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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高?尔夫球场上依旧热闹非凡,与离开之前毫无区别。 一直到快回到球场附近才?看到了抱着猫的程砚靳,他仰着头,好像在抬头赏月,半晌都没有其他动作。 林琅意跟着往天上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时看到他已然平视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猫找你找得快急死了。”程砚靳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脚步沉稳地?朝她走过来,将猫托付给她,“喏,你抱着,我去洗个手。” 两人往球场走,林琅意的视线余光往边上瞥,程砚靳跟没事人一样捻着自己袖子上的猫毛,搓一搓,看它?随风而去。 走到休息区旁边的厕所,他冲她摆了摆手,往里走:“你先去找袁翡她们吧,我洗个手再?过来。” 林琅意的怀里,黑蝶贝的尾巴摇摇晃晃,拂过人的下巴,还要扭过脑袋喵喵叫。 她捋了捋它?的毛,见程砚靳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洗手间,她在门?外站了几秒,才?重?新抱着猫往热闹中心走去。 …… 程砚靳在洗手间将身上的猫毛都处理完,离开前只在门?框处试探着踩出小半个脚掌,稍偏过脸往外眺了一眼,看到林琅意不?在外面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这一次脚程很快,绕过人群回到房子里,将打开的正门?关上,并毫不?犹豫地?上了锁。 经过走廊时他往最深处飞去一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了三楼,将原楚聿的房间门?一敞,里面空无一人。 程砚靳连灯都没开,就着窗外那?点月色直直走近衣柜,打开门?,胡乱拿了一件后就阴着脸下了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重?新回到一楼洗手间,他抬腿重?重?地?踢了一下门?,叫人:“滚出来。” 门?板颤动,原楚聿半点犹豫都没有,打开门?,见到他手上的衣服,伸手,语气平静:“谢了。” 程砚靳冷眼睨着他,表情凶狠到像是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撕碎了。 他将衣服掷到原楚聿脸上,语气发寒:“你真是疯了!我警告你,在外面给我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别让别人捉住了把柄,到头来让她难做。” 原楚聿将衣服穿好,整理衣领时细致熨贴,又?回到了平日里那?个斯文优雅的样子。 程砚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讥讽他:“不?知道劝着点她,一有机会就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着不?放,见过对方走一步,自己走九十九步的,没见过这种她退后一步,你走一百零一步的。” “刚才?分?开之前,她说晚上会陪我过零点。”原楚聿忽然道,“不?用你在中间挑拨离间。” “是吗?”程砚靳冷笑?连连,“可你爹邀请了不?少人在这房子里留宿一夜,房间都整理好了,我不?觉得她会冒着这种风险来见你,你愿意等零点,那?就等吧。” 他抬起手,手里还捏着一盒从三楼床头柜拿来的T,盒子已经被他捏扁。 程砚靳说:“搞得好像只有你会勾引似的,她不?会来找你的,她没空。” 原楚聿抬起眼皮望他一眼,不?说话。 两人单独待了不到五分钟,两看相?厌,说完话就各自分?开了。 程砚靳回到球场,楚关迁正在给人打电话,见到他回来,连忙按掉手机问:“砚靳你刚从房子里出来么?小聿电话没接,他在干嘛呢,马上要切蛋糕了。” 程砚靳的目光滑过同样翘首以待的林向朔,面色如?常道:“他在书房里,公?司有点急事,我催过了,他马上就过来。” 原楚聿果然不?到十分?钟就来了,他重?新整理了衣服和头发,按照流程在蛋糕上切了第一刀,然后就将蛋糕刀递给了侍应生。 一份份蛋糕分?装在精致的小碟子里,先是激动的小朋友在前面排队,再?是其他宾客。 程砚靳坐回休息区,将身体陷在椅子中,脑袋往椅背脊上靠,漫无目的地?望着暮色夜空出神?。t? 直到眼前忽然冒出一只端着小碟子的手,碟子上蛋糕香气馥郁,工整的切面可以看到三层不?同的夹心,最上方还有水盈饱满的新鲜果肉。 程砚靳那?毫无焦距的视线凝住,顿了顿,才?收紧下颌,往前看去。 林琅意端着这盘蛋糕,又?往他面前推了推,稍低着头专注地?看着他,跟他说话。 她站在他面前,如?此近的距离,他只要一拉她的胳膊就能让她跌入他的怀抱。 可他只怔怔地?望着她,连眨眼都忘了,他不?知道是他又?走神?了,还是彻底陷入了梦境中。 她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的生活气息太重?了,很难不?让他回忆起两人的点点滴滴,月亮在她的头顶悬挂着,球场上光线明亮的射灯在她身后亮起,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高?中时一起打球的好友追女孩失败的事。 那?个朋友哭了两个礼拜,在寝室里魂不?守舍地?哭到所有室友都看不?下去了。 从不?知道受情伤是什么滋味的程砚靳自然也难以理解,半是鼓劲半是恨铁不?成钢地?劝朋友想开点,那?个女孩并不?是众星拱月的校花,会有比她更漂亮,更温柔,更聪明的女孩的。 而那?个朋友说:“你不?懂,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注意到她更换的发夹,注意到她在笔盖上贴的贴纸,你会注意到她身边发生的所有不?值一提的变化,但你不?会注意到她苦恼的雀斑,不?会注意到她脸上长的痘痘,如?果看到了,你也只会觉得她可爱得要命,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孩。” 林琅意的嘴里还叼着一只小叉子,另一只手上的那?份蛋糕被挖掉了一个小角,一看就是在来的路上已经偷尝了一口。 因为含着小叉子,所以她说话时也是含含糊糊的:“你吃吗?我给你选了块水果多的,刚才?尝了下,奶油不?腻,也不?是很甜,你可能会喜欢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砚靳依旧大敞着双腿霸占在座位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懂了什么叫永远亮在她头顶的镁光灯,因为这盏灯永远只为她亮起,所以所有旁人看起来无法理解、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会深深地?刻在他的人生轴线上,哪怕她只出现在了昙花一现的短暂时光里,这些片段也会恒久地?留在他的世界里,永远不?会过期,永远不?会褪色。 真贱啊。 他跟自己说。 程砚靳,你真贱呐。 那?位朋友说人会永远记住伤害自己最深的那?个恋人,不?是因为她做了有多人神?共愤的事让人印象深刻,而是因为,伤自己最深的人,是他自己纵容的。 你是如?此喜欢她,喜欢到为她一步一步退过底线,喜欢到明知将刀子穿透到底也不?会有一颗糖等在最后,却依旧纵容她如?此对你。 你为她找遍了理由,为她说尽了好话,你为她流尽了太多的眼泪,却还在期待用泪水浇灌出一朵花来。 她伤你那?么深,不?是因为她有多牛有厉害的手段,是因为你始终不?愿意放开她的手,是因为每一刀捅过来的时候你连躲都不?躲。她是那?么可恶的一个人,是因为你被自己覆水难收的感情裹挟了双眼,是因为你最爱她。 你在口口声?声?说恨她的时候,那?个吞没的“爱”字是不?发音的。 “你吃吗?动物奶油放久了会化掉的。”林琅意又?往前递了一寸,说话时含着叉子的嘴里咕噜噜的,让他觉得她像是被挠下巴的黑蝶贝,它?也会这样撒娇。 可能不?是撒娇,他笑?了一下,是他昏了头,他心甘情愿地?把她当?作了心尖上最众星拱月的那?个最漂亮、最温柔、最聪明的女孩。 再?不?会有下一个了。 “吃啊。”程砚靳坐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小碟子,顺便将身边的空椅子往他身边一拉,拍了拍坐垫,“一起吃啊。” 林琅意终于空出了手,取出含在嘴里的小叉子又?挖了一块蛋糕,在他身边落座慢慢吃。 程砚靳一口一口挖着蛋糕,果肉中和了蛋糕的甜,如?她所说,不?腻,不?算甜,口味很好。 他很喜欢。 “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楚关迁说给我们都安排好了房间,”他自己都诧异他居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出她刚才?去厕所的事,“可能会在这里留宿一晚,他们招待。” “啊?”林琅意傻眼,“我换洗衣物都没带。” 程砚靳吃东西快,三两口干完了,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叼着小叉子,跟她说:“他们会安排,你要是不?习惯,我叫人送过来?” “那?太麻烦了。”林琅意看了眼时间,“我也没这么讲究,反正就一晚。” 晚上洗漱完出来时,程砚靳没有留任何一盏灯,而是将窗帘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那?一点月色像是村里老式电影放映机,将房间里半躺在床上的他投出更广角的影子。 “你睡了吗?”林琅意压轻声?音,不?确定地?问?了句。 然后,她看到了影子里,从他口中袅袅冒出来的雾气,像是一缕薄如?蝉翼的烟。 “你在房间里抽烟?!!”林琅意大惊失色,连忙爬上床想要阻止他,“万一装了烟雾警报器——” 话没说完,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倒在他胸膛上,月光从侧面将他立体俊逸的脸投在墙上,影子里又?冒出一小片烟雾,像是山林里伪装成人的精怪。 “是可食用干冰。”他闷闷地?笑?,搂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处,“我在手机上刷到了擦边男的视频,我看他们都是这么干的。” 他说完,将脑袋从她的长发里冒出来,小声?说:“但是我看他们还拿那?种半透明的黑色宽边丝带蒙住眼,鬼迷日眼地?吐雾气……我没有丝带。” 林琅意一言难尽:“……?程砚靳,你还刷擦边男博主的视频?” “不?是我想看!”他好像炸毛跳脚的狗,“是我想要学了之后——” 他话说一半赶紧刹车,懊恼得不?行,心想男人还是要多做少说。 枕头旁放着两三条领带,在她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备在旁边了,因为在一楼洗手间与原楚聿对峙时他曾飞快地?扫过台面上散落的衬衫和领带,像是被一根细长的针刺入眼睛,他很快就慌不?择路地?挪开了视线。 程砚靳将那?些柔韧的领带放在她手上:“你可以拿它?蒙住我的眼睛,或者捆住我的手。” 他听到林琅意很轻地?倒抽了一口气。 “你哪学来的?”她问?,“也是擦边男博主?” “不?是。”程砚靳横眉冷眼,语气不?善,“是一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的启发。” 林琅意嘴上说着“不?好吧”,“不?能吧”,“啊那?怎么行?”,双手半点不?含糊地?将领带用力往两边扯了扯,在空气中震出“噗噗”的布料绷直声?。 摸黑将人的眼睛和手腕绑起来并不?轻松,但是偏生这种月影重?重?的朦胧环境下,程砚靳还从床底下拖出了一整个超大牛排餐盖,一打开,里面浓郁的雾气霎时徐徐腾绕在空气中。 整个房间瞬间就如?踏入了妖精洞穴里。 那?是放在晚宴茶歇桌上的可食用干冰,从琉璃盏和白瓷下沿着拖到地?面的白纱泄出来,像是山涧飞流直下的瀑布。 他捏碎一块干冰往口中扔,懒懒散散地?重?新躺下,仗着那?优秀立体的骨相?在墙上投出不?可言说的影子戏。 林琅意原本三分?意动成了八分?,她来了劲,摸索着想把他五花大绑,但手法不?纯熟,领带又?太滑了,兴致勃勃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摸黑看得清结吗?要不?要开灯绑?”他由着她乱玩,低声?问?。 林琅意的衣摆已经被撩上去,他的手搭在她胯骨上,长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后腰处的细腻皮肤上若即若离地?抚弄。 “不?要!”林琅意断然拒绝。 这么好的烟雾缭绕的气氛,一开灯什么都看不?出了。 他的手指抽颤了一下,停在空中不?动了。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的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是因为在身上留下了不?方便被看到的、别人留下的痕迹吗? 程砚靳的眼睛被蒙上,她绑得有些紧,布料紧紧地?勒着最脆弱的眼部皮肤,好像透过那?层薄薄的眼皮压在了眼球上,酸胀难忍。 在绑手之前,他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脑袋埋在她腹部静了两秒。 口中已经没有含着蛋糕小叉子了,可他的话语依然模糊不?清。 他说:“没关系的,林琅意,开灯也没关系。” 那?些灼热的呼吸零碎地?洒在皮肤上,他似乎在不?受控t?制地?发抖,但想说的话还是好好说出来了: “我看不?见,林琅意,我看不?见的……你别担心,这没什么的……都是小事。” 他絮絮着反复安抚她,直到手腕也被紧紧绑住才?渐渐不?再?说话,这种禁锢的勒感诡异地?给他带来了少许安全感,就好像这种过紧的陷入皮肤里的隐痛代表着她的存在。 脖子上系着绳子的狗是有家的,没有的是流浪犬。 林琅意没什么经验,扎束好后还用手指往领带结里抠挖了一下,问?他:“会不?会太紧了,痛吗?” 他摇摇头,因为身材优越,现在这幅样子还真有几分?蛊惑。 他抬了抬下巴,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往上抬,点了点自己的唇,唤她:“你坐上来,一直往前坐。” * 林琅意迷迷糊糊间猛地?醒来,第一反应是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她往枕头边上摸索着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之前回头往程砚靳那?里望去一眼。 他平躺着,呼吸深沉而有规律,右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裹住,安静地?熟睡着。 林琅意收回视线,将手机侧着看了眼时间。 不?到十分?钟就是零点了。 主要是刚才?又?是干冰啊,又?是领带啊……结束后困了,不?小心浅睡了一会儿。 她眼皮抽跳,鬼鬼祟祟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先小心翼翼地?将拖鞋别过来穿好,最后才?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掌里慢慢抽出手。 程砚靳一直睡得很沉,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在这一点上两人非常相?似。 林琅意脱身而去。 她脚上趿着拖鞋,身上是普普通通的长袖长裤棉质睡衣,从楼梯上扶着扶梯一路小跑下去,没有束起的长发在背后披着,随着向下急跑时的身体幅度不?住地?往后扬。 她给原楚聿发消息,发出去后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把他拉黑着,连忙从通讯录里把人放出来,直接拨去了一个电话。 对方秒接,依然没有先出声?。 她奔跑时呼吸有些急促,对着话筒喘着气问?:“在三楼哪里?” “最南边的房间,门?没锁。” 她的运气不?错,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但从上往下经过不?同的房间时有些门?缝底下还透着光,彰示着住在里面的宾客并未休憩。 林琅意找到那?间最南的房间,其实不?难找,三层的房间数寥寥无几,那?间房间更是大得气派。 她抬手欲敲门?,才?叩响了第一声?,门?就从内里打开了。 原楚聿站在面前,她快速挤进了房门?,回身将门?一关,第一反应就是去上锁。 可手才?碰到古铜色的门?把,她顺着往下摸,却只摸到一个空荡荡的缺口。 林琅意一愣,低下头定睛辨认,震惊地?发现这门?的锁居然被拆掉了。 “锁不?了。”原楚聿在身后语气平和道,“小时候他们想要随时推门?进来看看我在做什么,所以我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 林琅意的手还摸在门?上,闻言更是骇然。 所以他说的门?没锁,是真的门?没锁?! 她扭过头,看到他平静镇定的脸,张了张嘴,最后问?:“他们不?会还在你房间里装监控吧?” “嗯。”他居然能这样平心静气地?点头。 林琅意寒毛直竖,下意识往墙角靠:“现在也有?” “没有了。”他失笑?,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揽进怀里,“跟门?锁一样,小的时候哪怕争取到了有锁的房间,锁也会被拆掉。现在哪怕是没有锁的房间,也再?没有人敢直接进来了。” “我这里住得少,所以也没有改过。” 他的心跳声?沉稳,“咚咚”地?透过皮肤传到她胸口,原楚聿稍弓下.身将下巴垫在她头顶,非常喜欢拥抱的感觉。 他娓娓道来:“我小的时候许愿,有很长一段时间许的是以后能有一间上锁的房间,后来梦想成真了,每一套房子的每一间房间都可以装锁,如?果我想,书房里的每一个抽屉也可以。” “我许愿总是很灵的,在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许愿不?想跟父亲住,每一天都跟母亲在一起。”他笑?了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沙沙的。 “然后也灵验了,一直到她去世下葬后,我才?跟她分?开。” “现在,我又?许了愿。”他收紧手臂,将她完全嵌进怀里,共享体温的亲密能抚平所有的不?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那?你愿望又?成真了?”林琅意回抱住他,努力将手探出来看了一眼手机,提醒,“马上就到零点了。” 原楚聿没说什么,只是收了收下巴,将鼻尖抵在她的发间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像是黑蝶贝将脑袋埋进她最心爱的毛线球里。 “但你晚上都没吹蜡烛诶,愿望真的能成真吗?”林琅意拍拍他的背让他放开。 原楚聿收了收胳膊,看起来相?当?不?情愿放人。 “快点,要过零点了。”林琅意从他怀里紧迫感十足地?挣脱出来。 一脱身,她就将耳朵贴在门?口听了会,想了想,又?蹲下去从锁孔里往外瞄了几眼。 没人,她开了门?就往外走,原楚聿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以为她要回去了,低声?挽留她:“你要去哪里……?” 林琅意没回答,而是径直走到了三楼走廊靠近他这边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只是用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住了。 她将窗帘拉开,窗台上居然被人藏了一只小碟子,上面是晚宴上切块的慕斯蛋糕,一旁还放着一根蜡烛和一只塑料打火机。 原楚聿看清了东西,在她身后慢慢停住脚步,站定,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窗外的月色皎洁地?洒进来,将她清丽的侧颜笼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她捧起这只小碟子,仔细地?将那?根细细的蜡烛插.在蛋糕上。 转过身面向他的时候,半开的窗外吹进温凉参半的微风,将她的长发连着白色的窗帷一起轻轻拂动,丝丝缕缕地?往前淌,像是捕获猎物的蛛网。 他闻到了很淡的清香,是郊外密植草木的悠远澹香,含着月色的清冷和潮湿水汽,仿佛在一杯花果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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