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星辰诀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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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混蛋！」冯振庆指着我大喊，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上他觉得丢人现眼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警察来了之后，先是制止了我们，接着又开始在现场了解情况，又是询问又是做笔录的。由于情况特殊，不是无故打架，他们积极地对我们进行调解，劝我们都冷静下来，最好能够和解。我还在气头上，不想接受和解，就算进去也要把姓冯的拉下水，哪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他睡了我老婆，让我怎么和解？难道还跟他要俩臭钱？那我成什么了？」冯振庆拍了下桌子，「你没有石锤的证据，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好，证据是吧，你以为我没有啊。」我说着掏出手机，把偷拍到的照片拿了出来。冯振庆看后哭笑不得，「我还以为是什么证据呢，就这也能当证据啊，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你这就拍了几张我和林怡的背景照，就怀疑我睡你老婆啊，笑死人了。」「都特么去酒店了，难不成你告诉我就是去聊个天？」我气急之下挥舞着拳头，又想干他了。警察把我拦下了，「不许再动手打架，不然性质可就恶劣了。」冯振庆见我像个疯子，笑着说道：「我们就去喝个咖啡而已，你还当真了。」「姓冯的，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公司楼下就有两家，你们干嘛跑那么远？你这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好吧。」「那有什么，我有costa的会员卡，东方大酒店一楼正好有家costa，明白了吗？」我犹如当头一棒，支吾着嘴唇，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对了，那昨天晚上呢，昨晚你们都去了CBD的百悦酒店，怎么解释？」「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没有十足的证据，你最好不要乱说，要不是顾及同事情面，我真的告你诽谤，别以为我不敢。」「你们俩昨晚都发了朋友圈，都在一个地方，背景都是在百悦酒店，看你怎么圆！」妻子听了我的话，简直都无语了。「艾鹏，我看你真是有病，是不是有臆想症啊，看到什么都会往那方面想，百悦本身就是个网红酒店，我心情不好去那逛逛，顺便喝杯酒，打个卡，有什么问题吗？」「别狡辩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林怡，你背叛我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玩得这么花，厉害啊。」妻子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也懒得辩解了，「真是不嫌丢人，随便你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就算我背叛你了，大不了离婚嘛，我也早就受够你了！」「这么快就想跟我离了，就是想早点跟他过是吧，我就不明白了，他哪点比我强？」「他哪点都比你强，行了吧，满意了？」妻子说完，愤然离开了。我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可以啊，冯振庆，没想到你这个狗，居然都比我强！」「靠，你骂谁呢。」冯振庆挨了骂，自然坐不住了。「还能骂谁，当然骂狗了。」我的话音刚落，冯振庆就像疯狗一样咬了过来，同时还挥舞着王八拳。荒唐的是，我们两个当着警察的面又打了起来。或许是只想报复的原因，我一点也不顾及同事的情面，更没有心慈手软。警察见这种情形，知道调解没戏了，只好把我们带回到了所里。可能我下手太狠了，到了派出所，冯振庆态度大变，一口咬定我先动手打他，打得他鼻子冒血，而且还差点打掉他的门牙，非要我赔偿他精神损失费。我笑了，睡了我老婆，还想跟我要钱，门都没有，老子宁愿在里面蹲几天。就这样，我被拘留了五天，还被罚了一千块钱。出来的那天下午，我第一时间回到公司，在楼下恰好撞上冯振庆。他抱着一大堆东西，看到我的那一刻，愣住了。我心里还有怨气，不想搭理他，只想绕过他，因为我怕忍不住再次揍他狗娘样的。结果，他横亘在了我面前，冲我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出来了。」「废话，不出来难道还在里面过年呐。」冯振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破天荒地递给我一根烟，「艾鹏，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我们都是一个部门的兄弟。」「你他妈的睡我老婆，还有脸说是我兄弟，咱俩的事还没完呢，只要我在这公司一天，我就找你一天麻烦，等着吧！」冯振庆一脸苦笑，「恐怕你没这个机会喽，你看看，我大包小包的。」「你这是怕我出来，提前滚了？」冯振庆深深地抽了口烟，吐在我脸前，「老板还是向着你啊，这不，把我给开了，你小子高兴了吧。」「什么？」我诧异地看着他，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内心不由得一软。「鹏哥，团建那次你打了我，我心里确实对你有成见，也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你，可千算万算，最后没想到竟然失算了。」「你他娘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冯振庆叹了口气，「哎，没想到你的妻子林怡，这么有心机。」「啊？」我一脸懵逼。冯振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算了，在这场游戏里，我们都是输家，我认了。」「冯振庆，你特娘的告诉我，啥意思啊你这是？」冯振庆把烟掐了，重新抱起放在地上的东西，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冯，你到底想说什么？」只见他摇了摇头，然后冷笑了一声，「艾鹏，你有没有想过，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嗯？」「或者，你所看到的，是别人故意让你看到的？」我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这货在说些什么，「操，到底什么意思啊？」冯振庆没做过多的解释，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伫立在原地，思考良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或许，这货是故意的，临走之前还给我埋个雷，让我接下来每天都过得不踏实了，太损了！这也是一种报复吧。可能我下手太狠了，到了派出所，冯振庆态度大变，一口咬定我先动手打他，打得他鼻子冒血，而且还差点打掉他的门牙，非要我赔偿他精神损失费。我笑了，睡了我老婆，还想跟我要钱，门都没有，老子宁愿在里面蹲几天。就这样，我被拘留了五天，还被罚了一千块钱。出来的那天下午，我第一时间回到公司，在楼下恰好撞上冯振庆。他抱着一大堆东西，看到我的那一刻，愣住了。我心里还有怨气，不想搭理他，只想绕过他，因为我怕忍不住再次揍他狗娘样的。结果，他横亘在了我面前，冲我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出来了。」「废话，不出来难道还在里面过年呐。」冯振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破天荒地递给我一根烟，「艾鹏，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我们都是一个部门的兄弟。」「你他妈的睡我老婆，还有脸说是我兄弟，咱俩的事还没完呢，只要我在这公司一天，我就找你一天麻烦，等着吧！」冯振庆一脸苦笑，「恐怕你没这个机会喽，你看看，我大包小包的。」「你这是怕我出来，提前滚了？」冯振庆深深地抽了口烟，吐在我脸前，「老板还是向着你啊，这不，把我给开了，你小子高兴了吧。」「什么？」我诧异地看着他，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内心不由得一软。「鹏哥，团建那次你打了我，我心里确实对你有成见，也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你，可千算万算，最后没想到竟然失算了。」「你他娘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冯振庆叹了口气，「哎，没想到你的妻子林怡，这么有心机。」「啊？」我一脸懵逼。冯振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算了，在这场游戏里，我们都是输家，我认了。」「冯振庆，你特娘的告诉我，啥意思啊你这是？」冯振庆把烟掐了，重新抱起放在地上的东西，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冯，你到底想说什么？」只见他摇了摇头，然后冷笑了一声，「艾鹏，你有没有想过，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嗯？」「或者，你所看到的，是别人故意让你看到的？」我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这货在说些什么，「草，到底什么意思啊？」冯振庆没做过多的解释，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伫立在原地，思考良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或许，这货是故意的，临走之前还给我埋个雷，让我接下来每天都过得不踏实了，太损了！这也是一种报复吧。来到公司，座位还没坐热，我看到刘老板就来了。老板是第一个看上去很随和的人，凭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来安抚我一通，毕竟我受委屈了。结果，老板直接冲我打了个手势，便把我叫到了会议室。我一进会议室，就看到了妻子也在里面，我被拘了几天，她也没去探望我，相信她对我一定失望至极了吧。可她不明白，我之所以动手打架，都是因为她啊。「老艾，你也是公司老员工了，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人家，老冯也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将，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老板坐下后就是对我一顿狠狠地输出，丝毫不留情面。我是下属，本身就低老板一等，加上自我感觉理亏，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老大，我……」「你知道你那一闹，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你以为这是你家啊，多少人都在看笑话，亏你还是高管，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这公司让我以后怎么带？你告诉我！」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这是我始料未及的。「老大，那天我确实太冲动了，我错了。」「一句错了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我把老冯给开了。」我假装不知道，没有吭声。如果放在以前，冯振庆被老板开了，我求之不得呢，可不知道为什么，老冯被干掉了，我却高兴不起来。老板把目光转向我妻子，「林怡，出了这种事，我看你也别在这呆着了，指不定多少人背后戳你脊梁骨呢。」「我知道了，老板，我正好也想休息一段时间。」老板点点头，「嗯，好好调整调整。」「谢谢老板。」妻子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主动起身离开了。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老板也没说话，手指一直放在桌上，轻轻地敲着。我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这一刻，我知道老板在等什么。于是，思考片刻后，我主动请辞，「老大，我也申请离职吧，出了这档子事，我也没脸在公司待了。」「后悔了？」我苦笑道：「这都是冲动的代价，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吧。」「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重新找工作，还是创业？」「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好，要是创业的话，需要资金的话，可以找我。」「谢谢老板。」老板的脸色终于有所舒展，他拍了拍我肩膀，「这么客气，跟了我这么久，都是兄弟，应该的。」我和他相视一笑，不管怎样，老板还算厚道，不枉我为他卖力打拼这么多年。下班后，妻子不想跟我回去，给我发信息说在楼下星巴克等我。不用猜我就知道，她想和我聊什么。果然，我刚到星巴克，她就开门见山，说道：「艾鹏，咱们离婚吧。」可能早有心理准备的缘故，我显得比她想象中的冷静，「可以。」妻子见我如此淡定，反倒表现得格外纠结，「其实我也不想离，可你打人被拘留这事，我爸很介意，有了案底以后对孩子也有影响，所以……」「我只是行政拘留，不至于影响后代吧。」对于这些，妻子已经不care了，「反正你也想和我离，现在咱俩也算一拍即合，咱们还没有孩子，离婚反倒简单了。」「嗯，确实。」「离婚协议谁来拟？」既然离婚已成定局，我也不在乎各种所谓的细节了。「随便，都行。」「那我来弄吧，还有，现在离婚有个冷静期，这一个月我暂时住在爸妈那里。」我点点头，「好。」妻子见我一脸淡漠，反而有些不习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摇摇头，「没有。」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正常的时候，其实也不讨人嫌。」我笑了，「是么？」妻子没有回答，拿上包后起身便离开了星巴克。我目视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痛苦？还是悔恨？我没有答案。冷静期过后，我和妻子相约在民政局门口办理离婚手续。我特意换上了一件白衬衫，还打了领结，就和当初拍结婚照穿的一样。没想到的是，妻子也穿了一件白衬衫，下面是超短的黑裙，很职业很白领。我们没有事先沟通，在离婚这天的着装上，竟然心照不宣，真是讽刺。转念一想，也挺好的，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从民政局走出来的那一刻，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倒是林怡，一脸的云淡风轻。或许，对她来说，这算解脱了吧。要分道扬镳了，我忽然有点不舍，嘴唇都快咬破了，才硬着头皮假装笑着说道：「夫妻一场，拥抱一下吧？最后的机会了。」林怡没有那意思，「不了。」我也没有继续强迫，「很决然，这才是离婚的正确态度，不要回想，不要念念不忘，各自安好吧，走了。」为了防止内心再次崩溃，我率先离开。从停车场出来后，我看到她还站在路边，低头摆弄着手机，我以为她在打车，便下意识地按了声喇叭，算作告别。看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我，我知道，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我一脚油门，在她面前驶过，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心里酸酸的。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个画面，她从文化大厦电梯里走出来，穿着一身性感的职业装，白皙的面容，紧致的长膝，还有那飘逸的秀发，着实吸引了我…… 不知道是回忆作祟，还是不想让自己遗憾，开到半路上的我，萌生了一股执念，特想回头再看她一眼。真的，我承认，我犯贱了。我重新绕了个圈。然而，车子快开到民政局的时候，我却后悔了。原因无它。我看到林怡款款地走到路边，以旖旎的姿态钻进了一辆帕拉梅拉。那正是我前任老板的座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性感漂亮的妻子，研究心理的岳父，和善体贴的岳母，奇葩傻逼的老冯，老谋深算的老板，看似毫无关联，可串起来的话，就是一场细思极恐的阴谋。想到这里，我忽然不受控制地大笑了起来。紧接着，我一脚油下去，车子开始狂飙。那种从未感受过的肾上腺素，刺激着我，一直向前。是的，我又疯了。（完）来到公司，屁股还没坐热，我看到刘老板就来了。