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其实杜祈悦和周斐人挺好的。” 他看见蒋怀冬出来,开口道。 蒋怀冬把毛巾搭在头上,边听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时看向他,微微扬起的眉中意思很明确,“然后呢?” “所以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刚才我把伞给你,杜祈悦和我打一把伞,总把伞往我这边送,我看她自己肩膀都湿了一大块。” 任译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爱是一把向你倾斜的伞。 虽然大多数时候,即使下十级暴雨也淋不到他,因为他要么在夜店要么在家或俱乐部,而点与点之间也在各种跑车里,所以第一次看见这话时他只是哼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 但今天,看见杜祈悦肩膀上的雨水时,他又福至心灵地把这句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的话想起来了。 蒋怀冬洗澡的间隙任译想了很多。 他莫名从初三第一次恋爱一直回想到上一段。 任译交往过很多女朋友。短发的长发的、学新闻的学艺术的、喜欢钱的不喜欢钱的,任译爱热闹,爱和漂亮女孩交朋友,他喜欢看见女孩大笑时眯起的眼睛,喜欢听女孩拌嘴吵架时说的心里话,也享受追求或被追求时获得的小小成就感。 蒋怀冬听过他这番发言,说:“好色而已,需要说这么多?” 任译气结。 “我是爱和女孩儿交朋友,我跟人女孩儿谈恋爱怎么了?我不是那种猎艳捡尸的,我跟人谈恋爱!你懂吗?” “不懂。”蒋怀冬故意说。 任译说的也是事实。他每一段感情都出自真心,虽然真心浓度随着恋爱次数的增加不断递减,但也是真心,他说。 “你什么都不懂,你就懂你那些充满性缩力的破公式和破定理,跟牛顿和爱因斯坦过一辈子去吧!” 从长相上来说,蒋怀冬是很受欢迎的。但从性格上来说,还是该从长相上说。 任译认识蒋怀冬那天起,就见过无数怀春少女对他芳心暗许或明许。蒋怀冬跟任译不同,他的长相没有从幼到熟的过渡期,从睁开眼睛那天起,他的脸就是好看的。 和蒋怀冬成为好兄弟的任译也想过:万一蒋怀冬以后不幸长残了呢?那站在蒋怀冬身边的他不是就有机会了吗? 他曾经暗戳戳期待这个“不幸”发生,但不幸的是,他的期待并没成真。 蒋怀冬一直很好看,且这张好看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还没有人得手过。 “你到底什么标准蒋怀冬,难道你要找一个神女?你不会是不行吧?” 任译曾经这样问过他。 蒋怀冬没想过所谓“标准”,也没有刻意保持单身,只是绝大多数人对他来说都太没劲了。 他不能理解任译说的“谈恋爱有意思”,因为那些一眼能看到底的人对他来说乏味极了,他也不知道和乏味的人谈恋爱有什么意义。 “交配和择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对单纯的交配不感兴趣。”蒋怀冬瞥了他一眼,说道。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了,我和女孩都是认真谈恋爱的,怎么你说的好像我是只知道交……那啥的渣男似的?”任译也急了,说话语速都快起来。 “虽然嘴上都说我泡妞,但我和那些只会动嘴的渣男真不一样。我从来没脚踏两条船过,每次恋爱里鲜花、珠宝和包都一样不少,女孩跟我在一起也开心,要不你怎么解释我和所有前任都能当朋友?” 蒋怀冬并不言语,掀了眼皮懒懒看他一眼,意味不明。 蒋怀冬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能惹得任译鬼火直冒,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但现在的任译已经不是当年的任译,这些年和人打了这么多交道,他也早就变成了任译(Pro 版)。 任译有意识地闭上瞪大的眼睛,压下心中的鬼火,手上做了两个电视剧里学的道士发招前的动作,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找到了回击蒋怀冬的点。 “蒋怀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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