泽禹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拿起一旁沾血的棒球棍,在她身上各处点了点。 “小郁,只要你听话,不要再说不该说的话,这根棍子就永远落不到你的身上。” 白小郁连忙点头。 “好,我不会乱说话了,泽禹,你带我出去好吗?” 樊泽禹却漠然一笑:“你就在这里吧,放你出去,你跑了怎么办?”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不会让你像祝倾安一样。” 说完这话,樊泽禹丢下棍子,转身离开。 “不,带我出去!” 白小郁大声喊道,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重大门关上的声音。 而后,整个地下室,都陷入了黑暗。 地下室一片寂静,她满脑子都是樊泽禹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不会像祝倾安一样? 祝倾安已经死了。 像她一样…… 白小郁顿时毛骨悚然。 此时,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手机也还在樊泽禹的房间里,地下室阴冷,她想找一件衣服裹着。 她胡乱地摸着,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摔进了水里。 这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白小郁连忙爬起来,随手就碰到了一块布,她抓过布,想擦拭身上的水,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啊——” 她吓得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布料。 白小郁循着记忆冲到门边,大声砸门:“救命——” “救命——” 但却没人听到。 …… 第二天。 傅纪修在地下樊氏的停车场,递给樊泽禹一份材料。 “祝倾安是意外死亡,我整理了材料,不管祝家怎么告,证据不够他们都没有胜算。” 樊泽禹接过材料,随意翻看了几眼,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傅纪修,你不好奇,她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系吗?” 傅纪修蹙眉:“我不做浪费金钱和精力的事情。” “祝小姐找我打官司,也是她同意把她获得离婚财产的百分之十给我,我才接的。” 听到这话,樊泽禹冷笑一声。 “傅律师,原来最辜负我老婆的不是我,而是你。” “百分之十,你真开得了口。” 傅纪修没有否认她和祝倾安的关系,只说:“我为她提供服务,她支付我报酬,你情我愿,没什么开不了口。” 樊泽禹闻言,又问他:“你对祝倾安没感情,那白小郁呢?我怎么对她,你也不在乎?” 傅纪修笑了笑,拿出车钥匙按下,一旁的宾利车灯亮了亮。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樊先生应该比我更了解。” “论价值,她对我来说,还不如祝倾安。” 听到傅纪修的话,樊泽禹想到昨天白小郁的一切,冷笑道:“既然是这样,跟我来。” 森然别墅。 樊泽禹带着傅纪修来到地下室。 灯一亮,就看到白小郁脸色惨白地窝在角落里。 地下室骤然亮了起来,她抬起手遮住刺眼的光芒。 当她看到傅纪修和樊泽禹站在一起的时候,连忙扑了上去:“纪修,救我!樊泽禹把我关起来了!救我!” 傅纪修却只是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 他蹙眉问樊泽禹:“她怎么在这里?” 樊泽禹手里转着钥匙。 “这不重要,傅纪修,我问你,给你五百万或者选择白小郁从这里出去。” “你选什么?” 傅纪修斟酌了片刻,说:“五百万太少了。” “这些年,我花给白家的都不止这个数。” 听到这话,白小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纪修,在你心里,我还不值五百万吗?” 傅纪修眉目依然清冷:“你问这个问题之前,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白小郁,你真脏。” 这话一出,白小郁再也忍不住泪:“你变了,傅纪修。” “樊泽禹说你是见钱眼开的人,我还不信!” “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被他关在这里,就得到这么个下场!” “为什么?” 这一夜,她几乎都要疯了。 但却无人理会她的疯魔。 樊泽禹把她拽到床上,重重一扔。 “小郁,你最好乖一点,我的耐心有限。” 而后,樊泽禹在白小郁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傅纪修走出地下室,空荡荡的走廊,穿堂风让他不由得一冷。 刚才,他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个沾着血迹的棒球棍。 他查过,祝倾安的致命伤,是棍棒伤。 这时,里面白小郁细碎的声音传了出来。 “泽禹,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是我选错了人。” “你原谅我,好不好?” 樊泽禹轻笑:“倒是比祝倾安听话多了,好,我原谅你。” “小郁,以后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 “不准为了不值得的人,放弃我。” 白小郁“嗯”了一声:“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我会跟他说清楚。” 樊泽禹不想祝倾安的麻烦再次上演,带着白小郁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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