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人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这些事,她只能为他做,必须为他做。 陆鸢笨拙地补着衣裳,一不留神一针扎在指尖,鲜红的血如突然绽开的花骨朵,挂在指尖,她急忙吮了下,见褚昉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又驻足,漠然看着她。 “国公爷,让你见笑了。”陆鸢放下手,讪讪地说。 褚昉没有答话,坐了回去。 陆鸢更加小心了,怕再扎着自己,也不想让褚昉觉得她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磕磕绊绊到最后,总算补好了衣裳,且补得也不算太丑。 褚昉看过,给出一个平静的“嗯”字便算是抚慰她一场辛苦。 收好衣裳,褚昉却没走,仍是一言不发坐着,也不开口说歇下。 陆鸢明白他的意思。 临别在即,他必是要宿在兰颐院的。 “国公爷,歇吧。” 听闻这话,褚昉才站起身,微微张开双臂,任陆鸢伺候宽衣。 不似往日会沉静片刻,今夜甫一入·帐,褚昉就覆了过来,干脆且冷漠。 目光沉沉地看着陆鸢因为痛楚而蹙紧的眉头。 他就是要让她记得深刻一些,记得他是谁,记得为何这样疼。 帐衾之内很快便是暖融融一片,其中旖旎不可言说。 “国公爷……”陆鸢不自觉轻唤出声,难免染着一些央求意味。 褚昉并没因这声央求心软,伏在她耳边低沉地命道:“叫夫君!” 她嫁为他妇三年,唤他“夫君”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丫鬟求情唤过一次,为父兄求情唤过一次,为免青棠受罚唤过一次。 没有一次是单纯的,想唤他一声“夫君”。 “侯爷”“国公爷”,他以前竟没听出这称谓中的疏离来。 “叫夫君!”没有回应,他便再次施令。 陆鸢实是累的一塌糊涂,任他如何逼迫都不再说话了。 他今日很霸道,霸道且蛮横,她是降不住的。 “给我生个孩子。” 最后,褚昉伏在她耳边这样说。 许是太累,陆鸢没有回应。褚昉却想方设法,一定要她的答复。 陆鸢只能随口应了句“好”。 褚昉却骤然停了下来,似在考量话中真假。 “不可骗我!”他且重且沉,似命令又似忧心。 陆鸢没力气说话了,只是昏昏沉沉地点头。 褚昉轻舒一口气,紧紧拥着她,沉声说:“你是我的!” 只能是他的,人是,心也必须是! 作者有话说: 是谁写了这么个油乎乎的狗东西出来!好油好油,捂脸跑走…… 第25章 抱贞守一 ◇ ◎她不会替他守寡◎ 一夜·纵·欢, 翌日晨起,陆鸢醒得有些晚。 一掀帐子,褚昉端坐在桌案旁, 手边放着昨日送来的《女诫》诸书, 像是在等她起床。 陆鸢实没想到褚昉这个时辰了还在家中待着,他马上要出征了,不须去准备吗,怎会有闲情逸致等她起床? “国公爷,可是还有吩咐?”陆鸢忙简单梳洗, 整理仪容, 迎出来问。 褚昉皱眉,只觉“国公爷”三字格外刺耳,昨夜的话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褚昉面色冷了几分,按向手边的书,“你以前在家中, 可读过这些书?” “读过一些。” 褚昉又问:“可解其义?” 陆鸢抬头看他一眼, 敛眉点头。这些书义并不难理解,不知褚昉为何有此一问。 “你可知,何谓‘既嫁从夫’‘抱贞守一’?” 陆鸢再次抬眼看向褚昉,他是何意思? 怕此次出征发生意外,想让她为他守寡? 他以前从未提过这要求, 缘何这次忧心至此? 联想他昨夜反常,又是让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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