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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上的乌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 逐渐进入秋季,皇上坐在桌后批改奏折,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放在左手边的密函打开。上面写了昨日乌黎和素和两人做了什么事情。 “去了寒山寺赏菊吗?”他露出一个恍惚的神情,“寡人原来邀他去,可一次都没成功。赏菊品酒,倒是潇洒。” 他将密函揉成一团,丢进火盆里,叫了人进来,“素和奉君现在在哪?” “素和奉君此时应该在宫里。” “宿醉未醒吗?寡人也许久没去看过他,现在去看看吧。” 他让宫人远远跟在后面,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走。他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现在走多了路都会喘。这个皇宫此时就跟他一样透着死气。 走了许久才到素和的宫殿,他扶着柱子休息了会,让宫人站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整个宫殿静悄悄的,他心里生了疑惑,随后则是惊怒,他加快脚步往素和的寝殿走去,待听到那一声声透着媚意的呻.吟时,他愣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两人恐怕也休战了,素和的声音从半开的窗子里传出来,“我还是有些担心皇上发现我们的事情。” “怕什么,他很快就要死了,我的药加你的蛊,让他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那是乌黎的声音。 他只觉得心头一热,还好他堪堪把血又吞了回去。他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回到自己寝宫的第一句话便是—— “召御林军,捉拿国师和素和奉君,当场击杀。”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他在宫殿里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回报的消息,而是等到他要杀的两个人。 “殷敏,你死期到了。” 乌黎一只手握着素和的手,一只手拿着剑。 皇上看了他们紧握的手,唇抖了抖,却道:“你们何时开始的?” “两个月前。” “这么久,寡人竟一点都不知晓。哈哈,乌黎,你费了不少心思吧。” 乌黎又对皇上露了一个笑容,“不仅仅,皇上,今夜您的二皇子落水而亡,远在边疆的大皇子听闻自己父皇和皇弟的死讯悲痛不已,被刺客行刺成功。” 皇上大怒,却吐了一口血出来。 “乌黎,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在皇上将微臣拉上龙床,微臣每一天都在等着今天这一天。你这些年昏庸无道,甚至为了美人就能去派军队攻打一族,天下人的心早就不归于你了。”这是乌黎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么多话,“皇上放心,你死后,这个皇朝还是会姓殷,你的三皇子还活着呢。” 殷敏又吐了一口血,他想杀了眼前的两人,却只是看着自己面朝下倒了下去。 * “你就是国师的弟子?长得倒不错。待我登基后,你就当我的国师吧。” “是。” * 殷敏倒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醒来的时候,刚醒来就对上一双肿得像桃子的眼睛。 “三皇子,你好歹醒了,你都快吓死奴才了。” ☆、第二章 素和端坐在案几前焚香,他原来就喜欢做这个,现在入了皇宫,倒是只能闲着做这个呢。两只素白的手灵活地动着,香气逐渐弥漫了出来。 “今日又是十五了?”他问旁边的赫英。 赫英答了。 素和抬头望了下天色,此时日头高照,薄云勉强遮了点天幕。 “国师今日恐怕也不会再来了,传膳吧。” 新帝登基已有半月,这半月里,乌黎以雷霆之势掌管了朝廷,成了未有名却有实的摄政王,连新帝都要叫乌黎一声亚父。素和也留了下来,从奉君摇身一变成了新帝的太师。 午休过后,素和便坐轿去了皇上那,他端坐在轿子上,清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待轿子停下,他才由赫英扶着下了马车。在这皇宫里,再没规矩的人也要变得有规矩。 新帝并未居住在先帝的宫里,而是仍住在原来的无虑宫。 无虑,本是先帝对自己这个小儿子的期许,他前面两个哥哥太优秀,他天生笨一点也没关系。只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无虑了。 无虑宫宫殿不大,离上朝的地方也有些远。素和刚下轿,就有人迎了上来。 是新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夏子,从小在新帝身边伺候。 小夏子麻溜地跪在地上,“奴才给素和太傅请安。” “起来吧。皇上这时起了吗?” 素和这一问,却见小夏子面露难色。他立刻反应过来,温和一笑,“没事,我可以在偏殿等一会。” 这一等便等了半个时辰,饶是素和脾气再好,此时头也疼得厉害。他站起来直接往新帝的寝宫走去,这一路也没人来拦。新帝这无虑宫宫人都换过,唯独没换的就是小夏子。 寝宫门半阖着,素和让赫英在外面等,自己走了进去。他走路无声,没几步就听到小夏子的声音。 “皇上,我的好皇上,太傅都等了许久了,您就起吧。” 过了一会,才有声音答他。 那声音带着几分小孩子才有糯气,说话的腔调也弱弱的。 “小夏子,寡人困。” “皇上没有休息好?”素和突然出声,把主仆二人都吓了一跳。小夏子看见素和,眼神慌乱一瞬又镇定下来,向素和请安后,便说:“皇上年幼,还望太傅见谅。” “你说的话,倒像是我会吃了皇上一般。你下去吧,既然皇上今日不想起床,在这里讲课也是一样的。” 小夏子应声出去了,可眼里的担忧却藏不住。素和出声之前还见到一只手抓在黄色帐子上,此时已经收了回去。 素和走近龙床,行了个跪礼,“微臣拜见皇上。” 帐子里没有声音,素和也不起,过了一会,再听到里面人说。 “太傅快起,寡人……寡人此时容貌不整,实在不宜见人。” 素和没有起来,只说:“皇上不想见到微臣,那微臣便跪着跟皇上讲课。” 话落了会,帐子便撩起一角,新帝的脸隐约露出。新帝肖父,但唯独一处不像,就是眼睛。他眼睛遗传了生母,是双猫儿眼,加上他如今尚且年幼,面容的俊朗倒减弱了许久。 此时那双猫儿眼眼角略红,里面还有几分睡意。 素和不动,只看见他。新帝挣扎了下,还是慢吞吞爬起来,将帐子彻底撩起,“太傅去外面稍等片刻,寡人梳洗一番就来。” 他嘴唇略嘟起,仿佛被素和欺负了一番。 素和知道新帝脑子不太好,他在听闻自己父兄死讯的时候,只是瞪圆了那双猫儿眼,啊了一声。 乌黎当时就轻蔑一笑,将新帝直接丢上了龙椅,“从今以后,你就是皇帝了。” 新帝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之后才说:“我当皇帝,那我的父皇呢?我的大皇兄和二皇兄呢?” “他们死了。”乌黎说。 新帝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哦了一声。 “那微臣在外面等皇上。” * 小夏子刚服侍完新帝换了衣服,正要传膳,就听到外面通报国师来了。他立刻握住新帝的手,叮嘱道:“皇上,你今日可要听话,国师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再惹国师生气了。” “哦。”新帝略有些呆地点了下头,随后便伸手扣了下自己衣服上刺绣。 小夏子不放心,但再不放心也没有办法。有时候他也希望新帝聪明点,但聪明了也许就像他两个哥哥一样了。 乌黎进来后,并不请安,寻了位置便坐下来,自然有宫人送茶水上来。他抿了口茶,一双清冷的眼睛才望向新帝。 “你们先下去,一炷香后再传膳。” 宫人离去后,新帝才慢悠悠挪过来,他也不看着乌黎,偏着头,“亚父今日怎么来了?” 他说话时,又长又卷的睫毛抖得厉害,透露出主人的心思。 新帝同先帝最不像的就是这双眼睛,先帝是双不威而厉的丹凤眼,睫毛短而硬,透着肃杀之意。 乌黎看他,话语中隐隐透着不悦,“你今日白日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上朝,睡觉,听太傅讲课……”新帝说。 “你睡了多久?” 新帝不说话了。 “该不该罚?嗯?”乌黎尾音上扬,吓人得狠。 新帝抬手揉了下眼,说了声是。 乌黎眼睛乌沉沉的,宛如深井死水,“那跪下来吧。” 新帝没动,只说:“寡人是皇上。” 乌黎微微眯眼,又听到新帝下一句话,“能不能拿了软垫再跪?” 他扭过头看他,那双猫儿眼清澈见底,不像他父皇一般,总是晦涩难懂。 ☆、第三章 小夏子是半柱香后过来的,他小心翼翼地在门外禀告了一声,就听到里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乌黎的声音是过了一会,才传进来的,“进来吧。” 小夏子这才带着人进去,进去时他用余光往内殿瞄了一眼,看到新帝背对着他站着,似乎在跟国师说话。 乌黎留下来一起用膳,用完膳也不急着走,小夏子看着快到了宫门落锁的时辰,心里叹气,却只能带着还一脸懵懂的新帝去沐浴。新帝沐浴完,已经困得不行,打着小哈欠问小夏子,“寡人明日可以晚点起吗?” “不可以的。” 新帝不高兴了,小夏子看着对方,却只能苦笑,“皇上,奴才今夜睡在外面,就不守着皇上了。皇上自己进去吧。” 新帝看他几眼,“寡人知道了。” 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寝宫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他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刚摸上去就被人搂住了。他受惊一般看着抱住自己的人,“亚父!” 乌黎仿佛也刚沐浴完,一头青丝温顺地垂落在两颊处,身上带着幽香,一双浅灰色眼眸正盯着新帝。 “殷敏。”乌黎缓声道。 新帝眨了下眼,“亚父,寡人叫殷辛。” 殷辛说完这话,就扭了扭,想从乌黎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他没挣扎几下,就被压住了。一只冰冷的手也从他脸上慢慢摸过,摸了那双清澈的猫儿眼,摸了挺拔的鼻梁,再摸了那张红色菱唇。 殷辛眼角红了红,有些委屈,“亚父,寡人困了。” 乌黎眼神深幽,对殷辛说的话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拿了一条锦帕将殷辛的眼睛蒙住。 待殷辛裤子被扯下,他才似乎有些其他反应,着急地推乌黎,“亚父,不要!寡人不要做那种事情,会疼的。” 可是他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乌黎,乌黎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下的少年尖叫了一声,随后就被捂住了嘴。乌黎动作用力且不怜惜,少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只漏出呜咽之声,乌黎眼里也没有多少情.欲,更像是泄愤。 “殷敏,你要是在地下看了一定会气死吧。”乌黎勾起唇笑了,他看着已经有些失魂落魄的殷辛,心里得到的奇异的满足感。 他是一次酒后不小心碰了殷辛,对那夜的记忆他并没有太多,只记得自己似乎一直在叫殷敏的名字。 太恨,导致人死了也无法释怀。 乌黎抒发之后,叫了人,小夏子立刻自己送了水进来。他不敢抬头,将水放好就退了出去,出去时听到了殷辛一声抽泣声。 乌黎一直盯着小夏子看,待身旁之人抽泣后,才把注意力转移过来。殷辛蜷缩在床上,他眼睛仍被覆着,脸颊上全是泪水,雪白的腿露在外面。 乌黎将人抱起,也不急着取下锦帕,先抱人去清洗。洗腿间的时候,殷辛抖得厉害,直叫疼。乌黎冷眼看着,也不哄他,待清洗完才将人放回床上,将脸上锦帕取下。 殷辛一得自由就往里面缩,缩了两下又叫疼。乌黎没理他,穿好外衣往外走了。 小夏子这才偷偷摸摸地进来,床上的人似乎哭着睡着了,他本想看看伤势,但还是收回了手。 待殿里重新恢复安静,本该睡熟的人缓缓睁开眼,那双本应清澈的猫儿眼此时含着冲天的恨意。 又是几日过去,因为这秋伏的天气,殷辛的胃口比往日更小,上着素和的课也会睡着。素和这日穿了件浅蓝色的素锦,脸上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红唇和下巴,头发用一根翎尾给挽了起来,留了一缕垂落在胸前。日光透过窗子徐徐落在他的身上,衣服上仿佛有了光晕。 他给殷辛讲的课并不高深,可以说乌黎本来就不准备让殷辛学什么帝王之术。 他讲了关于仁义的一段后,发现周围悄然无声,平日殷辛总是会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他不禁抬眼去看,就看到少年天子此时一手撑着下巴,眼睛已经闭上。 睡着了。 素和放下书,看着殷辛这几日明显瘦了一圈的脸。之前便无意听到小夏子跟御尚房的宫人说,让他们准备爽口的吃食,说皇上这几日没什么胃口。他虽然不喜欢对方,甚至因为其父的原因更加上一点本能性的厌恶,但对方毕竟还小。 素和起身走到殷辛旁边,正准备将人唤醒,让他回去休息,却从对方微开的领口里看到少年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枚暗红色的印子,显眼得很。 素和迅速表情一变,他不是未经人事,这印子一看就是吻痕,只不过殷辛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他推醒了对方,看着殷辛猛地惊醒,还嘀咕着说:“寡人没睡着,寡人只是眯了一下。” “皇上。”素和打断了他,“你脖子上这印子怎么来的?” 本来还有些睡意的少年天子听到这句话却是脸都白了,眼里也迅速浮上一层薄薄水雾,紧紧地抿着唇。 素和心里一咯噔。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殷辛略低下头,两只手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可眼神里的慌乱却是藏不住的,“没有。” “你跟太傅说老实话?”素和顿了下,“有人脱你衣服是吗?” 殷辛不肯说,素和再问几句,发现对方似乎真要哭了,便只能放弃,他转而叫了小夏子,可小夏子也是,头都磕破了也不说。素和此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能在皇宫里肆意欺负皇上,没一个人敢说,不就是现在一手遮天的乌黎。 素和去找了乌黎,脸色难看,“你碰了皇上?” 乌黎正坐在桌前看奏折,听到素和的话略蹙了下眉,随后又松开,一双眼里没有什么温度地看着素和。他生得美,却没有一分女气,此时冷眼看人,连素和都有些承受不住。 “你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素和面对乌黎向来是取下面具的,因此他表情的变化更加明显地落在对方眼里。 “你碰了对吧,为什么?” “他是殷敏的儿子。”乌黎一句话解释了自己的目的,可在素和看来,简直荒谬。 他看了乌黎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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